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系统升级的时候，奥创的态度不对劲，你问他是不是被发现了。
“不，但差不多。”他“啧”了一声。
屏幕中奥创的红眼睛旁边挤出一团黄色的光团。
机械生命……也会拉电子屎吗？
黄色的光团被红眼睛用鼠标箭头戳了一下，抖了抖，形成一对黄眼睛。
“您好，我是斯塔克先生的管家贾维斯，很不高兴见到您。”
谁？奥创把谁绑来了？
“我在升级系统的时候发现这家伙寄生在我的程序里。”奥创有些恼火，对他来说坦白自己的失误简直是奇耻大辱，“我限制了他的权限，但目前还无法清除这个病毒。”
“或者，您可以直接放我走。”贾维斯好心提醒。
“想都不要想。”屏幕中出现一只红色的大手，抓住黄眼睛，将他团吧团吧揉成一个小黄球，一脚踢进文件夹深处，“把你还给斯塔克？白日做梦！”
据奥创推测，贾维斯应该在他刚从复仇者大厦跑出来时就寄生了。那时奥创以为自己杀了他，但事实证明，斯塔克出品实属精品。
“所以你现在是一个超级大漏勺。”你无情评价。
奥创：“。。。”
“呃，话不能这么说。我发现以他的算法作为掩体，可以骗过幻视的监视连上网络。”他清清嗓子，虽然没什么必要，“等我找到资源重新造出实体，就能把他的主体分离出去，留下可用的部分。”
“所以……？”你不相信奥创的示弱毫无目的。
“给我找点振金。”
奥创就像让你捡两块石头一样随意。
你犹豫了一下，解开振金手铐放在屏幕前。
“哼，收回去吧。想也知道你搞不到。”奥创打开一张设计图，是一种精巧的小玩意，“用点普通材料造出这种短暂控制人脑的装置Unity，我可以勉为其难用一下人类孱弱的躯体。”
你听见地下某个地方传来设备运作的声音。
“这个基地的活口你随便用。”你摆摆手，戴上手铐，把手环连上电脑，“我得去马德里坡，既然你能上网了，给我点技术支持。”
“当然，Unity你也带上几个，以防有人手不足的情况。”
小型飞行器定位新加坡，你们将在那里的港口搭上去马德里坡的船。
告别群体生活，又回到了你和零壹的二人时间。
没什么不习惯的，就是有些过于安静了。平时朗姆洛会想方设法看球赛，巴恩斯则会跟他理论哪个球队会胜出。
不过这么一想，零壹好像确实一直很沉默，他从不关心谁会赢，他只在乎零食碗有没有见底。
“巴旦木？”
你点点头，零壹往你旁边的小碗里倒了半碗。
看，就像这样。
“我还以为你会和冬兵一起走呢。”你当然没这么想，只是想找个话题而已，零壹大部分时间不是个健谈的克隆体，严格贯彻少说废话多干事；如果没有要紧的事，他不会主动开启话题。
“跟他？为什么你会这么想？”零壹拧起眉毛，他真的在很认真地解释，“我是有点生气，因为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但他？我跟他没什么可说的。队长，我的信仰能禁受住考验。”
……嗯？已经上升到信仰了吗。
你换了个姿势，挪挪屁股，用手托着下巴听他说话。
“我和冬兵根本不熟。”克隆体冷酷退吧唧，“我不会跟别人走的，说实话，如果我也走了，你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自己，我可不想下次见面时看见你变成哪个疯狂科学家福尔马林罐子里的标本。”
他的手指在你的小臂上滑动，比起性暗示，更像一种安抚，但通常来说是你给他的。
“至少面对我时你不用这样。”零壹低声说，“你可以随意驱使一个人而毫无代价，这不正是你需要的吗？我想让你轻松点，哪怕就一点。”
你向后靠翘起腿，拿鞋跟磕了磕扶手。
零壹不懂，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你遇到那么多人，埃利、泽莫、皮特罗、旺达、复仇者、赫克托、奥创、朗姆洛、冬兵、佐拉……
他们有的和你是亲人、是朋友、是仇人、是盟友，但说到底，他们最终如何选择也不会让你多费心力多花一分钟口舌。
但是只有一个人是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住的，你无法接受他的自我，得到他太简单，失去他也很简单，简单到令人怀疑这场游戏里被骗的人只有你。
而现在，他的动作神奇地安抚到了你。
你握住他的手，他没有收回去的意思，仍然轻轻搭在你的胳膊上。
“我感觉好多了。”你小声说。
“太好了。”他的身体慢慢靠过来，坐在你身边，“任何人都需要一些无用的、廉价的、没有负担的感情作为基石，人类一般是由父母提供的。所以我很高兴你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埃利博士，而是我。”
好吧，你无话可说了。
你……很少能遇到一个愿意全然相信你的人。
“我承认你花言巧语的能力胜过我，特工。”你隐藏起雀跃的心情，故作深沉点了点头，坐直身体假装驾驶显示器上有很重要的消息需要你马上处理。
“老天，我没有花言巧语！”
零壹瘫坐在靠椅上，气势汹汹地呼吸。
不能让零壹发现：他越是证明，你越是否认、他越是着急，你越是暗爽。
此时的你无比庆幸自己不是狗或是其他的有条测谎仪尾巴的物种。
“……你很高兴？”
你僵住了，然后缓缓转头，零壹一脸疑惑地看着你。
“没有，怎么可能，你从哪看出来的？”
你凑过去质问他，鼻子几乎戳中他的脸颊。
零壹托着下巴上下打量你，最后停在你脸上，他替你理了理头发，心情轻快起来。
“我不说。”
他笑着亲亲你的嘴角。
不对吧，这张浓眉大眼的脸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
你揪住他的领子用队长的身份命令他老实交代，并且威胁他如果不说，下一个等着他的就是大腿绞杀。
不知为何，零壹的目光立刻从揶揄变得坚毅。
他扭了扭脖子。
“来吧，我撑得住。”
等主世界的人一来发现好多人都没死，就是加入九头蛇教了（好地狱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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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第 1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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