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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第一百九十五章

「悠仁?悠仁?」

「呵呵,你就像一只傻乎乎的快乐小狗呢。」

「要快点成长起来啊,悠仁,一定要活下来哦。」

「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呢。」

「也许会趁着某天天气好,杀几个高专的人来助兴哦。」

被主人刻意遗弃在咒灵肆虐新宿的粉毛幼犬,呜咽了一声后,在耳边传来属于体内千年诅咒满怀的恶意嘲笑声里,睁开了那双盈满不断打转的泪水的眼眸。

「为什么不带上我…」

这位十五年以来活在便宜兄长营造出来的安逸环境的少年,他感到有些迷茫了——连自己的“家人”也无法挽回,无法阻止,甚至无法保护的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踏入这个充满着悲哀和诅咒的世界,成为咒术师的?

从妖怪们那里知晓了被掩埋的真相的少年,现在回想起来,最初说要避免更多人因为宿傩手指而惨遭诅咒杀害的他,显得就像个笑话。

如果宿傩的手指是被动吸引诅咒,带来灾难,那么曾经的摩罗就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渴望,主动地去制造杀戮,刻意引诱他人制造出悲剧,只为了在他那贫瘠单调的黑白世界里,求得一抹足以令他愉悦的色彩。

就像二战和日军侵‖华一样,个体的死亡,从来不代表着曾经犯下的罪孽就此无影无踪,即使毁灭了史书和文字记载,即使人证在岁月的洗礼里凋零,那些已经造成的伤痛是会随着血脉记忆流传给后人的。

正直善良的少年发现自己最爱的人,竟然是曾经在这个世界制造悲剧的人之一。

粉发少年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地伸入自己的发根,一直在眼中打转着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他想要阻止自己兄长即将犯下的恶行,却被对方哄骗了几句,微笑着打晕,抛弃在远离东京的老家,自己祖父的骨灰罐前。

朴素的骨灰罐上,老人严肃地目视着前方,像是在注视着自己孙子难以估摸的命运。

「为什么啊,哥哥。」

蜷缩在角落的少年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祖父的遗照,像迷失方向的幼兽一样,发出哀鸣:

“我好像,无法一个人把老哥拉回来。”

慕强是人类的天性,即便是看似乐观且大大咧咧的粉发少年,也是从小就偷偷崇拜着他的兄长,将自己的目光隐藏在其他人的目光里,生怕他无所不能的兄长会发现他,会厌烦他的注视。

少年记得自己的兄长曾经笑着说过,他讨厌黏人的生物,尤其是失去主人就会发疯的疯狗。

“爷爷……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为什么从小到大,他总是被他最亲近的兄长给抛在一边,永远只能注视着他的背影呢?

他已经很努力了啊…他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捉住那个人的衣角,很努力地做一个不黏人的弟弟。

「是因为哥哥喜欢强者,而我…我太弱了…吗?」

「哥哥讨厌我了吗?」

「如果,我再强一点的话…」

怀里的手机被遗弃幼犬的主人贴心地充满了电,一闪一闪的屏幕,就像是那个人眼底揶揄的光。那位失了踪影的遗弃者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少年和失散的同伴们取得联系。

叮铃铃——

来电人是他的老师,是现代最强的咒术师,也是让他的兄长眼底露出如融化的奶油一样柔软、香甜的光。

「有五条老师在的话,应该可以阻止哥哥吧……」

少年紧咬着干裂的下唇,脸色煞白,双手颤抖,怎么也点不开手机的接听键。

他害怕对面的人带给他有关兄长作恶的坏消息。

「一定要快点成长起来啊,悠仁…」

「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我忍不住当作猎物,杀死的。」

*

“叮咚~宿傩老爷爷这周专属定制的社区送温暖服务到了哦。”

“吵死了,滚出去!”

哗啦——

森白的牛头骨挟裹着一丝怒气,被坐在白骨王座上的诅咒之王给砸进了下方的血水中,而此时他的攻击对象早已离开了他的视野,出现在宿傩的身后。

雾蓝色的发丝飞扬,像是夜间的一股从这京观底部迅速蔓延到这山顶的瘴气。

“呀嘞?脸都气红了啊,无能狂怒的宿傩先生血压高吗?”

“脾气这么暴躁,小心爆血管哟。”

“啧。”

“鄙人可是特意来关爱上了年纪的孤寡老人,陪老人家说说话,预防老年痴呆哦。”

并不想跟摩罗这个嘈杂的家伙聊天的宿傩坐在白骨堆上的姿势几乎没有变化,他头也不回地向后挥手,无形的斩击准确地飞向身后摩罗所在的地方,斩击朝着摩罗的各个要害和他所有可能的退路封锁而去。

“啊,真是好敷衍的攻击。”摩罗这次没用血鬼术,仗着鬼的能力让他的身体很轻松地快速闪过这些像是已经预设好轨迹的熟悉套路攻击,这是人类的身体无法做到反应速度,“宿傩先生,玩游戏就要认真一点啊。”

“你有那个资格吗?你不过是生活在没有我时代的凡夫。”

“耶?你在夸赞鄙人像人类吗?你很有眼光嘛…你不会是想当鄙人的狗吧?”

“虽然鄙人讨厌狗,但是故作坚强又遍体鳞伤,只会远远望着主人,仅仅是一个眼神便心满意足的小狗也很可爱呢。”如果那只小笨狗是粉红色的,那就更棒了。

和宿傩完全在鸡同鸭讲的摩罗落在一根形似牛角的白骨上,懒懒散散地蹲在上头,他的脸上带着状似柔和的笑意,伸出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宿傩,那双橙黄色的眼睛里浮着一片虚假的纯良和无辜。

宿傩满怀恶意地猜测摩罗就是用他那张好皮,骗了不少人的。

“别这样,要热情一点呀,鄙人只是比较喜欢和人玩游戏和聊天而已。”

“和你玩游戏?你算什么东西?”打不到,弄不死,持续制造噪声的生物真的相当烦人,“你在我眼里,不过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这可真是令人伤心,还以为宿傩先生感到寂寞了呢。”

“呵…怕寂寞的人,恐怕是你这个没断奶的蠢货吧。”

摩罗只是笑笑,并没有回话。

就算宿傩能伤到在这里的他也无所谓,这片还没被污染的灵魂对他来说只是安抚他意识和本能的工具,丢了也无所谓,再从别人身上抢来也一样。

不过,除了婴孩的无垢纯净的灵魂,便是那些大公无私又正直善良的灵魂掠夺和消化起来最带感了。

——不知道那个哭起来很吵闹的小粉毛,吃起来是什么味道的呢?

至于法理道德?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还不滚?”

宿傩斜着眼睛去看赖在他的生得领域不走的恶鬼。见对方一言不发地神游天外,这位千年前的最强者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特别是摩罗这个被羂索养歪了几百年的大龄熊孩子。

宿傩从不担心摩罗做些什么事情阻碍他,他相信摩罗也打不过他,但摩罗打不过他却可以在某些地方、随时随地的恶心他,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打不到又赶不走,像个黏在背后死角咀嚼过的口香糖,生命力旺盛的又堪比蟑螂。

羂索那个不做人的恶心家伙,到底养了个什么玩意出来?

宿傩宁愿摩罗现在去骚扰他的容器,或是继续重复那些蠢得令他发笑的感情游戏。

说到底,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憋屈,全部是羂索那家伙的错!

“鄙人呢,有一个微不足道的想法。宿傩先生有兴趣听吗?”

“……”这家伙又要弄什么无聊的东西?他就算说闭嘴,这个鬼东西也不会听吧。

“这几天以来,鄙人一直在好奇羂索的目的,直到,我的乖狗狗们告诉我天元接见了几个咒术师。”摩罗也是因此知道咒术界最神秘的天元的所在,这才闲着没事将数百年前被他掏了脑子吃掉的咒术师们的记忆给翻出来慢慢回味,“据说,正是因为有天元和她张开的结界存在,那些结界术修行不到家或是咒力微弱的家伙们才能轻松地张开‘帐’,让非术师见不到祓除诅咒时候的非科学现象。”

或许在一些方面里术师和非术师的差距并不大,但对于人类这种善妒又排外的生物来说,术师的存在或许在非术师眼里就是与他们不同的另一种物种。

人类对自然的恐惧会滋生出特级咒灵漏瑚、花御和陀艮,从对自身的同类的负面情绪里诞生了特级咒灵真人。那么,那些凡人对咒术师等超自然能力者的恐惧里会诞生出什么东西呢?

“宿傩先生,如果羂索的游戏继续持续下去的话,是否会诞生一个从非术师对术师的恐惧的咒灵呢?”

“你想怎么做?”宿傩分了点目光看向不知何时又晃悠到他面前的摩罗,皱着眉,一脸嫌弃地打开摩罗试图将他的腰带与几根白骨绑在一起的手,“赶紧说完滚蛋。”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宿傩先生应该知道的呀。”

摩罗揉了揉被挥开的手背,吹了吹没有半点发红的皮肤,假装在查看自己那不存在的伤势。

“你知道吗?全日本现在大约有1.26亿人口,而仅仅就是这占据世界总人口的1.69%(注1),却拥有最多的诅咒事件和咒术师诞生。”而此时全世界总人口大概在75.94亿人左右。

为什么日本的拥有如此浓郁的诅咒浓度,而其他国家却很罕见呢。

摩罗,或者说以摩罗外貌出现在涉谷的虎杖悠真的分身在与羂索碰面后,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其他的国家并没有活了一千多年的天元和祂的结界存在。

天元和祂的结界的存在,在虎杖悠真看来就像是组成温室的玻璃或塑料,再加上在这个世界的咒力系统里,咒灵和术师双方的强度总是保持一个动态平衡。因此,在“温室效应”的孵育下,日本的诅咒浓度经年累月地增加,境内的咒灵和术师也会越来越强。

只计算现代人的话,1.26亿人里只出现了一个超规格的五条悟,那么,如果将天元的结界放大到全世界,将整个世界全部笼罩在一个个大型的“玻璃罩子”之下,将75.94亿人当作柴薪的话,会出现多少个超规格的存在呢?会出现多少个“五条悟”或是“两面宿傩”呢?

现在不能吃掉那只强大又有趣的猫先生,那么他给自己找点新猎物当玩具,也是情有可原的吧?他虽然足够有耐心,也能忍受饥饿,但是他的食量可是当年上弦鬼总和的几倍呢。

“好期待呀。”

“亲自狩猎强大又美丽的野兽,将他们的潜力逼到全部兑现后,再取出他们那颗充分活化的脑子和活蹦乱跳的心脏切成拼盘,光是想想,就令人激动呢。”

就像是听音乐奶牛能生产更多牛奶,吃灵芝长大的土鸡的肉质更加鲜嫩甜美那样,充满情绪的脑子味道对摩罗来说是最美味的。

“当然啦,我们要讲究饮食多元化嘛,也可以像吃百香果那样,先把脑袋摘下来,剧烈摇晃后取脑脊液和破碎大脑的混合物,就像脏脏奶茶一样独特——”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唰——

烦不胜烦的宿傩结印,干脆利落地以自身为中心,设下严苛的条件,降下了一个完全隔音的「帐」,以此隔绝了摩罗制造的噪音。他堂堂一个诅咒之王在自己的生得领域被逼到把自己关起来,也是有够憋屈的了。

——赶不走这个祸害,他难道还躲不起吗?

“…诶?你又要睡觉了吗?你一个人在小黑屋里玩自闭吗?”

摩罗绕着仅仅只能容身一人的「帐」转了一圈,对着空气做出敲门的动作,嘴里发出两声模仿敲门的叩叩声。他丝毫也没有自己被此地主人嫌弃的认知。

“宿傩先生?宿傩大叔?风干老腊肉?ET僵尸?”

什么也听不见的宿傩待在「帐」里稳如老狗,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宁静。

“啊…”

摩罗还想跟宿傩谈谈新容器的事情呢,他可是从本体刚同步而来的记忆里,发现一个有着很有趣术式的术师。

虽然只有三个模糊的背影,不过他认出背影的拥有者是一位女性,还是一个很活泼的小姑娘。

两面四手的诅咒之王配上有着「三相一体」术式的女国中生躯体,会发生更有趣的事情吗?

摩罗想象一下宿傩穿上那位术师小姐的红心黑底抹胸和方格花纹的三色百褶短裙,脖子戴着挂着锁链的颈环,光着腿行走的模样,难得地因为感到辣眼睛而沉默了下来。

“宿傩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

变得更加强大,更加难以被术师们讨伐的宿傩,想必狩猎起来会更有意思吧?

*

出乎虎杖悠仁意料的是,来接他的不是伊地知洁高或是任何一个辅助监督,而是刚被家入硝子解毒没多久的五条悟。

“五条老师……”虎杖悠仁瞄了一眼周围,没见到自己想念着的那个人,有些沮丧。

“我来接悠仁比较快啦。”

白发男人啪地一下拉上了黑色的眼罩,遮盖住有些泛起血丝的眼眸,到处都是咒灵肆虐和游戏结界的现在,加大了外界资讯流入他的大脑的量,令尚未完全恢复过来的五条悟也有些疲惫。反转术式固然能修复身体上的损伤,但精神上的疲惫是无法驱散的。

每想到这里,五条悟在这个时候就有些羡慕不需要睡眠的虎杖悠真了。

现在那个花心的青橘子又跑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在结界里狩猎那些令他满意的强者,戏弄一番再虐杀了?

——真是的,到底谁才是猫呀?玩弄猎物不是他这只猫科动物的权利吗?

“五条老师,你知道老哥他…到底想做什么吗?”

白发男人听见自己的学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也没回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唔…悠仁好奇的话,为什么不去找小悠真问问呢?”

五条悟从街边被动变成无人值守的超市里拿了两个甜筒,塞给虎杖悠仁一个,自己先是花了几秒吃完自己的甜筒后,又拿了几个水果味的果冻吸溜了起来。

“……老哥他,只会把我当成小孩子哄,忽悠我,骗我。”少年跟在五条悟身后,低着头看着手里梆硬的巧克力豆甜筒,“我相信老哥不是真人那种诅咒,也不是我体内的宿傩这种以制造他人苦难为乐趣的人,他只是…从小就习惯一个人孤立周围所有人。”——然后习惯孤零零地坐在最高处,饶有兴致地看着所有人打闹,就像在看台上表演的戏剧一样。

虎杖悠仁只是看上去缺心眼,但实际上他是一个心思和感情都相当细腻的高情商少年,儿时的他,早就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虎杖悠真与周围人的不同。而祖父虎杖倭助落在虎杖悠真身上复杂的目光和在知道虎杖悠真留信后离家出走时那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虎杖悠仁也早有察觉,但那时候的他并不懂虎杖倭助那深锁的眉头下隐藏着的心事,以及匆忙搬家的行为。

「爷爷,我们搬家的话,老哥那个上学都要看地图的路痴,是找不到家的啦。」

「你那个哥哥,很像你们的母亲…你的话,像仁多一点。」

「啥?我跟老哥像他们不是正常的吗?新地址要跟老哥说——」

「啰唆!你那个哥哥主意大的很,才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年幼的虎杖悠仁最后在虎杖倭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将他们的新地址夹在信封里,寄给了不知为何转学到彦根的虎杖悠真。

“老哥离开之后,我每天都在等着老哥回家,等着他来新家看看我。等我大一点之后,就学会在放假的时候,拿着攒下的零用钱坐电车去找他。”

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云不相识,我自求相识。天不曾留行客,客自留天(注2)。

乐观的虎杖悠仁曾经是这么想的。

虽然有时候会扑空,有时候会堵到在出租屋休息的虎杖悠真,把对方在他的“大扫除”下给气的又一次离家出走,但对于虎杖悠仁来说,只要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没有关系了。

“在知道我也能和老哥一样加入高专,成为拯救他人的咒术师的时候,我其实很高兴我能离老哥近一点,那时候只想着,至少我能摸到他的衣角了吧。”

直到虎杖悠仁发现自己以为捉住的衣角,不过是偶然一阵风所刮来的脏纸巾或骑楼看板上掉落的横幅。他默默注视着,追逐着的人依然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只是想要近一点,再近一点,想要拉住那个人,就像小时候那样。

但是喜欢和讨厌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对于容易陷入多愁善感的青春期少年来说更是如此。欠缺人生经验的他们,缺少年长者权衡利弊的重重心思,再加上体内激素水平变化快,经常凭借着一时冲动而行事,就像明知少年院可能存在特级诅咒,虎杖悠仁在面对少年犯的母亲哭求声里,选择了冒进。

“我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我哥。”

虎杖悠仁想起了虎杖悠真怎么教也无法教会他的呼吸法,密密麻麻的反转术式的公式,和乱七八糟的以咒力代替受损脏器的操作,想起了虎杖悠真那张经常性面无表情的脸,因他的“愚笨”而露出疑惑不解和失望的表情。

「悠仁的体魄天赋比我好,为什么学不会呢?这只是将咒力混入流经肺部的气体而已。」

「你画的图那么丑,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公式,谁看得懂啊笨蛋老哥!」

「你有咒力了,呼吸法应该对你来说更简单才对…搞不懂为什么你做不到。」

「什么咒力是咒术师的五感,还有什么叫做利用咒力压缩呼吸道内的空气……这都是什么?这绝对不只是高中生学的物理吧?你明明知道我物理学的很差啊。」

「这是为了让你更直观理解,不懂你为什么学不会也看不到。」

「该闹脾气的是我吧!老哥你干嘛黑着脸…我已经很努力了嘛。」

「…太弱的话,会被我忍不住杀掉哦。」

「诶?诶!!老哥要对我家暴吗?!这是违法的啊!会被抓去关起来的啦。」

「没开玩笑哦,悠仁。」

「你明明可以再强一点的,是因为拥有的羁绊太多,让你沉迷其中了吗?」

虎杖悠仁已经忘记了虎杖悠真在交流会后,对他说出这番话时候的神情了,他唯一记得的是,他的兄长盯着他的那双眼睛很亮,像是潜伏在隐蔽处伺机而动的大型肉食动物,隐晦的杀意从橙黄色的浮光里流入那宛如裂谷般的瞳孔。

——他是不是真的让自己的哥哥失望了?

虎杖悠仁在面对自己的敬仰的兄长时,总是有一点点自卑。他好像永远无法完成虎杖悠真的期待,走进虎杖悠真的世界,站到他的高度,看到他所看到的世界。

但是执着的笨蛋总有自己闷头跟上的方法,更何况虎杖悠仁并不是真的傻瓜。

“五条老师,我想变强,请特训我吧!”

虎杖悠仁不想再让自己重要的兄长在错误的道路上,一错再错下去了。

白发的咒术师唔了一声,转头仔细地打量片刻他所寄予厚望的奇才,黑色眼罩下的眼睛似乎在虎杖悠仁的身上看到了些什么,几秒后莫名其妙地轻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可别逗过头了哟。”

“?”

“哈哈,没什么。”

有些恶趣味的五条悟可不会告诉虎杖悠仁现在说的这些“雄心壮志”的宣言,全部被某个将自己的灵魂当吐司面包乱切的家伙给听的一清二楚。

更何况…自己的弟子有上进心,想要进步,想要超越虎杖悠真这个坏心眼的橘子精是好事嘛,而且他也挺想看虎杖悠真被自己调教出来的虎杖悠仁给揍得满头包。

——没办法呢,他心爱的两脚兽显然是那种寂寞了,就需要黏人的猫猫狗狗过分热情的亲亲抱抱才会安分一阵子的类型呢。

注1:资料来源《2010-2018年日本人口总数及人口结构分析》《2018年世界人口状况》;

注2:杜甫《杜鹃》;

PS1.第1卷很前面就说过了,虎杖爷爷是很早就感觉到悠真的不对劲的,他似乎猜到了悠真不是他儿子的孩子,隐约感觉到了悠真的违和与异样,他对悠真有着戒备,也有些许情谊,总之感情很复杂。

PS2. 虎子虽然跟着爷爷长大,但他所处的环境却是悠真刻意为之的“温室”,除了中间出了点差错让虎子吞了手指。和原著对比,这里的虎子更天真无邪一点,其实是被悠真养成喜欢的模样。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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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第一百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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