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人越长大会越冷漠,而冷漠的人会觉得正常人都是其乐融融、欢声笑语才是理所当然得必然的正常。”
“很荒谬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呢?”
“……”
虽然青葵喋喋不休的抱怨大敞的窗户,甚尔依旧在没有要去的地方时从窗口入侵。许多个近日中,他都没等到一个清醒的主人家连骂带踹的招呼。
好像这个女人中了什么未知的诅咒。
分明是口总是爆炸的高压锅,却只在棉被里悉悉索索。
但好在,这个空荡的世界,总有那么几叠能连接他的血管、大脑,反复不熄。
桌案边没有,就去蓬松的棉被里捞;床上没有,就去厨房里抓捕;水池边没有,就去便利店围堵。简单而固定的地图,轻松就能推算说这人下一秒的刷新。
听到流水声,甚尔坐在三楼的浴室门外等待。
就像往常一样,青葵会敷衍的批着某块布料,手里抓着梳子、手机、纸巾种种,垂眸踢踩在他的□□上。
然后被吓的面目狰狞,无声憋气。
若无其事的端正姿势,捡拾物件,末了使劲给他两脚分分离开。
但是很久青葵都没有出现,水流不停,呼吸也一直持续着。
甚尔也说不上她独居了多久,总之,通常青葵不爱在自己的领地上锁门。
轻松一推,冷风就吹得水下趴匐的女人一阵激灵。热气缭绕,湿漉漉的黑发下是无力半睁的混浊双目,缓慢的呼吸间歇性挪动的瞳孔都只是条件反射。
门敞着,回荡的穿堂风又冷又冽。
甚尔走过去,他无法真正的理解普通人的柔弱,他将濒死作为对标,依旧无法反应。
于是他静静的站在门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注视着这个女人。
她太奇怪了。
这种程度是不会死掉的。
也不是什么巨大的痛苦。
甚尔不加掩饰的注视着青葵,一个**的,软瘫的,颤抖的,痛苦的人。
那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
“还要多久?”
他现在冷风与热气的雾气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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