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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River

瑞凡还站在刚进门口没多远的地方,熟悉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了。

他们偶尔会用电话聊会天,虽然次数不多,但也有一直保持着联系,节假日也会为彼此送上祝福。

看着站在舞台上弹着吉他的希尔薇,瑞凡一下就想起在他21岁生日的时候,希尔薇就送了一把吉他。

那时的他刚回到家,弟弟杰昆就兴奋地跟他说:“瑞凡,快来!是你的包裹,超大一个!”

他们合力把外包裹拆开,露出一个木头盒子。

瑞凡率先看到了夹在盒子上的一张卡片,正面是红辣椒乐队的珍藏版签名照,背面只写了一句话:

“Run to the rescue with love, and peace will follow.”

带着爱意奔向救赎,和平会随之而来。

这是瑞凡17岁写的一句歌词,写这张卡片的人有一手非常好看的花体字。

卡片上并没有任何署名。

当瑞凡还看着那句歌词走神的时候。

一旁的杰昆已经打开了木头盒子。

他的惊呼声唤醒了瑞凡。

瑞凡朝木头盒子里面看过去,里面躺着一把深蓝和深红相间的吉他。

深红如同夕阳的余晖,深蓝则像夜幕的降临。

明明一个是冷色调一个是暖色调,看上去又是那么的和谐。像是黄昏和黎明的交界,却能在某一时刻融合在一起。

吉他的琴桥下面,刻了一个花体英文,还涂上了亮晶晶的银色颜料。

瑞凡轻轻地触碰着划过,刻字尖锐的边缘剐蹭着他的指尖,这是他的名字:“River.”

真奇怪,明明也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那天的各种细节在他的脑海里仍然清晰可见。

这么久不见,听到她声音的第一时间,他还是立刻就认出了她。

台上的黑发女孩站在舞台的中央,灯光聚焦在她的身上。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手势,都显得那么自信和从容,仿佛她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不像他,他即使站在舞台上,无论多努力的宣泄着,像个疯子般地在上面呐喊,都逃脱不了那个枷锁。

瑞凡的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那些被压抑在心底的片段不断闪现。

身形瘦弱的孩童,群魔乱舞的人群。

妈妈的话语犹在耳畔,“to be a saver.”他要拯救这个家,拯救他们的亲人,拯救这个痛苦的世界。

男孩懵懵懂懂,他不知道如何拒绝,只能选择接受。

那个时候的他好像一下子接受了太多责任,他分不清这是不是他想要的,但是他们都在说:“you should do it.”没有人问他是不是想这么做。

比起演戏,他更喜欢音乐,他在舞台上短暂的片刻是他能够逃离一切的弹指一瞬。

她肆意、潇洒,仿佛从不拘泥于世俗的束缚。

他迷茫、挣扎,属于他的时光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无法自由地流淌。

他不知道还能逃往哪里。

如今,女孩的歌声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多年前那个绚丽璀璨的夜晚。

自由的风会吹动木讷的树。

胸腔里的心脏仿佛重新注入了活力,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跳动着,欢腾着。

基努搭上他的肩膀,“是那个女孩吗?”

瑞凡轻轻地应了一声:“嗯,是她。”

他们来到吧台,向酒保要了两杯鸡尾酒。

看着心不在焉的瑞凡,基努放下手中的酒杯,清脆的“啪”的一声,让瑞凡心跳都乱了几拍。

“你喜欢她。”这是一句陈述句,基努的语气充满肯定。

瑞凡抿了抿唇,试图解释道,“我只是很感谢她,她曾经帮助过我…”声音却越来越低,到后面几乎不可闻。

这话他自己说着都没有底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希尔薇就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也许是初见太过刻骨铭心,也许是身处黑暗的人总会向往一抹不属于他的阳光。

这样的感情一点一点累积起来,随着时间发酵,又在重新见到她的那一刻爆发出来。

或许,人和人的羁绊早在第一眼就注定了。

“喜欢就去追啊,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基努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

“会不会很奇怪?”瑞凡的声音里充满犹豫,“我比她大了快六岁。”

“拜托!她是17岁又不是7岁。”基努有些无语,这又不像那些老男人一样丧心病狂,他发现了,瑞凡只是在面对这个女孩的时候,总是会有点不自信。

“她会不会不喜欢比她大很多的男生。”瑞凡还在纠结着。

基努简直要给他跪了,“come on!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勇敢点!我在你这个年纪我都谈了七八个了!爱情不会自己降临到你身上,你得主动去争取它。再怎么担心,你也得先迈出第一步,剩下再交给老天爷都来得及。你这都还没迈出去就想着退了,难道你还等着她自己找上门吗?”

被别人戏称为“浪子”的基努完全不理解瑞凡的迟疑,但他还是努力鼓励着他的好哥们。

瑞凡刚下定决心,就听到希尔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想喝点什么?”希尔薇带着心情明显好转甚至开始兴奋起来的弗蕾娅来到了吧台。

“我要血腥玛丽。”

“来一杯血腥玛丽和…呃…龙舌兰日出。”

接着希尔薇和弗蕾娅坐到了座椅上。

说着说着,希尔薇突然发现弗蕾娅身后的人有几分眼熟。

“嘿!瑞凡?是你吗?”希尔薇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能碰见他。

瑞凡鼓起勇气,“嗨!slyvie,真巧,你也在这。”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我还看了你演的《我自己的爱达荷》,真的棒极了!你旁边这位就是基努·里维斯吗?”希尔薇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你好呀,我是希尔薇。”

看着这个黑发棕眼是青年,希尔薇莫名觉得有几分眼熟,不是在电影上看到的那种眼熟,她也这么问了出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音乐节那次,我们在后台,我不小心撞到了你。”基努帮她回忆起来。

希尔薇恍然大悟,又看向瑞凡,“原来是你,你们那个时候就认识了?”

“是的,我们是好朋友。”瑞凡跟希尔薇说起他们之间的故事。

他和基努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我自己的爱达荷》就是他看了剧本之后很喜欢这个故事,邀请基努和他一起出演的。

一旁的基努没想到这女孩还真就自己找上门了,他看见瑞凡逐渐进入状态了,不着痕迹地把弗蕾娅从希尔薇身边带到一边去了,弗蕾娅也很有眼色地跟着离开。

希尔薇和瑞凡又聊起了各种话题,从音乐到电影,无论是什么内容,瑞凡总能很快接上她的话。

和瑞凡聊天,希尔薇甚至都没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他们好像自成一个小天地,旁人都没法融入进来。

不知是第几杯酒下肚,希尔薇感觉自己有点上头,遇到老朋友这件事也让她有点兴奋。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各种声音一下子充斥着他们的四周,希尔薇有点难受地皱了皱眉。

瑞凡见状指了指另一边,“这里有点吵,我们去卡座吧,那边安静一点。”他也不想让别人打扰这难得的重逢时刻。

希尔薇同意了,于是他们起身向那边走去。

坐在软皮沙发上,希尔薇紧绷的神经稍微舒缓了些,靠在背垫上,眼帘低垂着,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刚刚唱了歌,又和瑞凡说了那么多话,嗓子都有点沙哑了。

瑞凡见她迟迟没说话,看上去还是有些难受的样子,有些担心,小心翼翼地把手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帮她按摩着。

额头上传来温柔的触感,他的手指按着她的头,在太阳穴上轻柔地打着圈。

希尔薇有些意外瑞凡突然的举动,远离了嘈杂的人群,恢复了一丝清醒的她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她也不让自己瞎猜,侧头看向瑞凡,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双灰蓝色眼睛,想要证实自己的某个猜测。

瑞凡没料到她会突然抬头,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说话也磕巴起来,“我…我看你有些难受,想着这样是不是能让你舒服一点。”

但是躲闪的眼神和不平静的呼吸起伏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看到他不自然的神色,希尔薇灵光乍现,“你喜欢我?”

“咳咳咳!”瑞凡被希尔薇的这一句话呛得连连咳嗽,血色一下子涌上双颊。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反倒是希尔薇看起来淡定极了,借着头顶昏黄的灯光细细地打量起瑞凡。

无可否认的是,瑞凡拥有一张兼具少年感与深邃气质的脸庞,微微上翘的鼻尖又为他增添了一丝俏皮和活力。(希尔薇思绪发散着,他的鼻子真的很有特色,让人看了一眼就忘不了的那种,说实话她有点想上手摸一摸。)

五官精致而柔和,好似清晨花瓣上轻轻滑落的露珠,晶莹剔透,却带着一种脆弱而短暂的美感。

他的长相纯净而富有灵性,仿佛承载着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和敏感,但比起《不设限通缉》初见的那会,现在的他更懂得该如何掩饰了。

既有少年的清新与活力,又带有一种艺术家般的孤独与沉思,这种独特的气质交织在一起,让他看上去更加有魅力了。

看着她似乎一直盯着他,那张因咳嗽还有几分泛红的面容上浮起一个真诚无害的笑容。

希尔薇被这毫不设防的笑容刺了一下,心底莫名泛起一丝痒意。

见自己似乎没有猜错,她决定果断出击,刚好她对瑞凡也有那么一点感觉,在这方面她从不委屈自己。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希尔薇俯身贴近了他。

两人之间凑得极近,再有几厘米,希尔薇的鼻尖就要碰上瑞凡的鼻尖了。

他们保持着这个距离一动不动,三十秒过去了,瑞凡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心跳如雷,生怕惊扰她,他怀疑希尔薇是不是喝醉了。

见瑞凡的额头上都渗出一点汗水,希尔薇眯起眼睛,摇了摇身后的狐狸尾巴,往后退开一点,笑了笑,“那看来是我说错了,不好意思…”说完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怕她真的要走了,瑞凡急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再犹豫,“不,你没说错,我喜欢你。”这句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说出口了,他反倒不忐忑了,只是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

听到这句话的希尔薇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转过头,两人的视线再次交汇在一起。

希尔薇直接上前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瑞凡下意识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得更稳。

希尔薇一只手轻轻地扣着他后脑勺的金发,一只手摘掉他脸上戴着的银框眼镜,眨了眨眼,“再说一遍,瑞凡,我刚刚没有听清,你说你喜欢谁?”

周围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狂欢着,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五彩斑斓的灯光在希尔薇的脸上留下点点星光,让她看起来更加神秘莫测,危险和迷人。

瑞凡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喉咙,“我说,slyvie,我喜欢你…”

他的尾音淹没在她热烈的吻里。

瑞凡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一下子攥紧了她腰上的衣服。

唇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她却不满足停留在表面,继续探入更深处。

她的舌尖仔仔细细地缠绕着瑞凡的,试图品尝他的每一个角落。

瑞凡反客为主,高高地扬起他的头,手上的力道慢慢缩紧,扣着她的腰,不断地吮吸着。

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掩盖在音乐的节拍里,他们紧紧地纠缠,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

他慢慢地松开了希尔薇,因为纠缠得太紧,分开的时候还带出了一道银丝牵在他们各自的嘴角,炽热的呼吸彼此交融。

瑞凡伸手将希尔薇嘴边的痕迹擦了擦,又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他刚刚差点失控了,仅存的理智让他停了下来。

希尔薇笑眯眯地对他说:“这下知道了,你很喜欢我。”

瑞凡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没有反驳,轻声回应着她,“嗯,你说的没错,我很喜欢你。”语气十分温柔。

默默地对视了几秒后,他们又吻到了一起,不同的是,这个吻更加柔和,也更加缱绻。

*

接下来的两天,希尔薇都在和瑞凡约会。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一个公园里。

鸟群从他们头顶飞过,潮湿的空气里揉进了植物汁液新鲜的味道,是这城市里鲜少能感受到的自然气息。

“sisi,我想知道我们之间是不是…”瑞凡有点紧张,停顿了一下,才说出后半句,“算在一起了吗?”

希尔薇听到他的疑问后,把手放进瑞凡的手里,十指紧扣。

她举起两人紧扣的手在瑞凡眼前晃了晃,反问他:“你觉得呢?”

她暂时还没有玩弄别人感情的爱好。

“oh god,我感觉我好像在做梦一样。”瑞凡现在看上去像个不小心中了五百万的傻小子。

希尔薇示意他把头低下来一点,瑞凡乖乖照做。

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上,“这是真的。”

落在他的鼻尖上,“这是真的。”

最后印在他的嘴唇上,“这也是真的。”

“这不是做梦哦。”希尔薇抱着他的腰,笑得一脸甜蜜。

瑞凡一言不发,灰蓝色的眼睛里翻腾着不知名的情绪。

像是在沙漠行走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绿洲,心底升腾而起的不是激动和喜悦,而是一种更为珍重的感激。

感谢她的出现,感谢有她存在的世界。

两个人静静在湖边拥吻了一会。

当他们再次进入“毒蛇屋”的时候,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的关系十分亲昵,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基努本来正在和德普聊着乐队的事情,余光瞄到瑞凡和希尔薇走了过来,他欣慰极了

他冲瑞凡的方向努努头,示意德普去看,“看,我们的爱情鸟凤凰河先生来了。”

此时希尔薇和瑞凡已经走到了桌前,听到基努的调侃,她大方地笑了笑,跟他们打着招呼:“嘿,原来你们都认识。”

他们坐下后,瑞凡给希尔薇倒了一杯水,这才解释道:“我们都有组建乐队,平时会在一起玩玩音乐什么的。”

德普心里为他的那个傻弟弟叹了一口气,优秀的女孩总是不缺乏前仆后继的追求者。

“所以你们这是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德普好奇极了。

“就这两天的事,但其实我们很早就认识了。”瑞凡挠了挠头,说起他们之前的事。

“那你们还真是很有缘分啊!”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

“什么缘分?”薇诺娜刚从洗手间回来,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德普拉着薇诺娜坐下,兴致勃勃地跟她说眼前这对新出炉的小情侣的故事。

薇诺娜也认出了希尔薇是那天在舞台上唱歌的女孩,“我的天呐,你们真是太浪漫了。”

“亲爱的,难道我们就不浪漫吗?”德普不服气,侧头扣着薇诺娜来了一个法式热吻。

希尔薇一脸姨母笑,近距离嗑热门cp的快感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瑞凡看她笑的一脸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啄吻她的手指,完全不舍得移开目光。

旁边的基努看着面前这两对情侣,深深地觉得此时他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在车底。

他痛苦地用手盖住脸大叫一声:“all right!请你们看在我孤身一人的份上,给我留点最后的体面好么?”

听到基努的哀嚎,他们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决定到另一边去组建牌局。

希尔薇没什么兴趣,她推推瑞凡的肩膀,示意他快去,他们都在等他。

瑞凡先是叮嘱了一番:“那我过去了,你要是累了就跟我说,我送你回家。”

她点点头,“去吧去吧。”

瑞凡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这才过去。

薇诺娜也没有跟过去,两个女生转头就凑到一起聊天。

“我很早就想跟你认识了,只可惜我来的时候你都不在,你在《惊情四百年》里面的扮相太惊艳了,那条绿裙子真的很衬你的肤色。”

“这个美甲是在一家叫‘FloraLuna’的店做的,他们家的款式多还很新颖,我下次带你一起。”

“真的吗!原来你也觉得,我一直都觉得他的脸型太像一个窝瓜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们笑得互相倒在对方身上。

薇诺娜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看着像是她妹妹的女孩,跟希尔薇相处很舒服也很自在。

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亲近她,对她产生好感。

你一言我一语中,希尔薇和薇诺娜的感情迅速升温。

直到瑞凡和德普打完牌走过来打算送她们回家,临走前,薇诺娜还拉着希尔薇的手不舍得松开。

德普人都懵了,他只是打了一会牌的功夫,回来发现自己女朋友都快跟他兄弟的女朋友跑了。

他给了瑞凡一个肘击,拼命挤眉弄眼,“怎么回事,这还是相爱之后薇诺娜第一次看都不带看我一眼的。”

瑞凡无奈地摊了摊手,女朋友的魅力太大,他自己都被她吃得死死的,根本管不了一点。

瑞凡开着他的银色福特把希尔薇送到了家门口。

希尔薇没有第一时间下车,扭头跟坐在驾驶座上的他说:“瑞凡,我过几天就要回耶鲁上学了。”

她好像只是陈述了一件事实,瑞凡抓着她放在腿上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跟你一起去纽黑文。”瑞凡已经计划好了,“我最近不用拍戏,可以在你的学校附近租一个公寓,这样我们可以住在一起,我也能够照顾你了。”

“真的吗?”希尔薇惊讶之余有点感动,但她一想到上学期间男朋友能陪在自己身边,她马上又高兴起来。

“噢,瑞凡,你真好。”她解开系在身上的安全带,朝瑞凡的那边探去,抚上他的脸颊,和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开头那句歌词真的是瑞凡自己写的,他真的很有才华。小破站有个视频,BV1se411B7cq,真的是气质绝佳的美少年,模糊的镜头都挡不住他的美貌。

有一段的描写稍微意识流了一点,具体就是瑞凡的父母曾经是某个性.虐.待组织的成员,为了写他我还看了挺多资料的,我看到有说法是瑞凡曾经很隐晦地说过他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童zhen,大概是这个意思吧,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后面他父母被更严重的事情吓到了才逃离了这个组织,反正挺难评的。

我现在写到后面倒头回来看一开始的文笔真的好青涩(捂脸),现在正在拼命修修补补,包括一些标点符号也要改动得稍微规范一点。

新电影还没有那么快,这跟后面一个重大剧情节点有关,还有好一会,毕竟后面发生的事会有点多,要先交代清楚,不过这一年瑞凡真的是各种意义上的男主角哦[害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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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R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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