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我....抱歉。”布鲁斯张了张嘴，面对阿尔弗雷德的目光他缓缓吐出他心中的想法，“但是如果我阻止他，我能够及时察觉他的行踪，及时察觉到小丑的阴谋，如果我没有坚守我的不杀原则....”
布鲁斯有些怀疑自己所作出的决定，他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不是正确的。
他的理念是不是错了。
“就像迪克说的那样，我连我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杰森坐在一边听着布鲁斯的话，其实他和布鲁斯之间的分歧很多，对蝙蝠侠的不杀原则，对那些罪犯的处理。
他们每次谈话最终都会以吵架收尾，他最后在和布鲁斯见面的时候也没有提起这些，他知道如果提起他们一定会以吵架结尾。
“我们走吧。”杰森忽地站起身，他不想继续留在这，“他的原则我已经听够了。”
哥谭意识没有动，祂的声音很平和，“你难道不想听听他内心的想法吗？我可是知道你们之前从来没有敞开心扉过。”
“你该听听他的想法杰森，你一直在逃避这点。”
“你们的理念或许有些小小的冲突，所以你们都应该听听对方的想法。”
“这才是你们解决冲突的最好方法。”
“但是我现在是一个死人，他还活着。”他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对于我来说小丑死了就够了。”
“他没有因为不杀原则放过小丑就够了。”他帮我报仇了，那就够了。
“虽然很艰难，但是既然你们能够表达对对方的爱，为什么就不愿意听听他为什么要坚持不杀原则呢？”哥谭意识的话成功让杰森停下脚步，“如果你能出现在他面前，你难道还准备和他吵架吗？”
曾经杰森只是一直在遵守布鲁斯的理念，他从来没有去真正了解过不杀理念背后的原因。
或许留下来听听也可以。
“我觉得杀人会让我成为一个施暴者，我只是一个义警，更像是一个罪犯，但因为这个原则我又失去了我的孩子。”
“布鲁斯老爷，成为一个施暴者还是蝙蝠侠，我想其实您心中应该已经有了答案。”阿尔弗雷德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我很愿意倾听您的想法。”
“是的，阿福我知道，我想成为的是蝙蝠侠而不是施暴者。”布鲁斯看向一边。
“我只是义警，我是蝙蝠侠，如果连我也开始杀人，那么会不会所有人都认为杀戮才能解决一切的问题，如果所有人都开始信奉暴力，那就彻底完了。”
“我想让他们知道哥谭是可以改变的，如果我杀人了，那么我将成为一个施暴者，我不是审判者，我没有资格去审判哥谭的罪恶，我不能成为曾经杀死我父母的那种人。”
“所以布鲁斯老爷您没有必要怀疑我自己。”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他相信自己看大的孩子会坚定自己的信念。
“感觉如何杰森？”哥谭意识站在一边看着一直沉默的杰森，“有什么想法吗？”
杰森在布鲁斯说话的时候已经走了回来，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切。”杰森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消失在原地。
哥谭意识看着杰森的消失的地方轻笑一声，还是让他自己消化一下吧。
杰森离开蝙蝠洞坐在犯罪巷的高楼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这是第一次听布鲁斯提起有关不杀原则的理念，他作为犯罪想长大的孩子觉得有些荒谬，很幼稚。
这座城市的底层是什么样子他很清楚。
但不得不说布鲁斯的理念是他没有想到过的，甚至是他心中居然赞同布鲁斯的某一些想法，当然并不是全部。
在杰森离开后布鲁斯又说了一句话，“小丑死了，我也会将杰森带回来，我永远爱他们。”
阿尔弗雷德站起身，“或许这句话您可以留给迪克少爷和杰森少爷听，这样或许可以减少很多次家庭战争不是吗？”
“我想有的时候一句我爱你能够解决很多的问题。”
阿尔弗雷德见布鲁斯没有做出回应，转身离开前又说了一句话，“布鲁斯老爷，您不是孤身一个人，有的时候在家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想法并没有什么问题。”
“......”布鲁斯看向放在一边的盘子，他拿起一块小甜饼放在口中。
杰森丝毫不知道这边布鲁斯又说了什么，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小声骂了一句，他刚才就不应该听哥谭意识的留下！
既然他现在没有实体，又暂时不知道怎么办，那继续下一些小小的诅咒应该没有问题吧，阿卡姆的罪犯值得他的诅咒。
因为金钱的力量，阿卡姆疯人院的修维修速度很快，被爆炸波及的地方基本上已经修缮好了。
在蝙蝠洞站着的哥谭意识感受到杰森的能量波动瞬间消失在原地。
“杰森。”哥谭意识出现在杰森身边，“不开心吗？”
“没有。”杰森没有因为祂的出现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别开玩笑了，你从哪看出我不开心的？”
哥谭意识笑了笑没有戳穿他，没有阻止杰森给他们下诅咒，只不过在杰森下诅咒的时候悄悄的减少了一些诅咒的能量以防阿卡姆的这些人死掉。
要知道诅咒是很可怕的，诅咒的能量达到一定程度是可以杀人的。
阿卡姆的罪犯没有感受到什么一样，他们依旧蠢蠢欲动想搞事情，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是不是有点太倒霉了？
最开始他们看见谜语人和稻草人倒霉的时候，还能笑出声嘲讽他们，但是最近他们似乎被传染了。
倒霉就像是传染病一样在他们之间扩张，先是企鹅人和黑面具。
企鹅人和黑面具的军火生意被大肆打击，不是因为一些小小的意外而全部暴露，就是因为他们一个‘不小心’而被蝙蝠侠抓住。
还有他们的其他生意也被干扰。
更加倒霉的是他们本身，因为各种各样的巧合三天就要进一次医院。
这太不正常了。
他们的倒霉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倒霉开始在所有人之间传播。
就算是躲在阿卡姆疯人院中也会莫名其妙的因为一系列巧合重伤。
他们这是被掌管厄运的女神吻上了吗？
“所以布鲁斯有什么线索吗？”芭芭拉拿着一本书抬手按下通讯器。
“最近我打开阿卡姆的监控，听见的就是一片的怒骂，各种声音简直是污染我的耳朵。”
因为罪犯的倒霉，前半个月还是有人不信邪跃跃欲试，阿卡姆时不时就要有人越狱。
但是后半个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都害怕了，还是因为他们被倒霉摧残的已经没有力气了，总的来说后半个月布鲁斯居然过上了一段十分规律的生活。
就连报纸上哥谭的韦恩都已经很久没有进行极限运动了。
“扎塔娜说这是一种诅咒，不会要他们的命，但是会让他们接连不断的倒霉。”布鲁斯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哥谭的平静而放松，反而他感觉到了一种危险。
这样的人潜伏在哥谭中，他不得不往最坏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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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这只是作者的一些看法，感谢大家的阅读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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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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