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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过去篇·二十一

结束停学以前,坂田银时被安排了一次任务进行考察,而负责考察他的对象正是夏油杰,按理来说,这家伙成功复学的机率不可谓不大,可偏偏事与愿违。

总监会的会议室里,烛火通明,一扇扇围成圈木板后面坐着当今咒术界权利最高的一撮人。

他们看不见面容,只有烛火照耀下扭曲的影子映在了木门后面,而审视的目光都落在了被木板围在中间的坂田银时身上。

坂田银时被粗壮的麻绳捆着坐在了椅子上,麻绳上面还贴着几张用来压制咒术师咒力的符咒,只见银发天然卷死鱼眼的少年面容憋屈,张口一次次强调。

“银桑都说了只是在和他们踢罐子而已,你们这群老橘子懂不懂什么叫踢罐子,那可是充满了血与泪的游戏,就像在战争一样,需要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不择手段的弄倒罐子。”

“这就是你打伤一百多个村民的理由吗?”

坂田银时在那里信口开河的说着他对踢罐子游戏扭曲的理解,而木板后面坐着的高层们看着手里的任务报告,只觉得面前的家伙是个疯子。

事情的起因是坂田银时与夏油杰一起去一处偏僻的小山村执行任务,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与当地村民起了争执,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咒力残秽,但等辅助监督接到村民的投诉和求助过去看的时候,发现现场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谁家玩踢罐子会把被鬼抓的人质全身**的绑在三角木马上啊!

谁家踢罐子会把人种在地里只剩一个头?

谁家踢罐子会跟S/M俱乐部一样,用那种不堪入目的方式把人吊在树上?

现场除了咒术界的人还有警察,他们从一处破旧的小木屋里救出了两个伤痕累累的小女孩,却对当时惨绝人寰的村民们视而不见,就这么就着那样的姿势开始对村民进行盘讯和录笔供。

总监会的人对此不与苟同,只是对这次任务里坂田银时的表现将他抓过来进行审讯。

这本就是坂田银时不止一次与非术师起冲突,甚至为此停学了一年,即将复学的考察任务里,又不知悔改,再次故犯,总监会的人有理由将坂田银时定义为极端仇视非术师的危险分子。

“哈?这根本就是冤枉!找律师告你们哦混蛋!”

坂田银时闻言气得跺脚,扯着嗓子对着面前的木板开始申辩,“说到底你们有没有调查清楚啊,连警察叔叔都给银桑发了见义勇为的锦旗哦,银桑明显是在做好事啊喂!”

时间回到之前,这次他和夏油杰前往山村祓除的咒灵,难度不大,但结束任务以后两人被带到了一间破旧的小屋前,村民强调里面有给村子里带来一切灾难的罪魁祸首。

一开始夏油杰和坂田银时还以为是有隐藏的咒灵没有解决,直到他们进屋以后,发现里面关着的是两个遍体鳞伤的小女孩。

两个小女孩相互依偎,看见有人进来时惊恐的瑟缩了一下,尤其对他们身后跟着的村民表现出十足的畏惧。

其中一个村民走上前,对坂田银时和夏油杰说道:“就是她们,引起这一连串事件的元凶,一直在用不可思议的力量袭击村民,快,解决她们。”

“没错,她们之前还差点害死了我的孙子!”

“那是他自己......”

面对两个村民的指控,笼子里的小女孩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很快就被村民厉声打断。夏油杰放出两个咒灵上去安抚,发现她们果然能看得到,应该是两个有术师才能的孩子。

这样的事件并不少见,就像是出身在咒术师家族却没有咒术师才能的孩子会被歧视一样,出生在普通家庭里,却能够看见咒灵的孩子,也会被周围的普通人畏惧排挤。

坂田银时抽出洞爷湖,直接劈开了笼子上面的锁,两个村民一下子面露恐慌,“你在干什么?别放她们出来啊。”

“她们肯定会再害人的,你们过来不就是处理这种事情的吗,杀了这两个祸害啊。”

这些人说得越来越过分,夏油杰眉头紧蹙,将两个孩子带出来后,用咒力替她们捂住了耳朵,仔细看,她们身上大大小小,全是被殴打虐待的伤痕,而两个小女孩的年纪,也不过四五岁的样子。

愤怒的情绪,一下子就填满了内心。

夏油杰发现这是很多咒术师小时候面临的困境,但咒术界似乎直到现在都没有保护这方面普通家庭出身的咒术师们的权益。

这些出生在普通人家庭里的咒术师们缺乏庇护和引导,以至于在成长过程中会心理扭曲走向诅咒师的道路。

咒术师数量稀少,又何尝不是这种扭曲的环境造成的,因为人少而每个人都不得不分担高强度的任务,而造成咒术师居高不下的死亡率。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抑着心里愤怒的情绪,尽力心平气和的对这些人解释道,“各位,咒灵的诞生和这两个小女孩无关,而从人类的负面情绪诞生的诅咒,你们越是这样越......”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总之这两个家伙就是怪物,你们只要杀了她们就好。”

夏油杰的话被打断,坂田银时挠了一把头发,脚步一转,洞爷湖塞进喋喋不休,一个劲让他们杀了小女孩的男人嘴里,“喂,大叔,嘴这么臭要银桑帮你洗洗么?”

“银时!”夏油杰眉头一跳,沉默片刻却是道,“你这次再出手会很麻烦,还是交给我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夏油杰从前是一个很能压抑自己情绪的人,也一直把自己困在强者不能对弱者出手的教条里,但坂田银时总能有办法让他把压抑的情绪被宣泄出来。

如今他已经不会像过去一样恪守死板,为难自己,见到坂田银时出手就明白他想干嘛了,为了避免他复学泡汤,还决定自己动手。

怪刘海的丸子头少年揉了揉两个小女孩的头顶,带着一脸温柔的笑容站了起身,捏了一下拳头。

坂田银时翻了一个白眼,“喂,你这个腹黑的小鬼别这么暴力嘛,银桑啊,只是想和他们玩一下踢罐子而已。”

他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饮料罐子。

......

“就是这么回事啊,我们就真的只是在踢罐子!”

时间再次来到现在,夏油杰回来以后因为同样的指控被带到其他地方侯审,但坂田银时坚持这个说法,理直气壮的表示自己无罪。

可总监会的人并不在乎他出手的原因,风格古老好似还在旧社会的会议室里,高层之间都保持着静默,以至于空气都有些压抑。

坂田银时在这里和这些人耗了两个小时,老实说就他个人的价值而言,并不值得总监会的人和他耗费这么多精力,就算坂田银时称得上是一个刺头,但在咒术界里,比他性格古怪的家伙比比皆是。

远的不说,就说五条悟和夏油杰,仗着自己实力强大,平日里总是桀骜又嚣张,就算是总监会在多数时候,都无法将他们按下头来。

但他们两个人身边,却容纳着坂田银时这样的一个存在,与他们交情甚笃,甚至有的时候还能影响到那两个人的选择和判断,就像一直以来坚硬的钢板上出现一条裂缝,是一个十分明显的破绽。

对总监会而言,这也是驯化那两个年轻气盛的特级咒术师最好的筹码,哪怕总监会里也不缺乏五条家族的成员,但对他们来说,一个能够控制的五条悟,远比一个肆意妄为的五条悟能够给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

这些人并不在乎那些被坂田银时动手教训的村民,只不过是他们现在用来拿捏眼前天然卷少年借口。

不知道木板后面的人经过了一番怎样的眼神交流,在坂田银时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一个苍老暗哑的老头声音响起,“呵,坂田银时,事到如今你就是再怎么狡辩也是枉然,术师不能对非术师出手,这是咒术界的铁则。”

“但你却屡次三番的触犯禁令,就咒术界的法律来说,我们甚至有权判你死刑。”

坂田银时抽了抽嘴角,额头流出了点冷汗,咒术界的这些高层,莫名其妙的拥有凌驾于政府之上的法外治权,对他们来说排除异己处死其他咒术师,真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喂,等等不是吧,你们就这样要治银桑死罪?银桑会哭的哦,会哭着唱窦娥冤的哦?”

他说得慌里慌张,被捆在椅子上的身子左摇右晃,看起来当真是被吓到了,木板后面的高层们不由得嘲笑起面前人的胆小如鼠,他们并不准备放过坂田银时。

“就算不判处死刑,那么也会是终身监禁,以你屡次无视咒术界规则的作风,我们很难不怀疑你在日后会堕落成危险的诅咒师。”

“并且,你还需要和我们立下束缚。”

立下束缚......什么束缚?

将坂田银时掌握在总监会手里,以至于他们日后用来牵制五条悟和夏油杰。

又或者在未来将坂田银时当做与五条悟、夏油杰交换利益的筹码,那么如今在坂田银时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立下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束缚,也能成为他们将来在两人身边安插的棋子。

这些人盘算着怎么将坂田银时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化,却完全没想过坂田银时是不是一个能够被他们掌控的人。

坂田银时现在确实不知道这些人正在盘算着什么,但说实话,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咒术师,更不用说用咒术界的规则去束缚他。

这个世界所谓咒术界的高层就像曾经的幕府,腐朽黑暗,勾心斗角,坂田银时曾在幕府手里吃过大亏,被夺走了很多珍视的事物,如今再想让他沦为什么工具是不可能的。

后面那些人的话,坂田银时都没怎么听。

或者是真的太看轻自己了,这些人将他捆着的时候,甚至没没收他腰间的洞爷湖,毕竟这看起来就只是一把平平无奇的木刀而已。

而且咒术师一旦不能使用咒力,无异于待宰的羔羊,可坂田银时是一个出身在战场上的武士。

高层的人将拟订好的束缚带到坂田银时面前想要强迫他结契,但下一刻木刀从上而下的顶住了来人的下巴,直接带着人顶破了天花板。

“啊,好麻烦,太麻烦了,当咒术师什么的。”

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砍断的,坐在椅子上的天然卷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死鱼眼的看着那些躲在木板后面不肯见人的高层们道,“从今天起,银桑准备辞职了,还有这学谁爱上谁上,说到底银桑我早就踏上社会这所大学了啊。”

从椅子上站起来将刀重新插回了腰上,坂田银时将耳垢抹在木板上就准备走人了,“嘛,就是这样,家里两个小孩还在等银桑回去做饭,我就先走了哦,不必送了你们。”

“你...你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直接在总监会动手,哪怕五条悟那样恣意妄为,一个不爽威胁着杀了他们的家伙也没有那次真的行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们的面挑战他们的权威。

简直是在他们敏感的神经上跳舞。

“你以为咒术师是你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的吗?实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怒火中烧下这些人直接下达死令,“就地处决,公然违抗总监会的审判,现在开始,即刻死刑。”

总监会的老橘子们每次出行都带了不少护卫,这会儿听见命令蜂拥而动,没一会儿就将这个不大的会议室围得水泄不通。

坂田银时‘啧’了一声,皱起了眉,“既然有这么多劳动力就好好去干活啊,把任务全都高专生和底层员工什么的,真是肮脏啊,老头子们。”

压根没人听他说话,这些被家族豢养的精卫们对坂田银时发起了攻击,他们大部分都是使用咒术,五花八门,其中也不缺乏近战的好手。

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战斗经验也很丰富,一般而言,只要不是遇见特级咒术师那种差异过大的等级,大部分咒术师在他们面前都没有抵抗之力。

但现在,他们正在遭受碾压。

一直以来总监会的人都以为坂田银时只是个在咒力上有些特殊的咒术师,但现在他们才发现眼前的青年实际是只恶鬼。

身手矫健,杀伐果断得不像人类,银色头发上与白色和服上染着鲜血,映着那双猩红的眼眸,宛若——夜叉。

强悍到无法匹敌的实力,任何咒术在他们面前都不堪一击,身上粘稠的杀意,简直就像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一般。

直到现在众人才忍不住深究......夜蛾正道是从哪里将这个怪物捡回来的。

一番争斗之后,虽然这个怪物没有杀他们,却远比杀了他们更让人觉得屈辱。

夜蛾正道赶到总监会时,已经很晚了,他被乐岩寺嘉伸拖着,故意隐瞒了坂田银时和夏油杰被带到总监会审判的消息。

尤其是他知道这次两人被带走的原因又是和非术师起冲突后,忍不住额头青筋一跳,从很早以前他就一直担忧着这样的事情。

虽然之前几次,坂田银时都仗着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撑腰狐假虎威,并没有受到总监会的严惩,但保不准哪一次就会被抓到把柄。

夜蛾正道看着五大三粗,实则心细如发,也不是想不到坂田银时可能会成为总监会反过来对付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工具,到时候三人会面临什么谁也不知道。

他着急忙慌的赶过来,就是怕事情发展超乎他的意料,乐岩寺嘉伸慢条斯理的跟在他身后,觉得自己拖延住了足够的时间,那边的事情应该已经尘埃落定。

确实尘埃落定了......

当远远看见会议室那边一片狼藉,木板溢出鲜血时,他们心头一跳,等到猛地拉开门,里面的场景让人两眼一黑。

确实可以用惨烈的炼狱来形容的。

只不过惨烈的形式有些非同寻常,只见地板上密不透风趴满了人,而且每个人都撅着屁股,更惨的是他们屁股上都插着什么东西。

有的是蜡烛,有的是剑鞘,甚至谁的双截棍也插在上面,甚至在他们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坂田银时都还在作案,一众总监会的高层都被以龟甲缚的方式被捆了起来。

坂田银时嘴里叼着打火机,怀里抱着一堆蜡烛,路过一个就把蜡烛塞进人的菊花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谁也没想到这些本来是用作会议室氛围的蜡烛,在某一天发挥出这样的功效。

夜蛾正道愣了半响,有些僵硬的把门关上了,过了一会儿门再次被拉开,发现眼前的场景还是没变,但坂田银时的蜡烛已经滚落在地,正慌手慌脚翻窗打算逃离案发现场。

夜蛾正道深吸一口气,然后咬牙切齿的怒吼响彻中庭,“坂田!银时!记得从今往后给我滚远点!”

乐岩寺嘉伸:......

他看了看里面的惨况,又看了看那道从窗户里翻出去,溜之大吉的背影,发现就算想要人去追,所有人也躺在会议室里了。

乐岩寺嘉伸也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今天没来开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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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过去篇·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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