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格》 番外之小4姐黑手党乐园岛历险记!简称《地中海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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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我对初夏最有辨识度的印象就是百慕大蓝眼草,虽然叫这个名字,但它其实是一种蓝紫色的小花,花瓣的边缘柔和而圆润。与之相伴而生的还有庭菖蒲和水芹花。
野水芹是春天的产物,而我是出生在夏天的孩子。于是在我的生日来临之际,它们其实已经快要开败了。我经常会在路过野花的时候,掐下它们幼嫩的细茎,草绿色的汁液渗进我的指甲盖里,我的哥哥拉过我的手,一边擦一边批评:
“你这样很残忍,那些花又没有招你惹你。”
说我残忍我无动于衷,因为我和哥哥分别是家族未来的二把手和首领。
说白了,我其实是负责干脏活的,对标我们的同盟彭格列就是瓦利亚,我当然知道他最好的朋友斯夸罗不是什么健身房教练,而是暗杀部队高层。他的那条义肢也不是训练事故。
哥哥只好严厉地改口,把用过的湿巾抛进正确分类的垃圾桶里。总是能分清楚垃圾是什么类型,这是我崇拜他的其中一个原因:
“你这样很幼稚,像个不懂事的小屁孩。”
我立马就收手了。
总而言之,我十三岁不到十四岁的时候,总体上生活的乐趣多过烦恼。唯一一次破防,是我对着《无间道》里黎明的那张脸犯花痴,立志要像他一样做一个精通人性和写报告的好警察,被我的监护人打击——
“别做梦了,我们是异能组织,你将来负责黑手党那头的业务。”
我才猛然伤感地意识到:
丸辣,投错胎了。
但我毕竟不是那种弃暗投明的高洁人士,只好老老实实当黑手党,每天上枪械课和格斗课了。我的社交圈里不乏专门为联姻培养出来的家族大小姐,她们的生活也同样自得其乐,甚至觉得我过得太辛苦了,一不小心就有生命危险。我在长大以后才明白了家人的良苦用心:回报率最高的道路,往往是那条最艰苦和崎岖的路。
当然我的家人也说了,术业有专攻,我干不了金丝雀的活儿,因为我是个八哥;我也当不了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倒不如说我是个脾气和嘴巴都有点坏的小大姐。
他们很期待看到几年后,那些试图豢养我结果发现搞错了品种的男人,破防的嘴脸。
我的组织和武道大师风保持着常年友好的关系,他多年前不幸中了诅咒,变成了一个小婴儿。原本我要拜入他门下的,还是风说无论是用枪的习惯还是脾气,搞不好他的朋友reborn更适合我,就这样,我拿着他的推荐信登上了开往地中海的渡轮。
他的挚友reborn目前常驻黑手党乐园岛,那里也是一个集居住,交易,度假,信息交流一体的中立之地。岛上的基础设施十分完善,你能想象的一般城镇会有的银行,邮局,殡仪馆等等,这个地方都设立了,还有世界上最大的交易发布所。
reborn正是那里的头牌,不过风大师忍俊不禁地说最好不要当面让reborn听见。
我听说岛屿本身其实是一只到处乱逛的史前巨型海龟,每年随着温暖的洋流航行,我对乌龟的兴趣其实比对地中海杀手king的兴趣大。也知道组织为了保护我,不让我英年早逝,这样他们就少了一个免费打工和关键时刻推出去坐牢的冤大头,暗地里派了保镖。
好的,谢谢,我第一次有了当大小姐的感觉。
时间一长,拥有保镖的优越感变成了被保姆监视的不耐烦,让我十分生气自己怎么还不长大,省得再被一天到晚连觉都睡不好。航行的天数总共是二十一天,在即将抵港的那天上午,意外如期而至。
黑手党乐园岛位于公海,平均两个星期就会被攻打一次,那个作死的黑手党家族可能才洋洋得意地宣布自己是岛屿之王五分钟,接着就被推翻了,岛上政权的翻台率就是这样的高。
我们的船碰上了这样一波幻想自己远大前程的海盗,都不劝降,直接炮轰了我们的船。
船客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拎着自己的行李箱跳海,我的两个保镖终于现身了,对视一眼,我干巴巴地问怎么办。
然后我就被丢下了海。
我:“……”
扔我的那个是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白发女孩儿,另一个少年则在混乱中昧下了我锁在小皮箱的金条,原本是拜师用的,日后他们二人会成为我的守护者。
真是忠心耿耿啊。
而之所以我只有两个守护者,而不是彭格列那样有六个,组织给出的理由是贵精不贵多,绝非预算不够。
在海的中央,我看见一个紫色的火箭筒朝我砸了过来,我一看不妙,深吸一口气对抗浮力往下潜。洋流的裹挟中,我再次浮出水面,发现周围的环境有了微妙的区别。
首先是变得安静了。
我很确定,我和一大堆船客上一秒冲着乐园岛的绰约轮廓划水(物理),如今却貌似在一个私人海滩,水很清浅,倒不如说想溺毙都有难度,毕竟只到我的腰间,而我还不到一米六。
几米外站着一个手拿排球的黑发男人,身材精悍,人鱼线隐没在泳裤的边缘,惊讶到把排球落到了水里。以我无懈可击的视力,遮阳伞下像他一样散发危险气息的男人和女人还有七八个,纷纷望向我的方向。
看起来我误闯了他们的度假现场。
换作以前,我会认为自己穿越了。
但我已经十四岁了,是时候放弃幻想,我肯定是卷进了一个天然的海底隧道,被洋流吐出来就到了乐园岛的背面。我礼貌地说:
“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我打算钻回海底隧道。
一只手像拎猫一样提著我后颈的领子:
“你想去哪儿,”黑发泳装的男人笑盈盈地说,“学姐,不,或者说小学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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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沟通是人际关系的重要前提。
我像**的猫一样被提上了岸,仅仅看了一眼男人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我就收起了攻击的意图,开玩笑,打不过还要打是杰·富力士行为,我是性转版奇犽·揍敌客(?),谢谢。
我变得更加礼貌:“绑匪先生,如果你想向我家里勒索,电话号码是……”
“谁说我们是绑匪了,”看起来是他老大的棕发男人把毛巾披在我的肩膀上,半跪着帮我擦掉腿上的湿泥沙,发现有贝壳的划伤,皱了一下眉,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你十年后的…”
他停顿了一下:“没错,我是学姐十年后的恋人。”
我:“………………”
其他人:“………”
要不是敌我实力悬殊,我早就一枪打死这个对青少年女孩有特定兴趣的妄想症患者了,但我尽量不激怒变态。想起我来乐园岛的目的,小心翼翼地问:
“你认识一个叫reborn的人吗?”
“你找他有事吗?”一个低沉的声音问我,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鬓角卷曲的男人。
“日安,你的头烫得蛮好的,”我首先称赞了对方,“我听说他是欧洲排名第一的自由杀手,所以我打算找他当老师。”
“你有什么打动他的优点吗?”他不置可否地上下打量我,看起来有种微妙的笑意。
我忘记问男人对reborn的态度了:“你是他的朋友还是敌人。”
“如果是朋友呢?”
“reborn先生德艺双馨,我慕名而来。”
“是敌人呢?”
“这人作恶多端。”
男人:“………”
他沉默后嗤笑了一声:“你不是来拜师的吗,这么唯唯诺诺,如果我是reborn,你觉得我会接受你吗?”
“为什么不,”我看着他黢黑的眼睛,“最好的老师,配最好的学生,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他弯腰擦掉流进我眦角的一滴刺痛的海水:“喔,现在看起来,你还勉强像个样子。”
“如果他不识抬举,”我补充,“我就去找纽约杀手king·John Wick然后十年后成为称霸里世界的女人,让reborn追悔莫及得到一个没眼光的评价,沦为社交场的谈资。”
男人:“……”
我的脸颊突然被捏了一下,不是很疼,但也不是一点不疼,一开始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黑发男人说:“你专心一点啦,不要看其他人。”
“哦,”我说,“你也是炼铜...我是说,你也是我十年后的恋人吗?十年后已经可以一妻多夫了吗?”
黑发男人:“……”
但他的反应很快,阳光开朗地表示:“阿纲哪怕是恋人也是过去时了,我才是小学姐最终也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哦。”
“明白了,”我总结,“你老板是旅馆,你是家。”
众人:“………”
干燥的毛巾压在了我的发顶,有些粗鲁地擦拭还在滴水的短卷发,我感觉他一定没什么帮女孩子擦头发的经验,顶多就是擦车,或者擦狗:
“你跟她一个小孩子说这个干什么,你看十年后的她回来会不会善罢甘休吧。骗骗自己就得了。”
我从毛巾里抬头,看到了一双碧色的桀骜的眼睛,像我曾经用指腹抚摸过的野水芹叶片。我对那个银发碧眼的青年沉默地说:
“你好,你很好看,你结婚了吗?”
众人:“………”
尽管他们是绑匪,而且撒谎的水平很差,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发作的时候是不会讲道理的,我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勾心斗角的险恶气氛,我只是说:
“我还以为自己以前喜欢的是桀骜不驯的黑发男人呢。”
“那不就是我咯。”刚才的黑发男人高兴地说。
“你太阳光了,”我提醒他,哪怕他的阳光开朗是装的,“站在你身边我都要涂防晒。”
“最好是那种,哎你不懂的,就是那种身世悲惨,眼神轻蔑,和他的父亲关系不好,有点伤疤和陋习,还很暴力但不是对我,适合入赘的美丽坏男人,我知道我的爱好很土狗。如果他还喜欢戴毛茸茸的貂尾巴胸针就更好了。有点反差感更香。”
我觉得我的标准够详细了,每一条都是和眼前的黑发男人反着来的,以免让我的绑匪误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脸色变得尤其难看。
我在遗憾海难中丢失的金条,不然也能当赎身费。我的棕发绑匪坚持要处理我膝盖的擦伤,让我之后洗澡注意防水。我说多大点事儿,泡在海水里不就当消炎了吗?
他居然用指关节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
我捧着额头有点茫然。
真是岂有此理,哪有绑匪这么平易近人的嘛。
“时间快到了,”看起来最年长的意大利男人说,在小桌上写什么东西,签字笔拉出细长优雅的花体,“长话短说吧。”
于是,棕发男人温和地弯下腰,我会记得他的眼睛,像日出和日落前的天空,我也会记得,日后有个怯懦的少年会称赞我的眼睛像日出日落前的海:
“虽然想说的话有很多…”
他朝我伸手,我紧张地握紧了口袋里的枪,于是他的手伸到一半就放弃了,看起来有些失落,欲言又止地笑了笑:
“小的时候,我母亲都会吻我摔伤的脸颊或膝盖,本来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嘛?”他微笑着看我。
“本来我打算问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投射了恋母情结,还有明明我的头是你敲红的,”我琢磨着,“感觉太破坏气氛了,你要吻我吗?”
“如果你同意的话。”
我年轻美貌的绑匪看着我微笑。
“不,我不同意。”
但我还是走了过去,因为我的计划是挟持他这个黑手党老大,以此来脱身。不过我感觉他也不是真正的老大,顶多是傀儡(?),发号施令的实权者应该还是那个戴帽子的男人。
希望他帽子底下不是地中海秃头。
我拽住了他的领带,将他诧异的脸拉近,决定还是迷惑他一下好了。我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被他的清丽和悲伤打动。年轻人下意识闭上眼,我亲吻了他的额头,像一个道别,也像一个祝福。
当然也可以解释称死亡之吻(?)众所周知,我们黑手党杀人之前都要先亲一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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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其妙又回到海里了。
我那拥有冰系异能的雪发保镖站在浮冰砌成的海上通道上,面无表情地向我伸出一只手。我说你刚才怎么不知道用异能,反而丢我下海,她说她忘了。
我:“……”
我掏了一下口袋,发现了一只黏糊糊的八爪鱼,一张墨水晕开的对折的纸。封口上说让我把信交给reborn,他就会给我offer了。
写信的人自称和reborn很熟。
我当然不可能尊重陌生人的**。
我撕开火漆,上面贴心地用我的母语写着:
[说过让你别偷看了,小王八蛋。]
我:“……”
落款则是:
[未来的十年请多指教了,我亲爱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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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是R爷视角和口吻
女学生培养手册(X)
小怪物饲养指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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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十年前的自己的一封信】:
不用怀疑,这不是恶作剧。
不会有人胆大包天到开这种拙劣的玩笑,试图戏弄里世界的第一杀手,还指望看到一个微笑,而不是黑漆漆的枪口。话又说回来,如果有人能做到完美模仿你的笔迹和晴焰,我的建议是:
改行吧,别当杀手了,反正你也是个废物(reborn:“……”)。
(读到这里,reborn冷漠地剐了一眼送信的人,对方是个很年轻的黑发小怪物,正在努力给衣服下摆拧水,从自己后背抓章鱼)
在你没有找到证据推翻之前,姑且把这当成十年后的你,写给自己的一封信好了。
首先回答你最关心的问题,是的,十年后婴儿诅咒解除了,恭喜你,你终于又可以去酒吧勾引女人了(reborn:“……”)。也不需要在无数的夜晚怨恨自己不到成年人小腿的孱弱幼儿身材。
说一个秘密,我知道你有一次试图自杀。但是嘿!不要迁怒你面前的小怪物,也不要试图灭口,理由等会儿说。总之,对方不知道这件事(reborn收起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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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点,你应该刚刚完成对迪诺·加百罗涅的继承人培养。
迪诺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但需要铭记,他也是我们的第一个学生,帮助我们养成了诸如“不可以杀死学生”在内的无数美德。
把废柴教成合格的黑手党唐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别不承认了。
我会记得,十年前,我躺在黑手党乐园岛的私人露台上,接到了风打来的电话。
对于这位同为彩虹之子的武道家,我们向来保有可贵的敬意,因此才会问他是不是来委托杀人的,可以为他打八折,这已经是友情价了。不过得先等我们渡完假期。风的回答却是:
希望我们给他一个面子,面试他朋友家的孩子,远东一家异能组织的继承人。
你会委婉地告诉风:其实你的面子也没那么大。
你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异能组织继承人,一方面是为了建立起欧洲里世界的人脉,才会被家人在十四五岁的年纪塞进西西里黑手党学校。另一方面,家人担心娇气的小鬼被弄死了,尽其所能要为其找一个睚眦必报的靠山。
说老实话,那些该死的家长是不是都忘了,我们是杀手,不是保姆。
但是你还没来得及拒绝,风向你保证,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一见面你就会喜欢得不得了。
可爱在里世界有着截然不同的解释,几乎是毅力,天赋,前程远大的代名词。风在识人这一项的眼光极其精准,我猜你也免不了被勾起了兴趣,才会愿意给对方一个面谈的机会。当然,嘴上你会告诉风:
“起码他不会比迪诺更灾难。”
“谁说是他了?”风微笑,“她是个女孩,reborn,女孩。”
好的,风在我记忆里听起来真的很像产房外面的爸爸。
别不承认了,你内心其实是惊慌失措的。但表面上你慢吞吞地告诉风:
“或许你应该去找拉尔。”
(场外情报支持:拉尔是风和reborn共同的老朋友,曾经在意大利特殊部队担任教官,最重要的是她也是个女人。)
风会礼貌地问我们有没有性别歧视,还是厌女症,这也是那个未来学生拜托风问的问题。
reborn:“......”
是的,你会告诉风你没有性别歧视……或许有一点点。总而言之,为了摆脱这个严重的指控,你答应面试传说中那个十四岁的继承人。
这就是一切故事开始的前提。
首先,她迟到了。
但是别怪她,好吗,她刚刚遭遇了一场海盗袭击,迟到五分钟也是可以理解的好吧?
我没有偏心,我不偏心三个学生里的任何一个,你没必要嘲笑我(是的,你以后还要再当一次保姆,看看现在轮到谁嘲笑谁)。
其次,记得防晒,也记得把躺椅侧袋内的矿泉水,递给你面前眼巴巴的黑发小怪物,她很有可能脱水了。
但是别允许她偷喝你插着迷你纸伞的鸡尾酒饮料,她还不到法定年龄(reborn:十四岁可以杀人不可以饮酒是吧)。你没必要在心里嘲笑我像个鸡妈妈,以后她到了青春期,你操心的事还多了去呢。
言归正传,看到你面前的黑发小怪物了吗?
没看见?让我提醒一下你——
黑色的短卷发,穿着湿哒哒的露趾凉拖,每走一步都会在你的私人木质露台,留下一个脏兮兮的小狗爪子般的鞋印。如果没看见就是你把她当成继承人的跟班,打发她去擦地板了。
没错,她就是风拜托你面试的学生,千里迢迢从远东坐船来找你拜师的那个正主。
不是她旁边的银发女孩,那是她的守护者,别自欺欺人了。我知道她看起来比自己的主人冷淡,精致,优雅一百倍,但是醒醒,这是选学生,不是选雕塑模特。
何况她的结局并不好,更多我就不能告诉你了,时空法则不允许。
黑发小怪物没什么不好,她很可爱,杀气也很足,谢谢,禁止踩一捧一。
我知道你第一面把她当成了男孩子,但是看一眼她的骨盆结构,男生是长那样的吗?怪不得去当保姆,杀手的眼力退化得一点都不剩了(reborn:“……”)
我也知道她的衣品很糟糕,t恤加短裤,我当时就错在把她认成了男孩,因此讽刺她“十四岁的男孩应该学会给自己打领带了”,结果一开口我就被打脸了。
你最好别犯我一样的错误,也别跟她争女孩不可以打领带,t恤不应该配领带之类的话题。
她是真的很烦,也很擅长吵架。
至于另一个抱怨海螃蟹咬了他的屁股,要求报销医疗费的小鬼。那不是她的男孩玩具,那是她的守护者兼钱袋子。
没错,就是他昧下了原先小怪物家人给你准备的金条。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伟大的第一杀手最后白给,连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就收了一个学生?
这不叫白给,这叫眼光精准。
更何况我觉得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己的守护者,是任何一个老板都应该具有的品质,我不认为我的学生做错了(reborn:“……”)。
下面是一些具体的女学生培养指南:
1 养女学生比养男生难一万倍,记得去买一本女性生理常识手册,好好养。
2 不要踢她的屁股,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记住,你是个绅士
3 她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你不在场,我知道你会很生气,因为这完全打乱了你的教学计划,但是嘿!这不是她的错,是死的那个人的错
4 你应该给她买一件昂贵的礼物,庆祝她的第一次
5 等等,别买贵东西了,不如叫个披萨
如果她要求点一堆垃圾食品,看小妞电影(for example,《律政俏佳人》),并且把你当成抱枕搂在怀里,一边看电视上穿粉红套装的女人一边哭...
...不要拒绝她,好吗(不耐烦
你可以事后再教训她,但是轻一点,打坏了你赔得起吗(冷笑
6 让你的两个男学生离我的女学生远一点(reborn:“……?”)
7 让瓦利亚离她远一点
8 让□□首领离她远一点
死萝莉控,必要时可以免费杀了他
9 让她离□□的保安远一点
10 色一诱课没必要教,魅魔都是天生的
倒不如说,让她收敛一点,别什么人都瞎泡,尤其是俄罗斯人
11 记住你的身份是老师,不要他妈的爱上自己养的食人花,哪怕那时候你不做她的老师已经很多年了。
碧洋琪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一会儿希望自己当她的sister in law(是的,让你男学生的守护者也离她远一点),一会儿怂恿你们三扌……(后面的字太模糊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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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R爷:我不能同时是那个小怪物的教师,父亲,同伴,知己,朋友,恋人,家庭成员...等等,森鸥外说他可以?
他不可以
那么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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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永远明亮,闪动着初夏蓝眼草的绿色,那被春天洗涤过的碧绿的野水芹。二十岁时,没错:我们以为自己将永远活着。
*艾德里安里奇《二十一首情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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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番外-地中海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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