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经侦的同事已经和三组四组一起调取x集团研发部门人员的流水情况了。
冯浪看着调取出来的常屿的流水单，倒吸一口气，“12345678，8个零，这个年薪，要想让他背叛x集团得给他砸多少钱啊！”
经侦的同事看到冯浪这个样子笑着说“这只是他们这个职位的平均薪资，说实话这也不算特别高，像他们这样的高层还会有股份和年金，股份可能不会特别多，但是每年的分红也会超过年薪两三倍的。”
“我们今天去x集团初步得出应该不是他们的高层的问题，反而是基层研究员可能问题有点大，麻烦同事们能不能从证据上给我们一个支撑。”冯浪和经侦的同事贫了一句就立刻同步了案情给他们。
经侦的人点头答应下了，冯浪也不再多废话，直接走到自己办公桌前。老高和赵瑞楠早就在这等着他了。
冯浪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说说吧，你们都有什么发现。”。
赵瑞楠看了老高一眼，老高示意她先说。
“从我的专业角度看，这个实验室内部有些问题，我是指任务分工上面。我不是药学专业的，但是通过我提出的那个问题可以看出来那个小赵的专业程度是相当好的，他的想法虽然有一点跳跃但是确实可以尝试。那个莫写可以说是思路比较僵化，他讲的基本都是照本宣科的东西，你不能说他说的是错的，但是基本上都是正确的废话，创新性上面很差。甚至包括这个魏教授，他的思路和想法都是一条路走到黑那种的，和他单独谈的时候，我问如果这个思路是有问题的话他们要怎么改进的时候，他特别生气，直接就说我们这个思路就是对的，为什么要做这种无意义的假设，不太像一个善于攻坚克难的教授。”赵瑞楠皱着眉头边回忆边说，在说到魏教授的时候感觉格外的不满。
冯浪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赵瑞楠继续回忆。
“齐若凡这个人应该是比较研究能力的，她应该本身就是研究员这种技术出身，被高层发现管理能力而提拔上去的。她明显能够看出来小孟的能力，但是她对于这个研究组内的可以说是霸凌的现象做到视而不见，这其实是很奇怪的。”赵瑞楠用笔在纸上不断的勾画，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猜测，只是一种猜测，齐若凡可能和小孟有一些矛盾，这导致了她对这种现象成漠视或者可以说是默许的态度。”。
老高看赵瑞楠说完了，接着说：“常屿对于这件事的态度感觉不是特别明确，一方面他的确是对我们说了所有他知道的事情，也在我们去集团调查的时候给了我们极大的方便。但是正常情况下，公司下半年最大的项目，而且还是他主持开发的项目很有可能不能够按期上市，他的反应也太平静了点，他是知道这个一定能成功，还是说已经预计到了这个项目失败的结果。”
“另外，除了常屿和齐若凡还有几个研发部高层之外没有人知道我们对他们集团的调查，今天去检查可以确定他们的确做到了保密，但是他们研发部也没有针对药物泄露做出任何反应，是一晚的时间不够部署还是太过于放松。”老高继续说，“魏教授这个人性格上面的问题还是比较明显的，常屿说他是从大学辞职来到x集团的，那又是谁推荐他来这里的呢，像这种科研方面的人才一般都是引荐制，尤其他又带着他自己的团队，这样几乎很难走正常招聘渠道的。”
冯浪默默记下他们提出的问题，陷入思考，半天没有说话。
“莫写应该和齐若凡有一些恋爱关系，在莫凡说话的时候齐若凡看向他的笑意特别明显，在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明显就没有这种情绪。在齐若凡的身上有一股不属于她自己的alpha信息素，虽然不能确定是莫写的，但是综合他们的背景调查判断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冯浪接着补充，“这个研究的思路很有可能不是魏教授的，他虽然在台上对那个ppt演讲的非常认真，但是ppt的实际控制者是小孟，并且这个ppt应该也是他做的，不然不会出现魏教授的讲述顺序和ppt顺序严重不符。”
老高感叹“你可真是个狗鼻子，这你都能闻到，看来我们下次再找东西都不用找警犬了 ，你直接上就行了。”
冯浪懒得搭理老高的调侃，问“你们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两人都摇头表示都已经说完了。冯浪刚打算把椅子转回去，就看到老高他们不怀好意的笑。
赵瑞楠笑眯眯的“领导，今天你怎么就这么着急想去和常秘书单独聊聊呢？就这么把我交给一个老头子，我真的会伤心的，你是不是有了常秘书就不要我了。”
老高也跟着帮腔“你都不知道进了人家办公室，他就问人家昨天难不难受，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耍流氓了，我都羞死了。”
冯浪本来就后悔说这个话在听到同事的调侃，直接破防。“去去去，都快点走，案子查完啦，等查完再收拾你们。”
老高一耸肩“还破防啦，真的是，楠楠我们走，不和这种破防男呆一起。”
赵瑞楠不接他的茬，西子捧心状回了自己工位，“我伤心了，我要去整理证据平静一下。”。
老高看赵瑞楠回到了自己工位才小声问冯浪“你怎么回事？真变狗鼻子了，怎么能闻到齐若凡身上的alpha信息素？是不是这个抑制剂对你又没效果了。”
冯浪一笑，“想什么呢？就不能是我看上了齐若凡所以格外关注她？”
“就你，你看上常屿都比你看上齐若凡可能性大。”知道冯浪身体没问题，老高也懒得和他接着贫。
冯浪一挑眉，竟也没否认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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