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无聊的日子适合去找点乐子。”
“喝顿醉醺醺的酒，解决一些不讨人喜欢的人，讲个笑话让别人笑一笑，或者……”
他嘻嘻着笑：“找一只蝙蝠逗逗乐子。”
“他总是可以让我开怀大笑，停不下来。只可惜某些时候会惹我生气而已。但是没有关系，我爱好这个……他想装扮成一只黑夜的怪物。是的，只要看着他，就能感受到绝望，全身披着黑色，哦，他想被人当做一只蝙蝠怪物。”
“实际上他留下扇小窗，却让人窥见他精雕细琢的好模样。”
“哈，你是个什么怪物呢？那可不是怪物的嘴，你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为什么要露出来？”
“什么人才会在夜晚穿着戏服在哥谭晃荡着，他跟个小丑一样……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跟我一样，是个小丑哈哈哈哈哈……”
“你也这样觉得的吧？”他说。
“这就是你让我穿成蝙蝠的原因？”有人在旁边问，“是专门为了嘲笑我？”
他猩红的笑容满得快到耳旁，“不，我亲爱的小布鲁斯，瞧瞧这座城市，这里有个跟你一样的怪物，他像只真正的蝙蝠，游荡在城市里。”
“瞧瞧你，你可真让我失望。”
那人说：“那真是抱歉，尽管你在无限怀恋着你的那位蝙蝠友人，但遗憾的是，他并不是我，你没必要对我说。”
“友人？！”
“你似乎在说一些让所有人都会笑掉大牙的事情，我相信这绝对是我们听过最大，最搞笑的笑话了哈哈哈。”
“是你，不是我们。”他慎重地强调，“这并不搞笑。”
“no，对于我们，这的确是一件惹人发笑的趣事。或许我们讲给那只蝙蝠听一听，瞧，我们是‘友人’哈哈哈……我现在发现了你的道理，如果我能跟那只小蝙蝠当‘友人’的话，那绝对是谁也拆散不了的好挚友……”
“他肯定比我更加会讲笑话，逗得人哈哈大笑。”
小丑说。
“但我想纠正你，现在的我才是‘小蝙蝠’，你不能叫错。既然你把它给了我，那它就是我的。”
他扯着身上的披风，蝙蝠模样的披风，几乎将他整个人都遮盖了起来。胸前的黑色蝙蝠标志倒映在人眼中，尖尖的耳朵醒目，这无一不在说明
——他是蝙蝠侠。
“你？我可爱的布鲁斯，你在做什么天真的梦。你才不能算他呢，我建议你最好去找个妈妈找奶喝，这个意见对你而言更加合适。”
布鲁斯不满地发出嘲笑，“嘁，小丑，你总是喜欢藏在神志清醒的人之间，可你却如同在白昼里找人那样醒目。你不得不承认，你对那只蝙蝠极其的看重，看重到他死了都还要天天地说着他。”
“你真懂我，”小丑笑容没变，“看来还是跟原来一样。”
“不，我可不是他，永远不是。”
惨绿头发的小丑嘴角微淡，眯着眼睛说，他的声音沙哑，藏着来自死亡的威胁，“小蝙蝠，我知道，你就是他。”
“你从来都没有变过。”
布鲁斯否定他，“我从来都不是他，哪里都不是，你要看清事实，小丑。这是一个对你打击很大的事情，对吧？你得认识到我们的差距，嗯……至少年龄方面可以让你完全的否认了。”
他的脑袋被小丑拍了拍，小丑把玩着枪，俯下身在布鲁斯耳旁说：“甜心，我说是，你就是。懂吗？”
“我永远不会弄错。”
“好吧……我还想说，你的逻辑出现了问题，因为你刚刚还说我不是他。”
2.
蝙蝠飞翔在漆黑的哥谭，阳光总是照不到这片阴暗的城市。
这里充斥着无数的聒噪，令人生烦。丑陋的脸，愚蠢的人填满了这大街小巷，甚至连笑容都不露出一个来，太让人失望了。
竟然都不给他笑一笑。
“Tell me，Why so serious？”
他拿枪抵着脚底下男人的太阳穴，含笑问着：“你在痛哭流涕着，因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不笑一下呢？”
那个男人已经吓得浑身颤抖着，冷汗如雨，脸色苍白得好似死去许久的死尸，他惊恐万状的注视着他，瞳孔缩得只剩下一个小点。
“小，小丑……”
而在小丑问完话之后，他身上更是传出了腥臭的尿骚味，弥漫在酒吧当中。
这里一片寂静，即便就在刚刚还热闹得几条街之外都听得见。所有人都像一只只被雨吹打着的鸟类，意识里只剩下蜷缩在一起抱团取暖的本能。
没有人会嘲笑着男人的失态，或许换个人面对面对上小丑，也会出现他的丑态。
他又从那里跑出来了，明明前几天蝙蝠侠把他抓了进去，这还没到几天？该死，为什么不直接杀死他？为什么要让他天天跑出精神病院？
蝙蝠侠呢？为什么还不来？
他们都在想着。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小丑嫌弃地踹开脚底下的人，他捂着鼻子，这里就像一间厕所，荒废几年无人打扫，“你们真让我恶心，瞧瞧你们在做什么，这可是当庭广众之下，但你们只想着解决自己生理需求。”
枪声响起，男人被他打中了□□，鲜血四溅，而尖叫声震耳欲聋。
小丑不耐烦地说：“安静。”
人群顿时噤声，宛如被谁扼住喉咙般，鸦雀无声。
“我猜你们在想，这个时候，我们‘正义’的蝙蝠在哪里？”
“现在就该轮到他勇敢地出现！把我打败，再送回去阿卡姆去，然后他就会发现……哈哈哈哈……”
不过，小丑坐在椅子上等了好一会儿，完全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
他逐渐喃喃自语起来，像个神经病，“……他失踪了？还是死掉了？被谁杀死了？”
“不，这可不行。他怎么能死呢，他那伟大的愿望还没实现呢。”
身后隐藏在黑暗的人说：“你这么喜欢被那只老蝙蝠打一顿？”
那是谁？
男人女人们把目光怯生生地投过去，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的身影。
小丑：“？”
“甜心，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情，你惹怒了我……哈哈哈才怪。”
他转过头注视着那儿，枪口随之对准着他，面上挂着可怖笑容的男人丝毫没有留情。他轻轻地模拟着枪声，狰狞的嘴角似乎完全裂开来，露出他白惨的牙齿，手指微动。
“peng”
巨响伴随着他的动作，子弹射向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人。
“你死了。”
小丑吹了吹枪口，缓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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