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入江女士,她身上的纹身是为了纪念十年前赢得丘丘球比赛纹的。纹身样式就是丘丘球。”
丘丘球是由两片大叶子包裹一颗黄色小球所组成,江户川柯南凑前看了一眼,有点像橄榄球。
入江女士的纹身是十年前纹的,而且她曹着一口诸伏景子家乡的口音。
虽然口音、纹身特征对上了,但是时间对不上,十年前诸伏景子早已离开家乡,甚至失语症都快被降谷铃子治好了。
萩原研子调查的外守一,是与众人接触最多的嫌疑人。
她身上的绿宝石蝴蝶是十八年前为了悼念死去的丈夫和父亲纹的。
十八年前,外守一据说也是一名很好的猎手,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战士的身份,在部落各处做后勤做杂工。
挤鹿奶的鹿奶工、缝制兽皮的裁缝、打磨武器的石匠……都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伙计。
“外守女士和入江女士是同乡,曾经一起组队参加过丘丘球的比赛……”
降谷铃子分析:“二十年的时间倒是对得上,但她蝴蝶纹身上的眼睛图案是竖瞳吧。”
“不是的!我当时看到的就是一只正常的、横着的眼睛!”
诸伏景子每天晚上午夜梦回,这一幕早已深深印刻在脑海,是绝对不会记错的。
“最后一名物部小姐,纹身倒是很像正常的眼睛。”
她的纹身一根孔雀羽毛,那个品种的孔雀羽拟态就是拟的正常眼睛。颜色靓丽深邃,纹成纹身也逼真的很。
“她和外守一一样是独居,纹身的时间也正好和诸伏家惨案发生的时间对上了,但她纹身的位置却在脖子上。”
三位嫌疑人的信息已经全部诉说完毕,在场所有人静默下来,开始分析线索。
“有些奇怪啊……”
诸伏景子也是一副沉思的样子。好似有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景子?”
“嗯……”诸伏景子沉吟片刻,又缓缓说道:“不久前,姐姐给我寄来回信……”
‘景子,其实我们家里并没有柴火堆,只有将柴火排列整齐的木架……’
“景子,你是不是把老家和后来居住的地方记混了?”
降谷铃子去过景子寄养的家庭,那家人并不富裕,屋子也不整洁;柴火堆在地上,随用随拿。
松田阵子惊觉:“如果是木架的活,什么样的木架可以容纳一个小孩子的身体?”
伊达康子也反应过来:“这么说,诸伏当时就是躺在木架的一处隔间里!是侧倒着看到了凶手的纹身!!!”
“什么!!!”
怎么凶手只可能是那个人了!!!
五个姑娘瞬间丢下手中的扫帚,转身奔向别处。
江户川柯南五人也赶紧跟上步伐。
“原来如此!”诸伏景子已经完全明白了:“当时我躺在木架隔间里,透过柴火摆放整齐的缝隙里,侧倒着看到了凶手的眼睛纹身!”
“那么从正常的角度看去,那只眼睛就是竖瞳!是外守一的绿宝石蝴蝶!!!”
松田阵子:“外守一和入江女士是同乡!那就没错了!当年杀害诸伏父母的凶手,就是外守一!!!”
外守!!!
诸伏景子瞬间怔住,她停下脚步,当凶手的名字被说出来的那一刻,儿时丢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外守尤里……”
“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的那名玩伴,她的全名就是外守尤里!”
当年,诸伏景子的母亲在部落成年人外出采集狩猎的时候,负责照看部落里所有孩子。
可有一天,部落遭遇猛兽入侵,诸伏景子的母亲和其他护卫队战士们对抗猛兽的时候,外守尤里就被从身后偷袭的一只猛兽叼走了。
“如果外守一认为,是我母亲没有保护好尤里……”
萩原研子回想起今早诸伏景子特别关注的那起失踪案:“这么说,鬼冢教官正在调查的那起儿童失踪案……”
众人说着说着,就已经跑到了外守家的门前。
“那是什么?”
透过门前的栅栏,几人看到外守一院子里居然有一个活物。
“大家小心!”伊达康子提醒道。
五个姑娘小心翼翼翻过栅栏,尽量不惊醒角落趴伏着的活物。
降谷铃子在最前面,率先看到了活物身上熟悉的斑点。
“原来是一只牙白鹿幼崽。”
如果是温顺的牙白鹿的话,降谷铃子松下一口气,正要转身。
“小心!”
松田阵子一把将人扑倒在地,正好躲过牙白鹿突如其来的袭击。
众人这才发现,这只牙白鹿幼崽双眼通红,口中流着血色涎水。
又是一只疯鹿!
“真是意想不到,外守一居然在私自养了一只牙白鹿幼崽,还是一只得了疯病的牙白鹿幼崽……”
松田阵子赞赏外守一的骚操作,几人正愁找不到证据弄死外守一让诸伏亲手报仇呢。
也不怕阴沟里翻船,把自己给整死了。
伊达康子看到牙白鹿的那一刻,第一反应就是:护卫队那边的调查终于有眉目了。
“松田,这只牙白鹿不能杀,能不能先卸掉它的一只腿……”
在她们所有人中,
松田阵子和萩原研子无疑是最了解牙白鹿的人。
“等一下!我的手上现在有伤口,可沾不了这疯鹿的血。”
万一伤口碰到了这疯鹿的脏血,可是很容易感染的。感染严重的甚至要截肢,松田阵子也是有心无力。
“萩原可以暂时替我操刀。”
“嗯……虽然我也很想帮忙但……”萩原研子举起右手:“但我的手其实也被那只猫给抓伤了……”
“不如就让松田指挥,降谷小姐进行实操吧!”
众人闻声望去,说话的居然是站在围栏外面的安室透。
安室透:“不过当务之急是控制住这头疯鹿,它要撞过来了!快躲开!”
牙白鹿冲撞的方向正好站着诸伏景子,诸伏景子一个闪身躲开,伊达康子伸手掰下栅栏上的一根木棒,狠狠挥进牙白鹿张开的血盆大口中。
牙白鹿变异后的牙齿直接咬断了木棒,木刺将牙白鹿的口腔扎的鲜血淋漓,可牙白鹿丝毫不为所动。
眼见它又要转身撞向诸伏景子,伊达康子竟趁着牙白鹿转身的一刹那,伸手掐住了牙白鹿细长的脖颈,将整只鹿摁倒在地上。
众人这才发现,这只牙白鹿幼崽居然才到伊达康子的肩膀那么高。
“比我想象的要轻松一点嘛。”伊达康子看着在她手底下挣扎的牙白鹿感慨。原本以为还有多费一番功夫呢,果然只是一只幼崽吗。
“伊达!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安室透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班长原来那么虎吗?
“伊达,不能因为它是一只幼崽就放松警惕!心浮气躁乃是大忌!”松田阵子掷出至理名言。
就连萩原研子也不赞同伊达康子的做法:“是啊伊达,这只牙白鹿相比其他的牙白鹿幼崽还要瘦上不少,所以你才能轻松压制住,下次可不能这么莽上去。”
“啊……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回了,”伊达康子摸摸后脑勺,哎呀最近真是有点儿飘了。
几人在院子里动静闹得挺大,可外守一始终没有出来查看的意思。
松田阵子和萩原研子留在院子里控制住疯鹿,降谷铃子拿起砍刀准备动手;诸伏景子和伊达康子走向树屋。
还在栅栏外的江户川柯南等人准备翻进院子跟上两人,但是被安室透拦下了。
江户川柯南、毛利父女和冲矢昴诧异地看向安室透。
“让景子自己解决吧。”
降谷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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