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血的气味，少量的血液对于人类的嗅觉里来说是无法分辨的，但什么情况下人类才能嗅到血液的气味？
蝙蝠侠在看到红头罩和骑士向黑面具的方向移动时，就知道这一整晚的闹剧是怎么回事，因为谁。
哪怕蝙蝠侠提前已经猜到少许，但黑面具给蝙蝠侠开出的是无法拒绝的理由，That's joker。
因为这个，他来迟了。蝙蝠侠沉默的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的一片狼藉，浓烈的血腥味通过他的嗅觉传递到大脑。
他轻轻的从那些不知道是谁干掉的尸体上迈过，向黑面具的藏身的地下室移动。乎的，一只尸体活了过来一只手死死的抓向蝙蝠侠的脚腕，蝙蝠侠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Please, help …me……”
[求你，救…我……]
他满脸都是血，体温也低的可怕，可能这就是蝙蝠侠的热成像仪没有发现他还活着的原因，哪怕他在活动，动作也有些僵硬，不过眼睛倒是因为情绪透着几分鲜活，不过那双眼睛里现在被恐惧和仇恨填满。
蝙蝠侠面对这个人的求助，在原地驻足了片刻，随即他点了点通讯器叫了救护车，然后就继续向地下室走去。
徒留在他身后的男人一脸惊愕，蝙蝠侠当然不会错过看见那个表情，这让他觉得有几分不对又有几分无奈。不对是这个男人可能是骑士他们故意留下的就是为了拖慢他的脚步，无奈则是因为，蝙蝠侠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才活着，所以尽力想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小命。
这想法没什么错误，蝙蝠侠理解他的想法，他不会因为这种理由就顺从对方的心意，但蝙蝠侠会确保红头罩或者骑士不会找继续他麻烦。
“哐！”一声巨响突然从下面传出，蝙蝠侠脸色微变，快步冲到地下室前。
他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里面的景象，只见骑士将黑面具堵到角落，手正死死掐着黑面具的脖子，另一只手拿枪指着他的脑袋，红头罩则抱着胳膊半倚靠着旁边桌上，倒显得有几分悠闲。
突然出现的人打破了这一局势，骑士的枪猛地指向他，红头罩也瞬间绷紧了身体，手虚虚的搭在腰间的小型炸弹上，只是两人凌厉的动作在看见来人后稍微有所缓和。
骑士没有放下他的武器，只是枪口微微向下偏移了几分，开口道
“well，Let's see who this is?”
［让我们看看这是谁？］
红头罩眯了眯眼，视线微不可查的在骑士和蝙蝠侠身上扫过，他不动声色的将迈出的脚收回，又变回了之前那副懒散的样子。
蝙蝠侠将一切尽收眼底，只是现在更要紧的是骑士，或者说是被骑士掐的手背青筋鼓起的黑面具。斗篷下的手捏住几枚蝙蝠镖，全身的肌肉开始蓄力。
“放下他。”
听见这句话的红头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骑士则更为直接
“啊哈，你已经闲到开始管□□内务了吗？别担心，这只是一点点私人恩怨，这道儿上的规矩我可比你了解多了。”
“别多管闲事，懂？”
蝙蝠侠面具下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看了看站在一边毫无动作的红头罩，沉默片刻继续道
“...放下。”
“那我说不呢。”
说着骑士又把黑面具向上提了一点，似乎在说，‘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I said——no!”
［我说——不！］
蝙蝠侠话音未落，就已经出手。几道寒芒就向着骑士的手腕袭去，骑士下意识的松开手想躲避，但有比他反应更快，子弹与蝙蝠镖的碰撞发出刺耳的噪音。
“wo~耐心点蝙蝠，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红头罩的枪口稳稳的对着蝙蝠侠的方向，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一副蝙蝠侠要是敢动就冲上去的架势。
见此蝙蝠侠的回应是停在原地，他的视线在红头罩和骑士两人身上徘徊，地下室里一时只剩下骑士脚下黑面具大口喘息的声音。
“确保你记得你说过的话，骑士。”
听到这句问询，骑士蓝色的脑袋歪了歪，似乎是在回想，随后说出的是一句态度暧昧的话语
“wow，或许——我应该记得？”
“so？”
“你很清楚。”
“哈，暗夜的使者，哥谭的骑士是吗？你还是这么吝啬。”
骑士忍不住发出一声嘲笑，他定定的看着蝙蝠侠眼睛的位置，似乎是透过那层白膜看见下面藏着的那抹蓝色，他的身体突然变的轻松了，耳边还是那些喃喃低语。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杰森…我…原以为…你只是……】
骑士在原地静了几秒，忽的一脚将黑面具踢向蝙蝠侠的方向。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蝙蝠侠抬手一拳砸晕了飞过来的黑面具，用道具将黑面具捆绑结实。
“还满意吗？BOSS Daddy？”
骑士对着蝙蝠侠微微俯身，就像个在餐厅工作的侍者那样彬彬有礼，不过，红头罩的话打断了骑士接下来的动作。
“哈，见鬼，你们是在表演什么家庭喜剧吗？”
“他满意不满意不重要，我、很不满意。”
红头罩拿着双枪，一手对着蝙蝠侠一手对着骑士。
“亲爱的，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骑士对着红头罩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他突然的动作。
“啊哈，我认为我们才是一伙的？”
“很遗憾，这关系到此为止了。”
蝙蝠侠很难形容他现在复杂心情，下意识收敛气息，默不作声的看着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战术皮靴与地板接触发出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人心上，红罩头就那么像骑士逼近，直到站到骑士面前。
枪口轻抬，微微挑起骑士的下巴，迫使骑士与自己对视，红头罩的声音因为愤怒显得更加低沉。
“你在用我的猎物来讨好你的Sugar Daddy吗？骑士。”
骑士站直了身体，枪口从下巴移到咽喉，他缓缓抬手握住了枪管，声音里带着张扬的笑意
“No,no,no,很显然，我在用你的猎物来讨好你的Sugar Daddy。”
“你应该感谢于我的贴心，因为我甚至放弃了自己的猎物，不是吗？”
红头罩有些微怔，他一时间分不清骑士是在暗示什么，还是单纯的在和他反唇相讥。
骑士的手指摩梭了几下枪管，随后枪口开始偏移，被他推开，红头罩冷眼看着他的动作
“Or”
[或者]
“Are you angry? Sweetheart.”
[你在生气吗？甜心。]
红头罩的气势完全冷了下来，蝙蝠侠披风下的肌肉隆起，露出的嘴角也完全撇了下来，任谁都可以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但在场的人无人在意。
骑士仿佛没看见气氛的凝滞，又向红头罩凑近了点，低低的说了什么。
红头罩定定的看着骑士一会，嗤笑一声收起了枪，恢复了懒散的姿态，转头对着蝙蝠侠道
“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可不像他这么好说话。”
蝙蝠?从头被嘲讽到尾?突然无辜被cue?侠：？
蝙蝠侠觉得现在应该说些什么，但现在这个情况开口可能会被集火，他欲言又止，最终从干干巴巴的挤出一句话
“no。”
“嗤。行了，带着你想要的东西走吧。”
“剩下就是我们的事了。”
蝙蝠侠顿了顿，目光幽幽的看着两人，骑士和红头罩诡异的明白其中的意思，这是想把他们也带走啊！
但看懂了也不一定是好事，怒火被点燃，红头罩直接开口
“这里可没有需要喂奶的崽子了，哥谭奶爸！”
骑士也凉凉的的说
“我代号阿卡姆，但是跟他们不熟。”
蝙蝠侠张了张嘴，脑中快速冒出很多话语，最终道
“……不。”
“NoNoNo，我们的英雄是只会说这句话吗？”
“哦～我明白了。”
“英雄不屑于和罪犯说话是吧？”
蝙蝠侠又开始沉默了，红头罩看着他的样子不屑的重重哼了一声。
“噗。”
头顶突然响起一声轻笑，所有人扭头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半蹲在通风口的男人正捂着自己的脸，胸口的蓝色鸟儿随着呼吸在上下起伏，可以看出他的主人忍的很辛苦。
见视线转向他，夜翼平息了下气息，脸上带着未尽的笑意开口道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挠头）我想说什么来着，忘了，等我想起来再写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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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Chapter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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