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黄昏,幽梦楼。
三余无梦生来此,道,“三余又来打扰了。”
“贵客光临,真是让幽梦楼蓬荜生辉啊,”步香尘上前调戏三余无梦生,不料,却被他躲过,“不知这次前来有什么事情呢?”
“三余想来讨情,”三余无梦生道。
“哦,咱们之间的情多的很,”步香尘调笑道,“你要讨的是哪一份呢?”
“不知帮你解开荼山毒脉的毒和恩怨,能不能换来你施展一次神通妙法,”三余无梦生道。
“贵夫人为何不出手,”步香尘问道。
“夫人不懂武学,”三余无梦生道。
“原来如此,”步香尘再上前欲调戏他,又被他用扇子制止,可惜道,“你想要救谁呀?”
“治疗意琦行意识混沌的情况,帮助他将他的天窍畅通,”三余无梦生道。
听后,步香尘面笑语冷道,“这个世上要吾救什么人都好说,就是意琦行这个人不行。”
“你向来广结善缘,为什么单单对意琦行断然拒绝,”三余无梦生不解地问道。
步香尘哈哈大笑,道,“是啊,为什么对武林贡献最大的意琦行,吾却要冷眼相对呢?看来是吾有问题了。”
三余无梦生见她生气,解释道,“哎,三余不是这个意思,”
“哼。”步香尘刷小脾气,不理他。
“只要步香尘夫人愿意施救,三余无论任何条件都愿意答应,”三余无梦生让步道,“包括…”
说着就要解开衣服上的扣子。
步香尘见状,连忙阻止他道,“哎,吾不喜欢旧事重演,更何况,吾也不喜有妇之夫。”
“不如这样吧,”步香尘思考着,说道,“你说吾应该开出什么条件呢。”
“传闻当今武林中为抢金狮币闹得沸沸扬扬,吾虽然深居简出,但是对武林中流行的东西也不能错过,就用一枚金狮币来换取治疗意琦行的机会吧。”
“这…”一听这个条件,三余无梦生有些踌躇,真是会提条件,不好办啊。
步香尘见此,佯装‘无辜’地问道,“怎么样,你不愿意吗?那就算喽。”
说着,步香尘拿捏住他的心思,这条件他不答应也待答应,于是,她便缓缓转身离去,给他时间思考。
“当然不是,”三余无梦生见此,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道,“如果金狮币能留在你手上,三余反而乐见其成,只是,处理金狮
币的事情旷日费时,而意琦行的情况,却不能等太久,夫人能不能…”
见他答应,步香尘也十分满意,终于有了笑脸的样子,道,“吾想你堂堂一名正人君子,应该不至于食言,那吾就破一次例,你先把人带来幽梦楼,给吾医治吧。”
“多谢,那三余这就回去准备,告辞了。”
非马梦衢内,朝天骄正在照看意琦行,但是,突然感到梦衢一阵杀气,她担心有人会对非马梦衢不利,而且,无论是雪夫人还是屈世途都不是武功高强之人,既然她暂居此地必要保护他们安全,况且,他们都对意琦行都有救命之恩,自己更是应该保护这里。
于是,她打算出去应对敌人。
雪梅墩好奇道,“凤座一身战意是怎么了吗?”
“雪夫人,梦衢外有敌来袭,”朝天骄道。
“是为此事,”雪梅墩道,“屈先生已经告知我了,大白正在外面应敌,凤座安心即可。”
“大白是?”朝天骄问道。
雪梅墩将谜独白的来历告知朝天骄,但,朝天骄一听,感觉略微熟悉,好似故人,但是否还需验证,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她道,“雪夫人,敌人不止一个,吾担心有暗手,且去助阵。”
“是吗,”雪梅墩一听,也是有些担忧谜独白,道,“那麻烦凤座了。”
“好。”
朝天骄立马出去帮忙谜独白,但是,不到片刻,雪梅墩和屈世途听到一声‘砰’的巨响,同时地面震荡,但是,震荡过后,非马梦衢立即变得云烟缭绕。
谜独白担心里面的人出事,立马进来,但见到里面都是云气翻涌,眉头紧皱,夫人他们会不会出事,但是,碍于不喜言,没
有大声喊。
而后,他听到四能童子的声音。
“快点,用扇子把这些云给扇走了,不然,我们连路都走不了了。”
“是啊,怎么回事,先是地震,再来这些云,这到底是怎么了。”
“别说了,快点扇风,把这些处理掉。”
“是啊,是啊。”
于是,谜独白走到他们身边,道,“无事?”
“啊呀,是你啊,我们没事,”小鬼头看到谜独白道,“你怎么受伤了,快让师娘帮你疗伤。”
“不…”
谜独白话还未说完,便被热心的小鬼头给拉走,“你们继续扇,我带他去找师娘,等会就来。”
“好。”
“师娘。”
雪梅墩正在意琦行房间驱散云烟,但,似乎驱散不了多少,又聚集起来了,听到小鬼头过来的声音,开门道,“怎么了,小鬼头。”
小鬼头拉着谜独白没有受伤的手,站在雪梅墩面前道,“师娘,谜独白大哥受伤了,你帮他疗伤。”
雪梅墩看到谜独白受伤见血的手,摸着小鬼头的头,道,“好,交给师娘吧,你有事去忙吧。”
“师娘我去忙了,师娘拜拜。”
“拜拜。”
雪梅墩与小鬼头道别后,拉着谜独白去上药。
“大白,是不是小鬼头不说,你打算让伤自己痊愈,是吗,”雪梅墩清理伤口,发现这伤不简单,是狠招,“下手之人与你有过节吗?”
“不知,”谜独白继承叶小钗一脉的特色,少言。
不过,在过招的时候,谜独白也发现了对手有意治他于死地,招招是狠招,而且,他的招式似乎很熟悉,似乎很早前就认识了,越想他的头越疼。
“大白,怎么了,头疼吗?”雪梅墩看他的未受伤的手捂着头,额头上有冷汗流出。
“嗯,”谜独白道。
于是,雪梅墩上好药后,为其把脉,一把脉,道,“我检查一下你头颅,可行。”
“嗯。”
得到同意后,雪梅墩站起来,双手摸着谜独白的头颅,检查片刻后,她道,“大白,之前你掉落悬崖,失去记忆是吗?”
“嗯。”
“能告诉我刚才你在想什么吗?”雪梅墩道。
“好,”谜独白言简意赅地说道,“招式熟悉,头疼。”
“嗯,原来如此,”雪梅墩道,“想来在你失忆前,应该与你有所交际,所以才会对你产生影响,因此你颅中淤积的血块也
因这刺激着,开始慢慢消散,所以你的头才会痛。”
“那大白,你要加速,还是顺其自然。”雪梅墩给谜独白两个选择,问道。
“快。”谜独白也很果断的说道。
“那好,”雪梅墩道,“小白,现在我为你施针,一个时辰左右再为你取下,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大概明日你脑中血块也
就会消散,你的记忆也应该会回归。”
“谢谢夫人,”谜独白道。
“无事,跟我来,我跟屈先生说一下,这一段时间就不要打扰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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