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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lF2 /少年游(二)[番外]

4

那一次医馆见过之后,赵高带着些许恍惚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不得不接受阿政认不出他这个事实。

为此,赵高消沉了些许日子。

他窝在住所颇有些无趣地炼丹,直到从医馆拿的药被用完,他才惊觉已经过去了那么多时日。

看着所剩无几的药材,赵高深吸几口气,出了门,向医馆走去。

在这里,赵高以新的身份见到了嬴政。

这一次,他在嬴政眼里不是昔日好友,而是……

“你是辛夷的朋友。”

辛夷……的朋友?

赵高看向握着笔凝眉思索的少女,此刻她已经抬起头,看着他,想了想,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朋友吗?

赵高心下一哂,你真得知道做我的朋友代表着什么吗?

荀蓁确实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她也不知道赵高经历过什么。

对她而言,重要的是赵高的行为。

此时的赵高并没有做什么,不是么?

赵高没说什么。

荀蓁也不管他,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在医馆和嬴政的相处中,赵高发现了他的处境比他想的还要艰难,尤其是从杜仲那里得知阿正曾经中毒后,赵高下了决心。

他决定跟随嬴政做事,让他不再重蹈覆辙。

他知道,杜仲不会为阿政所用。

虽然赵高跟着嬴政做事,但嬴政还是不定时得来到医馆复诊,毕竟赵高会炼丹,但在调理人身体这方面,他到底不如浸淫此道的杜仲。

对于赵高的选择,荀英兄妹都没有说什么。

这一日,

赵高跟随嬴政来到复诊,照例是在庭院里。

只是……

嬴政看到了一柄被放置在药架上的剑。

嬴政眼神微凝,荀英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不急不慢的解释,“那是辛夷的剑。”

“辛夷姑娘也会剑吗?”

“她在这方面有几分天赋。”

“倒是没看到辛夷姑娘舞剑的风采呢。”

“你来得晚了,她已经练完剑了,何况……”

荀英收回手,示意病人换一只手,继续摸到脉上,“对她而言,剑是护身之器,非为观赏,剑出之日,恐需见血,故无“舞剑”之说。”

赵高没有把这当一回事,只当是次寻常交谈,只是……

下一次复诊,嬴政来得极早,宵禁方解便出宫而至。

来到医馆时,赵高敏锐的耳力捕捉到院内剑刃破风之声。

原来……提早至此,是为观她练剑?

赵高心下明了。

嬴政轻车熟路步入后院。但见木芙蓉树下,拒霜花间,那素来含笑的少女面沉如水,目光凛冽。

昔日静置于架上的三尺青锋,此刻在她手中宛若游龙,灵动非凡。

剑光闪烁,动如雷霆万钧,止若江海凝光。

他一时失了神。

赵高注意到了嬴政的神情,更看到他眼中那份前所未有的欣赏。

这是他此前从未在阿正眼中看到过的。

赵高意识到,一种未曾预料的情感,已悄然滋生。

5

对赵高来说,想破坏这份感情很容易,毕竟它还没有彻底长成。

难点在于如何让自己不被怀疑,以及……

尽量不伤害到两个人。

只能说荀蓁不是后来的赵姬,否则以赵高的想法,真就直接一劳永逸了。

和后来找甘罗扶苏当替罪羊一样,这次的赵高也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工具人。

某位宗室的贵女成功进入赵高的目光,原因嘛……

这位贵女瞧上了模样俊俏的赵高。

赵高当然是拒绝了。

但在赵高的运作下,这位贵女的目光落在了荀蓁身上。

毕竟,她是他接触地最多的女子。

在赵高不经意间透露出自己最难接受的是什么后,有些事如他们预想地发生了。

对于寻常人而言,最困难的是如何对荀蓁动上手,但是贵女毕竟是王室之人,手中有寻常人难以接触的药。

有些毒药,并不需要当事人吃下去。

或者说,这不算毒药。

贵女看出荀蓁洁身自好,不过,如果她不愿意移情别恋,她会帮她。

贵女唯一没想到的是荀蓁没有完全被药效控制住,她跑掉了。

荀蓁逃跑,被赵高适时解救。

赵高将人带到嬴政那里,理由是荀蓁为了挣脱,下了狠手。

嬴政倒是没有觉得荀蓁过于狠毒,可能是之前荀英打了预防针,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也被人下狠手过。

嬴政让信任的太医过来诊查。

太医看了榻上人的状态,看了一眼立在榻前不辨喜怒的秦王小心翼翼道,“此药乃是出自宫廷,”

嬴政皱眉,“该如何解?”

“男女交合即可。”

“荒谬!”嬴政不悦。

太医能听到秦王口中的不悦,所以他不得不解道,“此药是用来折磨处罚妃嫔的手段。”

太医声音低了下去,秦王尚且年轻,还没到用这个药的时候,因此不熟悉不奇怪。

“若不顺其药性,强行祛除,只会伤筋动骨,”

衣袖里,嬴政握紧了拳头。

王贲作为秦王的郎将,也知道辛夷是杜仲的妹妹,考虑到杜仲的医术,他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找个身家清白的郎将,事后为他们许婚!”

王贲说完,自以为主意绝妙,但他并没有得到秦王的赞赏。

年轻的秦王沉沉地看了一眼,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你去医馆请杜仲先生过来。”

“是。”

王贲领命。

王贲走后,嬴政来到荀蓁身边,他静静地看着她。

发带因为一路上的动作已经散开,乌发垂落,遮住她带着疤痕的侧脸,仅露出的眉眼,在药物的催发下,仿若枝上桃花,秾丽娇娆。

她拧着眉,“我好难受,”

“我去请杜仲先生了,再忍忍,”

嬴政当然不会听王贲的,他会等杜仲过来。

在这之前,他拿着侍女冰好的巾帕盖在她的额头上。

“郑公子?”

荀蓁睁开眼,看到青年,她张了张口,气息急促。

“嗯,是我,”

嬴政握住她的手,很烫。

……

荀英知道了这件事,

带着药箱过去,如太医所言,确实难以根除,强行祛除,反而利大于弊。

荀英认为可以事急从权,当然,他肯定和王贲的想法不一样。

什么许婚,想也不用想。

什么贞洁,在他眼里都不是个事。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这个男人身体健康,性情人品长相不差。

理论上,人选是很多的,但是……

嬴政不愿意,母亲赵姬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因此,他和荀英的想法不同,也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意识到了自己心中对荀蓁暗藏的占有欲。

此前他未意识到,他不想她成为其他人的女人。

但是,长久以来在宫廷生活的经历让他不可能直言向荀英表达他的想法。

无论是出于君王不暴露喜好,还是对荀蓁的保护,他都不想说出。

“对了,郑公子,我会给她配药,所以也不会有孩子。”

不会有孩子吗?

这或许是一件好事。

或许吧……

嬴政云淡风轻地点头。

……

……

赵高知道嬴政要做什么。

他叫住他。

“怎么了?”

嬴政看着他。

“我第一次在朝歌见她,听到她师兄叫她蓁儿。桃夭一篇,其叶蓁蓁的蓁。”

蓁,是她的真名吗?

嬴政轻轻点头,看了一眼赵高,“有劳你了。”

赵高微微低头,“是臣行事不妥,连累她受今日之难。”

嬴政没说什么,也没有责怪他。

……

……

嬴政对男女情事并不热衷,赵太后庄襄王他们热衷,但这对父母给年轻秦王的好印象不多。

他抗拒成为他们那样,为男女**所控制的人。

但作为秦王,他必须有孩子,所以对这种事他也早就有了心理预料。

但今天……

嬴政告诉自己,这是在救她。

药性催发下,她已经有些昏昏沉沉。

嬴政伸手,落在了她的脸上,指下的瘢痕,凹凸不平,他微微失神。

脸颊上的凉意让荀蓁睁开了眼,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疑惑,“郑公子?”

“郑公子?”

“嗯,是我”

嬴政低声应下,掌心的皓腕光滑细腻,但带着些许滚烫,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在这床帷之间,嬴政褪去她早因动作,不复整洁的衣裙。

她的身躯出现在他的面前,嬴政看着榻上**的少女,他知道,这就是女人。

他的女人。

嬴政不再多想,解开自己的衣袍,扔在被他褪下的衣裙上。

衣裳堆叠,恰如他们。

“蓁儿……”

这一次,他没有再叫她辛夷。

……

床笫之欢……

这就是床笫之欢吗?

嬴政喘息着,思绪烦乱,他忍不住地想,他的父母就是沉迷于这样的事吗?

“唔……”

身下人的声音惊醒了嬴政,他看到女子轻轻蹙眉,似是难以承受,这让他想起来,这是她的第一次。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嬴政额头冒汗,深深呼吸数次,忍耐着,放缓动作,等待她的眉头舒展开。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滑腻温热。

“舒服吗?”

嬴政试探性地问出口,他不知道是否会得到她的回答,话说出口,他又有些后悔。

他不应该如此轻薄,说出这样的话。

“舒服?”

荀蓁只觉体内炽火如焚,摇首喃语,“热……”

热?

嬴政见她沁出细汗,再想到自己看的那几本医书,知道这不行。

“我去倒水,”

这个时候当然是不可能叫人过来侍奉的。

嬴政起身,刚下床,后背就被温热滑腻的身躯贴上。

“别走,热,”

嬴政身体僵住,此时此刻他没有欣喜,有的只是怒火。

这药让她变成这样,这是在折辱她!

……

……

良久之后,等到房间里的声音停歇,侍女将准备好的温水送了进去。

屏风挡住,看不到人,只能看到一道身影披着衣裳坐在榻前。

侍女不敢乱看,放好衣物后,退了出去。

……

……

荀蓁清醒,身上的酸软疼痛让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

赵高来道歉。

荀蓁衣裳整洁,眼神空茫,看到他来,回过神来。

怪?

荀蓁没有对赵高生气,她很早便明白世事无常。

今日之事就当还他的恩情。

她默然饮下兄长准备的汤药,静坐片刻,起身离去。

这件事和命比起来,只是一些不舒服而已。

就像她脸颊划破时的疼痛,疤痕生长时的痒。

……

……

回来后,

隔壁王家的姑娘问她怎么了。

荀蓁摇摇头,她回去将自己从前抄写的一些书籍送给隔壁的王氏女。

她要离开了。

6

或许是命数使然,荀蓁竟还是有了身孕。待她察觉时,已无法轻易落胎。

一直暗中关注她的嬴政自然得知此事。

他未贸然行动,只是书信中关于她日常的汇报愈发频繁。见她孕期仍似有操劳,不禁蹙眉。

怀了身子还要逞强!

数月过去,荀蓁的预产期到了,嬴政来到了她隐居所在,他再见荀蓁。

她的小腹高高隆起,人消瘦了一些。

嬴政找到了荀英。

“郑公子”荀英神色平静,问道,“您今日来有何贵干?”

“我希望您能将孩子交给我,辛夷因当日之事心有芥蒂,难免牵扯孩子。”

嬴政甚至为此准备好了一个死婴,他很了解荀蓁,所以准备的还是个女婴的尸体。

荀英虽然留下这个孩子抚养,将来妹妹也能承欢膝下,毕竟他们家也不是缺这一个孩子的抚养教育资源,只是他不得不考虑嬴政的话。

这个孩子势必会勾起妹妹的回忆。

长痛与短痛,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荀英同意了嬴政的办法。

7

嬴政带着蒙毅一起来的,

两个人的谈话,

蒙毅听到秦王说,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蒙毅说,不知道是位公子还是公主呢?

“男女都好,若是个女儿,像她母亲,倒也不错。”

蒙毅心里惊讶,他心想,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陛下并不讨厌此刻正在生产的妇人。

……

……

生产后,

荀蓁注意到产婆的表情不对,问她们怎么了,

然后她就看到产婆抱来一个浑身青紫的女婴,

她一时受不住,昏了过去。

嬴政接过孩子时对荀英许诺,他一定会对孩子好的。

荀英看着他,内心摇了摇头。

嬴政临走前说,如果辛夷发现了,先生可以告诉她,我在咸阳等她。

荀英面无表情,“她不会知道的。”

嬴政将孩子抱走了,小小的婴儿被他轻轻抱着,他原本打算让赵高养着,然后得知今日咸阳宫的美人难产,孩子没活下来。

他看着怀中的孩子,做出了一个决定。

……

……

荀蓁埋葬了那个孩子,她想也许活不下来对她是一件幸事,好在只用疼一刻。

之后荀蓁就离开了秦国。

……

……

百日之后,

嬴政给孩子取名扶苏。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赵高脑海里闪过这首诗,名字自然是极好的,只是……

8

秦王政十二年

甘罗随父母上街,母亲王氏忽然将他交给父亲,向着路上一对青年男女走去。

“辛夷!”

王氏当年对隔壁医馆的姑娘很是欣赏,只不过,没多久他们兄妹就离开了。

荀蓁直到妇人来到她面前,才意识到,这是昔年邻家故人。

盖聂奇怪,但他没问为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这是我和哥哥在咸阳暂居时旁边店家的女儿,她姓王。”

荀蓁对盖聂解释完,又对王氏道,“这是我师兄,他姓盖。”

王氏向盖聂颔首,

指着来到自己身边的青年和男童说,“这是我的丈夫甘肥,儿子罗。”

王氏询问苟蓁这些年如何。

荀蓁说跟随老师学习,略有所得。

王氏表示欣慰,不经意间提及当年经常去药铺的青年,她说,当年一度以为你喜欢他呢。

荀蓁摇头,“没有,只是因为他曾帮助了我。”

因为身上没有什么贵重东西,所以荀蓁将自己身上的唯一的一支玉镯给甘罗,说,将来你娶妻,可以作为聘礼。

王氏连连拒绝,表示道,“这太贵重了!”

荀蓁说,“我已经用不到它了,跟随我,它也只会入土。”

王氏知道这玉镯是荀蓁母亲留给她的。

王氏最后只得收下了。

王氏说,“那还请入府叙旧,让我夫妻二人招待一番。”

荀蓁拒绝了,她还有事,她要走了,以后大约永远不会回来。

王氏最后看着荀蓁离开的背影。

年幼的甘罗听到母亲的感叹,说,她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以前?

甘罗奇怪地问,“以前这位姨姨是什么模样呢?”

“以前……,她的脸上经常带着笑的。”

9

她知道秦王政/始皇帝出巡了,在自己附近,

荀蓁不知道他的身份。

车架擦身而过。

始皇帝下榻行宫。

王贲则带着儿子出去溜达。

两个人在某处遇到了荀蓁。

荀蓁和嬴政的事,王贲猜到了一些,但他没想到事情朝他完全没想到的方向发展。

辛夷姑娘居然离开了!

今日再见……

王贲发现她变了许多,若说初见如夏花,绚烂夺目,那么现在,就如冬日的霜月,清冷疏离,

如果不是容颜依旧,且面颊上的伤痕,他也不敢确认,眼前素衣胜雪的女子会是当年在府上的姑娘。

王贲和荀蓁叙旧,

二师兄来找她。

荀蓁道别,离开。

王离打听,王贲敷衍过去。

王离追着问,被出来的始皇帝听到了,

嬴政知道其实她不叫辛夷,这个名字是假的。

王贲看到皇帝抬眸看了他一眼,想到当年的事,他头皮麻烦,只能硬着头皮对儿子敷衍。

王离听到始皇帝开口,把他爹叫走。

出来后,王离去问他老爹。

王贲拧紧他的耳朵,训道,“让他瞎打听。”

王贲,他确实知道一些内幕。

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可是她的脸……”

“难道看人,只看脸吗?”

王离不言。

王贲心想,可惜那个夏花一般绚烂的姑娘已经消失了。

11

数年后,上郡,

荀蓁一处驿站休整时,恰逢一队人马也在此停歇。

其中为首两位男子尤为引人注目。一位年纪稍长,温文儒雅,眉宇间却自有贵气,另一位更为年轻,身姿挺拔,面容俊秀。

荀蓁的目光无意中扫过那年长公子,随即微微一怔。

他的眉眼轮廓……竟有几分说不出的熟悉感,尤其是抿唇时的神态。

她很快移开目光,面色恢复一贯的平静。

甘罗认出她了,虽然距离上次相见已经过去二十年,但他的记性很好。

这是当年送给他白玉镯的人。

是母亲曾经的邻家好友。

而扶苏随着甘罗的目光也注意到了窗边那位独自饮水的素衣女子。

她气质清冷出众,在这边塞之地显得格格不入。

甘罗想了想,侧身对扶苏告了一声,起身前去。

荀蓁看着少年模样的绿袍少年来到自己身边。

甘罗自我介绍。

荀蓁从记忆深处翻出来回忆,她讶然,“你是王绮的儿子。”

甘罗愣了愣,意识到绮是自己母亲的名讳,他点了点头,“我是。”

甘罗……

荀蓁当然听说过秦国甘罗的故事,她意识到眼前的人恐怕正是史书记载的那个少年。

荀蓁问他母亲怎么样。

甘罗神色黯然,说他母亲在她离开后不久便去世了。

对于一个落魄贵族而言,死亡并不遥远。

“节哀,”

荀蓁只能这么说,死亡是所有人都要面对的。

扶苏在这时也来到甘罗身边,不过……

他女子的目光在他面上多停留了那么一会,似乎见过他一样。

在短暂的相处里,荀蓁觉得,甘罗身边的青年和他父亲不太一样。

也许最后还是会变得一样。

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她大概看不到了。

荀蓁看了日头,起身告辞。

甘罗向她告别。

扶苏望着女子远去的身影,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可惜他们远在上郡,没有那几个脊兽在旁边,不会趁机告诉甘罗当年的八卦。

要知道当年的那三个脊兽是可是知道这段复杂的恩怨情仇。

当年的赵高有些事是明着来的。

原来有写现代后事的打算的,但想了想,差别不大,就不写了。

战国的这段故事,剧情比较古早言情,主要为了剧情合理,毕竟哑舍世界多少有些玄关力量,都有灵气蘅芜香这种东西了。

因为是哑舍嬴政,是在写同人,尽力按照玄色的逻辑(虽然她并不是所有情节都合逻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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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lF2 /少年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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