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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处理麻烦事的我

星轨运行中细微的摄动,在漫长的时间尺度上演变为星系级别的偏离。普鲁斯特追忆的玛德琳蛋糕,只是某个清晨的飘忽不定,却在生命中掀起了狂暴的飓风。

当所有犹疑在岁月中步步沉淀,我们终将直面所有选择锻造的锋芒。那些曾经以为无足轻重的片段,在灵魂褶皱里长成了参天巨树、枝桠交错间不可逆转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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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夏油杰侧过脸,将神情隐匿在阴翳之下,好半天都没再吭声。

我静静等待着,恍惚间感受到自己像是悬在空中的纸鸢,起飞、下沉,又再次升空、坠落。

天渐渐暗了下来,不起眼的青黛色从四方汇聚在一处,于是浓得化不开的幽深仓促地拉开了夜的帷幕。

"他们会在远方继续追随你。"我看着昏倒在地的几具躯体,打破了死寂般的沉默,"但不是现在。"

夏油杰愣了片刻后,将手肘抵着地,撑直身体不住地笑了起来:"小洄,你还是那么口是心非。"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也只是同他一般笑了笑。

我失望,也失落,还带着些许愤怒,只是比起这些具体的情绪,留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茫然。

因坚定而诞生的茫然,和因茫然而诞生的坚定,扭曲成了解不开的枷锁,让我清醒的痛苦着。

"小洄。"夏油杰轻声唤着我的名字,"其实在遇见以前,我们就已经遇见了。"

耳畔陡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雷鸣,粗壮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夜空,黑夜霎时亮如白昼。

杂乱无章的思绪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我张开口,嘴唇不住地嚅嗫着。

"把我带回荒川吧。"夏油杰的声音变得愈发低沉,".....葬在那两座无名碑的旁边。"

最后的字句落下后,他的话彻底消散在了夜风的怀抱之中。

我抬头,呆愣地看着自己染血的双手。尖锐刺耳的声调,嘶吼着冲向支离破碎的我。

雨落下了,咸腥的气味不住地钻进我的鼻腔,我跪倒在地上,觉得自己好像记起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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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外默默伫立许久后,我推开陈朽的木门,看着那头熟悉的黑色长发,缓慢而坚定地开口:"我是来道别的。

棕灰色窗帘被严丝合缝地拉紧,狭小的室内一片昏暗,只余横排并列的两台显示屏仍在发出微弱的亮光。

千奈平香转动轮椅侧过身,脸上逐渐露出惊讶的神色,她轻轻地翕动着唇,不解地问:"小洄,你怎么来了?....道别?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走过去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头发,充满感叹地说:"平香,我总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你了。"

千奈平香招招手,示意我低头,我半跪在地上,弯腰环抱着她比常人更加冰凉的身躯。

她结霜般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温柔地安慰道:"不要难过。"

"浩瀚宇宙总是往复轮转的涡流,于是生命不断在此离去又重逢。"她的声音像诗歌里写得那样悠远绵长,"终有一天,我们还会再次相见。"

—— —— —— —— —— —— —— ——

将三浦咲托付给了银翼后,我动身前往京都。

年少时的记忆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帘布,断断续续从夹缝的破洞中露出几个零星的片段。

我还记得在离家大约两公里的地方,繁华的商业区内有一条狭窄阴湿的小巷,那里是我和我哥初次遇见的地方。

我也记得有次争执时,我们一路斗到了后山顶,过火的切磋让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是樱骨扇突然化为两条坚固的长绳,将我们从悬崖半空中带回了地面。

我记得这些,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巷口,也不知道这把从记事起就挂在腰间的折扇来源何处。

可我觉得自己应该是知道的。

冷冽的秋风扬起我银白的长发,清凉的空气浸入鼻腔,我拉着围巾的一角,伫立在原地闭上双眼。

熟悉的脚步声如同破晓而出的第一缕晨曦,打破了我的沉思。

"哥。"我背对着他开口,"夏油杰死了。"

"嗯。"

"是我动的手。"

"嗯。"

"要杀了我吗?"我平静道,"如果是你的话,我不会反抗的。"

这次的回应不再是一声简单的嗯。

脚步声离得越来越近,温热的感觉从背后传来,直至紧贴我的脊骨。

"找死吗?"

手腕被用力攥住了,强力的挤压下,骨骼都在嘎吱作响。

他淡薄到有些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死的话,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还挺怕疼的。"

任由他稍显暴力的举动,我扭头,认真描摹着他的轮廓。

五条悟平时很喜欢笑。他的脸上经年累月的挂着或嘲讽或兴奋,或轻蔑或怜悯,又或者是什么都没有的微笑。

只在生气时,他才会露出像现在这样的神情,如同藏匿于深山的幽滩,充满冷冽的距离感。

狭长的裂隙凭空出现在寂静的山丘之上,浓重的黑雾似乎想要冲破某种无形的限制,挣扎着盘旋其间。

钟表的指针仍在分秒不差的运转,我默然凝望着那片弥漫诡异与不祥的地方。

长久长久的犹豫后,我将他的手从自己腕中扯下,转过身对他说:"哥,我要走了。"

他紧抿着唇,"之前说的算什么?"

"嗯?"我困惑道。

"知道的吧?"他说,"我不会去求什么东西,更不屑于那么做。再往前跨一步,我就当从来没有你这个人。"

在如此决绝的话语中,我猛然意识到了他之前在询问什么。

我用围巾遮住大半张脸,用力深呼吸后,缓慢地答道:"小洄还是很喜欢,湛蓝的、深沉的,无边无际,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海。"

踏入裂隙的前一刻,难以忍受的阴郁,终于集遽而迅猛的淹没了我。

"可我最喜欢的月亮,已经再也不会升起了。"

—— —— —— —— —— —— —— ——

挂断电话,伊知地解开驾驶座上的安全带,下车站在栏杆边向高处眺望着。

距离五条先生上山已经过去了三个钟头,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正在想着,高速公路的另一头突然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伊地知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努力在脑海中构思措辞,却发现对方像是没看见停靠的车辆一样,自顾自地往反方向走着。

这是新的整蛊方式吗?伊地知赶忙一边叫唤着对方一边追了上去。

"五条先生!"

听到声音的五条悟停下了脚步,伊地知打量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夜蛾校长让我在您回来之后,立马向他汇报现场的情况...苍井小姐那边,有进展了吗?"

"哦,她呀。"五条悟挠挠脸颊,语气如常地说,"一不小心就死掉了啦。"

死,死掉了?!

伊地知内心震动,他艰难地启唇:"是五条先生...亲自处理的吗?"

五条悟却无所谓地笑了笑。

"就当是吧。"他说。

分支结局就看个乐呵吧。有的东西不太好放在主线上,可能就会用别的方式稍微描述一下。

这篇文已经和我最初构想的大纲两模两样了,推倒重来也拯救不了不断偏移的想法,于是决定彻底放飞自我,当下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

然后还是解释一下!be1里的小洄不是自杀,分支结局be和oe之类的只是针对本文的世界线。

During the whole of a dull,dark soundless day,in the autumn of that year

在那年秋季枯燥,灰暗而暝寂的某个长日里

When the clouds hung oppressively low in heaven

沉重的云层低悬于天穹之上

I have benn passing alone on the horse's back

我独自一人策马前行

Through the Singularly,dreary tract in the country

穿过这片阴沉地,异域般的乡间土地

And at length found myself as the shades of the evening drew on

最终当夜幕缓缓降临的时候

Within the view of melancholy House of Usher

厄舍府清冷的景色展现在我眼前

I know not how it was

我未曾目睹它过往的模样

But with the first glimpse of the building

但仅凭方才的一瞥

A sense of insufferable gloom pervaded my spirit

某种难以忍受的阴郁便浸透了我的内心

I looked upon some blank scape for domain

我望着宅邸周围稀疏的景物

Upon the bleak walls,upon the white trunks of decayed trees

围墙荒芜,衰败的树木遍体惨白

With the utter depression souls

我的灵魂失语了

There was an iceness

我的心在冷却

A sinking

下沉

A sickening of the heart

显现出疲软的病态

——爱伦坡《厄舍府的倒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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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be1 厄舍府的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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