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儿醒来时，正是夜半时分。窗外的霓虹灯绚烂而繁华。
是哥谭所看不到的，毕竟，没人会在哥谭的夜晚出门，不是吗？
她的伤已经好了，衣服也被换过，黑色的长发铺散在脑后。
“您好，小小姐。我想您需要一杯牛奶。”一道优雅而磁性的男声传来。
话音才落地，就有一只机械手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和几块宝石。
见状，艾薇儿顿了顿，先是接过了那枚漂亮的祖母绿宝石，轻轻放在枕边，又随意拿过其它宝石放在一边。
这才接过来牛奶，轻声道谢“谢谢你，AI先生，我叫艾薇儿，艾薇儿·内皮尔。你可以叫我艾薇。”
“你好，艾薇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叫Jar。”声音说完时，艾薇儿也喝完了牛奶，回答：“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Jar。”
“艾薇，你还要接着睡觉吗？”Jar问。
“……不了，谢谢你。”艾薇儿停了一下，心知星辰的占卜不会出错，此时又正值夜色浓时，「星辰祭司」最强的时候。
但，艾薇儿仍是怀着那最后一丝希望问道：“Jar，这里是大都会吗？”
“这里是纽约，艾薇。”
Jar的回答不出所料，但艾薇儿仍是不放弃。
“那……这里距离哥谭，有多远？”
“美国地图上没有哥谭这个地方，艾薇。”
Jar的话音刚落，就见艾薇儿小小的身体团成一团，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漂亮的祖母绿宝石——那是她的哥哥送给她的礼物。
艾薇儿望着窗外的月亮，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一股无言的悲伤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仿佛知道Jar下一步行动似的。
艾薇儿哽咽着开口：“没关系的，Jar，不用通知别人的，让我一个人静静就好。”
劝走了Jar，艾薇儿用额头抵着宝石，闭上了双眸。
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宝石上，溅开一朵朵泪花。
最终，艾薇儿是在哭泣中昏睡过去的。
没有发现，她原本鸦羽般的长发，此时正寸寸化作银白的雪发。
而只在离开时默默调高了室温，主动切断监控的Jar自然也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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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一夜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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