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伟大的，永存的（二合一）
采访一下，炔乾先生，您对猫头鹰法庭抱有何种态度？
炔乾：从菲克衣柜里留下来的详细资料来看，猫头鹰法庭就是一群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整天被自我的贪婪傲慢洗脑的祸源体，与14岁的中二病少年少女们相比熊孩子们都可爱起来的人性腐烂垃圾堆，权利交给他们简直是人类的黑历史，魔鬼们都会叫他们老师，哥谭的林林总总耻辱柱之一。
我是说，态度。
炔乾：他们必须消失，不论是从哥谭还是世界，我要保证其中能赎罪在他们剩余的时间赎罪；不能赎罪的，我必须保证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你是怎么做的，能梳理一下吗。
炔乾：本来我是会顺从菲克计划，只需要安排一个伪造的尸体，然后易容从原地离开就行了，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炔乾：杰森·陶德，这个刚复活的孩子需要救治，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后，让他与他的家人团聚。期间我会以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来实现这场纷争的胜利，我能做到。
炔乾：可我太小看菲克了，当他安排的后手串联时，就像一场人造的雪崩。最关键的是，我走错了，我的时间从半个月的直线下滑至四天。稳妥计划路线彻底破裂。
炔乾：我能做到的，只有不断思考出路。
炔乾：不为救万人而放弃救一人，作为一个人，还是太难了。
炔乾：万幸，我不是一个人。
炔乾：我还有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大卫·万维克。我的调查员搭档，他会给我带来奇迹。
炔乾：当然，同样的，作为他的助手，我也很好奇，他会怎样实现奇迹的诞生？
那么，你为什么不放弃救他呢？炔乾先生。
这很方便吧？
恩格瑞宅。
[恩格瑞今夜被除名了，他们准备回收恩格瑞在哥谭的一切]
这又是一通坏消息。
炔乾看着任务栏，《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已完成了，这些都是菲克做到的，也就是说，不久前才被西斯特姆熄灭的暗雷，已经被全然引爆。
除去在哥谭市招摇的告诉最后的恩格瑞的死亡以外，炔乾认为，菲克的想要做到的，已经通过关键的后备人员成为了不可回避的后续。
原定的猫头鹰法庭覆灭计划3号直接开始，主线任务再次因为炔乾计划破产被动更新。
更新任务：《精巧矩阵》
菲克·恩格瑞的后手已将事情推向他原来的计划之中，他的赴死是决绝的，他的赴死必须要有意义。
这场盛大的阴谋必如海啸般，令哥谭颤抖。
回应他！回应你的创造的灵魂！
思考，不断思考。
蝙蝠侠一行知道多少，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菲克的盟友有谁，他还有什么后手；猫头鹰那边呢？
炔乾：大卫，告诉我，事情还不至于让我命令你把猫头鹰全歼了的地步。
大卫：确实还不至于。
炔乾：还？
大卫：在这里呼吸我都要窒息了，这里简直是类人群星闪耀现场，我不需要你命令我都想全歼他们。
炔乾：……最好别这么做，他们的血不配染在你手上。
虽然有自己亲搭档的有效劝阻。
但魔术师看着眼前的群魔乱舞，这群被贪婪和傲慢奴役的蠢货们，他其实动了杀意。
“其实完全不行啊，这样下去会动杀器的。”
杀光他们都不一定有人哀悼，被众人知道事迹，说不定还有人会为他做无罪辩解。
用扑克牌切断这里所有活人的咽喉，对他来说太简单，轻松无比。
太简单了，这里的活人无论多么傲慢，富有，无论有多少利爪，有逃生密道，对于大卫来讲，和用脚走路没有什么区别。
他甚至可以为了充满戏剧性和美感，同时切开他们所有人的喉咙，十分钟他就能安排上，这群人渣一个都逃不掉。
啊，据说这群人有一种可以快速恢复伤口的神奇物质，切断咽喉只是痛苦，那么切得更断一点就行了，只是太残忍了，大卫自己也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他会吐在厕所的。
他冷漠地看着这些蠢货。
一个个位数年龄的女孩，她跟着法庭成员赞同着宣判恩格瑞的财产回收。
“一个已然没落的家族，恩格瑞已不配和我们为伍。”
“恩格瑞那个遗孤与德雷克的独子，与韦恩家族太近了，我们理应清理门面。”
“他原本可以带着他的家族走向光明，没想到他只有一张脸可以看。”
“恩格瑞原本只是个靠我们才能苟延残喘的弱小家族，能走到今天全靠我们的仁慈，现在，我们不需要没落的家族，是时候收回我们的仁慈了。”
“恩格瑞是……”
“他们的遗产……”
“企业的……”
渐渐地，魔术师听不见这些人渣的叫唤了。
魔术师有点后悔来到这里了。
猫头鹰法庭在今日有一个大型会议召开，按照炔乾的计划，大卫的任务是打探菲克在猫头鹰法庭的地位。因为这孩子什么都写了，就是没详细写自己在猫头鹰法庭什么地位。
如果是他安排这个计划，他也不想写，和这群人为伍，真是对自己最大的委屈，大卫开始敬佩菲克了。
“杀了他。”像是这个组织的话事人如此说道。
大卫看着这群人。
“同意。”每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猫头鹰都在附和对最后的恩格瑞审判，不，谋杀决定。
“杀了他。”然后猫头鹰齐声鸣叫。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他们怎么配？因为自己被利益填满无法思考的肮脏大脑吗？是谁给他们在暗处犬吠，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
大卫深吸一口气，他冷静下来了。
这不是绝境，只是特别麻烦而已。
大卫想起炔乾对他的鼓励：“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
大卫每次想要镇静下来，都会回想这句话。
最伟大的魔术师应该创造奇迹。
他在oc通讯中对炔乾道歉：“抱歉了，炔乾，你的计划我不干了。我现在是魔术师，不是你的调查员搭档了，助手。”
炔乾知道，这是这次行动由他主导的意思。
炔乾介意吗？在至少还有4个备用计划的时候。
炔乾他完全不介意，因为他是大卫·万维克。
在他们是搭档之前，首先，炔乾是大卫的助手。
助手问道：“我该做什么？主演。”
魔术师笑着回答他的助手：“给我灯光、舞台、观众，最后还有时间。”
“道具呢？”
“我大出血！你要补偿我，不接受肉//偿，我对你不感兴趣。”
“我好伤心，你要怎么演？”
“魔术师戒条之一，
不在表演前说出魔术效果，这是卖点！”
“好吧，那接下来交给我，主演。”
“炔乾。”
“怎么了？”
“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对吧？”
“当然，你是。”
“那没问题了。”
“助手，给我最大的舞台！”
炔乾笑着说：“没问题。”
那么接下来。
炔乾重新看着任务栏，这次没有焦急的心虑。
有的是为精彩魔术表演的期待，还有——
炔乾走到杰森的房间前。
打开房门，他看见杰森望着窗外，窗外不是第一天的太阳，哥谭坐立在海边，她的天气总是阴云和雨。
这里压抑，充满罪恶，遍布疯狂。
炔乾知道，杰森·陶德在以前是蝙蝠侠的儿子，第二代罗宾。
但杰森现在是一只受伤的鸟儿，他现在困在了病床上，自己的身体是灵魂的囚笼。
无论“马塔贝勒”的效力有多好，不能下床就是不能，现在是骨骼生长期，那张病床也快要不合适一个169的未成年人了，出门暂时得靠着轮椅。
仅仅接受治疗3天，就长了31厘米，太快了，如果不是西斯特姆给他做的手术，炔乾都害怕杰森的脚根被骨头刺破。
神智，受过大量创伤的人总是需要时间，这是他现在最需要的良药。
房门的声音没有使杰森转头，他仍然看着窗外的阴云。
他看着杰森，如一个垂朽的老人看着孩子。
杰森是一个骄傲的孩子，一个桀骜不驯的叛逆者，一个善良的从哥谭东区出生的流浪儿，一个为心中正义而战的斗士。
他的热血因小丑彻底冷却，被任由撒泼在那个冰冷的仓库，比伤痛更刻骨的是欺骗，比寒冷更心寒的是恶意。
炔乾诘问内心。
你为什么不放弃救他？在即将成为凡人之后？
因为善良？
炔乾作出调侃式的回答：开玩笑，你才没有那么奢侈的东西，你的人性都是被固定好的。
因为要固定人性？
炔乾作出不确定的回答：不，或许吧，但那样救人不就只是为了自己吗？
那是因为理想，你不是想拯救所有人吗？
炔乾作出肯定的回答：不，我不想拯救所有人，我见过这理想的尽头，我见过这理想的错误，我见过，当这份理想彻底扭曲并完成的世界。
那是任何书籍都不曾、不可描述的炼狱人间。
我救人的理由只有一个。
是什么？
我看过万千不幸，人间地狱，战争残骸，我不尊重生命，我亲手弑杀过亿万生灵，只为了另外的亿万生灵。
我已当过太多角色。
家人，朋友，战士，叛徒，将军，士兵，孩童，父亲，人类，神明，英雄，元凶，疯子。
我毁灭，我创造；我杀生，我拯救。
而理由只有一个。
责任。
这是从第一个世界，我的早已遗忘的母亲给炔乾留下唯一的教导。
当我决定承担责任时，即使是西斯特姆也不能阻碍我，嘲笑也罢，赞扬也罢，不解也罢，理解也罢。
这是我唯一能在亿万宇宙穿行间留存心中，最无价的宝物。
我愿为责任永恒不变。
所以救他也是因为责任？
是的。
这个理由反而不负责呢。
炔乾苦笑地作出回答：是啊，但这是唯一能解释我为什么救他的理由了。
最后一个问题。
你除了对精彩魔术的期待以外还有什么？
还有对杰森去留的强烈不安。
“杰森，今天过得怎么样？”炔乾对杰森道声午安。
但这个责任说不定也到头了。
杰森转过头来看着炔乾，他蔚蓝的眼睛充满着不自知的迷茫。
【任务提醒，蝙蝠侠还有12分钟达到。】
时间足够了。
炔乾对着一个失忆的孩子说：“你的父亲要来了。”
他轻声问到：“你想见他吗？”
杰森没有对“父亲”这个词做出反应，能当安定后，突然而来的记忆对大脑的刺激反而开始下降。他大部分的营养都用在了极速发育上，这是他身体的优先级。
他现在无法做出选择。
而炔乾可以决定他的去留。
想想吧，这是容易的一件事，对于一个穿越者而言，藏起他有多容易，两个月而已，当西斯特姆休眠结束后，宇宙权限完全开放，他就是神。
但他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去留，他不能。
或许是因为同为复生者（还是因为他自己引起的），他短暂视过杰森为自己的孩子。
他回想与杰森的初次见面后就不这么认为了。
因为杰森其实没有拉住他的手，杰森只是拥抱了他，这其实不算答应啊。
还有，杰森其实完全可以自己出来的，他听见的敲响是一种有力证明，炔乾相信他不会就这么任由这条命白白浪费。
他怎么能禁锢一个受伤的知更鸟呢？
只要给他时间，他能在宇宙间翱翔啊。
可他现在无法做出决定。炔乾可以，蝙蝠侠也可以。
但是，他就是不想蝙蝠侠替杰森做决定。
（以下空格内为作者搞笑中译中，请酌情看待）
（我捡到的孩子，我为什么要你替他决定，凭啥啊？这孩子你也是捡到的啊）
可是，让杰森强行做出的决定还算他做出的决定吗？
（纠结的要死，到底怎样才算孩子自己做的决定啊，接盘侠都当不成什么的不要啊）
杰森迷糊地看着自己现在的监护人，刚刚他没反应是因为在犯困，真没听见。现在监护人脸上像是便秘的表情，杰森很困惑。
炔乾注意到了杰森的困惑，他再次重复一遍：“杰森，你的父亲要来了，你想见他吗？”
杰森瞬间不犯困了。
他立刻想起了脑海中的那个昵称。
杰拉德。
这是父亲给我的名字。
“Yes.”他的爸爸没有抛弃他。
“I do.”我想见他，
沉默良久，他再次开口，不在只是单独的发音：“I want to see him.”
“My dad.”
“好。”炔乾开口回答，既然杰森都这么说了，那他肯定会答应。
但是他不想杰森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回家。
（输了，但是不想输给杰森的大脑对蝙蝠侠的反应）
这不好，他希望杰森是神智正常的选择。
（至少输也要是输给杰森的，而不是蝙蝠侠！）
还有，他要以什么身份去面对蝙蝠侠啊。
算了，先解决杰森的神智不清。
他走到杰森身边，用右手轻轻附上他的左脸，然后捏住他的右手腕，让杰森手能搭在自己的脸上，最后他们额头相抵。
杰森脸红了，这个动作太亲密也太暧昧了，突然来这一出，他都没个心里准备。
“闭上眼睛，杰森。”炔乾轻语。
“嗯……”杰森乖乖照做。
如果杰森看见之后的事，他对炔乾现在金绵羊的印象会变吧。
炔乾双眼发着金色的光芒，焦糖的甜腻被太阳蒸发，象征神明身份的黄金之瞳在此显示。
既是凡世之人，也是神明的人性载体，不过短暂的动用神行走在世界之间的权能，对炔乾而言只是小事一桩。
只是西斯特姆的回归将再次延期。
神明说：“杰森，和我一起念。”
哥谭，韦恩庄园厨房（布鲁斯·韦恩不得入内）。
阿尔弗雷德作为一个管家每天的事务很繁忙，虽然不算年事已高，庄园常年住着的人现在也只有三个，但是一个庄园的庞大，就意味着每日的维护不可或缺。
庞大的庄园只有阿福在维护并保养的很好，他难道是来自霍格沃兹的毕业生吗？
怎么可能，方法很简单，不需要魔法。那就是一步一步，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维护，灰尘与霉菌又不会一天之内到处都是，不是吗？
回到正题，芭芭拉的神谕身份泄漏，作为便士一的阿尔弗雷德同样担心芭芭拉小姐与戈登警长的后续安全。
但他十分冷静，那用汗水刻入身躯的礼仪还是不变。
便士一与蝙蝠侠在同一天出世，他作为他已是老爷的少爷的第一个老师（布鲁斯永远是阿福的小少爷），教会的不只是打败敌人的技巧，还有战胜自己的愤怒的冷静。
管家想：或许芭芭拉小姐和提姆少爷需要一些红茶来镇定内心不可控制的不安。
管家拿起泡好的伯爵茶，开始向书房走去。
在走向书房时，阿尔弗雷德看着地毯上的阳光，窗花的影子栩栩如生。
管家打开窗户，今日哥谭固定的阴天被阳光明媚的晴天替班，见到阳光，管家的心情放松了一些。
他本能说出来一句话：“看来今天哥谭能有好事发生。”
享受阳光片刻，管家朝着原地目标走去。
哥谭的人群为这次放晴而感到不解，脚下看不见的淤泥还在，它对哥谭人那么明显。
“今天天气真好，难得放晴。”
但管什么看不见的泥，至少享受一下难能的放晴吧。
恩格瑞宅。
神与他的孩子在阳光的沐浴下，授予那神权的庇佑。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语言，杰森觉得。
照理说，一个失去大部分记忆还在回复中的倒霉蛋再聪明也不会现在学会另一种语言。
杰森与炔乾共同念道：
“Lux, duce populum meum
（光啊，指引我的子民
Mentem claram habere debet
他应头脑清明
Videre debet quod amat
他得见他所爱
Sol te ducet
太阳会给你以指引
Dolor tuus sanabitur luce solis
你的伤痛会被阳光扶平
Stellae misericordiam meam cantant
群星颂唱我的仁慈
Hoc angulum fatum revelat
由此揭示命运的一角
Calor non comburet cor
温暖不会烧灼心脏
Ad locum solis vade
去往阳光灿烂之地吧
Animae populi mei
我子民的灵魂
Sol ruber non resurget ”
血红的太阳不会升起）
炔乾在用太阳神信徒的祷告词，施展了一次神迹。
短暂赋予灵魂的清醒，和身躯的强大的权利，这是唯一的作用。
所以，杰森什么都想起来了。
[任务提示，蝙蝠侠还有5分钟到达战场]
“你好，清醒的杰森，我们去见你的父亲吧。”
三个古老的问题。
你会去往何方。
告诉我，你会去彺何方？
（告诉我，我的孩子，你会去往何方？）
——当然是爱。
炔乾现在很感情白痴的，当初不木头的他的感情线都因为各种原因错过了，现在，他的人性是被西斯特姆固定的，早上那啥都是因为附身的oc不是木头
将机翻的拉丁文给别人改了
下章，我伟大的理智小杰即将登场
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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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伟大的，永存的（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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