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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朱贵水亭施号箭,黛玉沙岸上梁山

如今且说自从上了梁山泊以来,晁盖等赢了官军,收得许多人马船只,得了若干财物金银,在水泊里富贵安乐,因念宋江之德,便遣刘唐去郓城县将金银送与宋江,却不想引出逃难之事。那宋江一路行到梁山泊,后定计收了秦明,本欲一齐上梁山,又收到了家书,只教秦明等人自去上山。宋江别了众人,不期酒后失态,在浔阳楼误题反诗,吃官府抓了。

这日,朱贵手下一个酒保见着个陌生来客,给他熝了一碗豆腐,放两碟菜蔬,连筛了三大碗酒。那客不知梁山泊手段,胡乱吃了一回,便是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就凳边便倒。

朱贵自店里走出,吩咐酒保道:“且把信笼将入去,先搜那厮身边有甚东西。”便有两个火家去搜,只见便袋里有个纸包,包着一封书,取过来递与朱贵。

朱贵扯开,却是一封家书,封皮写道:“平安家书,百拜奉上父亲大人膝下,男蔡德章谨封”,拆开看时,里头写道:“见今拿得应谣言题反诗山东宋江,监收在牢一节,听候施行”。

这时,火家已把那客官扛起,背入杀人作坊里去开剥。只见凳头边溜下搭膊,上挂着朱红绿漆宣牌。拿起来看时,上面雕着银字,道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戴宗”。

朱贵看了,说道:“我常听得军师所说,这江州有个神行太保戴宗,是他至爱相识,莫非正是此人?如何倒送书去害宋江?这一段事却又得天幸耽住,宋哥哥性命不当死,撞在我手里。你那火家,且与我把解药救醒他来,问个虚实缘由。”

当时火家把水调了解药,灌将下去。须臾之间,戴宗舒眉展眼,便扒起来,却见朱贵拆开家书在手里看。

戴宗便叫道:“你是甚人?好大胆,却把蒙汗药麻翻了我!如今又把太师府书信擅开,拆毁了封皮,却该甚罪!”

朱贵笑道:“这封鸟书打甚么不紧!休说拆开了太师府书札,便有利害,俺这里就是专门要和这大宋皇帝做个对头的!”

戴宗听了大惊,便问道:“足下好汉,你却是谁?愿求大名。”

朱贵答道:“俺这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梁山泊好汉旱地忽律朱贵的便是。”

戴宗道:“既然是梁山泊头领时,定然认得吴学究。”朱贵道:“吴学究是俺大寨里军师,执掌兵权。足下如何认得他?”戴宗道:“他和小可至爱相识。”朱贵道:“亦闻军师多曾说来,兄长莫非是江州神行太保戴院长?”戴宗道:“小可便是。”

朱贵当下叫备分例酒食,管待戴宗,又问道:“前者宋公明断配江州,经过用寨,吴军师曾寄一封书与足下。如今却倒去害宋三郎性命?”戴宗道:“宋公明和我又是至爱弟兄,如今为他吟了反诗,救他不得。我如今正要往京师寻门路救他,如何肯害他性命!”朱贵道:“你不信,请看蔡九知府的来书。”

戴宗看了,自吃一惊。却把吴学究初寄的书,与宋公明相会的话,并宋江在浔阳楼醉后误题反诗一事,都将备细说了一遍。朱贵道:“既然如此,请院长亲到山寨里与众头领商议良策,可救宋公明性命。”

便向水亭上,觑着对港放了一枝号箭。响箭到处,早有小喽罗摇过船来。朱贵便同戴宗带了信笼下船,到金沙滩上岸,引至大寨。吴用见报,连忙下关迎接。见了戴宗,叙阔一番,请上大寨与众头领相见。

朱贵说起缘故,晁盖听得,慌忙请戴院长坐地,备问:“缘何我宋三郎吃官司,为因甚么事起来?”戴宗却把宋江吟反诗的事,一一对晁盖等众人说了。晁盖听罢大惊,便要起请众头领,点了人马,下山去打江州。

吴用谏道:“哥哥不可造次。江州离此间路远,军马去时,诚恐因而惹祸,打草惊蛇,倒送宋公明性命。此一件事,不可力敌,只可智取。”吴学究谏了巧计,众人忙去照计划帮衬了。

闲言少叙。却说梁山泊为了救宋江,把山寨事务都丢了,后又商量着劫法场,把那花荣、阮氏三兄弟、黄信、吕方、郭盛、燕顺、刘唐、杜迁、宋万、朱贵、王英、郑天寿、石勇、白胜,并晁盖共十七个头领者,带领着一百余个小喽啰,皆下山奔去江州城。只剩吴用、公孙胜、林冲、秦明、杨志,和新来的萧让、金大坚,共七人守寨。

花宝燕素知宋江已将自己与秦明许配,只是未到正经婚期,如今众人都去接救宋江,待宋江上山之日,便是成婚之时。今见山前头领稀少,秩序松散,正是与郎君厮守最好时机,心头焦躁,实等不得,遂搬去了前山,把后山交付林黛玉,与秦明一处坐卧。

林黛玉因花宝燕忽然搬走,也没个说话解闷儿的,更有后山事务琐碎繁乱,不禁为此每日操劳烦恼。

众人初见她时,为她芊体淑语、娇嫋不胜,甭说是事事料理,便是把后山走全一遭,也是要落得重病难愈的,且梁山素来以武服人,于是当她好拿捏,不放在眼里,只顾乱作一团。偷懒闲散的,赌博吃酒的,打架拌嘴的,一时难尽。

更有这新来的颜树德,今日聚酒鼓动赌博,明日偷摸下山嫖龘娼,无所不至,每至赌赢了钱,便出手阔绰,四处犒赏笼络,凡是喽啰下人,莫不喜与他来往,这后山竟被他引得比往日乱了十倍。

这颜树德意欲勾引黛玉,夺后山之权,心想道:“那花宝燕素昔眼空心大,连俺这个绝色也不看,只看秦明那等货色,是个头等刁钻古怪东西,我正愁如何入手。如今那花宝燕可走了,来了恁么个吹吹就倒的灯儿,料她能抵住甚么,必定被我迷住,可不是掉到手里的好运气么?林冲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竟敢背后说我是毒蛇,今儿我俘获了他最爱的侄女,料他也只能狗急跳墙,能奈我何?少不得要使个‘擒贼擒王’的法子。”

犹未想完,只听得环佩玎珰,嗅得幽香游动,那厢走出一个仙妹来,面薄腰纤,翩跹婉转,飘飖超逸,袅袅婷婷。

原来这颜树德故意在此径上埋伏,于是猛然跳出来,故意放重了脚步,笑着叫道:“林丫头,这是要去哪儿顽?我看你往哪里藏?”一面说,一面故意往前赶,往黛玉身上凑。

颜树德一头向前贴近请安,一头心想道:成日里那些爱我的弟兄们,都帮着在花宝燕面前说我是个绝色,肯定这人也知我美名。

林黛玉被吓了一跳,回神后,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我哪里敢在你面前藏呢。”颜树德心中得意,便道:“这天色热!”于是准备把袖子捞起,露出膀子来,自思量道:我这膀子生得肌肉丰壮,比秦明那货色另具风流,她看着丰壮一段猿臂,必定动羡慕之心,爱我的强壮。

林黛玉见他微露意,便笑道:“看来我路过得不巧了。”颜树德故意问道:“这话怎么说?”黛玉笑道:“早知你要在这里动武,我肯定藏起来的。”颜树德道:“我更不解这意。”黛玉笑道:“你如何反不解这意思?人多谓你博学多才呢。”

颜树德听了,心里咬牙切齿道:“竟敢这般刻薄我!”脸上却仍笑道:“我不是要动武,只因前些天买了一对手串,倒像妇人家戴的,我戴了心里越发没意思,便想要送给妹妹。”不由分说,少不得要褪下来递与她。因手串乃多为妇人佩戴,小小巧巧,这颜树德又生得肥胖丰泽,故而撑满了手串,褪了半日也不见效。

黛玉见他如此,便笑道:“哥哥也记得自重些儿,就是玩那手串整整两个时辰,也玩不出名堂!”说罢,正眼也不看他便走了。

那颜树德恼羞成怒,正要赶上去动拳,转而又想道:“她在这里亦颇有声望,不可冒然树敌。被林冲那厮找上,也不是好事,我的武艺还不能应付他,何况那个杨志天天往这里跑,万一对上,得不偿失,且阮小七回寨后恐怕也不会放过我,还是忍这一回,古人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于是也不声张,只在赌友间传说林黛玉刻薄小性,不识大体,若有人要勾搭她,她竟然敢不领情;又云她爱钻山子洞偷欢,时常蹲在窗外偷听他人;如此种种,不一而足,甚至拉帮结派,一同造势传播。

眼见着管理后山愈发的多艰多难,身边一个帮衬的或倾诉的也无,林黛玉自为答应了姐妹之托,不能半途而废,且又是不爱告状,绝不背后蛐人的性子,即使有心绪,也全自个儿消化了,免不得每日强打精神,少餐失眠,勤劳理事。纵有杨志每日来望候一回,亦不背后指摘他人,更不要贴心照顾,悉数自理。

一个月下来,后山分工井然,房舍有致,打扫清净,赏罚有章,财政明晰,男女和谐,倒比如今的前山得体数倍,纵有颜树德之辈,也只能暗地作耗,背面诽谤,明面上都知得罪不得,唯恐林冲与公孙胜之威,心存不满,也得打个花胡哨才可。

林黛玉亦知背地波涛暗涌,可这赌博之事,向来是没法子的,更不论赌博成性之人,岂能根治,且有阮小五等首领带头聚赌,若要出手管制,反倒生出更多事来。

林黛玉因念着执政时日不长,若要根除诸弊,本就逆天而行,倒不如无为而治,不染淤泥的好,故不被暗里波涛所影响,依然恪守品行,孤标傲世,翻读古书,自怜自我,高唱己诗,笑遍千里。

《红楼梦》第六十三回:

黛玉却离桌远远的靠着靠背,因笑向宝钗、李纨、探春等道:“你们日日说人夜聚饮博,今儿我们自己也如此,以后怎么说人?”

*

今天有人对我说,林黛玉(ldy)的花名是老党员……谁懂这个昵称出来的救赎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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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林潇湘权稳后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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