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正文内容、时间线无关)
伏黑甚尔心满意足地和家入硝子在一起了。
以他的体质,连着胡闹一礼拜也不会有问题,但是躺在另一侧的人没这么好的耐力。
他没看过片,也没看过那种小说,只是全凭心意的,赖在了床上。
就当作自己被草.坏了。
昨晚上是有恃酒行凶的动机,可是酒精分散得太快,等关上门,滚烫的吻压下去时,他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
装醉,他做不到。
但是人,他一定要吃到。
事情的发展一点都没有超出房间里两人的预料。
伏黑甚尔身材好到爆,第一次见到家入硝子时身上就穿着他那件紧身黑t,汹涌的胸大肌能把人撞死。
当晚家入硝子回家后,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两人之间心思对上,就像是我的世界里超平坦模式,一览无余——我要干他。
伏黑惠一直以为是自家父亲死缠烂打,其实是两个阴险的成年人互相勾/引。
伏黑甚尔趁着家入硝子下去的时候,去浴室里洗了把脸,好在建模有天赋,抗得起他胡乱揉搓。
又稍微摆弄了一下头发,让它看起来凌乱的恰到好处。
然后又回去躺着了。
转身时,浴室玻璃映出他后腰上两个掐印,隐约还有着最后一点红。
家入硝子端着海鲜粥回来,就看见伏黑甚尔趴伏在柔软的被子中,微微皱着眉,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他把粥放到一边,用焐得温热的手掌按上伏黑甚尔的后腰。掌心下的肌肤光滑得惊人,像浸过水的丝绸,隐约能触到底下韧性的肌肉。
家入硝子想起昨晚这截腰是如何在他手中绷紧又舒展,伏黑甚尔汗湿的脊背弯出漂亮的弧线,喉间溢出的喘息又沉又黏,像钩子似的挠人心肝。
现在也一样,伏黑甚尔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唧,听起来既像抱怨又像享受。
想来是埋怨,家入硝子轻哼,“装模作样。”
伏黑甚尔在枕头里发出闷笑,肩胛骨随着笑声轻轻震动。他翻过身,翻身的动作刻意放缓些,好让锁骨上的红痕从睡衣领口露出来。
他抓住家入硝子正要抽回的手,带着它重新按回自己腰侧,“再按按。”
他的眼睛在晨光里亮得惊人,哪有半点不适的样子。
呵,家入硝子用力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发出清脆‘啪’的一声,因为没特意绷紧肌肉,拍完之后还荡漾了几下。
“起来喝粥。”
*
这一炮算是默认了他俩的关系。
周一,伏黑甚尔把家入硝子和背着小书包的伏黑惠一起送到校门口。
小男孩绷着脸跳下车,却在抬脚离开前转身过,很严肃地看着老父亲。
“别给人添麻烦。”伏黑惠小声说,耳尖通红地跑走了。
虽然他真的很喜欢家入老师,但是......再让他准备一下吧,还没想好怎么和家入老师相处呢。
伏黑甚尔轻笑一声,顺势在家入硝子嘴角偷了个吻,“你也该进去了。”
家入硝子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那我走了?”
“要不请假吧。”伏黑甚尔其实还是人渣那样,自己都还没爽够,凭什么把人送给学校,“再去玩一玩。”
都不等家入硝子回复,他勾着人的腰重新回到摩托上,找了家酒店进去。
家入硝子只好在电梯上无奈地编辑请假短信,衬衣里已经有只手开始捣乱,被肘击了一下也毫不收敛。
这下,以至于伏黑惠终于想明白要去找家入硝子时,却发现医务室里坐着的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询问之后,才知道家入硝子请假了。
为什么请。
肯定和伏黑甚尔脱不了干系。
伏黑惠再再再一次看伏黑甚尔不顺眼了。
其实伏黑惠不必想这么多,尽管家入硝子和伏黑甚尔之间多了层不清楚的关系,他们两个似乎从没想过要同居。
不是伏黑甚尔连夜不归,就是家入硝子按门铃拜访。
如果伏黑惠当时爱看电视剧,就会接触到一个词‘拉扯’。
这种‘拉扯’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直到某天伏黑甚尔放在茶几上的的手机电话铃响了。
看着像是(曾经就是)在外面玩的很花的人,实际上伏黑甚尔通讯录里的联系人寥寥无几。这样的电话打来,伏黑惠多少知道,对方又要去做危险的工作了。
他沉默地看着伏黑甚尔换下舒适的家居服,将紧身的黑t穿上,连手机也不拿就要出门。
他忍不住开口了,“喂。”
“嗯?”伏黑甚尔发出一声鼻音,扭过头看他。
“你不和家入老师说一下吗?”
“这有什么意义。”伏黑甚尔蹬上鞋后跟,漫不经心道,“之后也会见到的。”
伏黑惠气极。
第二天上学,课间休息的铃声一响,他就冲向了医务室。
但当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脚步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
他抬起的手迟迟敲不下去。
他该说什么?
说,“伏黑甚尔昨晚又去做危险的工作了,连个招呼都没跟你打”?
说,“伏黑甚尔过几天都会失联,他就是这样没有责任心的男人?”
无论哪种都让伏黑惠觉得别扭,他更怕看到的,是家入老师脸上出现任何一丝失落或不高兴的神情。
他就这样在门口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小小的身影显得异常纠结。
“惠?”
一个略带沙哑的熟悉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伏黑惠一跳。
他猛地转身,看见家入硝子正站在走廊另一端,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在门口晃悠什么?不舒服吗?”家入硝子走上前,自然地推开医务室的门,用眼神示意他进来。
伏黑惠像是被抓包了一样,身体微微一僵,低着头跟着走了进去。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干净的地板上。
家入硝子将文件放进密封袋中,随手从桌上的糖果罐里拿了颗水果糖递过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伏黑惠接过糖,攥在手心,却没有剥开。他垂着眼睑,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犹豫,“家入老师,昨天,伏黑甚尔他......”
他的话在这里卡住了,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家入硝子没有催促,只是靠在办公桌边,安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组织好语言。
深吸了一口气,伏黑惠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他昨晚......出去了,手机也没带,之后几天可能都联系不上他。”
说完,他飞快地抬眸,偷偷瞄了一眼家入硝子的脸色。
预想中的不悦或者担忧并没有出现。家入硝子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淡然。
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伸手揉了揉伏黑惠柔软的黑发。
“没事的,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的话,那就跟我一起住几天。”
“不是。”伏黑惠急了,他抓住家入硝子还没收回去的手,“是伏黑甚尔他......”
“惠,在外你应该喊父亲,不然被人家听见,会觉得你没礼貌。”
伏黑惠的话被打断,一开始的冲动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他抬头看看神色如常的家入硝子,或许,他们大人自己有方法吧。
“好了,”家入硝子看他似乎放松了一些,便指了指他手里的糖,“把糖吃了吧,快上课了。”
伏黑惠点了点头,剥开糖纸,将水果糖塞进嘴里。
糖果的甜味在舌尖化开,稍微冲淡了他心里那点莫名的滞涩感,他看了一眼已经坐回椅子上的家入硝子,默默地退出了医务室。
关上门,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轻轻叹了口气,只要家入老师没有不开心,那就......暂时先这样吧。
*
伏黑甚尔一下子消失了近一个月。
三周后的雨天,他带着一身水汽回家。
不过此家非彼家,他熟门熟路地翻进了家入硝子的公寓。
家入硝子刚洗完澡,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血人,皱了皱眉,“滚去浴室,别弄脏我的地毯。”
伏黑甚尔扯出个混不吝的笑,“真无情啊,硝子。”
论处理伤口,家入硝子是专业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当医生带上了点个人情绪,受罪的只会是病人。
酒精棉被用力按在翻卷的皮肉上,伏黑甚尔的肌肉瞬间绷紧,额角渗出冷汗,却硬是没吭一声。
“下次死外面,别来找我。”家入硝子声音冷淡,手下动作却没停,一针一针,修复着可怖的创伤。
伏黑甚尔靠在洗手台上,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对方湿漉的发梢偶尔滴下水珠,落在他未受伤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凉意。
他忽然伸手,用没沾血的手背蹭了蹭家入硝子的脸颊。
“放心,”他笃定道,“能宰了我的家伙还没出生呢。”
家入硝子拍开他的手,“自信过头是蠢货的通病。”
被骂蠢的伏黑甚尔低声附和,又凑过去讨吻。
这种事是他的老本行了,以前来钱快的时候,没少做这些,现在觉得自己能让家入硝子爽到也是他应得的。
两人贴上之后,自然是顺从心意的纠缠了一会儿。
待到刚放学伏黑惠背着小书包打开公寓门的时候,就看见那个人渣蹭着家入老师的腿看赛马。
听见开门声,伏黑甚尔支起头看过来,见到儿子后挑了挑眉,“哟,你也被硝子包养了?”
家入硝子一把捏住伏黑甚尔的嘴,制止人渣对乖孩子的输出,在伏黑甚尔加重的呼吸声中,温和地笑了笑,“不会说话就闭嘴。”
伏黑甚尔闻着近在咫尺的气味,唇峰蹭过对方掌心,“都听你的。”
话是这么说的,但第二天伏黑甚尔就不见了踪影。准确来说,是送完一大一小上学之后,就消失了。
手机依旧放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伏黑惠重重地闭上眼,心想,如果家入老师甩了他爸,他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家入硝子视线扫过那支手机,没有丝毫的停顿,想平常一样拎着购物袋去了开放式厨房那,“今天吃咖喱怎么样,我在里面多加一点姜沫。”
伏黑惠点头应下。
晚上辅导完伏黑惠的功课,家入硝子给自己放了一浴缸热水。
没和伏黑甚尔搞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泡澡犒劳自己,现在嘛,一礼拜能有这么一次就已经很好了。
家入硝子拿着小托盘在两边架好,在上面摆好了平板零食小饮料,从心底里十分感谢伏黑甚尔这段时间不在家。
他将身上衣服都扒干净,以一种虔诚的心态跨入了浴缸。
阿门,愿天堂有浴缸。
刚坐下五分钟?还是八分钟?
家入硝子听到了楼下传来开锁的声音。
因为独居,家入硝子从回收厂认识的朋友那里,拿回了一个开锁声音很大的门锁,这样遇到入室盗窃或其他危险,能第一时间让他知道。
相对的,开门的时候还需要费点力气去转动钥匙。
两道锁,转开的声音一道比一道大。
等第二道锁也被打开,家入硝子静静听着脚步声。
过了好一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但他还是坐在浴缸里不动。
因为有预感,来的应该是熟人。
浴室门被打开了,那个熟人带着一身残留的血腥味走进来,掀起马桶盖,扯着松紧腰开始嘘嘘。
家入硝子皱着眉往水里埋入半张脸,“好脏啊......”
伏黑甚尔毫不在意,抽空看了眼自己的伤口,除了最外面一点,里面已经愈合了,“那要不要赏我一起洗澡?”
“你都开始脱了,我还能说什么。”
“说什么都可以。”伏黑甚尔随意冲了下自己,但在家入硝子威胁的目光下,往身上擦了遍沐浴露,洗了个浑身滑溜,才抬脚跨进浴缸。
刚进去,就被滚烫的温度烫地呼出了一口气,他把小桌板挪开,跨着家入硝子的大腿坐下。
“干嘛?”家入硝子视线被迫离开了平板,一堵肉墙挤在他面前。
在他眼中一态反常的伏黑甚尔不说话,低下头和他交换呼吸。
潮湿的热意从腹底升腾起来,家入硝子看见伏黑甚尔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每次颤动都像抖落细碎的星光。
今天黏人的过头了。
短暂地温存结束,伏黑甚尔将逐渐发硬的东西挪到下面去。
这个动作让一切变得失控。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在地面汇成一片汪洋,他们跌跌撞撞地回到床上时,头发还在滴水。
倒在床上时,家入硝子在下,突然意识到点不对劲,又拧着腰重新将人压底下,看着伏黑甚尔眉宇间的那点遗憾,瞬间就明白黏人的由头是什么了。
家入硝子冷笑一声,按着对方肩膀的手上移,虎口略带压力的放在滚动的喉结上,看对方微微蹙起眉,就下定决心要把这人困在床上一整天。
为了上下,他俩打了一架。
照常来说家入硝子是打不过伏黑甚尔的,但某人总是放了水,格外慷慨地让家入硝子攻击自己柔软的内里。
其实他不太在意位置,他比较笨,纵使为今天的计划做了ab两个版本,但看见家入硝子的那刻,早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只记得,要将家入硝子的注意分散开。
这么想着,他稍微用了点劲,家入硝子闷哼之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他,随后是伴随着爽的痛。
胸口估计被咬出血了,另一边被家入硝子抓着,鼓鼓囊囊的肉温顺地围绕着家入硝子的手指。
伏黑甚尔有些失神地看着,一点都不颤抖地,将一枚微凉的东西,套了上去。
那是一枚素圈铂金戒指,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它缓缓滑过家入硝子修长的无名指指节,最终妥帖地停在了指根。
家入硝子张开五指,对着灯光看指间那点闪光,“这是什么?”
“栓住你的东西。”
“这话说反了吧?”
“意思差不多。”
“那我摘掉?”
“我会哭的。”
说着,伏黑甚尔抬起有些疲软的胳膊,装模作样地摸了下眼尾。
家入硝子轻哼一声,“接着装。”
他抬眼看去,对视上的那双眼里难得地有些紧绷,虽然姿态依旧是放松地陷在床褥里,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泄露了伏黑甚尔的紧张。
家入硝子忽的有些心软了,放在伏黑甚尔喉结上的手松了点。
他收回手,重新掐上伏黑甚尔的大腿,加大了几分劲,当俯身咬向对方后颈时,他能感觉到这具身体在掌下开合如潮汐。
*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一起吃早饭。
伏黑惠发现伏黑甚尔从卧室里出来了,走路姿态奇怪,还好孩子还小,没看见那些夸张的痕迹,还以为伏黑甚尔只是受伤了。
真受伤了,饶是身体素质强悍,也逃不掉痔疮的威胁。
说笑了,不是痔疮,是裂开了一点点。
伏黑甚尔看都不看儿子,下楼之后径直朝着餐桌走去,四把凳子之间,只有一个一年四季里都有坐垫。
是谁的位置一目了然。
但伏黑甚尔硬是拖着酸爽的身躯,把凳子们换了个位置。
等伏黑惠洗漱下来,就看见‘童心未泯’的父亲坐在他的小屁股垫上,玩手机的手抖啊抖。
家入硝子正好出来端着豆浆的时候看见了,过去就是一记敲。
借着这个机会,伏黑惠发现,家入硝子和伏黑甚尔的无名指上,套着一对款式相近的戒指。
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吗......
伏黑甚尔注意到儿子的目光,恶劣地勾起嘴角,故意抬起戴着戒指的手,揉了揉家入硝子的发顶。
“看什么?”他道,“想叫他妈妈吗?”
家入硝子从他背后路过,“严格来说,你才是妈妈。”
伏黑甚尔当然是没问题的,“惠,以后喊我妈妈。”
伏黑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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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写的天昏地暗,完全没发现伏黑甚尔含量超低——
慌的兔子再启一章,可恶啊。
本来昨晚是可以发出来的,结果躺在床上打开文档,耶,睡着啦.....[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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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饭)爹咪第二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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