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蝙蝠这次没什么反应啊。
小丑停下张狂的笑容，左右歪了歪头，好像出了什么变故。
是自己的话术需要更换了，还是说，除了变故？
那双隐藏着疯狂的眼睛落在了一旁的罗宾和阿里亚身上，恶意弥漫。
布鲁斯上前一步用披风挡住小丑的视线，双眼冷然看向小丑。
“亲爱的小蝙蝠，看来你确实有不小的改变，不过，你猜猜，毒藤女在哪？”
布鲁斯神色一变，仓库中瞬间蔓延出无数藤蔓，有色的气体在空气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传播，他迅速找出防毒面具，经受过严格训练的提姆也反应过来，将自己的防毒面具戴上。
不用呼吸的阿里亚：o.O
“没关系，这次我准备周全。”小丑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阿里亚周围瞬间出现了一道道光柱交织成了一个笼子，她伸手触碰，结果自己的能量一下掉了一半，吓得她瞬间抽手，光柱一道道变暗，最后变成黑色。
这算什么，黑水压缩凝固plus 版本？
下一秒，她就发现她不能再大叫，大叫的时候伸展是光崽必需的动作，而这个笼子范围极小。
悬戒也无法使用了。
“你以为我没有搜集过你的资料吗？小可爱，你惨叫的时候，声音一定更加动听。”小丑显得有点陶醉，阿里亚看了看他，确实有点棘手，如果把大号克伊叫上线再传送也不行，因为光遇的传送似乎是以极快的速度平移到被传送者身边——她观察过好几次呢。
现在……阿里亚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光柱，这移过去得掉几个翼啊？总说玩久了就不在乎翼了，偏偏她就是做不到。
不过没关系。
阿里亚就地坐下，下线！
小丑：？
大号，启动！
熟悉的蒙眼巫师出现在布鲁斯身边，克伊放下牵着的手，想不到吧？我还有换号**！
小丑：？
小丑：6
布鲁斯已经感觉到了不妙，防毒面具这次没能完全抵挡住这股气体，毒藤女从门外走进来，仓库里的藤蔓更加舒展，她看向提姆，摇摇头“这次的罗宾又是个小孩子呢。”紧接着又看向布鲁斯“好久不见啊，蝙蝠侠。”
“来一个吻，怎么样？”
布鲁斯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他看见克伊没有降临在这个世界，看见杰森的死亡、更加暴躁的自己，甚至还有和超人对战的画面。
他又看见那个小巷子里散落的珍珠，无能为力的自己，父母睁大的眼睛，法庭上宣判的法槌落下，却给了那个混蛋生路。
提姆已经支撑不住的半跪在地上，头脑混沌，他看见蝙蝠侠没来得及救下自己的亲人，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离世……
“叭——！”克伊连忙大叫，一股温暖的力量唤醒两人的神志，短暂的压制住了这股气体的作用，布鲁斯找出解毒剂注射，虽然没能完全解决这股气体，但也能勉强保持清醒。
“把，罗宾送回去。”布鲁斯艰难的开口，小丑叹了口气“我真不乐意看见这种场面，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生物，破坏了我的计划——又一次，我真该先把你送进地狱。”
“叭？”克伊做出摊手疑问的动作，刚才有人说话吗？
提姆被布鲁斯注射了解毒剂之后用最后一丝理智回应了克伊的背背请求，好在英美世界的背背是真的背，而不是骑在肩膀上。
要不然提姆一定会当场社死，之后受害者也会络绎不绝，这么一说……好像还挺有趣的？暗中观察的向导陷入了思考。
要不要把这个背背改回去？
克伊背着提姆往传送门里面跨了一步，解除背背把人放在软软的地毯上、呼叫阿福，然后回到仓库，一气呵成。
布鲁斯恢复的非常迅速，依靠克伊的大叫保持着理智和体力和两人缠斗，看着他手中喷洒的液体，所过之处藤蔓枯萎，毒藤女语气恨恨“f**k Batman!你踏马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随身带除草剂的习惯！”
对此，布鲁斯根本不予理睬。
克伊心有所感，对哦，除草剂！她立刻翻出之前因为好奇制作出的药，当时试图在这里制作出现实世界的药物，嗯……百草枯怎么不算药捏？
魔药版百草枯的作用肉眼可见，毒藤女的藤蔓大片枯萎，她气极，结果被布鲁斯一拳揍晕，另一边，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超人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小丑“哐当”一声倒在地上，非常之响。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谁让你来的？离开这！”布鲁斯声音沙哑，语调中带着一种……心累？
“B，我只是……”话还没说完，超人的状态明显变得不对，直接朝着布鲁斯冲过来。
布鲁斯：打开盒子，露出氪石gif.
超人倒地，Game Over。
克伊总算知道布鲁斯为什么这个语气了，你说他帮忙就来帮忙，能不能搞清楚现场状况，这边的毒气还没处理啊喂！
“超人还会被化学气体控制吗？”克伊不解。
“大部分，不会。”布鲁斯回答“应该是这次的气体里有什么别的东西。”
“阿福，成分解析进度如何？”
“只有一部分，少爷，你们得尽快回来，已知的是，如果吸入这种气体不能及时解毒，你们会面临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冲击。”
“先把小丑和毒藤女送回阿卡姆。”
到达阿卡姆时，小丑率先苏醒，他眼中的恶意毫不掩饰“蝙蝠侠，这个世界已经改变，你却还坚持着你的不杀主义，想要拯救一切的人最后什么也拯救不了，在这世界上，只有痛苦和破坏是永恒而真实的，人类的**永无止境，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
“你已经过时了。”
布鲁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所做的一切小丑永远无法理解，也不需要他的理解。
克伊拉着蝙蝠侠一秒回到韦恩庄园地下的蝙蝠洞，不要再撑着了——布鲁斯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父母担忧的目光。
——对了，他现在是有父母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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