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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9 一天早晨,沢田纲吉从不安的迷梦中醒来,发现自己

“现在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云雀恭弥收回手机,看着饱受冲击跪倒在桌上的自家首领……的灵魂容器,直奔主题。

“呃,我能说不知道吗?啊哈哈,不能吗。让我想想,我的记忆有点凌乱。”兔子抬起小短手挠了挠后脑,仅是语气就表达出了欲哭无泪。

云雀恭弥不由有些分心:兔子布偶是不是太合身了?

四月一日君寻拿出布偶的时候,云雀恭弥想到的是市面上常见的内置发声装置的玩具,只能做简单的动作。没想到灵魂入住之后,布偶的活动这般自如且灵巧。

简直不像是布偶里塞入了个灵魂,而是布偶有了灵魂。

沢田纲吉不知道自家云守绷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在想什么无厘头的东西,他天生就有一颗大心脏,很快就从变成布偶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他在桌上踱了几步,迟疑道:“更具体的我也想不起来,中午我有点难受,想睡个午觉……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梦?”

“唔……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感觉自己脱离了身体,摆脱了引力,飞上高空。那很奇妙,不用点燃火炎也可以自如地飞行。我先去了隼人家,可惜没有见到他,就想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嗯……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天忽然变得很黑,有奇形怪状的浓雾般的怪物在追我,它们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浓雾?”云雀恭弥微微一怔。他首先想到的是六道骸,但很快反应过来那些应该都是鬼怪。

似乎灵魂出窍后的沢田纲吉也拥有了“看见”的能力。

这是共性,还是天赋?

云雀恭弥正思忖,沢田纲吉继续道:“呃,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如果被抓到就会……呃……我不知道,总之就是绝对不能被抓到!”

沢田纲吉扯着新身体的耳朵,声音沮丧,云雀恭弥的注意力不由又是一歪:沢田纲吉的适应性,未免也太好了。

“它们飞行的速度没有我快。”沢田纲吉一无所觉地继续说着,“但我很害怕,甚至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想尽快摆脱,也顾不得分辨方向,只能凭着直觉在黑暗中飞行。偶尔我能甩掉它们,但没多久它们又会重新聚拢过来,我只好一直飞一直飞……终于,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大概算是安全?总之没有怪物再追我了。”讲到这里,他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我觉得非常累,而且梦该结束了,就想要睡觉——不是有种说法吗,在梦里睡觉就会在现实中清醒过来。但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睡着,半梦半醒间听见有人叫我……该不会就是云雀桑你吧?”

沢田纲吉眼巴巴地看向云雀恭弥:“你有看到是谁把我变成兔子吗?”

云雀恭弥重新集中精神,点头承认:“是我。”

“啊?”沢田纲吉一呆,一时分辨不出云雀恭弥回答的是他哪个问题,还是根本在逗他玩。

“那不是梦。”云雀恭弥所有所思,“是你的经历。”

“啊?!”

“今天是周几?”

沢田纲吉一愣,看了看窗外,迟疑道:“周三?”

“是周日。”云雀恭弥纠正。

“你的灵魂脱离了躯壳,被鬼怪追捕,直到并盛。你记不清楚应该是因为消耗太大,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相当虚弱。我只好把你装进布偶里,以免你的灵魂彻底消散。”

兔子布偶一动不动,云雀恭弥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毕竟工艺再精致,布偶的表情也没法改变。

不过以云雀恭弥对沢田纲吉的了解,倒不难想象他此时的心情。

“这里很安全。”云雀恭弥不由放缓了声音,宽慰道。

兔子的耳朵耷拉下来:“我死掉了吗?死亡……是这样的感觉吗?”

云雀恭弥挑眉:“你没有死。”

“啊?”

云雀恭弥轻轻一叹,耐着性子简略解释了自己所知的前因后果。

沢田纲吉听得专注,毕竟这件事不仅关乎他的性命,还关乎彭格列的命运。

“我大概明白了。”沢田纲吉坐在桌上,小短手捧着脸颊,“可是那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很困惑。”云雀恭弥若有所思,“如果只是为了支开守护者,未免兴师动众,理应有更深层次的理由。”

他忽然皱眉:“里包恩也不在……”

“应该是巧合吧,谁能左右里包恩的决定?他去度假又不是因为抽中了什么体验券。”沢田纲吉觉得他想太多。

“巧合么……”云雀恭弥已经无法对这个词等闲视之。

“顶多就是利用这个机会。”沢田纲吉说,“何况隼人还在本部,他是与我最亲近的人……”

“也是最不会质疑你的人。”云雀恭弥指出。

沢田纲吉沉默,他没法反驳。

“寄生虫很了解你,和你身边的人。”云雀恭弥用食指敲击着桌面,“我怀疑彭格列内部有人心思不纯,提醒了狱寺隼人留意。”

沢田纲吉因寄生虫的说法哽了一下,好容易重新集中精神,却也不愿意怀疑自己的朋友和部下,喃喃道:“我最近应当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云雀恭弥移开视线:“想杀你的人大约可以排到巴黎。”

沢田纲吉无奈道:“云雀桑,你好像也没有取笑我的资格吧。而且巴黎?真有那么多吗?”

彭格列树大招风,但新崛起的风纪财团同样不可小觑,要不是两位Boss本身实力强劲,也没法在西西里的地下世界站稳脚跟。

云雀恭弥瞥了他一眼:“对手很难缠,而且我在明敌在暗……现在情况倒稍有不同。”

沢田纲吉领会了他的意思:“你有何计划?”

“我还没有告诉其他人你身上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他们身边是否也被渗透——这种事分明更适合六道骸去做。”云雀恭弥啧了声,不知是嫌弃六道骸关键时刻掉链子,还是自己需要他的帮助。

沢田纲吉早习惯了和稀泥,忍不住替他辩解:“艾斯托拉涅欧余党似乎仍在活动。”

云雀恭弥皱眉,沢田纲吉继续说:“似乎并非家族的主要成员,但八成与过去的实验有关,我了解得不多,但骸……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六道骸的过去云雀恭弥了解得七七八八,对近年来他的行动也心里有数,不然也不会专门准备一条暗线。

“希望不要再发生那样的惨剧。”沢田纲吉感叹,“骸的问题先放一边,其他人怎么样?”

“狱寺隼人处境不妙,其他人暂时不会有事。”

云雀恭弥转念一想,补充道:“也难说,或许寄生虫已经布置了陷阱,只等瓮中捉鳖。”

沢田纲吉沉吟片刻,抬头看着神情自若的云雀恭弥:“你要做什么?”

“我没法点燃火炎,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共鸣的效果,需要再做准备。“云雀恭弥说。

四月一日君寻向他阐述企划时,还没有拿走他点燃火炎的能力,之后寄心于沢田纲吉的安危,也没顾上确认。直到向沢田纲吉说明情况,云雀恭弥才察觉了漏洞。

可这是漏洞吗?

四月一日君寻实现他人的愿望,是在为实现自己的愿望积蓄力量,云雀恭弥愿意相信他没有坑骗自己。

他垂眸暗忖:四月一日君寻索取代价时,是否已经预见他此时的困惑?没有多言,是否知道自己能够想办法解决?

自己能想到的解决办法……

“维斯康提在哪儿?”云雀恭弥抬眼问道。

沢田纲吉正因云雀恭弥为他付出代价内疚,闻言一呆:“九代云守?你是想——”

他很快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的表情平静:“引发共鸣需要得到指环的认可,否则还能找桔梗或者史卡鲁——”

他忽然扯了扯嘴角:“考虑到你的人缘,他们说不定会拒绝。”

“喂!”沢田纲吉黑线,为什么突然挖苦他!

吐槽欲帮助沢田纲吉战胜了感伤,他无奈地挠头:“维斯康提先生住在米兰……请他帮忙应该没有问题。“

云雀恭弥点了点头,略一沉吟:“我打算先去找山本武。”

“阿武……应该正和瓦里安混在一起。”

“笹川了平也在。草壁哲矢说他要去法兰克福,不知道具体时间,说不定能赶上见面。”

“他也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京子。”沢田纲吉捧着脸,“真不想打扰他们。”

笹川京子高中毕业后既没留在日本也没去意大利,而是选择留学德国,一年前顺利考上了图宾根大学的研究生,学习修辞学。

沢田纲吉对这门学科完全没有概念,但重视的人能远离黑手党的纷争,投身自己的兴趣,他非常高兴,甚至还帮她说服了放不下心的大哥。

知晓过往的云雀恭弥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不介意最后再去拜访他。不如先看寄生虫的动作,反正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目前来看情况确实不算紧迫。”沢田纲吉叹息,“但真等发生无法挽回的事就不妙了。”

做了十年首领的沢田纲吉非常清楚,从立项到落地需要的时间最短都以月计,越是大事越是需要周密的筹备,还有门外顾问作为保险,但这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意外。

“草壁哲矢联络了库洛姆,一周内应当能有回复,搞定她再告知狱寺隼人和蓝波。最好能在里包恩回来之前解决。”

云雀恭弥觉得凭里包恩的洞察力,足以察觉自己学生的变化。这家伙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云雀恭弥完全猜不到他会如何行动,万一出了岔子,情势会变得更为诡谲。

相较之下,暂时任狱寺隼人被忠诚蒙蔽双眼反而更利于他们行动。

“里包恩不会太快回来,可乐尼洛不会轻易放他走的。”沢田纲吉想起家庭教师寄来的明信片上还留有鹰的爪印,有老友的陪伴,他的假期必然精彩纷呈。

他随即想起另一件事:“蓝波是不是要开学了?”

——蓝波在伦敦上中学,这是波维诺家族而非彭格列的决定。复活节假期即将结束,学生的假期虽然会更长一些,总归有个尽头。若拖到蓝波返校,也会增加变数。

云雀恭弥略一思索,拿出手机打字。

沢田纲吉好奇地问:“你要联系谁?”

“告诉入江正一,不论如何都要将蓝波留在本部。”

沢田纲吉黑线,技术人员是这么用的吗?

但他不得不承认云雀恭弥的想法很有实践价值:入江正一和斯帕纳和蓝波的关系本来就很好,交往起来并不会引人注目。

想到这里他又问:“要提醒正一吗?”

“不用。”云雀恭弥淡然道,“没必要动摇他的信仰。”

信仰?沢田纲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云雀恭弥指的是科学。

有六道骸珠玉在前,还有这种必要吗?

他忍不住吐槽:“你还真是善良啊,云雀桑。”

“善良的是你。”云雀恭弥回敬,“被奇怪的家伙占据了身体,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沢田纲吉无言以对,云雀恭弥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抬手压下布偶的长耳:“还有余力关心别人,看来我捡到的是真货,可喜可贺。”

沢田纲吉幽幽开口:“云雀桑,虽然我只能呆在布偶里,但请不要——呃啊!”

云雀恭弥揪住兔子耳朵将他提起来:“你有意见?”

沢田纲吉顿时从心:“没有。”

虽说云雀恭弥已经没法点燃火炎,但此时的沢田纲吉同样不行,更别说柔软的布偶看起来就毫无攻击性。

“你最好表现得像一只布偶。”云雀恭弥说。

他忽然想起了摩可拿,或许该让沢田纲吉和它交流一下扮演玩偶的经验。

“道理我都懂。”沢田纲吉说,“可是云雀桑你有没有发现,带着玩偶有点……有损你的威严?”

云雀恭弥眯起眼睛看他,沢田纲吉从善如流地修改了说法:“我是说,哪怕是玩偶……为什么是兔子?”

“不是很合适吗?”云雀恭弥不以为意。

“就算不是狮子,也得是猛兽才配得上云雀桑的气质吧。”沢田纲吉碎碎念,一边忍不住回头确认自己有没有尾巴。

“容器的形状不是我决定的。”云雀恭弥啧了声,“店主认识你,说不定就是根据你的印象制作的。”

“我原来给人这样的印象吗?”沢田纲吉黑线。

“我没想到你会如此挑剔。”

“我只是觉得……算了。”沢田纲吉选择投降,“有云豆和小卷的铺垫,大家应该不会惊讶……我很好奇:云豆是肉食性的鸟吗?”

云雀恭弥挑眉:“不,它是杂食性的。”

“云豆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鸟啊?”

云雀恭弥望向窗外,一辆黑色轿车在校门口徐徐停下,他的手机也适时响起。

他扫了眼来电提示,无视了沢田纲吉的哀嚎,拎着他的耳朵将他塞回口袋。

“闭嘴,小兔子。”

“我已经被当成兔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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