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来到哥谭的第三天。
我对这里的一份红色特产疯狂动心,本地人称他为red robin。
哦,天呐。
他和他的红披风从天空一角划过时,让我不自觉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手上的药剂就爆炸了。
我叹了口气,将这个新的炸弹制法记到了实验记录本里。
不是红披风的错,开启这个实验来,这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次爆炸了。
除了不少新型炸弹制法外,我一无所获。
可我又不缺这个。
我翻了翻之前的实验记录,平均每多少次就要出现一种,到现在我已经积累了上千种炸弹制法和毒药制法。还有其他的一些,嗯,奇怪的东西。
大多是我初期学制药的时候弄出来的,毕竟是真·从零开始学制药。
掌握一门新手艺真的很难,而我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第一个教我配药的老师,因为喝下我配的止咳水一命呜呼,之后陆续还有不少老师用血的经验和教训告诉我,我不是学制药的料。
唉,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想走这条路啊。
我在爆炸园附近回过神的时候,红罗宾正站在我面前。手才从我面前收回。
“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有事的是这个仓库和仓库的拥有者,但我的材料都用完了,而且再不走的话就有事了。
最重要的是,我没试过认识一个对对方有好感的异性。
犹豫半天,我和他握了个手并介绍了一下自己。
这样以来我很少重操旧业了,但面对红罗宾的时候,我用了妈咪教的技巧,看向了他藏在面具后的眼睛。
“我很喜欢你。”我真诚道。
他似乎被吓到了,蹭蹭退后了两步,手握在唇边咳了一下:“是吗?谢谢。”
他飞快的离开了。
看来妈咪教的技巧没用,又或者他是个瞎子,算了,下次见面再说,我得先去弄些东西。
说了哥谭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总算在21年的拒绝入内之后,我成功入职了一家餐饮服务业。
哦,赞美哥谭。
顺带赞美哥谭厨师和哥谭人,他们活着冲我招手的样子给予了我无尽的鼓励。
前几天在路上听到有人吐槽哥谭人冷漠,这简直大错特错好吗!
妈咪今天给我打了三个电话,让我尽快搬回去和她住,言语里满是对我的关心。
第二个电话打到半小时时,我确定她还有很多话要说。于是示意了一下老板和顾客,准备出去接电话。
顾客的红衣都没能让我多看一眼。
妈咪很担心我的安全,嘱托我说,如果实在不行可以用她教的技巧。
她说我一定不会让她的红眼睛蒙尘的。
当然,我那么爱她。
下班之后我看了一下我的to do list,悠悠叹了口气。
要做的实验还有很多,但是我的原料已经不够了。
最近也没有什么新的地方有原料,所以我的实验还要停一段时间。
昨天遇见一个女孩子,身手很矫健,帮了我一个大忙,所以我送了她一朵玫瑰花。
带一点安神的效果,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新老师说这做出来会让人觉得害怕,可为什么我才做出两朵,他就已经安静的睡了过去呢?
看他睡得很安详,我就提前离开了一下,结果被隔壁的一个老师拉住了,他也教了我一点东西,但嗯,初期效果也很不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妈咪之前说我的手受到了诅咒,我还以为只是她说的一个笑话,结果十几年来我深切的理解了这句话。
我其实并没有那么想做炸弹的,也对毒药没有兴趣,但是在我制药的过程中,它们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了。
查看了一下下一个To do list,也很困难,让我有一种想躺平的感觉。
好累呀。
……
当时为了避开妈咪的挽留,我走得很突然,防身武器只带了我的麻醉枪。
但是,哥谭这一块,嗯,一把麻醉枪可能不够我发挥。
我去了解了下,哥谭本地人对一些非常规药物都有抗药性,我之前在韦恩大厦前开枪命中的人据说五个小时就醒了。
我的麻醉还要调整。
我最讨厌调整了。
因为这意味着我要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别的东西。
我没有点满的制药技术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阻碍简直不敢想象。
妈咪第三个电话要我向她证明哥谭是个宜居城市。
我觉得这有点困难,我又不是冲着宜居来这的。
耸肩.jpg
好在妈咪的宜居标准很低,她只要求我拍几张日常照片给她。
我拍了在外用餐的照片和夜晚散步的照片,然后对剩下的无能为力。
我上哪弄出个本地朋友外出野餐啊?
我又上哪弄出和心交的老师友好交互的实验视频啊?
靠人口拐卖吗?
最重要的是,我上哪变出个妈咪认同的正经工作啊?
我敢说只要我告诉她我在当厨师,下一秒她就会冲出来把我带走,并给我下永久禁足令。
我向通讯中唯一一个哥谭本地人发送了求助。
他的回复速度很快,内容也很奇怪。
“你要多少赎金才肯放人?”
我看向一边的黑发蓝眼男士,礼貌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好吧,并不太礼貌。
因为犹豫2秒后,我第5次向他询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先生?”
他放下我的茶具,露出一个优雅甜蜜的笑容:“Bruce·Wayne.”
嗯,或许我得交代一下前因后果?
好吧。
事情其实很简单,在我完成了上午的工作(对,我只是工作上午几个小时)之后,我决定去完成妈咪的野餐要求,本地朋友说不定就在野餐地点刷新出来了呢?
然后我就真在半路刷新出了新·临时饭搭子,哥谭有名的(或许?我没仔细了解)韦恩先生。
他当时正在被绑架。
劫匪骂骂咧咧的逼停他的车,将他赶下了车,并且试图将途经的无辜群众——我一并带走。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和他待在一起的原因。
我询问了他是否愿意陪我野餐,他同意了。
然后?
然后我就拍下了这张照片,但总觉得有些不对,于是发给德雷克先生,希望他能解答一下我的困惑。
韦恩先生露出一个笑,说:“其实我也能解答你的困惑,格洛林小姐。”
“——我们一般不会在绑着别人的同时和别人用餐。”
哦,难怪。
我恍然大悟:“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韦恩先生面色似乎僵了下:“……我忘了?”
原来韦恩先生的肌肉都只是花架子呀,我还以为以他的实力(目测)可以轻轻松松挣开这些绑住他的东西呢。
而且他即使被绑着也很优雅,我以为他不在意这个,看来是我误会了。
韦恩先生和我分享了野餐,我完成了这张新照片,并和他交换联系方式。
韦恩先生可能是吃太多了,有点撑,德雷克先生拉起他的时候,韦恩先生的脸都扭曲了一下。
哈哈,他真是一个值得结识的朋友。
好吧,在我这不因朋友节食的朋友都是值得结识的朋友。
我向他们父子俩告了别。
真是想不到,我来这接连认识的两个黑发蓝眼居然是同一家。
好像也不那么意外,他们还挺像的。
下午在野餐中过去了一半,我思考了良久,决定去找个“正经工作”。
妈咪对“正经工作”的定义是“擅长”,“投注热情”,“给人带来快乐”。
可光是第二条就pass了我95%的选择了。
……我还是先考虑一下和老师的交互视频吧。
我决定晚上去拜访精神熠熠的老师,出于礼貌,我应该去准备一些见面礼,上次都忘记了呢。
回家的时候和一个高个子同路。
哥谭本地人还真是警惕,他一路瞅了我不下八次,手放在枪上一直没拿下来过。
直到到了家门口,我和他同时掏出了东西。
——他掏出的是把枪,转头的时候额前的挑染飞了一下:“跟着我干什么?”
我掏出的是钥匙,“吧嗒”一声打开了门。
场面静了一下,我推门时歪头看了他一眼,礼貌道歉:“抱歉?”
事实上我十几个行李箱真的没有装什么东西,挑挑捡捡半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见面礼。
到最后,思考了良久的我最终决定放弃,就按妈咪喜欢的那样送两个人偶吧。
简单又精致,可爱又体面。
……但今天晚上的道路状况实在堪忧。
哥谭的绿化未免也太乱来了一点,种那么多还完全没有规划。
在被一条长条的树根绊倒之后,我决定明天就去市政投诉。
去往老师住所的路上又遇见了那位优雅woman,她似乎是负责哥谭绿化的专人,边上有人在投诉她负责的绿化。
而她似乎不以为意,一意孤行地继续乱种她的绿植。
我怀疑她可能是个极端的植物主义者,可能还有点自来熟,一上来就问我有没有花肥卖。
呃……我还真有。
在我思考怎么委婉拒绝她时,一个大只的黑漆漆让我最好不要卖给她。
真没礼貌,但看在他身后的红制服的份上,我送了他一瓶治咽喉的药。
最后不知怎么搞得,我和他们一行二三四个人一起在老师的住所前面面相觑。
他们解释了,我才知道原来那位优雅woman也住这。
她的女友热情迎接了她的回归,并向送她回来的三个人给予了深切的谢意。
我的人偶成功送了出去,老师们很喜欢这份见面礼,并嘱托我专心学业,不要浪费时间在玩乐上。
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决定下次见面请他们吃饭。
离开他们的住所后我才想起感慨,红罗宾换了更耐脏的黑披风,好吧,这不怪他。
怎么看都是那个黑漆漆影响了他的审美。
我拒绝了他们送的礼物,因为我并没有相应的回礼。
礼尚往来是很好的文明。
哦,先礼后兵也是。
忙碌的一天落下帷幕,我抱着嘟比陷入梦乡。
晚安,哥谭。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