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置身于宁静之中,热闹总会悄悄来临,土难掩水。 —— 佚名
经历了小学前期的“匪兵甲”暗恋旅程,三毛又置身于孤僻、脆弱之中,青春岁月总是很长的,她总想着能够遇到各种各样默默守护他的人,温暖她一段短暂的时光。
阳光跌入尘埃,细小颗粒落入眼中,三毛不禁揉了揉眼睛,加快脚步去上学,还没走进岔路口,突遭一头疯水牛从右袭击,她身小,很快低头从牛的□□逃过,又起身往另一个方向跑,常言说,如果是穿红色的衣服,几乎会让它们爆狂,但她今天没有穿啊,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她看到旁边没有任何的阻挡物,眼下只能逃跑,她本就是敏感多愁的人,这回惊慌、恐惧,深深攥紧了她的心弦。
可她一定要想办法往人多的地方去,总想着有人会帮她,又想到老师说有什么困难,可以找老师,就一口气跑到教室里,什么没多说,就招呼着同学和老师,把门窗堵死,而后粗喘气,可偏偏追击者始定目标不放,进而让其他人产生了危机感,一度让蝴蝶效应蔓延开来,不知是谁开头说让她出去,连老师和学生或多或少附和,她置身于关键圈之中,慢慢低下头。
由于动静太大,学校的广播也提醒其他同学和教师不要出室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天值日生之一是她,另一个同学死活不肯出去,其他人借机找到了突发口,让她出去解决麻烦。
偏偏班规难为,若不遵守,就会被禁名,她自己又对名誉十分爱惜。权衡利弊之后,她挟着勇气,提空水壶到外面去,默默祈祷着,不要遇到那头水牛,渐渐的,渐渐的,她跑起来了,好焦灼,想要风吹凉皮。到接水台那里停下又喘气,抚平之后接满水,脚却不听使唤了,不敢跑又不敢走,左顾右盼,无助感说来就来。
不清楚,是不是上天看到了她的无助,还是冥冥之中的巧合,校里有从台湾南部到台北来的驻军短暂驻扎。真巧,这个时候他们出操回来,轻松赶走了水牛,三毛如临大赦,正打算回去,又听到声响,第六感告诉她肯定又是那头疯水牛回来了,不由得瘫软在地,等待无果后,缓缓抬头,原来,是一个挑水的士兵,他大眼,高个儿,脸圆,壮硕,脚大,但仔细看去,眸子里透着一股孩童的纯净之气。记得老师说过,这样的人性格应该偏朴实,两人相视无言,三毛歪着脑袋看着他,才想出他会不会不能说话?想法一出,还真看着他打着手势,三毛想试着读懂,哑巴兵偏认为她是吓傻了,便拉她一把,准备一路护送她到教室,期间还伸手想帮她拿着水壶,三毛笑着拒绝了,说:“你还挑着水桶呢,我拿着水壶,这样……分担任务很明确。”
他是士兵,遵从军令如山,她也喜欢看各种书籍,自然能很快找到拒绝的理由。
哑巴兵听到后笑了笑,回了个手势,三毛原先并不懂,后来学书才知道,他是说:“我还以为你没从惊吓回过神。”
三毛回去的时候,老师已经被教导主任叫去开会,她就请短假跑到后院少人的泥地,瞧去发现哑巴兵还没有走,正坐着用抹布擦拭配枪,踮起小脚丫跑过去,与他同坐,试图和他交流。
“你是什么兵?”
哑巴兵听后,放下抹布,收起枪支,把左手摊平,右手在上面呈拿笔的姿势,划来划去。
三毛盯着他看了好久,说让他写在地上,他点了点头,掏出不知从何时何地备好的小石头。
三毛表情认真,瞅他把“炊兵”写成了“吹兵”,有点不敢置信地问他:“你确定?”
或许是小女孩的样子,有点呆萌,哑巴兵竟高兴得傻笑起来。
三毛不解,问哑巴兵:“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见他摇了摇头,抬手摸了把头发,处于童年时期的小孩头发正在长,所以比较稀少,但家里人总喜欢把它扎起来,三毛这才想到是她的头发!!
她立马羞得转头捂脸,眼尾注意到哑巴兵有下一步动作。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上课铃响了,因为这个学校的制度,下课玲是不响的,以至于老师喜欢拖堂,更令人无语的是,上课铃声非常守时。
三毛只能尴尬地捋了捋像成人中指大的药型头发串。这时,哑巴“吹”兵和她握手,很用力,很欢喜。
她不和其他同龄女孩那样认为哑巴兵很无礼,不知廉耻,反而理解为就是跟她说再见,和下一次再见的暗号。
从那以后,他们俩变成了朋友。
正文启动!
简简单单为爱发电,字数不是亮点。
有些跟《三毛传》写的一样,有些是自己添加改编的,内容也不是亮点。[菜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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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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