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没懂，什么叫天天刷新神经病？难不成市民会随机变成神经病吗？！发现一个就会变成一群？！
似是看出了骑士的意思，黑灰影子眨眨眼，“我想是的。”
“他们总是凭空窜出来，就跟模仿犯和少年犯似的，所有人都想在城里证明什么。”
“可是城市是什么？城市形象是什么？哥谭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没等骑士回答，黑灰影子自问自答，“最早的'城市'是在进行商品交换的过程中，为满足人们的生产、生活、防御等需求集聚形成的。”[1]
“城市因人而立，城市的主体是人。”[2]
“人赋予城市文化、性格和创造力；同样，城市人的素质修养、道德标准、行为规范、社会风尚与文明程度，以及城市人的多元与融合等都反映着城市形象。”[3]
“就主体角度而言，城市形象是人们对这个城市的总体的理性概括和综合评价。”[4]
“所以哥谭变成这样，是我们应得的。”
“我不仅仅是一座城市，于是我正常了，只有一半，但我确实正常了。”
“你们塑造了我，我塑造了你们，你们会原谅我，我会原谅你们，因为没有什么能超越我们对彼此的爱，或者恨。”
“骑士，你对每周六哥谭时报的哥谭印象怎么看？”黑灰影子看骑士给蝙蝠士兵注射解药，又看着骑士把士兵们一个一个带走。
布鲁斯知道哥谭说的专栏。
每个周六，哥谭时报就会加载一个生活化的板块，叫做“哥谭印象”。[5]
这个专栏里，随机选择的哥谭市民会被要求用三个或更少的词语来完成一个句子，'哥谭是......'[6]
给蝙蝠车和蝙蝠飞机设置好地点，布鲁斯注视待在疯人院的黑灰影子，祂是哥谭，但不是他所熟悉的哥谭，“哥谭是一所强大的、脆弱的、唯一会被我叫做家的地方，你知道的，没什么地方比家里更好。”
趴在窗台的黑灰影子笑了，“骑士，你太不哥谭了。”
“标准答案是该死的、被诅咒的、疯狂的、夺命的、罪恶的、绝望的，于是那晚过后，我送了他们一个蝙蝠侠，相互折磨是我们的命运。”
“现在，他们是我的，我是他们的，而你，你是你自己的。”
“那太荒谬了。”布鲁斯说，“你在搞区别对待？因为我是个好人？”
黑灰影子展开披风，从高处落下，“没错，镜中的好人，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友情提示，错误答案是我，正确答案是你。”
“你，我只看见了你，无关错误和正确，我只看见了一所破碎的城市。”布鲁斯又调来几辆蝙蝠货车拖利爪。
“好人可不会留在哥谭。”黑灰影子看着一堆拉货的车，拨打了哥谭中心医院的急救电话，小丑被他打瘫痪，医院是J先生唯一又合理的好去处。
“骑士，从现在开始，你自由啦，我找了新的蝙蝠侠和新的小丑，作为礼物，你会得到一个荒诞的梦，你现在自由啦，我放过你啦。”
漆黑的城市发出明亮的声音，“跟你的家人一边待着去，你会得到触手可及又从未得到过的一切，你会好起来，你有足够的时间治愈你自己。”
听着白天与夜晚混合的声音，黑暗骑士用黑灰影子能听懂的话说：“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黑灰影子笑了，“当然了，你是哥谭人，你当然不会放过我，可你是哥谭的好人，我依然会爱你，但我放过你了。”
“你是打算等他们醒来再提问，还是在你家，我是指你的另一个家，洞穴什么的，兄弟，你打算在哪里拷问我？”
布鲁斯直视影子，“你很清楚我有多固执，对吧。”
黑灰影子回以一样的目光，“当然，亲爱的，你是城里最固执、最无法沟通的人。”
布鲁斯打开车门，“既然你很清楚，那么要跟我回我的家吗？”
黑灰影子坐上副驾，“荣幸至极，不过我会在黎明到来前，回到我自己的家，为了夜枭，我不会与你建立更深层次的联系，你很清楚我有多固执，对吧。”
布鲁斯笑了，“那我们拭目以待。”
“以后再说吧。”黑灰影子说。
“我会有办法。”布鲁斯说。
“哦，是解决你素未谋面的兄弟小托马斯？那感谢托马斯、感谢玛莎、感谢布鲁斯、感谢阿尔弗雷德，感谢你，我从未拥有过的骑士。”黑灰影子选取了能获得好感的说法。
黑灰影子问着，狡猾和谋划隐藏在嬉笑里，“亲爱的，我把我的珍珠埋进了土里，你的珍珠在哪儿？”
参考的回合：
[1][2][3][4]出自：《综合叙事与系统设计》成朝晖著。
[5][6]出自：《新52蝙蝠侠》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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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叭叭的回合：
在塑造哥谭猫猫时，我综合参考了哥谭这所城市、哥谭人、蝙蝠侠的共同性[撒花]，外加一堆蝙蝠侠漫画[狗头叼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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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回合：
兄弟，这是一只好猫，我就指望它钓你们了——《猫头鹰送猫指南》
等我确定他们是你父母，你就去捡蝙蝠侠和小丑——《哥谭黑猫的报恩》
捡个家，它没有蝙蝠侠，既然在我面前发癫，那一定就是在发癫给我看，我已判定它没有自救能力，马上去另一维度工作——《破碎城市观察实录》
不理解但尊重，猫不一定是好猫，人也不一定是好人，但可以肯定，一切都是夜枭的阴谋——《灰色阴谋论》
我的完美世界到底哪里错了，都说是布鲁斯的父母，你怎么还要去验证——《牧羊人绿色日志》
想当年他骗我的时候，笑得很甜，表情真挚，语气诚恳，真的跟什么似的......——《老年回忆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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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猫猫的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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