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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十六。

村山在好好工作。

今天来了个好像十分挑剔严格的男人,吹毛求疵,不管图纸设计,只是看着觉得做得不对就需要重做。但村山过去观望的时候,却正好瞧见男人将几张钱交给关雅虎,说着“拿这些钱带他们吃点好的吧”。

村山从真也和正也那得知了,这个男人叫做Parko,以前也在工地干活,存够钱就开了家自己喜欢的烤串店,结果大获成功,现在要在这建一栋有各种烤串的大楼。

算得上是个奇怪的人。也不可否认的,是个能为梦想付诸行动,看似无礼实则会关心后辈的好人。

关雅虎点了根烟,淡淡的白雾很快散去,村山听见他的教导。

“你也快点长大成人吧。小孩子只会做梦,而大人可以实现梦想。”

长大成人?即使已经是成年人的年纪,也还没到大人的范畴里吗?或许......还需要毕业,需要新的梦想与目标。

烧酒灌入喉咙,玻璃杯又见了底,村山一直待到了居酒屋打烊。他还没醉,只是走在夜晚的街道,情绪有些许消沉。不知是因为酒精的渲染,还是本身就已在心中的惘然。

惆帐,迷茫。对于未来。

其实村山之前还是有想过的,比如,毕业之后买一辆摩托车,或许可以加入山王?但如若要将念头实现,还得考虑很多。毕竟,他可是鬼邪高的总长啊,无法轻易地丢下鬼邪高。

思维乱乱的,但脑海里有个少女的身影越发清晰。村山下意识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小白——。有空的话,来和我聊聊天吧。在哪碰面?那就......在鬼邪高好了。”

初年的论文已经完成了,自然有空。虽然说过之后再和村山见面......但回想起那太过冲动的告白,初年就会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村山。可对于村山大晚上打来的电话,有些沉闷的语气,初年果断赴约。

深夜时刻的鬼邪高没有任何一丝光点,幽暗而静谧。初年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发现了大门口前的村山。气氛使然,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地翻过了大门,前往定时制的教室。

初年是第一次走进鬼邪高,之前的学园祭也就只待在外面的街道。鬼邪高的风格对她而言挺新奇的,比如满墙的涂鸦,在手电筒的光照下显得有点诡异,但她慢慢照过去,看得津津有味。

村山没有催促,和她一起走走停停,悠闲又缓慢,仿佛只是在散步。到达定时制教室,村山打开灯,突然涌入视野内的光芒让他不禁眯起眼睛,但语气还是十分自然:“那么欢迎小白光临定时制,请坐吧。”

杂乱无章的教室,什么东西都有。初年看了看,在正中间稍微空一点的位置席地而坐,村山便直接坐在她对面。

......总感觉有点奇怪,难以言喻的奇怪。初年在心里想着,可一接触到村山的目光,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弯起眸子,在眉眼间的温暖与柔和如同水墨在白纸上晕染开来。

“所以,那个家伙有再来打扰你吗?”毕竟是说要来聊天的,村山终于开启了话题。

“没有哦,他已经不敢靠近或跟踪我了。但是他在学校里说我是粗暴的怪力女,嘛,无所谓,能因此隔绝掉各种无聊的人也挺好的。”初年说着,担忧的视线落在村山身上,“那村山君呢,今天是......不开心吗?”

“不是不开心,只是听了句有道理的话,在思考一点事情。”

“是什么话?”

“小孩子只会做梦,而大人可以实现梦想。”村山换上深沉的语调,故作沧桑地感慨。

“嗯,是很浅显的道理。但最重要的,是成为大人后也别忘了初心。”

鼻翼轻动,初年突然靠近村山嗅了嗅,可以确定村山身上有一点酒味。

“未成年不能喝酒,就算渴望立即成为大人也不行。”其实初年心里是不太在意未成年喝不喝酒,但毕竟要入乡随俗嘛,身为成年人还是得好好提醒的。

“哈?什么未成年,我当然已经成年了......等下、小白你一直以为我是未成年吗!?”村山疑惑地望着初年,随即明白了什么,表情难掩诧异。

“......可你还是高中生?”初年一怔,犹犹豫豫地说道。

“鬼邪高定时制差不多都是成年人啊,小白不知道吗?而且,认为高中生就一定未成年的话,那古屋和小关看起来哪像未成年啊!”

“你身边那两个人?呃......看起来是不像,但有的人不就是,长得超脱年龄的成熟......?”

“不不不,这样说就好像是指我不成熟......可恶,为什么会很不甘心。”村山嘟嘟囔囔着,面色逐渐僵硬起来,“难道说、小白就只是喜欢年下吗?”

闹了这么个误会,初年十分想像鸵鸟一样将头埋起来掩饰尴尬。虽然这样会更尴尬。

初年一向是温柔友好的。但是,对于认为是好孩子的年下,她会更关心照顾,所以就经常投喂隔壁的千咲。所以就......很在意村山?

......仅仅只是这样吗?初年记得无论高中时还是现在大学时,有好多次随手帮学弟学妹的忙,也被学弟示好过,可她并没有喜欢上学弟。

情绪不会骗人。初年并没有在解开以为的年下其实是同龄人的误会后,那份柔和的情感就骤然冷却。没有,完全没有。反而是,心口被更多的喜欢和勇气填满,要她表达更多的爱意。她确实会觉得自己的告白太冲动了,但正是因为很喜欢,才会冲动啊。

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捡起她的钥匙还她、吓走痴汉后说着顺路去便利店实际是要送她回家、拥有着横冲直撞的碳酸气息与纯情青涩少年感的,村山良树。

无可替代。

“不是的。”初年直视着村山,眼神流露出她并不怎么展现过的坚毅,语气是万般温和的,像在娓娓道来一个美好的故事,“不管什么年下同龄年上,我最喜欢的,只有村山君。”

温度好像又在上升了。村山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视线有点飘忽,假装不经意地问:“啊,那就是小白会一直陪着我的意思吧——?”

“没错。......我想这么回答,但我很快就得回去的。”初年垂下眸子沉默了几秒,又笑着重新抬起头。

“反正我会送你回去,现在再多待一会......”村山蓦然一顿,他看到初年神情中泛出的难过,才意识到回去并不是回公寓,而是回到海岸对面的另外一个国家,“......但是,你应该还没毕业。”

初年摇摇头:“确实还没有毕业,但我是交换生,期限一到就得回去。差不多......还有一个月。”

村山没有说话,他想像平常一样牵动嘴角使劲勾出一点散漫而随心所欲的笑意,但是、做不到。手在不知不觉中又合拢握成拳,垂落在身侧微微颤动。

他动了动嘴唇,可还是做不到轻松地笑着说一路平安或要想我喔。奇怪,喉咙好像一下变得干涩了。

初年很轻地呼出口气,手伸向脑袋后摘下发圈,乌黑茂密的头发便垂落下来,铺在肩头和背后,即使只是被普通的电灯照着,也好似勾勒出一层淡淡的缱绻光晕。她拉下村山的袖子示意他伸出手,然后将简简单单的黑色发圈戴在他手腕上。

“......嗯?村山君为什么有点失落的样子?”

“我以为你会给我玉坠。”村山诚实地回答,手指轻轻摩挲过手腕的发圈,“不过,给我这个也肯定有寓意的吧。”

“村山君接受的话,寓意就是心意相通。”已经擅自帮村山戴上发圈的初年抿嘴浅笑,“我也有想向村山君要的东西。制服的第二颗扣子,有这个传统吧?”

毕业时,女生向男生要到他的制服上最贴近心脏的第二颗扣子,就代表得到他的真心。在各个高中是广为流传......但不良们的话不太在意这个,毕竟他们连制服都不一定会穿。

制服丢在哪了?村山快速地在脑子里回想一遍,勉强翻出一丝记忆。

“好,下次我会拿给你的。”村山信誓旦旦地保证,很快,他又小声地嚷嚷着,像是在撒娇,“可是......这样就更不想小白离开了。”

“不要说得像诀别啦,等完成学业后我就可以再过来的。大人可以实现梦想,大人可以抓住命运。”

将不舍慢慢地隐藏起来,初年温柔地安慰着村山。视线在定时制的教室转了一圈后,她想象着村山平时待在学校里会做什么,晃晃手腕,试图让两人间的气氛活跃点,“没有其他事的话,不如来掰手腕?”

结果,村山的手却是默默伸向了初年的脸颊边,手指勾起柔软的发丝。他的身体也凑近了初年,手指顺着头发向下,最后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还未曾尝试过,村山不习惯亲吻。所以,他只是亲昵地与她贴了贴额头。温度会传染,肉眼可见的,脸颊泛出淡粉。村山可以感觉到初年薄荷味的发香,随后,耳边是她轻而柔缓的声音。

听不懂的词汇。但相同的心意不会改变,于是,他能猜想到。

是中文的喜欢。

-

当雾岛雪边发呆边走在路上时,有小石块砸在鞋子上,让她不得不回神。她眉毛一挑,冷漠地看着那个要继续朝她掷小石块的小男孩。

“你们这些恶毒的巫婆,都快点离开我家!”小男孩挥着石块,大声叫喊。

“恶毒的巫婆”也很想走,并不喜欢待在你家。雪冷冷地想着,张口道:“那快让你爸爸把我们赶走吧。”

“就知道你会得意地用我爸爸反驳我!坏人!”

雪:......不,我是真的很想走。

扔来的小石块被一只手接住,有点杂乱偏浅棕的金色短发,发尾在雪的眼前略过。泰志掂量着手中的石块,满满的怒气和怨其不争:“喂,雾岛,你为什么不还手?”

雪没有回话。泰志低沉地嘁了一声,他望向小男孩,嘴角勾出阴鸷的笑容。石块向上一抛,又落回手中,毫不犹豫地,泰志将石块砸向小男孩。他瞄得很准,石块只碰到小男孩的额角,在给他个教训的同时又不会伤得太过。小男孩哇哇大哭着跑走。

其实泰志对欺负小孩子没有兴趣,要打当然是打最强的人。但对于恶毒的小孩子,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所以,到底为什么不还手?”泰志又问了一遍。

“没办法,那个□□崽子会告状。”雪如此说道。

泰志:“......突然听你骂人竟然有点没反应过来。”

“但现在看来,他肯定会告状。好吧,有点不划算,我应该在他跑走前打他一下的。”从雪的一脸淡然中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后悔。

“......”泰志一时无言以对,他手插口袋,和雪并排走着,思索了一会后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讨厌我的故事。”

“啧......我想知道。而且不是这么简单吧。”

“......很无趣的,你真的想知道?”

“我想知道,雾岛。”泰志的语气没有平日里恣意妄为的自大感,难得气息沉稳。

雪低头紧盯着鞋子,还有她和泰志一致迈出的步伐。她好像在思考,片刻后,她说:“好吧。来听个漫长又无趣的故事吧。”

雪对自己亲生父亲的印象已经渐渐淡了。但可以肯定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他啊。为了躲避债务而抛下妻女,彻底失踪杳无音信,于是,债务便落到雪的母亲手中。很快,母亲遇到了一个做点小生意还颇有点财产的男人,两人情投意合,起码表面上如此。他们结了婚,但对于雪来说,只是从一个地狱挪到了另一个地狱罢了。

男人前妻的孩子,也就是如今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十分讨厌她们。明嘲暗讽,做各种小手脚,就为了让她们过得不舒坦。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作死的小孩教训一顿就好——但怎么可能只有这样呢?不断的语言打击、语言侮辱,人格被贬得一文不值,无论做什么事情,迎接雪的只有谩骂。男人不是什么合格的继父,他有着以语言掌控伤害别人的癖好。雪也曾试着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母亲,但母亲的微笑冷冰冰的,语调是虚假的仁慈:“雪,你要好好认识到错误。”

毫无理由的。明明什么错误也没有。可是将求助投向外界,人们得知她并没有受到身体上的伤害,就会劝她和家人好好沟通交流。时间会带来曙光,也会消磨希望。到最后,希望都如流沙般顺着指缝而去,已经没有再反抗的理由了。就这样、生活下去吧。

——她并不是在忍耐,只是已经消极麻木了而已。

直到无意间打碎了瓷杯,瓷片刺入手中,殷红渐染雪白瓷片,凛冽的痛感蔓延至大脑。被疼痛刺激到了,雪才猛然意识到。

......还能感受疼痛。所以还活着。她还有,需要拯救的人。

雪还有个小三岁的妹妹雾岛礼,对雪而言,小礼是最开朗单纯的,十分美好的孩子。所以,一定要让她离开地狱。

收起总是丧丧的表情,雪把乖顺的样子摆了好多天,才终于争取到让小礼去寄宿女校读书的机会。而相对的,雪最后去了鬼邪高。

雪想过也要拯救母亲,但她悲哀地发现,无法拯救。在亲生父亲刚失踪,母亲把怨念怒火都发泄在她们身上,认为她们是最大的错误时,就该发现了。

“......总之,那是个我根本不想回去的家。其实,我一开始也对鬼邪高没兴趣,但现在我好像......挺喜欢鬼邪高的。”云淡风轻地慢慢讲诉完故事,旁边的泰志沉默了一会后,好像想说什么。在雪以为他会说那你就要把他们都打一顿不要这么弱啊笨蛋的时候,他问出雪没想到的话。

“所以清史被捅那次,你大晚上还在外面就是因为不想回家?”

“是啊。等等、这不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么,你难道一直在纠结这个?”

“没有。”泰志迅速否认了,又将话题拉回雪的家庭上,他不悦地咋舌,紧蹙眉头,话语中满是暴躁戾气,“雾岛,无论如何,我不允许你自暴自弃。”

她太像自己名字的雪,融化后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泰志!你终于来了!”前方是清史的声音,雪才发觉在不知不觉中一直跟着泰志的步伐走,现在不知道到了哪。

“喔,雾岛也在啊。”清史笑嘻嘻地说着话,手往旁边一指,“泰志你看,很久没来过了吧,我们曾经住过的绝望小区。”

“不是希望之丘么......”雪下意识也看过去,又是浓浓的又莫名的熟悉感。

拂去记忆中的尘埃,尘封的回忆在复苏,雪注视了好久,喃喃自语:“......我想起来了。因为出了很多事情,才被大家称为绝望小区。我以前,也在这里住过。”

“咦!?是吗,雾岛住在哪一栋啊?”清史惊讶道,泰志也面露好奇。

“放火楼......啊,玻璃弹珠。”雪低声说道,她缓慢抬起眸子,冷淡的神色逐渐褪去,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清澈和神采奕奕,像玻璃弹珠般包含着晶莹的光,她直定定地看向泰志。

“玻璃弹珠......。原来是你啊。”泰志一愣,随即迎着她的目光,绽开热烈又充满怀念的笑意。

于是,只剩下清史一脸懵逼:“啊?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玻璃弹珠啊!”

是雪的亲生父亲还没失踪的时候,他们一家住在绝望小区。雪安安静静的,不怎么出去玩,通常只是在走道处往下望,默默看那些孩子们在玩闹。当她终于鼓起勇气下楼后——照旧只是在旁边看,从来不参与进去。

有时候,她看着那个被大家称作小圆的女孩子勇猛地在攀爬架上来来回回,还有很多朋友,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情绪是渴望、羡慕......还是其他。

雪从不主动。即使知道不主动不会有朋友。直到有个男孩子靠近了她,手中满满当当的握着好多玻璃弹珠。玻璃弹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璀璨耀眼,男孩子对她说道:“你为什么一直在这看着?其他的都不喜欢玩的话,那我们来玩玻璃弹珠吧。”

那个男孩子就是泰志。最开始,大家都不敢主动靠近雪,是因为她总是一袭白裙子,面色有点苍白,又特别安静,什么话都没有。大家就猜测她是不是幽灵,当时幽灵楼的可怕传闻可是都深深影响到了大家。自称天不怕地不怕的泰志决定去跟雪搭话,他观察了一番后带上玻璃弹珠,跨出了和幽灵交谈的第一步。雪因为突然被搭话,微微一怔,随即,她笑了起来,在阳光的沐浴下熠熠生辉的,比玻璃弹珠还要好看。泰志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都能被阳光照着了,那根本就不是幽灵啊!但泰志没跟其他人说,依然只有他一个是雪的朋友。私心开始作怪,泰志不太想让她有其他朋友。但是,看她孤零零的样子,又不太忍心。那么就让清史也和她成为朋友吧!

“没关系,只有一个朋友也很好。”结果,雪是这么说的。

所以,泰志是雪唯一的朋友。

玻璃弹珠玩久了,雪终于愿意和泰志走到远一点的地方探险。但有一次走得太远——因为泰志说要找好玩的东西,当然,好玩的东西没找到,反而迷路了。

泰志逞强地带着雪绕啊绕,还是没能回到小区。泰志沮丧地说抱歉,雪轻轻抓住他的手。

“没关系,我认路很厉害的。跟着我吧。”

看到雪和泰志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清史觉得很难过,三个人的电影自己怎么可以没有姓名(......)。清史绞尽脑汁地回忆,也想起了一点事情,他兴奋地大声说道:“我也想起来了!泰志你偶尔会带着很多玻璃弹珠出去没跟我一起玩,原来是去找雾岛啊!”

“我不相信命运什么的,那太可笑了。但不得不说,相遇与缘分的确是件很奇妙的事情。我想——我很高兴可以找到你。”眉眼勾出肆意生长的欢欣与浓郁而张扬的笑意,泰志说完后,又和清史大笑起来。

虽然是值得感动的事,但雪第无数次觉得他们的笑声很有穿透力。

之后,泰志和清史考虑着要去吃烧烤还是寿司,最后决定吃烧烤。雪没能成功拒绝,被他们一起带去了。

雪以为自己,又会是什么都不想吃。可耳边热热闹闹的气氛,竟然让她破天荒地没有觉得很刺耳喧闹。空气中飘荡的烧烤的香气,孜然的味道,竟然......有点诱人。深深吸一口气,胃已经迫不及待。

这是她这几年以来,第一次,强烈地产生了想要好好享受食物的食欲,而不是勉强地完成身体对于能量的最低需求。原来如此,氛围与心境的影响太重要了。

她悄悄地看了眼泰志和清史,在心里说谢谢。

大抵是位置方向不好,烧烤的油烟熏了过来,雪不由自主地眯起眼,有泪花渗出。平时嚣张极了的泰志,少见地慌乱紧张起来。

“吃个烧烤不至于哭吧!该不会是能和我们待在一起,太开心了之类的。”

才不是呢。雪在心里反驳。但她并没有将这句反驳说出口,而是平静地笑了笑。

“啊,可能吧。”

然后,在泰志的愕然中,雪泪眼婆娑但十分高兴地嚼着好吃的烤土豆片。

即使雪不喜欢那个家,也还是到了得回家的时刻。清史还在吃,泰志送雪回家。路程不长,但雪希望这路能再长点。

泰志想说点什么,可周围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让他和雪都警惕起来,大致看了一圈,都是穿着银白色校服的光头。

泰志的眼中挑起战意,在他刚想对雪说站远点保护好自己的时候,一记铁棍的偷袭朝着后脑勺而来,被雪以手臂挡下了。

“你们是鬼邪高的吧,有你们在,我们就没法做事啊。”

“诶——,鬼邪高的女生也蛮不错的嘛。”

“哈...?废话真多。”泰志阴沉着脸,随手将路边的杂物路牌狠狠一挥砸了下去,又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把他整个人往墙上撞。

......人数敌不过。已经越来越吃力了。

雪捂住腹部无力地靠墙,但她还是努力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紧接着,就有一个银白校服戴兜帽的男生站在她面前。

“很痛吧。”他以怜悯的语气,动作却是很粗暴地用手指抬起雪的下巴。雪自然没在看他,视线越过他的身后,泰志在发出低低的嘶吼。

眼神一凛,雪紧紧抓住男生的手指,使劲全力一掰,骨骼发出清晰脆响。她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再次打倒,但她很想对泰志说。

没事的。雪不会怕痛。

耗尽我脑容量的一章,都抵得上两章的字数了,草不管写得咋样都还是得发出来(。

话说我有个沙雕脑洞。莉绪把小猫放进婴儿车里推着去找佐智雄玩,后来,佐智雄大哥已经有孩子的流言传遍凤仙上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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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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