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武器挡在身前，莉莉丝审视眼前这个明显知道什么的男人，对方与小主人在舞台上的对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就算因为情报缺失导致在这两个人的哑谜里，他们这些利爪都显得反应迟钝一知半解。
但最基础的，蝙蝠侠已经知道小主人的真实身份这件事足够明显了。
虽然菲索亚看起来也知道蝙蝠侠面具底下是谁，但他的确没有向利爪们解释的义务，所以莉莉丝如果想要知道更多，那就只能从眼前的敌人身上撬出更多答案。
但是没关系，他们都很擅长刑讯。
利爪首领的攻击狠辣而毫不留情，甚至不会在意自己受伤与否，他们有着与菲索亚及其相似的以伤换伤打法，并且这并不是公平的单对单的决斗，而是围攻，莉莉丝与周围的利爪完全由办法将猎物耗死在这场包围圈之中。
还在原地的菲索亚哪怕远离利爪群，与自己的利爪之间有着额外一套通知手段，这方便了他在各种情况下都能进行指挥。
“杀了他。”
调整了耳麦频率，年幼的猫头鹰下达命令，在发现蝙蝠侠真的就为了救走小丑来一趟，并且走得毫不犹豫，既没有在大部分利爪被引开之后杀个回马枪，也不是藏在自己的附近找机会一击毙命。
这简直就是...
简直就是让一直小心谨慎的自己越来越像个真正的丑角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现实本来就不是一场彩排，一场表演，蝙蝠侠也不是他手中完美的傀儡，能够什么事都以菲索亚最希望的方式进行。
哪怕他认为有那么多最优解，对方也不一定认同。
感到一阵索然无味的菲索亚没有继续关注蝙蝠侠那边情况，他相信莉莉丝足够可靠。
自己这里有四名利爪，而还在监视阿卡姆那边越狱情况的也是四名，再加上布鲁德海文两名看守夜翼的利爪，再除去看守阿卡姆庄园的一位女仆小姐，不包括莉莉丝以外还有十八名利爪。
这样的数量一起围攻蝙蝠侠，就不相信对方真的能应付得过来，说到底，既不会魔法也没有超能力的布鲁斯.韦恩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利爪们可真真切切能做到无论被怎么杀都不会死亡。
少年在看剩下的四名利爪在收拾舞台上的残局，被关掉的直播也没有兴趣让它继续开始，毕竟重头戏都跑掉了，接下来难道让菲索亚上台表演单口相声吗。
将耳麦的频率重新调整，菲索亚确认了夜翼那边并没有异常，仍旧被囚禁起来的状态，才缓慢地将注意力放在另外两名义警身上，阿卡姆这次的越狱破坏造成的有限，菲索亚并没有将能在出来瞬间造成大规模破坏的罪犯放出来，比如说贝恩。
至于杀手鳄，那就是留给两只蝙蝠助手的阶段性boss，块头又大，造成的动静也足够显眼，之前的交易让对方不会在越狱的第一时间选择逃跑，是一个多么好的沙包对象，最重要的是越是混乱，越是方便他的利爪隐秘自已，
而解决了首要麻烦，以及第二个麻烦夜翼，现在菲索亚就要去解决最后的麻烦，他不确认在利爪围攻侠蝙蝠会不会死，但如果对方一心想要逃走，莉莉丝他们是很难抓住对方的，毕竟那可是蝙蝠侠，
自己之前可是说了，蝙蝠侠和罗宾，他总要确切的杀死一个。
蝙蝠跑得了，他不信罗宾也能从他手里跑掉。
菲索亚跟随着指引朝阿卡姆疯人院的方向不断前进，外套因为高空冷风而衣摆摇曳，他们以及足够近到可以看见火光了。
刀刃抽出，少年准备像上次一样，趁乱找到机会先手偷袭蝙蝠女侠或者罗宾，这次他身边没有带任何利爪，他们都被留在电视台的那一楼层进行扫尾工作，第二天还有员工要正常上班呢，东西该收拾的收拾，该清扫修补的地方也都该处理干净。
不过没关系，等到他进入阿卡姆范围内，会有新的利爪过来掩护他的任何行动。
黑夜中细小的攻击划出破空声，原本还在高楼上不断更换位置往前跑动的少年扭身躲开这次的突兀攻击，余光能看见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利器反光。
蝙蝠镖撞在地面发出动静之后就归于沉寂，菲索亚在空中调整身体重新站稳脚下地面，再次抬起眸是下意识感到惊诧，怎么可能，那可是他最信任的莉莉丝啊。
蝙蝠侠青筋暴起的手中捏着一张利爪面具，这件物品他当然认得出来，管家小姐多少次就是带着那张面具在他的面前，为他完成各种各样的工作。
远处的火光已经快被扑灭，那些警察也不只是干看着，在那个警局局长的带领下他们总是能做到各种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说扑灭火焰，将罪犯重新收压进还算完好的牢房之内。
快要熄灭的火光仍旧照出了蝙蝠的轮廓，今晚夜色已经很深了，天空中那轮月亮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黎明之前最浓郁的幕色。
银发少年很自然的转移目标，将刀刃对准了蝙蝠侠的心脏方向，他并不惧怕这个黑夜的梦魇，甚至跃跃欲试想要与对方战斗，厮杀，就像上一次一样，将一切都弄得鲜血淋漓。
“我们又见面了，布鲁斯。”这一次周围没有任何人，菲索亚当然是肆无忌惮喊出了那张面具之下的名字，那双蓝眼睛仍旧明亮，与面具之下的目光对视。
“你想要做什么，菲索亚。”令少年感到意外，被利爪攻击得伤痕累累的男人主动摘下了那张蝙蝠面具，露出了他最熟悉不过的模样。
只是对方脸上有遮掩不住的疲惫，哪怕是已经猜到了自称伯劳的少年身份，但真的看清楚莉莉丝那张脸之时，布鲁斯还是感到心中沉重。
“那你觉得我在做什么，布鲁斯。”
菲索亚感到好奇与疑惑，他实在是不太明白蝙蝠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放松他在进行攻击吗。
“我不知道，但我很抱歉。”
“我做错了，而且错得太过离谱，明明注视了你那么久，却把所有的问题都忽略了过去。”
与跃跃欲试的菲索亚想得完全不一样，或者从蝙蝠侠出现选择去救小丑的那一瞬间开始，一切都无法在如他所希望的以自己所能理解的一种方式继续下去。
“你为什么要感到抱歉。”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菲索亚看着布鲁斯那张脸，好像也觉得有些无趣，他收起继续对准人体要害攻击预备，“菲西拉姆的错误不是因你而起，我的错误同样也不是因你而起。”
“我只是想这么做，所以我出现在了这里，我明明知道这些都不对，但我就是为此着迷。”
不只是对战斗的喜爱，也包括了，轻易终结犯罪者的生命，菲索亚看见过威胁孩子的蛮横混混，也遇见过想要将他掳走的人口贩子，所以他无法拒绝那种强大带来的满足感，他可以做到轻易的制裁他们，包括小丑。
“那你自己呢，菲索亚，你想要什么。”布鲁斯没有像菲索亚所认为的冷硬模样，他的态度很真诚，是真心实意为现在的无奈感到自责，将错位归咎于自己的不够敏锐。
“是想要得到利益，还是为了正义，又或者想要哗众取宠博人眼球？”
还是...
布鲁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他认为菲索亚不该走到现在这一步，记忆中那个温柔的男孩本来能够有更平静，更幸福的生活，对方绝不是小丑那样残忍的疯子。
可是就连菲索亚都知道，现实根本不可能美好，不可能以个人的力量改变那些黑暗所滋生的一切。
“我不喜欢你，你明明最清楚那些有些人就是无可救药，但你的所作所为又会让人误以为这个世界足够美好，因为出现了像你这样的人。”
“虽然让人感到难以置信，但是，布鲁斯，你真的了解我吗。”
“虽然不知道你用来什么手段对付我的利爪，但是，面对伤害他们的人，就算是你，我也是会生气的。”
真可笑，之前的软化被视为了可以说服的证明了吗，还是说，与自己战斗真的有那么困难吗，明明他们只是相邻的陌生人而已，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最开始的蓄意接近明明就是监视，为什么现在又要摆出这样的表情。
短刀与蝙蝠镖碰撞擦出火花，心中担忧管家小姐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趁着刚才的对话间命令其他利爪去调查清楚情况。
但考虑到利爪们有着名为冰冻的弱点，大概也能猜到蝙蝠侠到底是怎么对付他们的。
菲索亚的体术并不差，但是对比莉莉丝，丧钟和蝙蝠侠这样的成年人，仍旧是不够看，但他有着和利爪一样好用的自我恢复能力，这放纵了少年的各种作死行为，而与利爪好上一点的是，他可没有弱点。
“你说我不了解你。”蝙蝠侠喘着呼吸，刚才甩掉紧密的纠缠就消耗了他大量体力，现在面对菲索亚的攻击时，反而比面对利爪时还要更加束手束脚，他清楚记得上次遭遇的战斗，可这不意味着自己就真的做得出肆无忌惮进行伤害的行为。
正因为他不清楚的的确确活着，而并非活死人的菲索亚要达到与利爪同样的自我恢复，到底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愈发觉得棘手。
“那你为什么不试着给我一个机会。”
“一个了解你的机会。”
感叹，ak蝙，你别太爱了。
不过这个时间段的蝙蝠还没有惨遭罗宾之死的毒打，芭芭拉也没有下半身瘫痪，所以在对待叛逆小孩的时候是真的经验不足，第一反应就是沟通，想要好好谈一谈。
↑隔壁红头罩看完都羡慕哭了
↓
换主宇宙蝙早动手揍上了，孩子叛逆怎么办，互殴一顿就好了，蝙蝠侠教育宝典精彩大放送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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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索亚，你猜猜，你的利爪为什么全军覆没了？
醒一醒，真那么好对付怎么对得起ak桶子开进哥谭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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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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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亲爹哪有野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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