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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孽缘2

前提:非玩家向、德拜中场的阿德里安·谢拉,非常有道德感(但对同龄人好像并非如此?)会照顾孩子的神。

此if有罗伊斯、拉姆感情线。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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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如同恩赐般从天而降的夏天。这种夏天我从前很少经历过,充满力量与光芒、诱惑与魅力,像浓烈的葡萄酒一样裹携我、穿透我。”

阿德里安·谢拉来到拜仁青训营,给拉姆的感觉,就像黑塞在《克林索尔的最后夏天》说的那样。

很可惜,他花了很久才描述清楚这种特别的感受。

阿德里安是15岁(1997年)才加入青训的,对于天才来说,没有早晚之分,但在拜仁高层他们眼里,阿德里安应该直接在塞贝纳大街出生才对,他天生就该是巴伐利亚的孩子,而不是在多特蒙德蹉跎童年,浪费时间。

彼时拉姆14岁,他是在一年后才成为阿德里安的舍友的,并为此默默努力了很久,可以说费劲心思。

他悄悄打听清楚了各个房间的人数和调换机会。趁着一次例行宿舍调整,在教练面前吞吞吐吐地表达自己“和原本的舍友性格不合,想换个环境”。

教练问他有没有想去的房间?他小心翼翼地提了阿德里安的名字。

他在阿德里安面前伪装成是落单的可怜鬼,阿德里安同意了拉姆的换宿请求,尽管他在给那位“马尔科”的信中,漫不经心地写道——

亲爱的Marco:

为了方便训练,我搬进了青年之家,宿舍是两人间。

舍友叫菲利普·拉姆,十五岁,本地人。人还不错,不知道他为什么想说谎?我能看得出来,是他自己想换过来,他却说自己是落单。

但这不是很重要,我没什么兴趣深究。

你那边还好吗?有没有好好吃饭?你不能吃太多糖,也不要喝太多碳酸饮料,上次罗伊斯夫人给我写信,说你老是挑食,训练合照上的你太瘦了,这样不利于踢球,很容易受伤,我会担心。

这里一切依旧如常,训练还好,没什么难的。

记得照顾好自己,我在慕尼黑等你的回信。

——你的Ad·S

5

如愿成为阿德里安的舍友后,拉姆就心甘情愿地当起了对方的随从和保姆,他会默默为阿德里安整理鞋带,帮忙拿水壶,在训练间隙为他递毛巾。

但阿德里安完全不需要他做这些,被发现了一次后,他能做到的,只有在对方身后亦步亦趋,——阿德里安也不让他提包,甚至会帮他拿东西。

和阿德里安接触越深,拉姆发现他并不像外人口中那么冷漠无情。

他虽寡言少语,但绝没有与世界隔离。他知道谁偷偷在吃零食,谁半夜去夜店。他从不刻意去打听,但总能知道,然后在聊天的时候说出口,吓拉姆一跳。

他给予拉姆的这种特别感受,在合宿的日子里,终于被拉姆体会清楚。

那天,拉姆扭伤了脚,训练结束后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他没有抱怨,更不想被阿德里安察觉,只是想自己洗澡。结果浴室的水温太高,他头一晕,靠在墙上就倒了下去。

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了,湿毛巾盖在额头,阿德里安的枕头垫在他那只红肿的脚下,浴室里的水已经关了。

“艾德,不是,我……”

“别再硬撑了,菲利普。”阿德里安坐在对面,一本书摊在膝头,“你是人,不是机器。”

那是拉姆第一次听他说他的名字。

那天夜里,他辗转难眠,脑海里不停回想着对方低头为他倒水、擦脸的举动,甚至替他把衣服晾起来的细节。阿德里安的枕头还在他床上,对方是枕着胳膊睡觉的。

拉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到喉咙发紧。

他都不敢眨眼睛,内心深处正蔓延上来一种怪异又让他慌乱的情感,不是羡慕,也不是崇拜。

是什么,他不敢想。

6

转折来得太快,上帝的眷顾出现在那个黄昏天。

训练结束后,两人留在场边加练传球。拉姆把球踢给他,笑着说:“艾德,你太拼了,你那么厉害,还这么——”

阿德里安用脚背停球,打断他:“菲利普,你为什么爱待在我身边?”

拉姆愣住了,他没有立刻回答。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把话说出了口。

“因为我喜欢你。”

声音不高,语调不稳,但清晰。

阿德里安沉默了很久,久到拉姆那无端上涌的冲动情绪已经冷却了下来。

空气凝固了。

球场的灯在这时“啪嗒”亮起,照亮了他们。

阿德里安那翡翠般的眼眸在强光的映射下,呈现出淡绿的色彩,微妙又摄人。

他盯着拉姆的眼神带着审视,里面没有惊讶,也没有波动,仿佛他对这一刻早已预料。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轻声询问,“我的回应,可能不会像你期待的那样。”

“你可以拒绝。”哪怕心已如坠冰窖,拉姆仍然竭力保持冷静和体面。

“我不会拒绝。”

阿德里安不想失去拉姆这个朋友,如果不厌恶,那他一般倾向于满足对方。

所以他摇了摇头,答得很快很果断,给出最终的判决。

“我会尽力回应你的感情,但无法给出你想要的那种喜欢,至少和你给我的分量无法等同。”

他继续实话实说:“我不想回避你,如果你觉得这样也可以,那我不会说一个不字。”

拉姆有些错愕,然后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能和阿德里安在一起这件事,对他来说诱惑力太大了,所以哪怕喜悦和苦涩在喉咙间混合搅拌,像被碎玻璃扎来扎去一般刺痛,他也选择自己默默咽下。

他点点头:“可以,这样也可以。”

从这天之后,他们就这样荒谬地在一起了。

这便是第一段孽缘的起始。

枕头已经被丢了,女神们不用担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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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孽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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