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摔在地上一地的奶油与水果，上面还飘着几根分不清是鸭毛还是鹅毛的白色羽毛。我抬头看了看变得巨大的桌子，周围惊愕的人们，还有……
面前同样有着懵逼眼神的白色鸭子。
……
事情是这样的，在一个小时之前，大家都给面子的来到了韦恩庄园，包括到处浪的杰森。或许是因为我对于提姆生日的积极与热情感染到了他们，他们也愿意给我这个“年纪最小”的家庭新成员一个面子，大家都带了礼物过来。
除了对我以外，提姆似乎也不跟他们客气，礼物到手了就直接拆。然后我发现，大家送的礼物都千奇百怪。
迪克送了一个咖啡品牌出的纪念版麦片碗，获得提姆吐槽鬼知道为什么一个咖啡品牌要出麦片碗；杰森送了一株仙人掌，说是放在提姆房间或者办公桌上可以吸收电磁波并且也好养活……斯蒂芬妮送了一个麦片品牌出的联动款咖啡味麦片，我怀疑她跟迪克串通好了。芭芭拉送的礼物就朴实很多，是个精致且古朴的沙漏，不过沙漏里面沙子的颜色是咖啡色的。
布鲁斯似乎惯例往提姆账上打钱，问我为什么知道？是杰森跟我解释的。毕竟家里孩子多，每个人每个时期喜欢的东西都不一样，还不如直接送钱来得实在。但是蝙蝠侠的爱应该体现在另外方面，具体大概是武器补给不用自掏腰包，并且最新装备优先尝试。
这个好像确实是他们更喜欢的……
阿福送了提姆一套精致的茶具，或许是指望他少喝咖啡这种伤身体的东西，多喝喝红茶。这样对比总感觉我送的礼物会有点破坏阿福的期望……
达米安送了什么我不知道，但看两人的神色应该是送了的……呃，轮到我了，有点紧张。
提姆打开来发现是一个手工制作的红罗宾制服印象咖啡杯，似乎也不惊讶。
“工艺和画风都很不错。”他夸到。
斯蒂芬妮直接从他手上拿过去看，“还真可爱，底部还有红罗宾的标志呢！埃默尔，等我生日我也可以要一个吗？”
我不确定我这个做的是真的好还是他们在捧我，不过我忍住了心底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对斯蒂芬妮点头，“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会准备的。”
迪克也有些跃跃欲试，“虽然我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但我可以预定一下明年的？”
“明明布鲁德海文有那么多夜翼粉丝，你随便去网上搜一下就能看到一大把，搅局者根本就没有同人周边！”
“那怎么能一样？手工的完全不一样！”
斯蒂芬妮和迪克在一边吵吵嚷嚷，其他人在一边看笑话。然后突然一个胳膊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是杰森。
“小红有的我不能没有，所以……咳，八月份，你懂的。”
好吧，我懂我懂。
正点着头呢，突然福至心灵，我往达米安的方向看去。
视线一来一回，好的，我懂了。
这就是多胎（？）家庭的魅力吗？
随后的半个小时我们就在一起共进晚餐，中途我还去看望了一下正在烘焙的蛋糕胚子。又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我的蛋糕已经设计完成了，这次的设计与制作完全是由我一人操刀，并且在保留提姆口味的基础上加了一堆对于提姆和红罗宾的刻板印象的设计。
然后我跟提姆在双手同时托住蛋糕底盘交接的时候……
我的设计毁于一旦。
啊啊啊啊啊！
想骂娘，但是我真怕我一喊出来是一串鹅叫。
“嘎——！”比我先叫出声的是提姆，现在他是一只鸭子了，或许他想要说什么，但是我是大鹅，听不懂鸭语。
-
布鲁斯直觉这就是诅咒的一部分，虽然那个诅咒师似乎把这叫做“祝福”，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谁也没能想到这两人在一瞬间会变成了两只禽类。在提姆鸭一声洪亮的叫声中，布鲁斯率先反应过来，也不关地上的污渍了，直接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鹅，抱着两只走向书房。
“去蝙蝠洞，帮我联系扎塔娜。”
其他人也反过来，陆陆续续地前往蝙蝠洞。
扎塔娜到来的速度很快，她看到一鸭一鹅的时候还迷惑了一下，但随即就认出两人。
“这就是那个诅咒师的诅咒？”
“我不知道。”布鲁斯的声音低沉，“迪亚哥·加西亚把这称作‘祝福’，但我不确定这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那他们的智力退化成动物了？”扎塔娜开始用魔法检测两小只的身体情况，魔法显示他们十分健康。
布鲁斯摇摇头，他们一行人刚来到蝙蝠洞就对两人做出认知上的询问，令人欣慰的是他们只是身体变成了鸭子和鹅，神智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提姆甚至能跳到蝙蝠电脑上面打字沟通。
“……我依然没有感受到任何诅咒的气息。”扎塔娜似乎有些疑惑外加无力，“如果仅仅只是诅咒就好办很多，但问题在于，这可能真的是祝福。”
“我还没见过有把人变成动物是祝福的。”在一旁收听两人对话的杰森吐槽。
“很遗憾，魔法有时候十分唯心。哪怕他可能给被施法者带来不便，但只要施法者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个是祝福，那么这个魔法就是祝福魔法。”
“照这么说，我发自内心地祝福小丑死亡，那这也是祝福魔法吗？”
不等布鲁斯说什么，扎塔娜挑挑眉，“理论来讲是这样，但你很难改变你心底的想法。你只要对他抱有怨恨而不是发自内心的祝福他、希望他好，那么这依然不算祝福魔法。”
“这么说，那个什么迪亚哥·加西亚其实真的是发自内心祝福埃默尔和提姆变成鹅和鸭子的？”斯蒂芬妮当然注意到了这个陌生的人名与布鲁斯了然的语气，不用猜都知道蝙蝠侠肯定又有什么瞒着他们。但她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对方争论起来，只是做出了自己的猜测。
“或许原本只有埃默尔一人，提姆应该是被牵连的。”
-
哦不，提姆……是我害了你。
我闭了闭双眼，看向已经蹲坐在蝙蝠电脑操控台上的鸭子，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因为没有镜子，我还不知道我是什么品种的鹅，但我看提姆能够看出来，他是那种超可爱的宠物柯尔鸭。我的体型足够大，脖子也足够长，因此轻而易举地就用头够到了操控台上的提姆。
啊，不得不说，柯尔鸭顺滑的羽毛真的很可爱，圆圆润润的，想摸。
于是我就扬起翅膀摸了一下……
啧，触感不如人类的手。手，我怀念你……
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提姆睁大了眼睛，同时我能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也向我投来。我看见他们停下了讨论，有些不好意思，应该是我的举动太大了。不过正好我想知道我的品种是什么，但由于我的体型太大了，不好学提姆那样跳上控制台。于是我举起双翅往前伸，让翅膀平行，然后左右翼一上一下做出一个打字的动作。
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好在蝙蝠家的人没有蠢的，提姆鸭也让开了位置，还贴心地打了个“this”在屏幕上，告诉我哪里是键盘。
要不是没有手，真想疯狂抚摸鸭鸭！
我没法想提姆鸭一样用脚掌打字，翅膀也不像动画片里那样可以模拟成手指的模样一个个敲键盘，于是只能用喙一点点敲了。
头好晕……
-
众人都想看看埃默尔有什么话想说。
【我是什么品种？】
嗯？不是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变回来，而是关心自己是什么品种？
饶是达米安都不知道埃默尔的脑瓜里装了些什么，好吧，他确实才跟埃默尔相处没多久，而且每次两人相处都是埃默尔主动过来找他。
都不需要查资料，达米安就能知道埃默尔的品种。
“你是白天鹅，埃默尔。”
为了赶在提姆生日这天让他们变身hhh所以有点赶，这章字数有点少……
之后短时间内可能就是埃默鹅和提姆鸭的日常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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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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