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情愿地想要拯救谁,永远是个滑稽的笑话。这一点可谓是林郁不幸的源头,天真、友善、信任和爱,却是陨灭他人格的毒药。
“好痛……”
愚民剥下哭泣的羊的皮,用锋利的斧头砍断他的骨头,明明是被他拯救的存在,还是微笑着杀死了他:
“原来,这就是杀死神的感觉啊。”
林郁终于合上了眼睛。
“这样吗?真是意想不到的故事开始……”
未来的他总是莫名其妙地这样想,然后好笑地抱着胳膊哈哈大笑,张大嘴笑得眼泪汪汪,真是太好笑了。
【小孩子的长大是毫无理由的。就像鸣人莫名其妙开始对叛逃木叶的宇智波佐助执着起来一样,他就像换了新羽的雏鸟般,扑向了外面的世界。
可惜,森仅仅只是一只被关在木叶的成鸟。
“真好啊,我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无所谓地这么说着,然后继续写报告。纲手的上任仅仅只是让他的职务更上一层楼,跟他同一届的,没有他晋升快;跟他同一级的,没有他年轻。
“可以啊。”但卡卡西这么说,“等退休就行了,又有钱又有时间。”】
[啊,萨斯给叛徒了?]
[啊,三代怎么无了?]
平行世界,通常作为还愿的臆想而存在。
但是,这个存在着“森郁太郎”的世界却那么不该存在……连带着那个站在旧世界的医生……那个悲剧的、错误的世界与连接悲伤的医生。
他们都不应该存在。
不幸的人生,绝望的故事,不再幸终的结局。医生摇晃着手中笔,苍白的面上涌上红润的羞涩。他别过头,过于温吞地说:“我们,一起去吧。”
【三代目的死亡,令团藏愈加大胆。
森轻弯下腰,温顺地任绑着绷带的凫首抚摸着他的脖颈,动脉一下一下地跃起,生命的声音让人嫉妒。这是一个可怕的距离,近到只要有一个人起了第二心,血便会溅到天花板上。
他什么都不想想。
要是真的能够死去就好。
团藏手臂上的赤色眼睛凝视着他。比恨更深沉,比绝望更加狰狞,像干涸的血潭,注视着挑选、摘除、移植它们的青年。
罪人们的交流以一句话结束:
“森,我需要你去监视纲手。”
“明白。”
“明白了吗?”
森把冰箱整理好,在需要经过二次处理的半成品上贴上便利贴,他挽起来了头发,穿着罩衣,含笑解释:“我被调去五代目大人身边工作一段时间,可能会很忙。不过就算没有时间回来,你也要自己好好吃饭。”
白发的青年靠在他身旁,拣起一个玻璃盒,顺便给它盖上了盖子,“放心,我还会照顾好你那一堆植物的,郁旦那。”
“有点新颖的说法,卡卡西大人。”森郁太郎未笑唇角已带笑意;“比起来那堆植物,我倒希望你能百分之两百地好好照顾好自己。毕竟我把它们带回来时,只是想让你转移注意,嗯,比如更在意一下我?”
“咦,好沉重的说法。”
“当然,毕竟我就是重女子系的代表。”
“那真是抱歉了,我……”
“——你心有所属,算啦算啦,我出门了。”森笑眯眯地拍拍卡卡西的肩膀,“你这个小黄文爱好者和我这个纯爱战士天生一对不了,真是悲伤啊。”
他背着小包,出了门。
“真是纳闷啊,我居然刚才觉得他在生气。”卡卡西吐槽一句,然后把脑海里森郁太郎一瞬间的阴沉抛出去。
不要再想了。
现在就很好了。
他垂下眼,冷淡地望着墙上挂着的合照。
水门、玖辛奈、带土、琳,以及十二岁的卡卡西。
】
短短几个片段,堪比尾兽玉炸入村子。
村子的光明之下居然有无法见人的阴影。所有人清清楚楚地看见平日纯白如月光的医生,跟在一行行统一服装的面具人后,颤抖地用手摸向宇智波的尸体堆。血还是温热的,可已经干涸。
杀戮和屠杀,是不一样的。
穿着白大褂的森,沉默地注视着死人们。
血月之下,万生平等。
[突然眼睛一阵幻痛。。。]
[不是哥们,我怎么也在上面呢]
[屠族了?!该死我看见我crush了]
[等等,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个大光屏播出那么多天了,村里怎么一个告示也没发,这完全就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啊,虽然是其他世界发生的……二代目在上啊,我真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让我理一下时间线,以本世界为参考,那么小森的世界为世界1,它的改变节点如下:58年三战宇智波带土中忍(上忍)牺牲,60年九尾之乱四代目大人、玖辛奈大人牺牲,65年宇智波灭族……世界1真忙啊哈哈哈]
[啊?不是,重点不是那位团藏大人制定了灭族宇智波的计划吗]
[不对,我记得前面有讲,活下来的只有鼬大人和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其它人呢?]
“咔嚓”,林郁高举相机,美美记录下木叶大街上眼睛开启喷血模式的宇智波们。他半合着眼,满怀笑意地甩甩手腕,就像画家在驻足最完美的画作一样。
他当过咒灵,当过医生,当过作者,当过理想家,当过商人,当过浪人,当过武士,当过救世主,也当过罪人,被人爱过,更被人抛弃过。
“你想活出什么样的人生呢。”
“我想,活出,最好的人生。死去也好,无人接听也罢,我只想逃跑……跑到没有这个世界的地方去,做一个不是这样的人的人。很奇怪吧?”
“………那,”
几乎能够想到那个女人别过头,别扭的模样。
“——你想,逃到月亮上吗?”
他坐的位置旁有轻缓的鞋跟声慢慢靠近。
“呀……果然是你啊。”穿着简约淡紫色及小腿肚A型裙的秀丽女人,提着满当当的菜篮,停留在坐在店外的林郁几尺外的地方——一个很合适的距离,而且可以更好地展示友善:“上次也是在这条街遇见了你呢………”
野原琳轻柔地说:“太幸运啦,没过多久又遇见了你呢。”
“日安,旅行者,我是野原琳。看来您已经熟悉了在木叶的生活了啦,感觉还不错吧。”她褐色的眼睛在光下像透光的珀石:“……很高兴可以认识您。”
林郁眨眨眼,放下相机,自来熟般地站起来,接过那个菜篮子,拉开另一个椅子:“木叶的确就跟我想的一样不错呢,”他笑盈盈注视着面前活过二十岁的琳:“来,请坐在这里吧。”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林郁。”
“最近总感觉背后有人蛐蛐我,老是感觉背后一凉。”宇智波带土表示。他挠挠下巴,非常不正经地玩弄五官,让它们动来动去的。
“呃………”卡卡西无语:“要是你上次出任务时不要突发其想用你那破火遁烧了澡堂,我想你现在背后就不会凉了。”
他吐槽:就这,你还想当火影?我当的可能性都比你大……
“拜托卡卡西,我怎么知道任务对象怎么突然像条青花鱼滑溜溜滚进到大马路上然后我扑通被地上乱七八糟的蔬菜袭击导致我的火遁**改变方向一头撞向澡堂!真是太险了,还好自来也那个老色魔就在里面………”
“真想让琳好好治一治你的脑子啊,你这个傻□!”
“反弹!”英俊的寸头男人夸张地将手捂在胸前,“哼哼至少总比你青春期到了,得了抑郁症每天抱着你那从花店抢回来的植物掉小珍珠好吧!”
卡卡西一下子焉巴下去。
“我那是在人生仅有的美好时光思考生命的意义好吧。”他摇摇头自作高深莫测:“一不小心,就会……”
这时有人路过:
“嗨,暗黑卡卡西。”
“哦,好……日常生活请叫名字。”
“哼哼……”这时带土突然背过手,深沉一笑,漆黑的双眼甚至连光都全吸了进去。他背过手,就像恶人一样,压低声音,慢慢地说: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你把所有的一切认为是什么呢?世界的确是虚假的,人与人无法彼此理解,我们就这么无知地,可怜地生活在空白一切的现在中。真可悲啊,卡卡西,你是永远无法明白的——”
“——明白你已经把真实抛之脑后,虚伪无能地活在幻影中。”
「我、我很在意很在意卡卡西。我爱你……」
「……对不起,我不能报以你同样的感情。」
「嗯,我知道,所以对不起。」
然后继续一次又一次忽视他不对劲的模样。怨怼父亲的少年变成了更无耻的混蛋,注视着那个人一点点浸入恶梦。
这样就很好了 ,保持住不易的平衡。
毕竟是忍者啊。
为什么、为什么会对他视而不见呢。
“没关系的,卡卡西。”
幻影遮挡住他的眼睛。
“谢谢你、一直记得我的声音,我的模样,乃至我的一切………忘掉那些悲伤的故事吧,只留下最美好的、最幸福的爱——这些回忆,愿你回忆之时,能够让你永远永远露出一个笑容。”
[“我爱你,就是我这辈子最有意义的事了。”
“那下辈子呢?”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说“不行啊”一样。
我缩进他的怀里。
“下辈子……我会等你。然后、像是你照顾我一样,由我来照顾你。”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只要是你。”]
咚。
咚咚、咚——
拉长的呼吸声,急促的喘息声。
我、他这么想着,我——?我怎么会在这呢……恶心,反胃,呕吐感,对了,还有手。
我的手,怎么了呢?
滴答、
滴答。
血,很多的血。它们纠缠在一起,涌向同一个方向,滚动的奔腾的,暗沉的,比泥土还要黏着。
他垂下头,在血的尽头看见了一具尸体。
它躺在血中。
它躺在雪中。
“今年也下了雪啊。”
尸体微笑:“新年快乐,卡卡西。”
他是、谁?
无奖竞猜这一周目小森的死法(吹口哨)
捏捏的,写的我好无聊,两个人心思扭来扭去的……不知道有没有写出一周目小森的精神病,那种把卡卡西视作救赎的心态,然后卡卡西有点逃避,他对小森的处理基调非常别扭,自卑(没错)依赖,又无法正视。。。
顺一下轮回时间线,
首先小郁刚穿越时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无武力版),热衷于助人为乐,然后被信徒分/尸,封印在各地的庙里,成了咒灵,没智商只会天天留小珍珠那种(bushi
然后被退休老卡捡了回去,甜甜蜜蜜过了一段日子,过得太舒心了,被丘比强行进行下周目了……
小郁天天自/杀,杀出人格解离了,结果幸运的是某周目又被小卡捡回去了……
郁卡真是一对合格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怨偶啊(。)
*看见居然有人还催,我真的好震惊
我一直觉得这篇写得又不爽又不黄又不大众,居然还会有人那么热情(倒地)
谢谢友友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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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是哥们,你还真哲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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