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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有那么一秒钟,温无缺怀疑,如果自己没有幻听,那容鸢就不是在减药,而是吃错药了。但下一秒她便自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容鸢目光清明,虽然由于方才在沙发上睡不安稳,出了一身虚汗————据她自己说是减药后的正常症状————脸色因此显得有些苍白,但看起来没有任何不清醒的迹象。

“你是说,我今晚睡你卧室?那你睡哪里?二楼?”温无缺知道容鸢家二楼还有几间卧室,属于容鸢的养父们和弟弟,之前她们谁都没有考虑过使用那几间房。

“你今年工作忙,本来在国内也到处跑,过来也只能待5天多,睡一楼沙发上,加上十四也在,既得不到休息也倒不好时差。”容鸢诚恳地说道,“二楼的房间不方便,我的书房你也不喜欢,最近还是先跟我睡床吧。床够大,床单我一早换过了,我们挨着睡没关系的。”

比起独自睡在长条沙发上,每天本地时间凌晨5点多天还没亮,就被十四混合着口水和狗粮味的粗糙舌苔刮脸舔醒,和容鸢挨着睡在卧室的大床上,温无缺的选项显而易见。

“我睡姿不好,睡着了可不敢保证不抢你被子,或者踢到你。”温无缺提醒道。

“嗯,你还磨牙和打呼噜。”容鸢面无表情地回复。

温无缺扬起眉毛,说:“睡着的事,谁说得清楚?你可不准胡说。”

“所以,我也可能会做噩梦,打呼噜,磨牙,甚至踢到你,和你抢被子。”容鸢总结道。

温无缺被她逗乐了,说:“我不喜欢扛上扛下地搬行李箱,如果你今晚发现睡不好————”

“那我搬来下来睡沙发。反正也睡过。”容鸢耸耸肩,不在乎地说。

“那你还是忍忍我吧,毕竟李十四真的打呼噜,磨牙,还会蹭你一脸口水。”温无缺边说,边四下看了看,想找找刚才撞了自己就跑的小混蛋在哪里。

温无缺当然没有在意过,自己睡着了都有什么习惯。她以前从不跟人过夜,不管过程多愉快,完事了她肯定离开酒店,自己懒得动就让对方走。为此,自诩应为她真爱的前任,没少拿包括丝袜、拖鞋在内的各种东西丢她脸。

她最初会和容鸢一起过夜真的纯属意外,容鸢故意挑衅她,她追到了容鸢家的浴室里。于是她们的第一次,发生在被近40℃的热水冲刷的高压下,她纯属人都热傻了,来不及走。

结果因为就这么开头了,她便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之后每一晚的同床共枕。温无缺还真回忆不起来容鸢睡觉有什么坏习惯,她们之前不是有空关心对方睡眠质量的关系。

单从形式上看,她们的关系反而像在倒退,原本凭着默契就做了的事情,变得需要客客气气逐一确认。

但温无缺知道,这对她和容鸢来说,恰恰是更困难的部分,是需要她们更进一步的陌生领域————比起肌肤相亲,赤诚相对,她们在睡梦中不可自控的部分,可能会暴露在对方面前,显然是更为私密的事。

现在她们一脚迈进来了,自她从容鸢和十四跟前逃跑算起,过了整整8个月时间。

早上在沙发上睡过一会儿,叠加时差的原因,温无缺晚上躺下后没有马上睡着,只能听着耳畔传来的,容鸢均匀的寝息,来回打量这间卧室。

容鸢的卧室和她那间书房一样,隔音极佳,房内的软硬装修都采用的是近20年前最昂贵的材料。

她们躺着的这张床垫,就非常舒适透气,既能贴合身体曲线提供足够支撑,人睡着了爱翻身,也不至于因为床垫的回弹力而诱发心跳加速,进而导致惊醒。

这些要在容鸢升初中那个年代配好,是很费心思和钱财的。

只是,这整个卧室也同那间书房一样,看不出一点,容鸢曾在这里度过多年少女时代的痕迹。

寒江寻以前去温无缺家里玩,还嫌弃温无缺的房间冷冰冰的,没有毛绒玩具或者海报,只有品位成熟的挂画和线条简约的工艺品摆件。

可容鸢的卧室连这些都是没有的。

这所房子,就像容鸢那个面相讨厌的倒霉弟弟说的,处处都是那两个男人对容鸢的爱,但形式偏执到令人厌恶。

好在,比起在书房里独自睡椅子上的那个圣诞夜,现在她身边还多了另一个大活人的声音。

温无缺在被子底下伸出左手摸索着,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容鸢紧握成拳的右手。

她充满耐心地,留意着容鸢熟睡中越发急促的呼吸,一点点掰开容鸢发颤的五指,毫不在意地将自己的掌心,贴上那冒着黏腻的凉意的手心,握紧了那只手。

容鸢多半是在做噩梦,温无缺能从她不自然绷紧的指尖和前臂肌肉,额际冒出薄汗,紧锁的眉头,以及正快速震颤似乎在试图抬起的眼睑,判断出这一点。

她知道自己握着的这只右手的主人,大概在经历怎样的噩梦。

去年年底,容鸢那个倒霉弟弟李守节,跪在寒香寻和朱鱼面前,仰着那张和容鸢一点也不像的脸,涕泗横流,带着悔意全说了。

从李筠和慕容延钊为了容鸢在构建怎样的家庭,到这个看似完美的家庭是如何分崩离析,李守节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欺骗并指责容鸢,几年后他又在李筠的自杀事件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以至于李筠的死最终夺走了慕容延钊的理智与尊严,毁了容鸢的生活。

温无缺没有轻信李守节的话,她厌烦这个好像把忏悔当戏唱的青年。

她先让唐新词找关系,将李守节的话逐节查证过,刨去其中明显属于他表演的部分,推理出了核心的真相。

但是证明了实话,又有了一个新问题————真相未必等于解药。

温无缺已经在脑中演练过数次,将这些告知容鸢的场景,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说出口。

容鸢靠着自己,已经努力挣扎到了泥沼的边沿,眼见马上可以脱身了。

她看起来,似乎并不需要真相,至少她不需要被真相“拯救”。她在救自己,不管方式多笨拙。

温无缺判断,现在绝对不是一个告诉她的好时机。

她必须确认真相是容鸢自己需要的,而不是她们任何人觉得,她们“有需要”去告知容鸢的。

如果她今天仅作为一个老板,看中了容鸢的才能,想要收为己用,那么她恰好掌握的真相,会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温无缺可以凭此,轻易突破容鸢的心理防线,让她产生混乱,在脆弱之余向自己寻求意见。她们将以她来决策的形式,达成合作。

温无缺盯着容鸢略有舒展的眉心,想了想,觉得容鸢不能是她的下属或者合作伙伴。她受不了跟这么倔犟的人共事。

这种跟她多聊两句,自己反倒会上火的大宝贝,只适合跟着寒香寻混。

容鸢凌乱的呼吸里压抑的痛苦喉音终于消散,整个人也终于放松下来,复又陷入安稳的睡梦。

温无缺仔细辨认着,确认这人的寝息又恢复轻巧,才舒了口气。她没着急松开容鸢开始恢复温热的手,百无聊赖地用自己的五指指腹去摩挲容鸢的指尖,轻擦过容鸢出于职业习惯,总是修剪整齐又细心磨圆的指甲,再一路顺着容鸢指间的纹理,越过每一个指节,最终停留在了掌指关节处。

容鸢的指腹和掌心都有老茧————指腹的茧是因为国际象棋的训练,掌心的多半和车库里那只木雕鸟有关系————手指之间却很干净,只有中指的指节外侧有一个厚茧,读过书的人,但凡认真写过几天字,多数都有这个茧子。

温无缺的拇指在容鸢右手的虎口处多停留了一会儿,在想那儿的厚茧到底是她杀鱼杀出来的,还是捣鼓车库里那些木工工具而留下的。

她简短又细致地复习了一遍她很熟悉的这只手,换成十指交握的方式,再次扣住容鸢的手。

被握住手的人又在梦中动了动,依旧闭着眼,只是向着温无缺的方向转过身来,伸出没有被握住的左手,胳膊一展揽住了温无缺,把头靠在温无缺肩窝里找了个让她自己舒服的角度,便又不动了。

左半身一下被个大活人压住,这下轮到温无缺僵住了。

容鸢湿热的鼻息持续打在她的脖子上,她只觉得颈后泛起一层触电般麻痹的痒意,想伸手去挠却动不了。

温无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她对自己醒来的时间非常有把握。

容鸢卧室和窗户和她的书房一样一样,加装的是多层的隔音效果极好的玻璃,搭配了非常厚重的物理遮光窗帘,确保屋内的人就是睡到大中午,也不会被阳光唤醒。

容鸢显然并不喜欢这样,她晚上睡前,都会刻意留一点空隙,不把遮光窗帘拉死。窗户在卧床的右侧————靠近温无缺平时喜欢睡的那厕————与卧床走向平行,因此昨晚容鸢选择将这个缝隙,留在了接近床尾的那一头,以免神经衰弱的温无缺一早被太阳照醒。

容鸢起床的时候,温无缺也醒了,看了眼透过那条缝隙,落在自己脚边的光斑,咕哝一声,翻身趴到了容鸢睡的那一边。

左上半身被容鸢压着睡了几个小时的缘故,她这一翻身,有一种感应不到左边肩膀的无力。

早上5点30分,这是十四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如厕时间。

温无缺懊恼地趴在容鸢的枕头里,腹诽着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每天5点多被要上厕所的十四大舌头刮脸,臭口水润肤叫醒的命运,结果忘了,能给狗养成这种变态生物闹钟的的人,肯定比狗起得还准时。

之前她睡在一楼的缘故,十四会选择直接叫醒她,让她帮忙开门。

容鸢一开始还下来看一下,发现十四会找她后,只要她在,容鸢5点多那会儿就不下楼了。今次既然两个人都睡3楼,所以容鸢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自己去给十四开门了。

温无缺维持着静止不动,直到左边身体的血液循环恢复了,左手也能动弹了,都没能再次睡着,加上也没见容鸢回来,便干脆起床洗漱,换衣服下楼。

温无缺一级一级,小心踩着讨厌的悬浮式阶梯下了楼,打开了楼梯尽头防止十四上楼的宠物安全门,走进了一楼。

一楼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甜味,温无缺不急不慢地先去围栏那边,确认了早上去户外排便回来,正在吃早饭的十四一切安好,才走向厨房那边。

容鸢正站在炉灶前,用英语“叽里呱啦”地跟人打电话,岛台上放着一个不锈钢打面盆,一袋面粉,一罐蜂蜜,还没来得及扔掉的鸡蛋壳,和空的淡奶油利乐包。

温无缺瞥了眼已经在灶台上架好的平底锅,确认容鸢是准备煎松饼,便随手把打面盆端过来放在吧台上,坐了下来,一手扶盆,一手抓着蛋抽的手柄,接着容鸢暂停的作业,继续搅打起了盆里的松饼面糊,边打边琢磨着给容鸢配个电动的打蛋器。

容鸢打完电话的时候,温无缺刚好已经打匀了面糊,看容鸢放下手机,便自然地越过岛台,将盆递给了容鸢。

容鸢接过打面盆,先放在灶台旁的料理台上,开小火热起了平底锅。

“我听你说什么‘收入’的,谁这么早打电话来说这个?”温无缺好奇地问。

“CPA,一直帮我代理报税的事。在国内的那几年才叫复杂,好在有她,像餐厅那边的收入算海外收入,要处理两边抵税的事,都是她帮我搞定的。我自己是能算,但算这个很费神。”容鸢应答着,转过身来,稍微打开水龙头往指尖滴了点水,再回身将水洒进平底锅里,判断预热程度,看差不多了,她便拿起墙上挂着的勺子,开始将面糊舀进锅里。

“专业的事交给信得过的专家,合理。”温无缺表示赞同,转而问,“话说回来,她不用睡觉吗,6点多就在跟你说这个?”

“她每天5点就起来健身了,是准备吃早饭去上班了,想起来我的事,打过来确认下。”容鸢观察着锅里摊开的面糊表面冒起了绵密的气孔,马上用硅胶铲仔细地给松饼翻了个面,同时尽量简短地解释,说,“我跟她说我最近开始兼职了,收入来源和构成有变,报备给她下。”

温无缺意识到,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聊收入问题。

容鸢知道温无缺有钱,温无缺知道容鸢不缺钱,在国内的时候她们不曾谈过这个问题。

容鸢把两面煎熟的松饼盛出来,放在一旁备好的盘子上,又舀了一勺新面糊倒进锅里,单手抬起平底锅把面糊晃匀,重复刚才的煎饼步骤。

温无缺伸长脖子看她煎饼,回忆着刚才盆里的面糊量,心里估算着容鸢准备摊几张。

“怎么突然想起兼职?你身体吃得消吗?”温无缺决定直接询问,“是诊费方面有困难吗?”

“这兼职挺轻松的,我在帮我以前硕士时候的导师校阅论文,在她团队里挂个合同工助理的名头。每周工作10小时,她给我开1小时50刀的报酬。赚点我和十四的伙食费,免得长期下去有坐吃山空的风险。”容鸢翻着松饼,淡定地回答。

容鸢最后一共做了两份松饼,每份4层,整个松饼卖相十分凑合,容颜往松饼上淋上了冰箱里的蓝莓酱,和放在岛台上的蜂蜜,最后在两张饼的顶上各放了一小块奶酪。

做完了,她越过岛台,递了一份给温无缺。

温无缺双手接过餐盘,低头看看份量,心里直犯嘀咕。她严重怀疑吃完这份松饼,今天其他几顿就不用吃了。

“咖啡还是茶?”容鸢一边把刀叉递给她,一边问。

“随便泡个早餐茶包吧。”温无缺低头,开始专心切起了松饼。

其实温无缺不喜欢一早吃这么多,但是难得容鸢现在除了白煮蛋和热牛奶,会愿意费点工夫做一顿真正热乎的早餐,还特意给她备了一份,她吃不下也得吃几口。

松饼这东西没什么技术含量,材料备齐放盆里搅匀,热好锅就可以开始做了。

平底锅大小合适的话甚至不用在意饼摊得圆不圆,倒满合适的厚度,看到表面冒出密密麻麻的气孔,就用锅铲及时给翻面就行了,两面加一起用不了几分钟就可以出锅,真就听2、3首歌就能做好一份。

这东西失败率极低,属于西方人有手就会的家常早餐,国内现在也不少年轻人喜欢。

容鸢真就从架子上取了两袋袋泡茶,分别挂在两个马克杯的耳朵上,注入热水,冲了两杯早餐茶出来。这两个杯子很新,是之前温无缺过来的时候特意买的。

容鸢俯身递给她杯子的时候,温无缺叉了一块松饼递到她嘴边。

“你不喜欢?”容鸢皱起眉头。

“吃不完,你先吃一点,剩下我再吃。”温无缺保证道。

容鸢将信将疑地偏头将叉子上的松饼含走,细细咀嚼起来。

温无缺接过容鸢手里的马克杯,放在吧台上,又叉了一块松饼给刚吞咽完的人。

“我自己吃吧。”容鸢抓住温无缺执叉子的手,说。

“我的大老板,有大美女喂你吃不好吗?”温无缺故意夹着嗓子逗她。

容鸢叹了口气,没松开温无缺的手,只说:“可是你看起来不是想喂我吃东西。”

“嗯,没错,我准备等你吃到第三口,故意手抖一下,把果酱涂到你嘴角。”温无缺点头,直率地说,“我就可以吻你了。”

温无缺知道,就算是原来,她们相处最愉快的那段时间,容鸢也不是一个会在凌晨6点多吃着早饭,就和她接吻的人————非常特殊的情况下,倒是发生过。

十四刚到她们家得时候。容鸢一大早就不见了,下楼去见李守节。见完人回来,她心情明显不佳,还破天荒地在温无缺故意装撒娇开玩笑的时候,主动吻了温无缺。

温无缺当然选择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选择给状态不对劲的容鸢一个台阶下。

她们在能看清彼此全身每一处肌肤纹理的时间,好好疯狂了一把。

不过温无缺这会儿,并不是在提供同样的“台阶”。

温无缺只是想确认,这个人还像昨日上午那样,日渐复苏的热情没有重新熄灭。

容鸢没有说“不”,她用了几秒便反应过来温无缺在说什么。

容鸢脸上浮起浅笑,托起温无缺的手,也抬高了叉子上的松饼,稍微歪头便将叉子上正在滴落的,融化的奶酪混合着蓝莓果酱的液体,印在了她的嘴角。

容鸢趁着温无缺愣神的片刻,松开她的手,嘴角挂着甜腻的酱汁,左手扶着岛台,倾身向前,伸出右手从吧台的抽纸盒上拿走了一张纸巾。

温无缺回过神来,看着容鸢面无表情地用纸巾给自个儿擦嘴,只能耸耸肩。

她习惯了,她就知道容鸢喜欢用这种一本正经的方式耍她。

“小温总,”容鸢把用过的纸巾团起来丢进脚边的垃圾桶,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想预约这个吻。”

“你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温无缺挑眉。之前她在国内,隔着太平洋和时差,就算是某个瞬间很想抱着容鸢,也没有办法,这才跟容鸢预约的。

“我承认,昨天被十四打断,我松了一口气。”容鸢低下头,没有看她,轻声说,“但是,我非常想像昨天那样吻你,而不用担心……接着的事。”

温无缺确实没想到,容鸢的答案是这样。容鸢给过去好像从来不介意一个吻会唤起什么。

仿生人在向她示弱。

“那这是你存的第一个吻。你可不要太喜欢我,一不小心存多了。”温无缺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等你想兑现的时候,我肯定不会让十四有机会再打断我,我会把每一秒都用掉。”

“好。”容鸢重新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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