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6.14-6.16
1.
你下载了一个游戏。
名字叫做《蝙蝠侠：□□骑士》。游戏告诉你，你将扮演一个超级英雄，守护一方城市，而超级英雄的敌人不限于智力高超的智者，实力强悍的外星人，咬合力极强的鳄鱼人，还有操控植物的毒女郎……
光是看介绍，反派boss便有一堆，罗列开来，竟然有三十六位之多，他们都将会是你的对手。
而排名第一的是个普通人类，第二却是个外星人，你辗转看了第一和第二两个人好几次，才真正确认，第一真是个普通人。
名字：？？
性别：？？
单是这两项，你的兴趣便勾引起来了。你摩拳擦掌，打算看看第一宿敌的真实模样以及能力……但很遗憾，你的游戏需要经历很长一段新手教程。或者说是，人物的成长阶段，上面标注的是，二十五岁才能开始进行主线任务。
所以你一直磨蹭在支线，这也不减你的热情。你对练级的兴趣非常狂热。
一岁。
你刚刚出生，你叫布鲁斯韦恩，父亲叫托马斯·韦恩，母亲叫玛莎·韦恩。简介上说，这是一对非常恩爱的父母，你也直接挂机，让三口人好好过日子。
三岁。
这时候你才能短暂操控人物的行走与探索，你将自家的这个大庄园都摸索个遍，然后用游戏地图标记，这样你在家里就不会迷路了。
可惜地是除去这个庄园，其他地图都处于未开发阶段。不能出去。
五岁。
你操作的空间大了一些，你跟你的父亲说，自己要学习武术。以免被别人欺负，理由是真的，你的血条耐力在这儿摆着呢。
这里你就需要说明一下。游戏中的每一个都有几个条，最常见的是红色的血条，体力值，然后是耐力值，还有两个隐藏在底下的亲密值和恶意值。
平常人的血条是百分之百，假如擦伤摔倒会减少。耐力值相当于你的精力。其他的亲密值就是跟你的亲近关系。托马斯和玛莎都是九十五以上的。
你以为正常来说，会这样到达二十五岁，然后开启你的超级英雄之旅。结果意外出现了。
八岁。
有人杀死了你的父母。
珍珠项链崩裂在空中，一颗颗跌落在地面上，砸出无数血花。父母倒在你的面前，托马斯叫你快跑，玛莎躺在地上朝你伸手，罪魁祸首吓得丢下手枪，惊慌失措地逃跑。你站在原地，大雨倾盆而下。
这时候，游戏画面里弹出了两个选择。
A.保持不动，等待警察。
B.捡起手枪，直接还击。
你想，这还要动脑子选吗？你果断选择了第二个选项。你冷静地捡起地上的手枪，凭借着之前的训练，上膛瞄准——然后一枪崩了那该死的家伙。
当罪魁祸首倒下之后。
游戏华丽丽地跳出很多只血红蝙蝠，绕了几圈，最后红蝙蝠化作了几个非常龙飞凤舞的名字。现在，这个游戏的真正名字才显现出来。
《蝙蝠侠：残酷骑士》
2.
这真当是非常精妙的游戏。你猜想当你选择第一个选项，应该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方向。于是你问了你的朋友，他说他的名字是《蝙蝠侠：黑暗骑士》。不过他安慰你说，虽然名字不一样，扮演角色的定位不太一样，但最终boss还是一样的。而且每一条路，获得的道具和技能也存在差异。
虽然黑暗骑士不能杀人，但他的好感度在警局那边是还不错的，而残酷骑士就不一样了。具体是哪方面对不一样，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他玩的是《黑暗骑士》。
好吧，这样就没办法。你也只能自己探索了。但有些东西还是要注意的，就是练级。不论是父母死前还是之后，你都非常着重地注意这一点。提高自己的体力值以及学习更多的技能。
你深知一个道理。
人生在世，没有真理是行不通的。
十岁。
你很快恢复振作，实际上你没觉得自己有多悲伤。毕竟是你在操控着布鲁斯韦恩，他很快开始新一轮的训练当中，例如说对身体的掌控，恐高的锻炼，对枪械的熟能生巧，以及对各种军火的熟悉使用。
在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帮助下。而你查看过他的资料，很奇怪的是他的好感度很高，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但他除去四个进度条之外，底下还拥有一个更细一点的进度条。
在你这几年的不断操练下，不断上升。不过好几年还没到三分之一。你有点搞不懂这个进度表是什么意思——好感度高就行。
你也没怎么在意。
十五岁。
你辞别阿尔弗雷德，打算去世界各地长经验，或者对他来说，是历练。对你来说就是打怪升级。你的人物没有很显眼的进度条，有的只有技能表，上面罗列着你已经掌握的技能，技能也同样有划分，入门，新手，熟练，精通，大师，宗师……
技能方面，最普通的有擒拿术，反控术，对枪械的组装与拆卸……等上百种，虽然不知道学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话说魅惑术到底有什么用？
但只要有，你就学了。
人物的话，只要耐力值没有跌到零，你就会让他继续锻炼学习。为此你总是很苦恼这个，因为不能够让他一直挂机，他学习的时候你只能在一遍干等着，看着他学习。所以你总是让他学习到耐力值差不多接近零，才肯让他休息。
还有一个问题，是你挂机的时候，一没留神他就跟隔壁女娃娃搞上了。吓到你连忙制止人物的行为。
天呐，你还小，不能这样做。
这个游戏是个十八禁游戏。咱们不能做这种事情。还好只出现过一两次，你该夸赞这游戏机动性自由性的高了，还能这样。
二十岁。
你进入一座雪山上学习。
根据游戏设定介绍，雪山上居住者一群忍者。你可以跟着他们学忍术，壮大你的实力——雪山是你徒步行走的最宽广的地方，即便你带好了干粮和水，却还是耗尽体力和耐力值。
在体力值马上跌落至五时，你思考片刻。然后震惊地想起，这个似乎是单命游戏，死了后不能复活。需要从头开始。
你绝对不会再玩一次的！
再经过无数的学习和长经验，再来一次要你命的！
你奋进全力让他往前爬动，已经看见了建筑物，起码不能让布鲁斯嘎在这里吧？体力值一点一点降低，直到马上快到零的时候，你的面前兀然冒出几条细细长长的影子。
而你知道，这把稳了。
雪山上果然藏着一个秘密组织，都是隐居在山里的忍者武士。武功高强，还很有组织纪律。他们的首领是个老头，胡子花白，目光锐利，看来是个不好惹的老头。
首领叫雷霄·奥古。
他有个漂亮女儿。虽说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注意到她。她叫塔利亚·奥古。同样是个厉害的人，不过肯定没有她爹厉害。
雷霄·奥古欣赏你的能力，觉得培养你。
你欣赏他的眼光，决定短时间在这里学习。
你早出晚归，在雪山上攀登，练习忍术。这老头子尽管故弄玄虚，可到底还是有点真本事的。最起码在你学习了上百种技术后，还是打不过这老家伙。于是你奋发图强，更加努力。
你感觉这老登被你勤奋不怕死的态度给震惊住了，开始毫无保留地将本领传授给你——好吧当然，还是有所保留的。他又不是傻子，所谓毫无底线地给“主角”任何东西。
在这里待了半年后，你得知一个秘密。
雷霄·奥古看着老，实际上他真的很老，老到超过人类的极限，成为一只老怪物。从他的语气里透露出，他活过的年岁可能不止几十年，可能几百年也说不定。人根本不能凭借着他的外表判断他具体多少岁。
他的女儿塔利亚向你透露了一点儿关于他长寿的秘密——一个池子。
那池子有什么特意功能？长生不老？功力大增？还是死而复生？这个秘密他们不会告诉你，你只能大概猜想应该是具有那几种之一。
你老老实实地锻炼，不过你同样知道，雷霄·奥古不会这样简单地放过你。凡事都有它自己的目的，而这位首领的目的你大概是知道了。
二十一岁。
当你在这个鬼地方待上一年。
雷霄·奥古终于揭露了他的秘密。他大方地向你展露了一直被他隐藏起来的池子。这天他应该是要使用它。
拉撒路池。
它拥有死而复生的能力。
他说，你也可以使用，只需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他非常看好你。你需要跟他们一起实现刺客联盟的伟大报复……将这个地球恢复到原生态，把人类的科技废除，实现这个世界原有的魅力。
嗯，非常远大的抱负。
除非你脑子有病。你等待了一会儿，主线任务并没有弹出来，连支线都没有。那说明这任务是个傻逼任务。
不过他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也不好……等等。
有个人背刺了雷霄·奥古，是他的女儿塔利亚。她干脆利落地用武士刀把她的父亲捅了个对穿。她父亲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然后拼命爬向那个池子——当然没爬过去。
塔利亚不会给他机会的。
而后她站在父亲尸体面前，问你要不要加入她。
但你塔利亚又有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你倒是没问出来，反正也不会成为主线或支线，都是没用的。你不能拒绝他父亲，难道还不能拒绝她吗？你果断地拒绝，并且告知她你要走了。
“你会后悔的，布鲁斯。”
塔利亚对你说。
哦，你才不会。只有boss会让你停住脚步，不过你留意了一下，发现塔利亚对你的好感度有百分之六十，对你的恶意值有百分之七十。
你对她产生了警惕。假如再这样发展下去，她可能会成为你的一个**oss，背靠刺客联盟，以及对你的了解，没准你一回去就能听见韦恩集团破产的事情。
“是的，我会后悔的。”你应道。
在她还想说着些什么，你转过身。她看样子应该对你有好感，自古女人最狠辣，于是你捡起地上的武士刀把她宰了——她的笑容停留在在脸上。
这样她就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了。
然后你乘机把刺客联盟所有人都宰了，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上帝应该感谢你。在你丢弃发烫的机枪，你望着变成一座废墟的刺客联盟，看着你技能都基本上精通成宗师级别时，你才满意点头。
你达成了一个成就。
《刺客联盟的覆灭》
奖励是一瓶能够死而复生的绿色药水……至于为什么不拿拉撒路池水，因为那池水上没有写可以让人复活的功能，游戏里只有写明功能的东西你才能真正使用。
这瓶复生水的功能如其名，可以将濒死，死亡的人复活一次。这个东西还是蛮不错的，相当于你多了一条命。
二十五岁。
你终于回到哥谭。
迎接你的是老泪纵横的管家阿尔弗雷德，他显然对你的回归很是欣喜，就连好感度都加到了九十六。看来真是你现在最亲的人了。
你跟管家拥抱了一下，非常高兴家里竟然还有人等着你。这就跟旅行青蛙一样，你是那只青蛙，四处漂泊，回家之后竟然发现还有人给你准备食物。
说不惊喜那是假的。
除去这些，你的主线任务也随之而来了。
在你坐下不到一天，游戏系统便更新内容。其中有用很显眼的字标准你的主线任务：
《哥谭武器》
详细一点：将所有罪犯，敌人，阻挡者杀死，成就哥谭武器化。
你翻出了你那三十六位反派。
3.
你开始打造自己的装甲，装备你。既然游戏名字都叫蝙蝠侠，所以你就打造的都是蝙蝠的模样，头顶两只尖耳朵。据说还有主人公小时候最害怕的动物的意思……所以化恐惧为其他人的恐惧？
你不是很懂这个游戏的用意。
你花了几个月把你“打扮”成一只蝙蝠。阿尔弗雷德不太懂你的用意，但还是随你去，也支持你的目的。他一直是最爱你的人，不是吗？无论如何他都会无条件支持你的。
最后蝙蝠侠就诞生了。
为此你还喜极而泣，祈祷着任务千万别一开始就遇见**oss，让你开局就毙命。
不过还好。
你杀死的第一个人是个疯子。
尽管你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目标锁定的是奇怪的疯子。你的朋友告诉你，只有第一个人和最后一个boss会被锁定，其他的boss就是随机。
他还抱怨了好一番最后那boss的难打，是他打过最难打的，一不小心人就没。他跟那boss熬了好几个月最后把他拖死。
你听完也是越发兴趣磅礴。
在观察第一个敌人真的没有什么威胁时，你就在一个极其平常的下午，在其走出ACE化工厂是把他崩了。
极其简单的事情。
你达成击杀第一个boss的成就，挂在游戏背包里。杀掉他你还茫然半天，非常简单，简单甚至比不过你历练时的任何一个敌人。
好吧，没准游戏就是这样，以胜利宣告你事业的开始。
4.
你开始按照名单宰人。
三十六个boss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敌人。例如有个叫企鹅人的家伙，刚得知名字时，你以为他是不是什么企鹅变异而成的，毕竟前一个还有个叫鳄鱼人的，是个真冷血动物。而见到企鹅人真人时，才发现他只是个又矮又胖的小老头，看见一身装备的你一脸惊恐，还没开始求饶就被你一枪毙了。
你看着他的尸体和经验，陷入沉思。
难道三十六个boss里还有这么徒有其表的玩意儿，怪不得第一个敌人是个疯子呢，咧着张大嘴笑的疯子。
不过在这里，你得先介绍一下自己的装备，来解释企鹅人看见你就求饶的原因。
你穿得像一座移动的军火库。背上常年会背着很多武器，步枪、霰弹、短铳……枪管冷硬，泛着哑光，沾满硝烟与血腥。背带勒进肩甲，深深嵌入，仿若跟你融为一体。胸前缠绕着子弹链，那是条由钢铁铸就的蛇。如果要形容的话，盔甲上像挂满着死亡的枝条
——哦天！你真有艺术感。
你没有披风。
而当你转身后，身后也不会有人。如果真的有
……那就是死神在清点你的收藏。
虽然看着很狠辣果断，可不能否认的是，你还是遇上了些许非常难搞的boss。有一位敌人叫贝恩，他本身就强横，然后他背后还背着奇怪的液体，汲取绿色的液体就变得又高又壮，像座小山似的。贝恩身后的输液管你砍不断，追着你打的时候，你只能狼狈地满世界逃窜。
你：过分了哈。
实在没有办法，你的体力值差点跌落到五，极限逃生后，单是恢复就耗费了几个月。
还好中途去做了支线，找到了一位名为死亡天使的英雄。他对你有敌意，你威胁他给你升级装甲。
贝恩还是没能逃过你的制裁。
杀死他之后，你带着战利品回到蝙蝠洞。阿尔弗雷德在迎接你，亲密度还是在九十六——为什么兀然提这个，是因为你发现他头顶下那隐藏的小条已经到了一半以上了。
恶意值是百分之零，于是你没把它放在心上。你把贝恩的装置和面罩放到蝙蝠洞的展柜上，这是你收集的第二十三个战利品。有些小boss你都不屑去拿战利品。
紧接着，你又按照剩余的人屠宰boss。
哥谭里你的声望很足，但在哥谭警局那儿你是红名，这意味着你每次撞见警察都要被追着逮捕你。偏偏每当你杀死警察时，你会收到惩罚，例如说剥夺自由……被警察疯狂追捕，直到你精疲力尽，险些直接坐牢。
你瞄了一眼你在警察局的罪行，可能大概，不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就是死刑。你又不是精神病，精神病才免除死刑。
不过被抓到时，再说自己有病还来得及吗？
5.
你注意到GCPD的一个领导者，就是警察局局长，詹姆斯·瓦辛顿·戈登。他们都叫他吉姆·戈登。他才是导致你每次件警察就像老鼠见了猫的罪魁祸首。
实际上你有想过把他干掉的主意。
你有打算过，甚至在警察局门口和房顶上蹲守好几天，带着你的狙击枪——只要他露头就一枪把他崩了。
吉姆·戈登没死。
游戏提醒你，你不能杀死红方人物。
这位戈登局长是真正的红方，他手底下的所有警察都不能算作是红色一方，就连他的小儿子小詹姆斯·戈登也不是。他儿子对你有敌意，你跟他交过手，是个狠人却不够格当你boss。
红黑交杂，或者是黑方，才能够被你击杀。
你窝在屋顶上咬牙切齿地盯了他好几天，最后直到其他boss出现时，才暂时放下你对吉姆·戈登的怨念。
你接下来杀死的依次是谜语人，这个爱猜谜语的罪犯还是去地狱里猜谜语吧。
疯帽匠，他偷袭了你，没能成功，你直接反杀了他。
萤火虫，一个小喽啰，他最大的用处就是在哥谭夜晚里当只发光造福路人的萤火虫。
疤脸人，他整天带着他那破玩偶到处乱窜，被你把玩偶塞进他屁股里就不吭声了，当然你没有这么粗暴的。你只是把疤脸塞进他的嘴里，让他不能再开口。
眩晕大师，他除了知道眩晕人没啥屁用。
贝贝娃，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变态。
毒藤女，她是个极端环保主义者，普通人真不知道她能够为环保做出什么事情。
日历人，以日历为犯罪主题，按照节日进行相应的犯罪活动，这个是个人物，前几个没啥节日，然后碰巧遇到圣诞节把他宰了。
雨果·斯特兰奇，鲜少的聪明人。死得也很干脆。
所罗门·格兰迪，傻子僵尸。
缄默，一个嫉妒你的好友。
时钟王，风筝人……等一些罪犯都被你一一杀死。
值得一提的只有两个，一个是猫头鹰法庭，出现了所谓你的兄弟。第二个是猫女。第一个被你全端了，第二个却被你放过了。
因为人类不能没有猫猫。
猫女也相当聪明，在你放过她一次后，连夜跑路逃亡。假如她是在三十六位反派当中的，你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可惜她不是，非常好的运气。
二十九岁。
你除掉了第三十四位反派之后。
终于，你迎来了倒数第二的反派。
他是一个外星人。这还是第一次出现不同种族的敌人。你首次没有经验，偷袭他，却险些被他反杀。你尝试过很多办法，普通枪械对他无用，重武器也无用，毒气，麻醉，甚至把一辆车甩他身上都毫发无损。
而他的能力，目测而言，应该拥有超级视力，超级听力，力大无穷，钢铁之躯，太阳能不会断电，热视线，冷冻呼吸等其他能力。
……认真的？
你除去知道他看不见铅层之下的东西，就别无他物了。
你只尝试了两次，就差点毙命在他手上。这位来自大都会的氪星人是个狠角色。而你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他了。你对他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都这样了，你不得不去求助你的好友。他跟你吐槽这个氪星人的难搞，跟这外星人纠缠了很多天才通关。
通关？
你意识到他说法上的异状。他告诉你，这是游戏的最后一位终极boss，你记得他之前也告诉过你，尽管选择不一样，boss是一样的。
好友也陷入沉默，他猜测可能是隐藏boss吧。不过他告诉你打败氪星人的机密——你需要收集某种石头，然后才能打败他。
你懂你懂，收集材料，铸成“宝剑”，才能杀死“恶龙”！
你由开始了你长达一个月的收集之旅。
每次拿到的东西真的很少啊，一点一点地收集。一个月之后才收集到拳头大小的绿色氪石。在你回到哥谭，你自信地宣告着。
嘿，该死的外星人。
你的末日到了！
6.
你将氪石碾碎。制作了很多武器，例如说氪石喷雾，氪石子弹，氪石匕首，镶氪武士刀……至于为什么没做成矛，还是因为你习惯用武士刀。当初宰了刺客联盟大多数人也用的是他们最骄傲的武士刀，以及亿点子弹。
你摩拳擦掌，已然准备好了跟氪星人一决高下。在那天，你特地跟你的管家道别，但一向都是自动对话的管家，却问了你一个问题。
然后跳出两个选项。
他问：“韦恩少爷，当你把最后一个敌人杀死过后，你有想过将来干什么吗？”
A.实现无犯罪哥谭，继续杀死罪犯。
B.实现武器化哥谭，继续杀死罪犯。
这两个好像看着差不多？你瞧着这个选项，一个是无犯罪，一个是武器化，难道是在考验你是否记住了游戏主线内容吗？
想要战胜击败氪星人的心已经疯狂跳动，激情难抑，你没再纠结，选择了第二个选项。随后管家低头，退到一边，祝福你旅程顺利。
你应了声，前往目的地。
这次你选择的是偷袭氪星人。把GCPD顶部大楼的灯改造成蝙蝠灯，能够在天空上照射出一只硕大的蝙蝠。这样就能吸引远在大都会的氪星人——你真的不懂，为什么决定成为哥谭霸主的你，为何要跟隔壁的超级英雄对上，不过游戏是这样说的，等你解决了他，以及最后一个boss，你就能通关了。
你支开警察局的大部分警力和吉姆戈登，打开蝙蝠灯，在蝙蝠灯亮起的几秒过后，一到红蓝身影破空而至，带着凌冽的风声。
氪星人在那灯前看了几眼。
你偷偷摸摸地蹲在阴暗角落，暗想：得手了。蝙蝠灯刹那间喷洒出浓烈的绿色气体，外星人吸入之后立马跪下。
但他反应也快得离谱。
立即往旁边跑去，远离氪石气体。
你是谁？蝙蝠侠：残酷骑士（念游戏名）。你绝对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氪石子弹直接往他身上砸，耳旁是皮肤被撕裂的沉默声，而不是撞击到墙壁的声音，你便知道。他完蛋了。
氪星人还是往附近逃窜而去，意外地是飞得还蛮远的。你跟上去，看见他跌落在天台上，这是一栋废弃的烂尾楼，他掉下来，直接在天台滚了几圈，撞到围栏才停下来。
你轻轻落在他的面前。
遵循着人狠话不多的原则，你还是想拿出一秒钟来夸赞一下他的脸蛋和身材——他的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恒星般完美的力与美，而被超人制服包裹住的身躯，更是宛若用黄金比例锻造出的杰作。那红色披风覆盖在他身上，蓝眼不甘地注视着你，如同盛着星光。
这无疑是被光都青睐的生物，被太阳亲吻过的造物。
非常抱歉的是，他同样是排名第二的boss。假如不是，你还能像对待猫女一样放过他。
他不行。
你甚至没开口跟他废话，拔出被氪石改造过刀刃的武士刀，直接一跳而起，力图将第二boss斩杀于刀下。
——有人用子弹击中了你。
你被冲击力滚落到旁边，堪堪用刀撑住身体。
你有点气急败坏，这次不成功，下次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氪星人只会上当一次！但抬头看向来者之后，你又觉得不亏了。
这绝对是boss，跟第一boss有关。
面前是个戴着红头罩的男人，刚刚那几枪就是他射中的你。并且不止一个人，还有好几人跳了出来。有个胸前有只大蓝鸟的青年，还有穿得像红绿灯，和红鸟的男孩和青年。他们就像舞团般闪亮登场。
蓝鸟和红鸟将第二**oss直接拖走了。
他们打开了一个空间通道，扛着超人跳了进去。这可不得了，把你震惊得爹娘不认。你甚至想摇着这两人的脖子，大声地问他们：
“What the **？！”
架还是要打的。
你虽然气急败坏，但手还是稳稳当当的。掏出武器便直接扫射，逼到他们只能满地找隐蔽处，一边还在吵架。说着些你听不懂的话，不过“**”含量非常高。
留下来的是那个红绿灯和红头罩。
他们朝你丢烟雾弹，你果断收起枪支，拔出武士刀准备近战。
幸运的是，经过无数次生死磨练的你还是能够一抵二的。他们应该也是身经百战的，但年纪不大，虽然你也不老，你的经验值可是在重开和继续玩之间肆意跳跃中磨练出来的。一以敌二费点劲，却不是不可一战。
你觉得在超人嘎前出现的不知名人物，那没准跟第一boss有关系的。绝对！你宰了哥谭n个罪犯，可从未在城市里见到这两只鸟，哦不，四只。
这种穿着披风，以及带着诡异红头罩的那种。
他们就像忽然出现的那样，就跟猫头鹰法庭一样，那个boss可是花费你不少时间。猫头鹰法庭同样是隐藏在哥谭里——凡事都有蛛丝马迹，猫头鹰也有，而他们你从来没见过。
打架中都会有对话的，一般很小的字体，然后会暂停打架。就跟宰人之前会放狠话一样。蝙蝠侠对boss都会有很多对话，不过都被你跳过了，你不太想看这些对话。
由于这次可能面临的是第一boss，你还是没跳，耐下心瞄了瞄。其实开口的是你自己布鲁斯韦恩。他站在两人面前，握紧刀柄，以一种随意却毫无破绽的姿态站立。
【蝙蝠侠】：“哥谭从未出现过你们的身影，把氪星人交出来。”
红头罩和红绿灯头上没有boss的标志，并且还没亮出血条来，这是游戏里唯二没有亮出血条的人，还有两人你没来得及看。可没有意外的是，应该跟他们是一样的。
这让你开始紧张起来。
“红头罩。”
“罗宾。”
他们报上了自己的代号。
红头罩说：“那氪星人惹了你什么？把你暴打了一顿还是把你家抢劫了？你要直接宰了他？”
罗宾：“尽管我乐意看到您的果断，但盲目的果断，只会让你在正义上失之偏颇。”
罗宾的话你当放屁，红头罩的话叫你短暂地思考片刻。诚实地说，其实氪星人还真没怎么惹你，他只是偶尔不厌其烦地阻止你去杀死某些人，然后你就跟他干上了。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宰了他——不宰了他，你的主线实现不了啊。
现在你的主线进度条已经到最后，还差一点就完成了。
【蝙蝠侠】说：“他阻挡了我的路，哥谭不需要外星人的插手。少废话……”
A.等我宰了你们两个，自然会去找那外星人。
B.为了实现理想愿望，我所做之事都是势在必行。
说实在的，第一个选项你下意识就点了。还好你铭记做人不要太高调，在这个情况下，别激怒boss们。你选择了第二个。
【蝙蝠侠】：“为了实现理想愿望，我所做之事都是势在必行。让开，假如你们还想挑衅我的话，我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红头罩：“难道你他妈的还是个讲道理的人？”
罗宾：“看来您是不听任何意见了，开战吧。”
这两只放话狠，到底还是打不过你。在此期间，你打坏了红头罩的头罩，他摘下头罩露出张陌生的脸。没见过，不眼熟，不妨碍你杀死他们。
你高举长刀，砍伤了罗宾的手臂，并且压住他尚小的身躯，打算干脆利落刺向他的胸膛。
他尖叫地大喊一声：“父亲！”
你：“……？”
难不成打不过叫你爸爸就能让你手下留情了？
很快你反应过来，他叫的不是你，另有其人。有个硕大的蝙蝠身影从天而降，直接笼罩了你。将你一脚踹飞，还算了天台够大，不然你就掉下去了。你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有些时候，总是有个亘古不变的定律在影响着所有人。无论在游戏方面，还是在现实方面——打了小的来个老的。
灰尘铺满，黑夜中灯光闪烁。这人打坏了你的夜视仪，你只能暂时丢弃。你操纵蝙蝠侠从地方爬起，把视角转向来者。
宽大的黑色斗篷在黑夜中翻涌，紧身的战衣泛着哑光，把整个人几乎隐藏在黑暗中，仿佛会呼吸的阴影，头顶的尖耳倒映在你眼中。他站在那儿，仿若座高山似不可移动，那两只退至他的身旁，老老实实地盯视着你。
来了，来了。
你激动得不能自已，他一登场，游戏系统便疯狂提示着你，系统边缘的红色一直在闪烁着，似乎乱码似的文字出现在那个人的头顶上，直到一秒过后。
那只跟你穿得一样的蝙蝠人，头顶上出现了文字。他就是这个游戏的究极boss。
种族：人类。
年龄：四十三。
姓名：布鲁斯·韦恩（蝙蝠侠）
7.
他是第一顺位的敌人。
自然不可小觑。除去面对第一boss的激动，还有一些担心。超人被他势力的人救走，你担心两人会不会连手，毕竟你只有一个人。这次氪星人上当也是使用第一次氪石偷袭，你知道，他下次就不会上当了。
你把名单翻来翻去，无数灰名的名字在你眼中闪过。然后你发现，超人的名字早已在你不知情时灰掉了。你反复查看无数次。隔几天再看几次。
确定没再亮起后，你松口气。
一次性干两人还真受不住。
于是你就只要准备面对蝙蝠侠了。说起来真拗口，身为蝙蝠侠的你还要对上蝙蝠侠，游戏设计者真的个天才，果然自己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么？
对于这位蝙蝠侠的信息少之又少。除了年龄以外就没有其他信息。四十三岁，这个年纪绝对是处于巅峰期，拥有比你多十几年的经验，还拥有目测四个助手。
他可能要以多欺少了，你悲伤地想。
假如不是这个世界的boss你一个人就能杀死，那你可能还会收个小助手的。
你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相反你越挫越勇。奇怪的是，作为蝙蝠侠的他应该早已知晓你的所在位置，却没有半分动作。你准备好了在跟他在蝙蝠洞决一死战，最后不了了之。
阿尔弗雷德对你说：“我们可能战胜不了他，韦恩老爷。”
你当然知道，没有血条对玩家来说，意味着没有机会了。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你否认他的观点：“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开始叹气。在他得知你面对的敌人是你的同位体时，便这样了。你反复看着他头顶的亲密值，九十七。阿弗不会背叛你的，就算是你自己，你坚信这个真理。
你不懂他的态度，他看向你的眼里总是蕴含着一些悲伤，没准是因你年少丧亲的遭遇？或者是你一直奋斗在生死一线？
你有点后悔之前跳过的剧情了。
现在根本不清楚这个陪伴你多年的老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蝙蝠侠来临之后，他的四个助手迅速便占领哥谭。在各个地方露头，你掌握着哥谭所有地方的监控，他们破坏了一些，绝大多数的监控还在运行。数据标明他们多数集中在某个地方，你猜想那是他们暂时的据点。
这个地方你有点想不通。
奈何岛的阿卡姆精神病院。那儿早已没有精神病了，已经废弃。里面的病人转到另外的地方，那地方也没人能承包下来，于是就一直荒废着。
他们以这个作为据点是你想不通的地方。
但你知道了蝙蝠侠四个助手的一些信息。那个胸口上有蓝鸟的人叫夜翼，红头罩你知道，还有一只披风像红鸟的叫红罗宾。最后是最小的罗宾。
这一大家子都是拥护蝙蝠侠的。
你不由凝重起来。朋友不再有经验，对于这一大家子。假如你是正常人的话，应该不太会跟他们碰上，一打五真的很伤和气。可你玩得是游戏，游戏就是挑战不可能的。
这是你的哥谭，你必须要守护他，实现你的理想抱负（主线），不是么？
在决定主动出击时，你送走了阿尔弗雷德。你告诉他：
“我会胜利的。”
“蝙蝠侠永远胜利。”
8.
蝙蝠车动静太大，你没有选择，而是将它藏在靠近奈何岛上的船只上。而你独自踏入这座小岛——你很少来这儿，甚至三次都没有。这是座荒废的庞大的精神病院。
早期的阿玛迪斯·阿卡姆创立了这家疯人院。可由于经营不善，早早倒闭。他的母亲也转移到其他地方。更深一点的，就是创立者的妻子儿女被精神病所杀，导致阿玛迪斯也疯掉，进了他自己的精神病院。
你窝在这座疯人院三天没太大动作，熟悉这座小岛的地形，和每一个能够隐藏武器的位置，哪里不适合去，你都记在地图上。
你需要一一击破。
沉着冷静是你作为蝙蝠侠学习的第一课。
你第一对上的是罗宾，这个人很好解决。只要他落单，便可以直接解决他。他甚至没能发出哀嚎，就被你杀……好吧不可能，血腥味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第二对上的是红罗宾。你很少见过他，他看起来对你很警惕，也相当好奇。红罗宾想跟你搭话，你没鸟他。他上窜下跳跟只蚂蚱似的，最后他还是没能打得过你。
遗憾的是，他惊动了其他人。
然后就面对上其他几人。
夜翼还会劝劝你：“收手吧，布鲁斯。你打不过我们，只要你能收手，我们还能从长计议。”
红头罩干脆直接嘲笑你：“今天终于能暴打一次蝙蝠侠了。虽然群殴有点不太道德，但我也不是个有道德的人。暴打你才是我今天真正的目的！”
红罗宾说：“罗宾呢？”
红头罩露出怜悯的表情，即便不知道是怎么从他那什么都没有的头罩看出来。反正他在给男孩画了个十字：“应该被蝙蝠侠给宰了吧，可怜的罗宾，被自己父亲杀死应该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了吧？”
父亲？
你敏锐的注意到这个说法，所以他们都是那只蝙蝠的孩子？
【蝙蝠侠】：“不要废话。”
就算如此也不能阻挡你的。你还是跟他们打起来，你不太能一敌四，就算技能熟练度再高也不行。不过你在阿卡姆精神病院埋好了无数的炸弹，大不了一起死掉，看看游戏能不能卡bug通关。
在你打伤三个人之后，也终于制服了他们——最后蝙蝠侠施施然地站在你的面前。
还没血条。
你：……这不公平！！
可惜游戏没有公平可言。平常开外挂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而你遇上了一个开外挂的最终boss。毫无意外你输了。
【蝙蝠侠】：“我在哥谭待了十多年，绝对不是你们这些外人能够在一时之间就推翻我的布局的。”
你兀然记得其实自己还在哥谭各个角落埋过炸弹的。妈耶，不愧是你！你想告诉他们，就算打败了你，你也绝对不会把哥谭让给他们的。
你就是哥谭的皇帝。
没有人能够阻止你。
“韦恩老爷——”
有人在呼唤你的名字。你不敢置信地扭过头看向来者，于此同时，姗姗来迟的罗宾从天而降，将你捅了个透心凉——而你刚好在切视角，看看是不是你的管家阿尔弗雷德！
武士刀穿透胸甲，刺穿你的胸肺，你喷出一口血。
“no！父亲！！”
罗宾反倒吓坏了，他可能没想到你没反抗，一时之间松开刀柄，不敢再有动作。他求助似的看向他真正的父亲，像是在询问怎么办。
你还是沉浸在震惊当中，伴随而来的是被背叛的愤怒，以及悲伤。在看见阿尔弗雷德的时候，你就知道，你的计划全盘崩掉了。管家知晓你的一切。
管家跪下把你抱在怀里。
你想推开他，他还是坚持抱着你。你不想停在这里，你想质问他。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效忠你多年的老管家背叛你。
为什么？！
当他的背影挡住boss那几人后，你也再也看不见其他人，眼中都是悲伤的管家……你忽然息了声
——你兀然想起上一次他抱你的时候，还是在八岁，托马斯和玛莎去世的那天。
不知怎么，你印象深刻，可能是阿尔弗雷德是陪伴你游戏里一生中最□□的亲人了。
平日里，你就是一只青蛙，满世界的旅行打架。打赢了会庄园躺着，当只成功青蛙。打输受伤了也缩到庄园，当只受伤青蛙，被管家悉心照料着——他会给你包扎伤口，给你□□吃的饼干，他常常在你受伤昏睡时，给你念书。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拥有的习惯，没准从小时候开始的，父亲托马斯也喜欢给你念书，讲故事。
你没有仔细看布鲁斯和阿弗的相处，只知道他们的关系是第一亲密的。
不过你曾经听过几次他给布鲁斯讲的故事。那通常是童话故事。
年轻的铁匠为了拯救被恶龙掳走的村民……骑士为了拯救被盗贼抢走的公主……国王为了救下被下诅咒的王子……
关于“拯救”的故事。
你突然发现游戏很有深意。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开玩笑的。布鲁斯是没救了，然后过对话的时候，你看见管家在哭泣，他头顶上还挂着九十八的好感值，恶意值为零的进度条，那更细的红条条满了……这应该就是他背叛你的显示了。
你的胸口血流不止，浸湿这片深沉的土地，沾染上阿尔弗雷德的衣服，和你自己的手。
阿弗在默默流眼泪。
他对你说：“已经够了，布鲁斯。”
“收手吧……”
这时，游戏再次跳出两个选项，以及一瓶绿色液体。你兀然想起来了，很早之前，覆灭刺客联盟时，你获得了一瓶复生水。能够死而复活，重新开始。
选项跳出来后，便挂在右上方，确保你一瞥眼就能看见。
你的视角还是管家阿弗，还有其他人，最终boss没有发起进攻。只是沉默地站在旁边，用一种跟阿尔弗雷德类似的目光注视着你——他同样在悲伤。
很奇怪的事情。
你感觉他们此时此刻好似不再是敌人了，而是跟阿尔弗雷德一样，像是你的亲人般。其余人安静地围在附近，那几只经常骂骂咧咧的人在这时候陷入前所未有的死寂当中。
A.喝下复生水。
B.放弃复生水。
选择的结果对你而言，导向性非常强。选择A，你能够重新复活，然后继续打boss，致死不休，还能拥有稀少成功的机会。选择B，你之前所做的努力，和练级，学习，收集物品的时间都将打水漂。
你陷入了两难的阶段。
通关的执着和奇怪的犹豫让你迟迟陷入纠结当中。你只是个玩家，通关是最想要的结局。然而这个游戏很是具有心思，你需要在管家和主线中选择一方。
你再次瞄了一眼主线剧情，《哥谭武器》。将所有罪犯，敌人，阻挡者杀死，成就哥谭武器化。
你又瞄瞄管家，要说你对他没感情那是假的。作为跟随你一生的npc，就算是条狗都会有感情的。你无法在这两者抉择，正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人总有无法割舍的事物。
你想起阿尔弗雷德的微笑，他每次都是微笑的迎接你的回归。你想起他每天催促你起床，在床上就给你解决穿衣服和吃饭。你想起他的为你的付出和陪伴……你想起了他的故事。
你最终还是选择了B。
对于最终敌人蝙蝠侠而言，这意味着你放弃机会。你会死亡。这一切都将结束在这个夜晚，这个非常普通的夜晚。
哥谭没人知道，这个响彻城市的蝙蝠侠终结于此。
对于管家阿尔弗雷德而言，尽管悲伤，却没有办法。或许在他眼中，这是长达几十年的，一个关于“拯救”的“故事”。他无法拯救你，他尝试了，很久很久就在尝试着。
你沮丧地叹口气，关闭游戏，决定以后不再重温其中的细节。太急于通关的你放弃了很多关于管家，和其他人的细节……可能都隐藏在那冗长的剧情当中。
这只是个游戏。
很多人都偏执于游戏的通关，并且不计代价。然而，大多数人也忘记了，游戏的最终不一定要以通关为结局。
身为玩家的你没能得到个好结果，你放弃无数时间和努力，最后未能通关。告诉好友他都要嘲笑你了。
但实际上，你却认为，这样是最好的。
遵循堪比父亲的阿弗的期望，放弃偏执于杀死所有罪犯，哥谭武器化的目标……对于阿尔弗雷德，对于蝙蝠侠，这位为目标坚持多年，屠戮无数人，常年在死神前翻滚的残酷骑士而言
——没准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完）
番外在其他地方[垂耳兔头][垂耳兔头]讲的是另一个视角的，关于探讨残酷骑士的世界和这个人的[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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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骑士R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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