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中生活可太平和了,平和得简直不像米花町——这是我总结了一下这两年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加班次数后得出的结论。
他俩竟然没有因为什么疯狂炸弹犯连着加几个月班欸!
好神奇!为此我暗中观察了工藤新一好多天——
“……我很想问一下,你到底想干嘛?”这是被我盯了一段时间的侦探先生。顺带一提,灯下黑是真的——他刚开始觉得不对的时候还和我商量来着。
“你不觉得这几天有点奇怪吗?”我试图引导,“比如……呃……案子有点少?”
“也还好吧?”工藤新一认真想了想,还是没发现不对,“平静的生活挺好的,不是吗?”
他说得对。
把侦探先生吓得疑神疑鬼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最后确认一切正常后我也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这次的滑雪之行也会很顺利吧?我长舒一口气,一周后告别了家长,和同学们一起坐上了去山形县的车。
在我离开家的十分钟内,我的家长快速收拾好了背包,开着车直奔山形县滑雪场。
括弧瞒着我括弧结束。
感谢最近难得的平静生活,松田阵平顺利地和同事换了班,和原本就休假的幼驯染一起到山形县滑雪场滑雪——顺带打算录下我这个滑雪新手的初次尝试。
两个人全副武装,通过相机取景框看着我:再三确认四周没有认识的人后,我笨手笨脚地穿好护具,按照教练的指导拿着两根杆子走到初级滑道——完全没发现身后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hagi,打个赌怎么样?”扶着三脚架的男士捋了一下自己被滑雪帽盖住的卷毛,“我猜这小子五分钟内必摔跤。”
“对小渚有信心一点嘛小阵平~”拿滑雪镜和围脖挡住脸的男士对着我录像,还调了焦距给我拍特写,“那我猜三分钟内,输的人付这几天的旅店费!”
“……”
“怎么啦?”坏心眼的家长无辜脸,“这是基于常理的科学判断!”
好想让那些对你有不合理滤镜的人好好看看……松田阵平无语,然后注视着我歪歪扭扭挪出去一米远。
“哦……还没摔还没摔。”
松田阵平还算放松,萩原研二盯着手表满脸紧张。
“……这不合常理啊!”
松田阵平拍拍手表怀疑它坏了,萩原研二反而放松下来、一把搂上了幼驯染的脖子:“几分钟了?研二肯定输了。”
“四分四十三秒……最后倒计时!”
三、二、一……零!
我在两个人光明正大的偷看下出溜了两米,哪怕那两根滑雪杖让我舞得像商场门口的气球人发了疯也没有摔。
“小渚运动神经还可以啊,我还以为他刚起步就会摔的——小阵平你不就吃了一嘴雪来着吗?”
“哈?到这个环节了是吧……”松田阵平掏出手机,“‘萩原研二初次滑雪摔跤三连拍’——参上!”
当时没给摔跤的小阵平拍照果然是我最大的失误——没有照片的萩原研二十分后悔。
当时记得给摔跤的hagi拍照真是太明智了——拍了照的松田阵平非常满意自己的手速。
两个人最后商定,结束这场战争——在两个人准备收拾相机去滑雪的时候,我一个重心不稳扑在了雪上。
“哦哦录到了吗录到了吗!”
“录到了录到了就是这个!”
两个家长心满意足,看着我站起来、没有受伤的迹象后才动手收拾杂七杂八的东西。
两个人板子一拿、杆子一拎就去了高级滑道——然后在缆车前面等了半小时。
“人好多啊——帝丹中学有这么多人?”松田阵平环顾四周,“怎么还有扛着相机来的?不会是什么剧组在这里取景吧。”
“有可能欸……”萩原研二没看到相机、只看到一个人故意把雪溅到一个女生身上,旁边的同学吵吵嚷嚷着要他道歉,“这个口音是大阪那边的吧?”
“青春真好啊——”萩原研二勾着幼驯染的脖子晃晃晃,“研二可是听到了哦——‘不要硬撑,快点回宾馆’,是别扭的关心啊~”
“怀念校园生活干什么?咱俩又没谈过恋爱。”松田阵平没管身上这个家伙发出做作的‘嘤嘤’哭声,拉远距离仔细听了一下那边的学生说的话,“别哭了,好丢人hagi。说起来还真是巧啊——两个学校选了同一个地方。”
“确实呢,一会儿可以去打听一下是哪个学校,”萩原研二停止假哭,挂在幼驯染身上往旁边看,“说不定他们的缘分能让他们成为朋友呢?”
“那就去打听一下?缆车来了——hagi你要上不来我会笑你一个月的。”
不可能留下更多黑历史的!萩原研二带着这样的心情成功爬上了缆车。
两个人趁着人少,在高级滑道滑了两个多小时才慢悠悠地回到大厅,这下萩原研二可算看到了剧组——那个演员箕轮奖兵还被女生围着要签名呢。
两人刚端着餐盘落座,门口就涌进来一群人。松田阵平觉得自己被大阪人包围了,环顾四周的时候捅了捅萩原研二:“喂hagi,你说的‘青春故事’是不是那边?”
“哪里哪里——没错就是他们两个!”萩原研二咽下嘴里的饭,“是不是很有那种青春的感觉!和喜欢的人坐在一起吃饭、被周围的同学调侃起哄……”
“所以才说我完全不理解你的点,”松田阵平看了半天也没有回忆青春的想法,于是目光又放在了箕轮奖兵身上,“那边好像吵起来了。”
“在争执呢——因为什么啊?”萩原研二也看向那边,“这个剧组火药味真重啊……和水上二朗的死有关系吗?”
“不知道,反正不可能是雪女——我才不信有那种东西。要不让班长查查?这个点他还在警视厅上班才对。”松田阵平掏出手机给伊达航发消息,“不管怎样,我现在对这个电影的观感差到极点了。”
“不尊重死者、剧组感情也不好……太好了我们家又少一笔支出,”萩原研二拍拍桌子,眼睛紧盯着那边走出来的‘侦探’,“小阵平,让班长重点查4年前……”
“确实是这样没错,四年前,独自一人坐在滑雪场的缆车上的男子……下来的时候已经头部中枪,气绝身亡……”片品陆人这样说着,两个警察掏出本子立马记下来,“他右手握着枪,袖口检测出了硝烟反应……乍一看都会认为是用手枪自杀的……但是有疑点……”
“在他身边的背包里……不知道为什么装了很多雪……”
“所以才被说成是模仿这山里的雪女传说,他自己……”大山守藏——这部电影的导演——着急地辩论。
“笨蛋,我从小就认识那个家伙了,他对于那种鬼怪传说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片品陆人任由香烟燃烧,“而且就算是模仿,也根本不知道他这样做的意义……这恐怕要问死去的他本人才能知道了……我只能说这些……”
“如果那是谋杀的话,就是人类根本无法做到的不可能犯罪,”箕轮奖兵依旧不在意,“没错,做得到的恐怕只有那美丽的雪山妖怪……雪女了……”
“那才是最不可能的事情吧!”两位警官先生端着干干净净的餐盘站起来,松田阵平表情凶恶,“传说之所以是传说,就是因为那是人们臆想出来的事件……”
“只有人干的才会被称作是犯罪!!!而且根本没有什么不可能犯罪啊笨蛋!!!”那边被两个警察观察了半天的青春恋爱故事的男主站了出来,表情比松田阵平还难看。
“真是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们偏偏看不惯这种鬼神作案的言论,我的同伴又是性格直爽的人——你们能理解的吧?”萩原研二稍微往前走了几步,把有点害怕的女孩挡在后面,“你们的表情为什么是那样?”
“也没什么……”导演、特效化妆师和特技演员七嘴八舌地讲出了原因,“刚刚也有一个……就4年前发生的事件,发表了和你们几乎一模一样的评论的少年。”
“而且年纪和这个小朋友差不多,也是初中生来着。”
我怎么一点也不意外呢hagi,是那个人对吧?松田阵平往前走两步,在背后戳戳幼驯染。
绝对是工藤先生家的孩子——小渚也说了他想当侦探不是吗?还有、小阵平别戳了!很痒啊!
另一边,工藤新一在缆车上打了个喷嚏。
“一定是有人在说我……”
“是啊——”毛利兰侧过脸开玩笑,“你在食堂的表现夸张又自大,说不定现在正被什么人嘲笑呢!”
“傻瓜!你听到了雪女的故事之后吓得脸色发青,我是想让你那迷糊的脑袋清醒一点……”
“我、我哪有吓得发青!只不过在想这个故事的真实性而已。”毛利兰不承认自己害怕,但还是沉浸在刚刚听到的悲伤的故事里,“雪女的传说也是悲哀而不可思议的故事……好像到处都有……”
“是啊,都具有神秘感……在记载了日本最有名的雪女传说的作品里,那个妖怪的名字叫做woman of the snow,也就是雪之女。”工藤新一摘下了滑雪镜,露出了毛利兰最为熟悉的、那种自信的表情,“因为那部作品是在一个日本当英语老师的人用英文发表的,所以才是英文。你知道小泉八云吧?就是那家伙的笔名啦。”
“好啦好啦,新一你什么都知道,真聪明……”毛利兰脸有些红,“不过,谢谢你啊!你是为了让我放心才说那些话的吧?”
“不光是这个原因,”工藤新一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松起来,“我觉得不这么说的话就要糟糕了……”
“总觉得这样下去会引起风暴的……”
缆车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声……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终于到漫画里的情节了!名字叫“平次的回忆”!
是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第一次对决。
里面的对话几乎全是漫画里原有的,没有大的改动。
p.s.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个致力于记录美好生活的家长。度假是真的为了放松,能录到孩子的“成长”就更好了。
另,松田阵平听到所谓的雪女作案脸色不好看是因为他不喜欢那些不靠谱的警察,但是对其他认真负责的警察(例如他们五个人)还是非常有认同感的;在警察面前说雪女作案……你在侮辱谁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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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雪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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