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着金色眼睛的男人叫你Mistress,抱着你温存好久。
Krueger的存在有时候会让你觉得生活似乎没有那么坏。他性感,风趣,聪明。偶尔暴露的一点点黑暗和危险让他有很多的真实感。
他会让你幻想,你的生活是不是会变好。
但是你很快就会咒骂你自己,你需要切掉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像切掉一个该死的肿瘤。你是一个肮脏的雇佣兵,他是一个杀过人的逃犯,你不配,他也不配。
开庭日之前你接到了任务。
没有经过Graves,是谢菲尔德直接发给你的机密文件。一般来说它们都是脏活,你可以接受暗杀或者是栽赃军方人物,不过这次不一样,这一次你需要在客机上安装炸弹。
墨西哥到乌兹克斯坦地区的飞机,机场离你的城市不远,你也算是谢菲尔德少数信任的属下之一,所以由你做是很合适的。你明白乌兹克斯坦的解放军最近和政府军有很多冲突,政府势力渐渐力不从心,对于某些大国来说,它们不想看到那块地方由本地人彻底掌握。谢菲尔德也想要趁以后出兵的机会顺便把在逃的马卡洛夫彻底灭口…
栽赃和嫁祸是最快的手段。
"Huh.."
你看着那个关键人物的信息挑了挑眉。一个属于前任乌兹克解放阵营的人员在飞机上…真是个倒霉蛋。
你把文件放入碎纸机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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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军事区安放炸药比潜入暗杀要简单得多。你选了自己的几个属下,然后你也叫上了非影子公司的Nikto. 因为他是安装和解除炸弹的专家。
你们甚至不需要穿制服。
你只是穿着机组人员的便服混入,Nikto脱下他的那张显眼的面罩换成黑色的口罩,你们二人轻松靠假身份进到需要破坏的机舱内,在各处安放微型炸药。
这架飞机将会在起飞后的两小时内坠毁。
在座位下安放好设备,你有些心神不定。
..它估计在后天就会上头条。你会知道那是你做的。
不到十五分钟,你们的工作完成。进入机场的大厅后你们去厕所更换衣物,然后赶上接应的车子。一切都完美无缺,没有一丝破绽。
你们回到了公司的基地,开车的士兵提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坐在你身侧的Nikto没有动作。你深呼吸着把情绪从脑海中赶走,然后准备开车门出去。
但是这个时候男人突然说话了。
"Nice work back there.(刚才在那里你做的很好。)"Nikto俄语口音浓重的英语里带着嘲讽感。"Commander. (指挥官。)"
他叫你Commander.
你对他的厌恶感被那句挑衅的话放得更大了。你根本就不想做这种任务,你一点也不喜欢,但是就算你不做也有旁人会做…所以这不是你的错。
这怎么能全是你的错。
"你在试图挑衅我吗,Nikto."你皱着眉瞪他。
"挑衅?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Nikto慢吞吞地说着,那些含混的尾音堵在他的胸腔里变成一种奇怪的共鸣声,让他就像一只打呼噜的大熊。"我知道你讨厌我。在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我没有讨厌你。"
讨厌和发自内心的厌恶是不同的。
"哈…"他突然笑了。这个人变幻不定的人格和性格让你浑身不舒服。
"你笑什么。"
"在笑你工作时候的样子。"Nikto那张面具后面冰冷的蓝色眼眸看着你。"就好像一个害怕的小姑娘,无辜的样子让我都为你心酸,好像你的谎言已经融进了骨血,连你自己都相信了。就这样持续不断地告诉自己,我没有错,我也是被逼的,但是却做着最恶心的事…你真的很有趣,YN。"
他的这番话就像狠狠撕裂了你为自己筑造的保护层。
…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太知道了。你看着它们发生,并且你也参与了。
"You like to run, don’t you. (你喜欢逃避,不是吗。)"
"…."
你不明白,Nikto,这个你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的男人会如此地了解你,和你的肮脏。你不明白是他的精神状态会让他变得比一般人更加地敏感,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因为你们都是受过苦的,精神疾病缠身的人?
你的喉咙里在小小地抽气。
不对,你和他不一样。…你不是把自己的灵魂打碎成无数个的疯子。
"You don’t know anything about me.Now I’m just wondering…(你对我一无所知,现在我只是在想..)"你锁上了车门,慢慢地靠近他,一直到他可以感觉到你喷吐在他裸露的脖子部位的温热鼻息。
Nikto眯了眯眼睛,他欣赏你的大胆。没有很多人敢这样靠近他…尤其是女人。
你做了一个非常刺激他的行为——你抬起手,用食指小心翼翼地点他的额头,轻蔑地问:
"Are you still in there?"
Are you still in there.
你还在那里吗。
Nikto, 或者用着’Nikto’的名字和身体的,另外的一个人。他已经变成了这样,已经再也没有办法找回曾经完整的自我。
还是说,还有没有一个懦弱的哭泣的男孩,藏在洋葱一样的层层的人格之下,藏在被各种碎片搅成一锅粥的大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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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to猛地掐住了你的脖子,并用力地把你的身体掼在车座上。他的眼神变了,刚才的好奇和欣赏变成了一种嗜血的暴力的东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嗯,这的确不是同一个人。
"咳…"你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感觉到窒息的同时还要嘲笑他:"Weak."
你说我在逃避,你自己不也是经常地躲在那个构造神奇的大脑里。
"哼…"Nikto没有真的打算掐死你,他压制住那个暴戾的人格并松开了你。"你敢嘲笑我们…你该庆幸喜欢血液的家伙对你有一点好感,要不然你不可能完整地走出这辆车子。"
"好吧,谢谢你的’好感’,"你揉着脖子上的掐痕不耐烦地纠正他:"我不想听到你自称’我们’,那很诡异。关于之前的冒犯我向你道歉,我真的不管你tm到底是哪个你,我也不想区分,它无所谓,你只要能上班能完成任务就行了。"
你毫无诚意的’道歉’ 让他笑出了声:"这就是你唯一关心的?工作?我知道你惹上了官司,而且你不想对此付出代价。承认吧,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你心上的疤痕被撕裂,它在流血。 "我为什么要接受一个疯子的评价。"
"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Nikto的手覆上了你的侧脸,和之前的暴戾反差鲜明。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换了人。"无情的,怜悯的。被撕裂…但是又完整。我是完整的,YN。'我们'是完整的。"
你呆怔地看着他,忘记了躲开。他的手很干燥,很粗糙。
也许你也知道你和他很相似,所以你才会那么厌恶他?
"不….不是那样的。"
你否认你自己会和一个庞大的阴冷的西伯利亚巨熊有任何的相似之处,他恐怖又阴险,你怎么能和他一样!
"嗯,逃避和否认。你该有自知之明,"Nikto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结结实实地按在你的脸上,手指触摸你躲闪的眼睛。"能被我们所喜爱,甚至是有所共鸣…说明你会多让人生厌。我认为你在内心里渴望着被惩罚,你需要这个。"
你的身体被冷意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The truth is,(事实是,)"他的手指温柔地触碰你的脸,用平淡的声音说着最尖利的话。"You are a big ** up, and you let everyone down. (你会遭砸一切。你让所有人失望。)"
你打开了他的手,仓皇而逃。
.
.
"你知道吗。鲍勃死了。"母亲的声音很平静。
"哦。那还真是抱歉。"周五的饭桌上,你照例不停地扒着饭。咽下一口后你再次无所谓地回复。"我为他感到抱歉。"
"你有抱歉吗。"
"…"你停下了咀嚼,慢悠悠地抬头看着她用英文答复:"Ofcourse. (当然。)"
"警察说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死了一周,倒推一下,正巧是你回家的那一晚。"她的声音里没有埋怨,倒是有很多失望。"你杀了他吗。"
"当然没有。"你停了一下。"你没有和警察说什么吧。我很忙的,没空搞和警察的预约。"
"我什么都没有说。"
"那就好。"
"你…."
"You asking too many questions, "你抬眼看她,声音里有讽刺。"Mother. "
你的母亲皱着眉看着你。"你为什么要用英语和我讲话。"
"…"
你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吃饭。她也许在想你已经变得不像你了,你变成了一个杀人犯,你让她失望了。
哼,无所谓。你就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你的人生也就这样了。
"把项链还给我。我知道你一直都拿着它。"母亲口气平静地问你索求着。"那是我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下筷子。"我没拿你的项链。"
.
你的人生也就是这样了。
在周一的法庭上,你递交了你的证据——关于奇美拉方面对雇员背景的疏于调查,导致一个战争罪犯并杀人犯流入雇佣兵团队,犯下了屠杀无辜的未成年人的罪行。
法官看着你递交上去的资料。上面赫然写着,Sebastian J Krueger,他的真实的全名,出生年份,以及在过去的几年里犯下的没有被偿还的罪。
"He did it,(是他干的,)" 你冷冷地说着。"He killed those two kids.(他杀了那两个孩子。) "
你做到了。你把不切实际的美好幻想从你的人生中清除了出去。
你把Krueger从你的生命中切除了。
就像切除一个该死的肿瘤。
yn,在克哥弄自己之前先下手把克给弄了[托腮]
yn真的超坏,所以另外三个和老钱真的不需要嫉妒烤乳鸽,yn会平等地背叛所有人
出卖烤乳鸽之后也算是彻底把克这个敌给树起来了,火葬场加倍,噗,yn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坏[笑哭]
(吃一下熊的话会觉得有些逻辑不通和尴尬吗?还是吃也没关系?我真想吃吃熊…)
(快一百章了!旧情人们也该出场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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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Can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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