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鲁斯被这句话噎住了。
“如果您还记得作为一个集团董事长的义务，就知道今天下午有一场在哥谭大学关于治疗社会精神病人的演讲活动。”
“好吧。”布鲁斯打起精神，“我不会迟到的。”
……
“是的，我们要发扬阿卡姆精神，那种对每个病人不离不弃的精神，哪怕他已病入膏肓——”
韦恩的眼神在这一刻格外坚定。
“我们都不会放弃，都会关心他，让他能在阿卡姆接受积极的治疗。”
他在“治疗”的尾音上咬得格外紧，就在刚刚一瞬间，他在下面乌泱泱一片人群中看到了哈莉·奎因和毒藤女。
她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她们有什么目的?
他钢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匆匆结束了演讲，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下了台，娴熟地婉拒了大多数围过来的人的邀请，就找个理由开溜了。
他在人群中穿梭的时候，听到不少学生在讨论——
“阿卡姆精神——指的是不断越狱，越逃越勇的抗争精神吗？hhhh～”
“疯子精神吧～我看那个蝙蝠侠是最需要关进去的。”
“他为什么不杀了那些神经病啊，明明一劳永逸啊!看来他自己就是个疯子!”】
“蝙蝠侠才不是疯子!”小布鲁斯拉满了对那个黑漆漆的滤镜，“他明明救了很多人。”
“也许他是一个义警。”
托马斯·韦恩一下串联了这些片段。
这位蝙蝠侠先生，虽然很富有正义感，但明显在隐藏自己的身份，与警方的关系算不上明朗——
他大概明白了蝙蝠侠在公众眼中的形象，也理解了这种看法产生的原因。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蝙蝠侠和布鲁斯具有某种联系。
他忧心地皱了皱眉。
希望他们不是站在对立面。
看到布鲁斯去参加演讲了，尽管是一半是被逼的，观众席的大人们也舒了口气，好歹布鲁斯总算干了件正事。
【布鲁斯好不容易摆脱了人群。
他断定她们就在这片小树林的区域活动。
他正要去追过去，身后传来一道异常兴奋雀跃的声音。
“艾薇，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是哥谭的小王子——布鲁西!”
正在此时，他前面的小树林里也走出来一个浅绿色皮肤、红发绿眸的美艳女性。
毒藤女微微一笑，像极了一条美人蛇：“那正好，我们正愁的事有得办了。”
他瑟瑟立在原地，身体显得很僵直的样子。
哈莉一下从他背后蹿了过来，挽住了艾薇的胳膊，撒着娇：“那艾薇，我们就带他去——”
布鲁斯不忘初心地抖得更厉害了。
他刚才给夜翼和红罗宾发了定位，出于时间原因，他决定以布鲁斯的身份去与两人周旋，试图打探她们的计划。
这极有可能与小丑有关。
红蓝挑染双马尾的女孩笑容甜美，却显得意外夸张，比较渗人。】
“布鲁斯有危险!”玛莎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两个女孩看起来很危险。”托马斯脸上也掩盖不了焦急的表情。
“布鲁斯少爷最后应该是成功脱险了的。”阿尔弗雷德说出了能够缓解在场紧张氛围的话，“否则就不会有他后来来到这里的事情。”
他们稍稍放宽了心。
【“别忘了这个，小哈。”艾薇举起一支褐红色的口红。
“是的。”哈莉笑得诡异，拿过口红，轻轻在嘴上涂了一圈，径直朝布鲁斯走来，“艾薇的新发明～”
布鲁斯吓得想往转身就跑，却被哈莉投了一块石子绊到一下瘫倒在地上。
哈莉拽起他的领带。
“你最喜爱的两个舞会女孩～正要请你去上街找点乐子呢!”
一个轻飘飘的吻后，布鲁斯的眼神变得呆滞。
“百试不爽～”艾薇收起了照脸的小镜子，“走吧，小哈，看来我们今天成功傍上了哥谭最帅的钻石王老五。”
“带我们去找你的车～”
哈莉扛着撬棍，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布鲁斯机械地朝着他车的方向走。
后面的艾薇和哈莉聊得很欢。
“艾薇～万一药效没了怎么办?”
“那就补一个吻，女孩。”
“我们能go shopping，芜湖～”
布鲁斯表情更狰狞了，这次是真被吓到了。】
全场安静。
玛莎下意识要去捂小布鲁斯眼睛。
小布鲁斯：行吧，我都看到了。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少爷果然会没事吧。”
【百货大楼。
“艾薇，这会很适合我～”哈莉挑起一串钻石项链，立刻试了试。
“我觉得这串也不错。”艾薇身上穿的是刚买下的粉红裙子，她戴上项链，随即绕着柱子转了个圈。
“So beautiful!”哈莉毫不吝啬她的赞美，刷了卡，就拉着艾薇离开了珠宝区。
身后是紧随她们的提着大包小包的布鲁斯。
纯纯大冤种的形象。
……
她们最后又派布鲁斯结一些账，布鲁斯咬牙切齿地填了一张又一张的单子。
这还不算完，等她们走出那栋楼的时候，身后的布鲁斯怀中抱着一只戴着双层荧光绿帽子的小丑玩偶，两个胳膊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大包小包。
迎着晚霞，哈莉和艾薇心情美妙极了。
“到此为止吧～”哈莉揽着艾薇打开了布鲁斯兰博基尼的车门，最后两人扬长而去。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哥谭。
“夜翼、红罗宾……”
布鲁斯猛得看向对面的顶楼上方，两个人笑得打滚。
“我们，我们不是有意来迟的～蝙蝠侠，噗～哈哈哈哈哈～”通讯器传来了夜翼快断气的笑声，“我们早就来了，结果看你好好的，就去救别的抢劫案去了。”
布·大冤种·提款机·好好的·鲁斯
他攥紧了拳头。
红罗宾还拼命克制着笑意：“这不人好好的吗?你车没了?要我帮你追回来吗?”
画面一转，是屋里的哈莉与艾薇。
“陪我去参加今晚舞会吧?艾薇～”哈莉·奎因抱着艾薇狂摇，“please，please，please～”
“好吧，女孩。”艾薇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门倏然被打开了。
是一道她们熟悉而恐惧的黑影。
“艾薇!”哈莉下意识把艾薇护在身后，立刻捡起了撬棍。
……
看着被捆成一团的两个姐妹花，蝙蝠侠被月光拉长的身影格外吓人。
他不赞成的目光扫了过来。
只见他嘴唇翕动。
隐约说了“还钱”的字样。
这篇算是一部早年动画片《蝙蝠侠新冒险》其中一集的观影体【b站上看的标题就叫DC讨债侠】，笑死我了hhh改动了不少部分，像某些台词就保留了
小丑的发色hhhh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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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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