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梗。
#想和室友下棋但室友总是自杀死掉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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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一直觉得和自己合租的那个室友很不对劲,明明不常出门的一副失业游民的状态,到月底却有钱付的了房租,虽然自己从来没见他当面缴过费,寡淡无味的日常行动轨迹看的太宰治几乎都能够背下来了。
除了室友对和自己下棋很有兴趣以外。
室友的脸很好看,占据着俄裔青年得天独厚的优势,往好处想和美人博弈也是一件不错的差事。
但问题不是在这。
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的合租室友;
貌似不是人!!
凌晨三点半。
这几天因为打游戏玩的不亦乐乎而导致作息颠倒的太宰治伸了个懒腰打算放松一下顺便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家里窗帘拉的严实没有一丝月光倾泻进来,偌大的客厅里一片漆黑寂静,像是被巨兽吞入腹中的压迫感的席卷而来,太宰治眨了眨眼,没有犹豫的抬脚径直出去,他没开灯凭借着房间流出的一点光线摩挲到餐厅。
冰箱自带的灯照亮了太宰治的周围一小圈,不知道为什么这燥白的光竟显得有些无力,诡异的抽动了几下,冷气溢了出来。
明明是夏天,青年纤细的手腕缠着绷带却仍然被冷气扎的刺骨,触及灵魂的颤栗莫名升起。
他鸢眸微眯起,依旧停留在唯一的惨白的光源之中,他不动声色的看向厨房,那的窗户却并不严谨的留了不大的一块,窗外很暗月亮像是被撕咬吃掉般难见光亮,视力极佳的青年看着飞蛾重重的撞上玻璃窗。
四周都浸泡在粘稠的黑暗中,手上明明拿着是从冷藏室拿的牛奶却冻的手心发烫,太宰治表现的很是自然的关上冰箱,关闭唯一视觉可见的光亮。
他闭上眼适应黑暗等待着,再熟悉不过的贪婪视线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像是被巨大的眼睛看着,不适感从后脊骨迅速爬上头皮刺激着脑神经。
“还不睡吗?”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悄无声息的接近太宰治,陀思妥耶夫斯基无声的笑了笑却不达眼底,声音近在耳侧:“太宰君,只是想提醒你。”
他抬手指了指太宰治手上的那瓶牛奶:“已经放了一个月了,过期了。”
冰冷的绝对低于正常人类体温的手暧昧的蹭过太宰治,他小幅度的颤了颤被牛奶冻僵的手,干脆利落的拉开冰箱门。
闻言,太宰治动作一顿顺势附和着对方道:“是吗?”
骤然升起的光亮把太宰治照的下意识眨了眨眼,恍惚间瞧见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笑,怪物般的贪婪的嗜血的笑容,像是在看同类或者猎物。
他将话题抛了回去,等待着对方下文。
“所以还是不建议喝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似有所感,他并不打算说太多只是言简意赅的提醒到。
太宰治不着痕迹的将牛奶放了回去,朝对方礼貌而疏离的露出笑脸:“那没办法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可以麻烦你在这等我去开个灯吗?”太宰治朝他歪头无辜的笑了笑,只是眼波流转之间的交锋没抬上明面。
“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颔首答应。
最终灯是太宰治开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关的,因为太宰治很快就溜回房间朝他说出了:“晚安啦,灯就麻烦你了。”这样的话,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表露其他情绪只是顺从的答应着。
两人客气而疏离,本该是这样的。
四点了。
对于这个举止诡异的室友,太宰治早有留意,按照他的记忆,牛奶是他三天前出门特意购买的,而刚刚他拿到的牛奶却是已经过期了一个月。
无聊的恶作剧吗。
就连回到房间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还是没有消除,太宰治面无表情的在房间里搜刮着试图找出和他之前在好室友送的东西上发现
的监控之类的同款物品。
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最近的一次接触,他就知道了。
抓到老鼠了。
不过这次他倒是失望了。
除了飘到床底落灰许久的半页纸就再无其他的了。
他轻念出被用力写在纸上的那个名字。
太宰治。
不是自己的字迹,但确实因为放了很久以至于血液变得枯黄。
太宰治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三天前会去超市特意买牛奶回来,答案浮于表面。
对他而言的三天前,他同样发现了整本写满他名字的本子,猜到对方心思的太宰治难得出门买了牛奶,他给自己倒了掺着无痛自杀的毒药的牛奶,然后他言笑晏晏的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当着对方的面狡猾的破坏他的计划和成果。
生者将死者的名字用血液写在纸上就能将对方复活。
只不过…
被反复复活到现在就连最直观的记忆也拎不清他什么时候入住那里和遇见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了。
……
次日。
难得蹲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出房门的太宰治强打起精神,询问对方要不要和自己下棋,至于被邀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是当仁不让的答应了。
“太宰君。”陀思妥耶夫斯基低垂着眸,手上执的旗子将落未落。
太宰治看着棋局,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故作若无其事的随口答应:“什么?”
对方沉默了会,嗓音低哑的笑了笑:“最近您的身体貌似不太好?”
“啊,啊,情况如你所见。”太宰治叹了口气干脆摆手:“果然还是很困吧,通宵打游戏的报代价吗。”
“难怪最近见到太宰君的频率低了很多。”陀思妥耶夫斯基赞同的附和着,喜欢咬指甲的毛病还是没变。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就突然死在梦里了这样的结局对我来说可真是浪漫啊。”太宰治低声笑了起来:“记得给我收尸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落下棋子,随后他抬头意味不明的询问:“您现在很困吗?”
“困啊,困的要死。”太宰治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摆烂似的侧身靠在沙发上。
“晚安。”
“所以屡次破坏别人的自杀计划很过分呢。”太宰治半敛着鸢眸,拖长了腔调像是控诉般边说边盯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发问。
“难道你只有在想下棋的时候才会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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