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国家意识体,等到英格兰和法兰西抵达庄园时korea已经可以自由爬行了,虽然平常还是吵闹着要美利坚抱他。
“英格兰,法兰西。”美利坚很随意地和他们打招呼,“来玩?进来,坐在门口干嘛?”
“这孩子哪来的?”英格兰张口就问。
“蛋里孵出来的。”美利坚实话实说。
英格兰:???
法兰西:???
“打招呼。”美利坚晃了晃怀中好奇地看着法兰西和英格兰的Korea。
“哇呀,哇呀…”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似乎是在问好。
“他能爬了?”英格兰瞥了这孩子一眼就不再看他。
“嗯。”
“那你为什么还要抱他?”
“有什么关系,反正抱他还挺好玩的。”
嗯……法兰西有些无奈,就当给美利坚找了个新玩具吧。
“我亲爱的小玫瑰,他是个男孩儿。”
“所以……?”
“应该多揍几次,以后就听话了。”
“!!!”美利坚一惊,他迟疑片刻,“那我小时候……”
“你和他当然不一样,我最亲爱的。”法兰西语气温和,“怎么会有人舍得打你呢?”
法兰西的目光移向korea,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感觉这孩子很欠教训。
应该说,法兰西的预感相当准确。
但凡对美利坚心怀不轨的,都要归入他很欠教训的名单里。
“那德意志呢?”英格兰忽然开口,他可还没忘记,德意志还在美利坚这里的。
“现在应该还在码头搬东西……”美利坚撇了撇嘴,“可辛苦了。”
“什么?!还有这种好事?我现在就要去看!”法兰西眼睛一亮,风风火火地走了。
“既然德意志在这里,为什么不把这孩子扔给他带?”英格兰冷冷淡淡地盯着korea。
korea往美利坚怀里又缩了缩。
美利坚倒是没怎么在意这点,只是解释道:“因为其他人一旦碰他,他就开始哭,所以……”
“欠揍?”英格兰皮笑肉不笑。
“那不行吧……这么小的孩子不能打的。”美利坚这么说。
因为实在不放心,英格兰和法兰西小住了几天,观察了一下korea的行动轨迹。
早上起来自己一摇一晃地爬到刻意放得很低的奶粉前,将奶粉一勺一勺地舀进自己的奶瓶里,接热水,上下摇晃,等可以入口了再慢慢吸吮完那一瓶奶,然后自己爬去庄园外那个矮矮的水龙头把瓶子洗干净,擦干,放回原处。
随即整个上午他都会安静地摆弄他的玩具或者看他的故事书,等着美利坚起床,期间他甚至还用纸杯接了杯水浇了一朵玫瑰周边有些干裂的土地。
英格兰:“……”
法兰西:“……”
哦,看起来是比美利坚当年懂事多了。
美利坚洗漱完迷迷糊糊地打开门,楼下客厅里的Korea听到动静,酝酿了一下就哇哇大哭起来,速度之快让法英叹为观止。
“嗯?”美利坚连忙下楼将哭得惨兮兮的小孩儿抱起来,“怎么了?好啦好啦,别哭了。”美利坚轻轻顺着Korea的背,轻声哄着他。
还挺会装,英格兰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拎起korea扔到地上,恹恹地对美利坚说:“别管他,快去吃饭,牛奶放在桌子上,法兰西做的,早饭有问题和他说。”
离开那个充斥着玫瑰甜美的柔软怀抱,还被扔到地上,korea哭得更凶了,听上去都快断气了,好不可怜。
“喂英格兰你干嘛?你丢他做什么?”美利坚不满道,他马上想把Korea捡回来。
“你下午茶是想吃甜甜圈,还是想吃空气?”英格兰语气平静,当然,他不会做,但他可以让法兰西不给美利坚做。
美利坚身体一僵,他走向餐桌去吃他的早饭了。
“你再哭一声试试?”英格兰凉凉地对就差在地上打滚的korea说。
korea马上止住哭声,他抽噎了一下,爬过去继续跑到美利坚身边待着。
korea很小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以及,年纪小真的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随后korea就会一整天黏着美利坚,直到晚上睡觉被法兰西一把扯开丢回房间。
法兰西活动了一下手腕,“他以前一直都是和你睡的?”
“对啊,他这么小,滚下床怎么办?不安全。”美利坚说得理所当然。
英格兰皮笑肉不笑,“他很安全,让他一个人睡。”
所以korea从小就不喜欢英格兰和法兰西来,因为那意味着不能和美利坚一起睡。
但很快korea不喜欢的人还要再加上一个日本,因为美利坚为了那个叫日本的人坐飞机连夜走了,把他丢给了德意志带。
倒也不是说korea不喜欢德意志或者德意志带得不好,而是因为korea就喜欢美利坚带。
日本的态度依然冷淡至极,但美利坚还是顺利进入了日本的庄园。
“咦?美利坚先生,您身上好像有一股奶味?”接待的东京没忍住问出口了,“是……?”
“哦,对,可能是因为最近带婴儿带的,那我去洗个澡。”美利坚自己倒是没感觉出来,但是东京这么一提他又感觉有道理,毕竟天天和一个要喝奶的婴儿朝夕相处。
“好,待会我帮您把衣服放在浴室门口。”东京其实本来还想追问一番的,因为他很好奇,什么婴儿要美利坚亲自带。
但东京总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好像有一道目光于暗处默默盯着他,东京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因为他总感觉这道目光是他爹的。
爹!你在意他你就自己去问嘛!!你瞪我干什么?!东京在心里默默吐槽,说实话他都有点欲哭无泪。
美利坚还躺在浴缸里玩泡泡,忽然听见“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
美利坚一惊,日本庄园里其实有很多个浴室,他应该没有占用太多空间才对……
一道黑色的身影破开,热气氤氲,雾气缭绕,走到美利坚身边。
日本低下头就能看见美利坚不着寸缕的模样,像刚出炉的点心,但日本是穿戴整齐的。
“你……”美利坚错愕地抬头看他。
日本虚虚地坐在浴缸边,按住美利坚的后脑勺,强硬地吻了上去。
和以往所有春风化雨般的温柔不同,日本这次的动作很粗暴,他很用力地按着美利坚,像濒死之人渴望呼吸一样掠夺。
美利坚可以挣扎,他也挣得开现在的日本,可他没有。日本知道他在愧疚,因为这份愧疚,他可以纵容日本的抱复,无论以什么方式。
所以日本看着美利坚眼尾泛起潮红,因缺氧而下意识用**的手揪紧了他的衣服,空气里铺天盖地的都是浓郁的玫瑰甜美。
这份默许让日本愈加放肆,他的指尖顺着美利坚背后的蝴蝶骨向下滑,温软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在他手指下颤抖着。
忽然间,日本动作一顿,他松开美利坚,将手从少年背后绕出来,轻轻抚去美利坚脸上的泪痕。
明明上次德意志也这么对过他……明明自己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劝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当日本这么对他时,美利坚还是回忆起了和当初被德意志俘虏时一样的耻辱和心痛。
日本轻轻吻了吻美利坚水光潋滟的眼眸,“好了,别哭,美利坚。”日本顿了一下,对他无奈地笑了:“我们一笔勾销了。”
“……咦?”美利坚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只是用那双迷蒙的蓝色眼眸凝视着他。
“……都已经把你欺负的哭出来了,还要怎么报复你呢?美利坚,已经结束了。”日本温声道,他抹去从美利坚眼角滑落的泪水,“所以不要哭了。”
日本现在心情复杂,面前的这个人给了他痛苦和折磨,但也给了他新生和希望。
日本能感觉到政体的改变和社会的逐渐繁荣,而单凭他显然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这一切都离不开美利坚,无论是痛苦还是新生。
日本在美利坚上次走后也调查过了,美利坚人民对于原子弹的抗拒与日俱增。在做这个决定前的超高的支持率只是因为他们完全不知道原子弹的威力,他们以为那只是解决战争的一种手段,和子弹或者手榴弹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但他们没想到那会成为人类史上不可抹去的伤痕,所以他们后悔了。
“我没有哭……”美利坚打掉他的手,将自己下半张脸埋进水里,“谁让你不理我……”他又把头冒出来说话。
“嗯,好,是我的错。”日本从善如流,他拾起美利坚一缕被水打湿了的金发吻了吻,“赔你一根棉花糖,别伤心了。”
“我才不会为了你伤心。”美利坚嘀咕着,他捧起一手心的水泼到日本的衣服上,像在泄愤。他这么狼狈且丢人的模样,居然被日本看见了,简直岂有此理!
日本无奈地笑了笑,他缓步退出去,“那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美利坚没有回应他。
日本轻声带上浴室门,深吸一口气,一切都很好,唯一的缺点是,他的生理反应又起来了,毕竟是看着自己的爱人赤身**什么的……对向来保守的东亚国家还是太刺激了。
只是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驱使他这么做,但现在想想,也许……等美利坚从浴室里出来之后再这么做比较好。
日本知道他可以顺势在浴缸里把美利坚办了,美利坚心里太愧疚了,再加上他对这些事也确实无知,大概率会任由日本侵犯他,直到来不及才惊觉不对。
可日本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想要的不是片刻欢愉,他想要的是和美利坚的未来。
用干净柔软的毛巾擦拭着美利坚金发上的水珠时,日本忽然听见美利坚问他,声音闷闷的,像是不确定,又像赌气,“你说一切都结束了?”
“嗯。”
“那你给我做可乐味的棉花糖。”
“好。”
“那你陪我去钓一条能吃的鱼。”
“好。”
“那你再和我去散步。”
“好。”
无论美利坚说什么,日本都回应他“好”。
“……那你还会爱我吗?”
“在我最恨你的时候,我也一直爱你。”
但是,日本心道,他们说的“爱”一定不是一个概念。
美利坚爱很多人,他也希望很多人爱他,确实也有很多人爱他,只不过性质稍稍有点不一样。
第二天日本就知道美利坚为什么要把头发变长了,少年别扭地扔给他一枚金色的花结,灿烂的颜色似乎能为他驱散一切黑暗。
日本哑然失笑,他将那枚用金发编织的花结握紧,轻轻抱住了美利坚。
东京在那之后就不太来了,倒不是有人不欢迎他,而是他自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挺多余的,不太乐意来。
但是美利坚邀请他去玩他倒是应得很干脆,因为只要不工作,玩什么都好。
“爹我想买那个……”
“东京你今年多大了?”
“你干嘛说他,我也想买。”
“……好。”
东京幽怨地看着日本,日本就当自己没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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