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美扫过拐角处的工藤新一,示意贝冢士郎赶紧走。
贝冢士郎不愧是赛车手,车辆迅速地冲了出去,明美朝着工藤新一走去,边走边扯下了自己的头套,工藤新一捏着拳头,他果然猜得没错。
这是那个所谓组织进行的抢劫活动,而那个叫作“广田雅美”的组织成员是进行这次活动的主要人物。
见广田雅美朝他走来,被发现的惶恐让他退后了一步,即便这个女人不如打晕他的男人危险,但依旧让他恐惧,她可能随时会一枪解决了他,或者再给他灌下奇怪的药,对于她留在他家的示好,当他回到家,发现之前他拿走衣服的空挡被填满,那有的便只是恐惧,一种身份被识破的恐惧。
但工藤新一又想起,她在摩天轮下杀了那个炸弹犯,终止了炸弹的爆炸。
警车迅速地赶来了,工藤新一攥紧手,而明美则温柔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她半蹲在工藤新一旁边,摸了摸他的头说:
“抱歉了,竟然每一次都被你看见……在杀人呢。”
工藤新一:“……”
“放心吧,大侦探工藤新一,我妹妹是组织的科学家,这个药物就是她研究的,她已经知道了你的情况,现在研究这种药物的同时,应该也在想办法研究解药,在这期间,你好好享受一段幼崽的时光吧。”
“广田雅美!”
目暮警官的声音传来,现在正在排查银行成员的嫌疑,明美走上前去。
“请问广田雅美小姐在这期间做什么?是否有人证?”
“警官您好,我在柜台办理业务后准备去洗手间,遇到了找我问路的柯南,他也要上厕所,截至刚才,我们都在一起,柯南可以作为我的人证。”
“啊?是柯南啊,广田雅美小姐说的是实话吗?”
目暮警官朝柯南问道,柯南扫了一眼看着他的明美,点了点头:
“是的,目暮警官,我们一直在一起。”
明美排除了嫌疑后,便和柯南走到了一边,柯南看了一眼犯罪现场的血腥场面,看向了明美:
“组织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你在里面担任的是什么角色?抢劫的十亿日元是不是根本不在刚刚逃走的那人车上,那辆车只是为了转移警方视线,钱现在还在犯罪现场那辆从头到尾没有动的拐角的面包车里,是吗?”
“大侦探,我承认你的推理能力很强,完成不了组织任务的废物是活不下来的,所以你知道的,如果你要将你知道的真相告诉警方,我会杀了你的。”
明美靠近了他一些,说出的话却是有些冰冷,完成组织任务的人将会成为组织随时可以剔除的存在,柯南看了看明美,叹了口气:
“你之前都已经让我拿到了结果,我还有什么立场去告发你。”
柯南将另一个备用手机号码给了明美,声音也压低了一些:
“这个号码给你,如果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可以联系我。”
柯南脸上是六七岁的稚嫩,但说出的话却是意外的靠谱,明美揉了揉他的头发,柯南飞快地避开,不远处的小兰也找过来了,他看了一眼明美,飞快的朝着小兰跑去。
明美收到了贝冢士郎的讯息,明美开着自己的车朝着他给的地址赶去。
那辆转移视野的车被开到了破旧码头上,这码头还是之前发现水无怜奈卧底身份的那个码头,这码头是真好用,贝冢士郎有些狼狈,汗将他的头发打湿了,看见明美的一瞬间,他神采奕奕:
“樱桃酒,怎么样,这次任务干得这么顺利组织肯定重用我的,对吗?”
“你为什么想要得到重用?”
没想到明美问出这话,贝冢士郎微微一愣,他抓了抓头:
“组织的人员谁不想往上爬,您不是也一样吗?只要爬上高层,将会拥有无尽的财富和随意夺取他人性命的权利,这样的权利谁不为之着迷?我当然要往上爬,如果能被琴酒大人看重.......”
“你为什么杀了岸井?”
贝冢士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不明白她怎么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哑着声音:
“他知道了太多,杀了他可以阻止消息泄露,还可以少给他一笔钱,我认为没有任何的问题,樱桃酒。”
“哦,是吗?作为这次活动的负责人,我想你行动前是不是要争取我的同意呢?贝冢士郎。”
明美的话让贝冢士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我这样做是为了组织的利益最大化!樱桃酒,这次抢劫我功不可没!”
回答他的是一声沉闷的枪响,贝冢士郎应声倒地,鲜血缓缓从他的胸口蔓延开来。明美收起枪,眼神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贝冢士郎,轻声说道:
“你确实功不可没,但......”
后面那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贝尔摩德的号码,语气平静:
“任务完成了,钱已经安排人送进组织了,贝冢士郎被我杀了,伪装成自杀的了。”
“小樱桃,真不错,不愧是我看好的人,干得干净利落,收尾也很干净,Boss会高兴的。”
挂断电话后,她坐进车内,缓缓驶离这片寂静得只剩下海风声的地方。
将车开到琴酒楼下,她坐在车内看着黑夜静悄悄地降临,神色莫名晦涩,她叹了口气,知道即便想法很多也是无济于事的。
窗户被轻轻地敲响了,明美看见琴酒站在了车窗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可能此次任务有些危险,他的脸上被擦了一条血印子,有些结痂。
车门被打开了,明美被琴酒打横抱了起来,明美摸了摸他的脸:
“疼不疼?”
琴酒抱着明美,将脸蹭了蹭她的头发,躁郁的心在此刻似乎有了疏解,他压着声音:
“不疼,我听见贝尔摩德说了,你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好,至于贝冢士郎这类人你想杀就杀了,只要把尾巴处理好,就没什么问题。”
明美对于这样的话已经不在意了,她没说话,心里却倾向于自己正在被组织慢慢同化,她不清楚自己的过往以及往日的任务,说不定在那些世界里自己也不一定是一个“好”人。至于“好人”“坏人”如何来界定,她已经渐渐有些麻木了。
但这样的日子终有结束的一天。
她看向了琴酒的脸,琴酒的眸子里倒映着明美的脸庞,察觉到明美的情绪不佳,琴酒将她抱紧了一些,他能理解这种情绪,即便对于他来说是很久远的情绪。
两人回到了家中,琴酒给明美洗了澡,便抱着她去睡觉了,今天点了香薰,这里面含有一些助眠的成分,明美很快便陷入了沉眠,他将提前准备好的针管轻轻地扎入了她的手臂血管,睡梦中的明美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将针管中的血液推进一个检验盒中,琴酒拿着装好的盒子便离开了房间,门外神崎已经等候多时,见琴酒出来,他皱着眉头:
“你能不能干点人事?不是你的孩子吗?偷偷摸摸地以为是偷孩子的来了!”
琴酒没说话,神崎无语地拿着检验盒转身离开:
“真是服了,让我堂堂一个医科圣手,干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要是真结婚了记得请我喝喜酒,我要坐主桌。”
见琴酒不说话,他瞪了一眼琴酒,下了楼。
等待的时间很焦灼,他将香熏熄灭,看着明美熟睡的脸庞,手指轻轻地抚摸她的面容,午夜时分手机响了起来,神崎发来了一条简短的消息:
“结果出来了,怀孕了。”
琴酒看着屏幕上的字一瞬间的恍惚,他不可置信的打了电话过去,压低了声音,但他的手指却是不自觉的发颤,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压低了声音:
“真的?”
“你有病吧?我都说了怀孕了怀孕了!我大半夜不睡觉的吗?”
电话唰的一下被挂断了,琴酒的视线落在明美的小腹上。
他知道自己卑劣,他更换了她的避孕药,让她怀上了孩子,而那晚,即便是赌,他也赌这个孩子是他的,毕竟当时他是先进入她的身体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留住她。
琴酒似乎已经有很明显的直觉,相对于他,她更在意的是黑麦,她会因为黑麦而改变自己的决定,甚至可能会为了黑麦而离开自己。琴酒的眉头紧蹙,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他不愿失去她,也不愿经历背叛与分离。
贝尔摩德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即便宫野明美的身份有问题,他也不在意,因为他要长长久久地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留在组织里,他有足够的自信保护好她。
月光照在琴酒的脸上,他温柔地抚摸着明美的小腹,他知道,他根本受不了有朝一日明美和黑麦步入婚姻的殿堂,生儿育女,不如趁着现在。
琴酒想到自己前半生的过往……眼神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他攥紧了明美的手,只有她让他有活着的感觉。
宫野明美,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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