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资本家,你对我的制裁除了在合作期间有中断过吗?你援助他们无非是想要他们的市场,但我不想给你,就这么简单。”苏联先无视了面前的三个国家,对美利坚开口,语气并不十分严厉。
“我当然需要他们的市场,我又不是傻子,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我才不做ATM机呢…不对,苏联佬你别想转移话题,我要援助欧洲你干嘛拦着我?!他们都不拒绝我!”
苏联扫了一眼面前站着的,愤愤不平的三个国家,心想,他们怎么可能拒绝你?本来他们的“意志力”就不很坚定,再被你这么一援助,怕是要直接叛变……
“东欧的事你不用插手,我会去援助他们。”
听到苏联这话,原本吵吵嚷嚷的三个国家安静下来。
波兰:“真的?”
南斯拉夫:“你有钱?”
捷克斯洛伐克:“我当真了?”
“什么叫我不用插手?他们有自由和独自决定事物的权力,你干嘛非得干涉他们的选择?”
“那你后花园的事呢?”
“什么后花……咦?你说拉丁美洲?”
“嗯。”
“那是我的事啊。”
“所以这也是我的事。”
“苏联佬你!”
张牙舞爪的,苏联这么想着,眼眸中却泛起了些许笑意,他挥了挥手示意面前这三个抗议的国家离开。
波兰,南斯拉夫,捷克斯洛伐克:……呵呵。
一只素白的手抢过美利坚手里的话筒,美利坚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英格兰淡淡开口:“美利坚的经济体量养得起整个拉丁美洲,你的经济体量最好也养得起东欧,否则就别说什么其他的。”
说完后的下一秒英格兰就挂断了电话,转过身对美利坚说:“你跟他讲得太久了,别说了,你该吃饭了。”
“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英格兰盯着他。
餐桌上,苏格兰嘀嘀咕咕:“美利坚你怎么会得胃病啊?华盛顿没照顾好你?你这首都不会窝里横吧?”
爱尔兰轻哼一声,“怎么?身边没人提醒就连照顾自己都做不到了?”
威尔士絮絮叨叨:“美利坚你吃慢点,以前英格兰也有胃病来着,这个是要慢慢养的,以后也要多注意。”
美利坚:“……”他转头看向英格兰。
“行了,别吵了,让他先吃完。”英格兰开口。
吃完后,美利坚逮着个机会偷偷溜了,没让苏格兰他们再抓到继续说的机会。
“美利坚,我来吧。”一身素白的男子忧心地看着美利坚用小铲子一下下铲着土,他很不放心,况且美利坚做而他在旁边看……他会觉得很不好意思,本身就是美利坚来援助他们的……
“不要。”美利坚看着陪他一同蹲下的希腊,“我自己来,你靠这么近干嘛?你的衣服要脏了。”
“我无所谓的,美利坚。”希腊一点也没管他那一身素白的衣服,“你的衣服也会脏的呀。”他只是专注地盯着美利坚。
希腊平常很少变成男体,即使变成男体也很少把他那长长的头发给缩短,但因为这次要种树,所以他特意将自己长长的头发给收起来了。
等美利坚挖好一个小深坑,希腊把一棵树苗放进去扶住,美利坚再一点一点地把土填平。希腊原本觉得美利坚应该厌烦这样枯燥的重复工作的,可是没有。美利坚只是垂着眼眸,认真地把土填好,他似乎重复过很多次这样的事。
希腊被自己的想法一惊,可是美利坚会种什么呢?而且还种了非常多,非常久,否则不会这么娴熟的。希腊心道。
这是美利坚给希腊的树苗援助,而这一株树苗,美利坚就亲手种在了希腊家的后园里。一切大功告成后,美利坚直起腰,松了口气,蹲太久了腰有点酸,希腊轻轻拍掉美利坚衣服上沾染的泥土和灰尘,忍不住抿着唇笑了。
“你笑什么?”美利坚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地问他。
希腊用手抹掉美利坚额头渗出的细汗,“没什么哦,我亲爱的美利坚。”外貌圣洁而出尘的少年在美利坚脸颊旁落下一吻,“好了,出了汗别在外面待太久,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说吧。”
希腊半哄半推着美利坚进入庄园。
1948年,罗马。
罗马看见美利坚时那是一个喜笑颜开,比意大利还开心,他亲切且热情地欢迎着美利坚,看上去很想扑上去抱住他,不过被意大利的死亡凝视给制止了。
“小财神啊不……美利坚,你有什么吩咐吗?要不要喝可乐?我已经让他们去烤点心了,或者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做呀。”罗马美滋滋地说。
美利坚的援助的确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对他而言可不就是小财神嘛。
“哦——”美利坚拉长了尾音,马上转头对意大利说,“你家首都今天没打兴奋剂吧?”
虽然平常罗马对他也很热情,但今天显然有点热情过度,过度到原本已经习惯罗马热情的美利坚又有点不习惯了。
原本还一头黑线的意大利没忍住笑了,“不用理他,我亲爱的,有哪里想去的吗?我陪你。”
罗马:……
“好,好吧。”他颇有些委屈,但很快又乐呵呵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欢快作派。
可是美利坚那么有钱耶,他还长得那么漂亮,而且他还那么大方,罗马美滋滋地想着。被那位小财神说两句怎么了?有人想被说还没机会呢。
美利坚的援助遏制了地中海国家资源的进一步损耗,给意大利的复苏注入了一剂强心剂,也难怪罗马现在对他百依百顺。
1948年五月,美利坚在废墟里捡到了一个幼童,他蜷缩在断壁残垣之间,呼吸微弱,双眸紧闭着,穿着合身的蓝边白衣。
看着美利坚只是出门一趟又捡了个孩子回家。
korea:“……”
UN:“……”
好,好吧,三个人的世界也不是很拥挤……但愿……
将那个孩子洗干净换上新衣服后,他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美利坚将手指搭在下巴处若有所思,片刻后就放弃了思考,“UN,你看他怎么才能醒?”
遇事不决,问下UN。
已经十一二岁模样的UN轻抚上那孩子的眉眼,用有几分琉璃色的眼眸认真地看着那孩子,“……愿望,达成之时。他是这么说的。”
“猜什么哑谜嘛,谁知道他的愿望是什么。”korea不满道,“Daddy我们把他给丢了吧?”
korea如今已经有五六岁的身躯,可以不用喝奶粉了,可喜可贺,可以说是直接为美利坚节省了一大笔开销。
美利坚摸了摸korea的头,皮笑肉不笑,“少和我撒娇,你觉不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以前最讨厌的人?”
以前可常常有人让美利坚把korea扔出去,嗯,似乎现在也没有断过。
“不嘛,Daddy你养他的话,还会和我一起睡吗?”korea忧心道。
美利坚:“?你今年有五岁了,英格兰说你可以一个人睡了。”
虽然早在korea两岁时英格兰就说过这话。
“那位先生说的不准的,daddy你别听他的。”korea不服气,他拉了拉美利坚的衣角,仰头看着他。
“好了,没事的,你daddy是不会偏心的哦。”UN连忙牵过他的手哄着他,“今晚来和我睡好吗?那孩子状况还不稳定,要让人看着才行。”
korea看看美利坚,又看看un,乖乖点了头。
“好,真乖。”美利坚倍感欣慰,他分别亲了亲korea和UN,让这两个小孩儿赶紧回房间睡觉,看见他们房间里的灯光熄灭才放心抱着那孩子回到自己房间里。
美利坚思考着这孩子的来历,用手指戳了戳幼童苍白的脸颊,“你该不会是……”
美利坚临睡前吻了吻孩子苍白的脸,“晚安。”他正准备关灯,那孩子的睫毛却忽然颤动了一下。
美利坚眨巴眨巴眼睛,UN说什么来着?这孩子的愿望达成之时他就会醒?难道他的愿望只是让人亲他一下?
天青色偏白的眼眸很漂亮,那孩子先是很茫然地转了两下眼球,随后很快锁定到了美利坚脸上,似乎愣住了。
美利坚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这孩子自己坐起身,目光炯炯地盯着美利坚,少年的衬衣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扣子都没扣几颗,诱人的腰线和过于娇嫩的肌肤毫不避讳地展露在那孩子眼前,偏偏美利坚自己毫无所觉。
也许就算他发现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这还是个孩子嘛。
要不是因为和这孩子同床共枕,美利坚是习惯裸睡的,他一个人会那么做,但只要旁边有人,他就会穿上衣服。
“你好。”那孩子用稚嫩的童音很急切地开口,“我叫以色列,犹太人,身体年龄六岁零九个月,身体良好无不良嗜好,会做任何家务,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那个……我可以以身相许吗?”
美利坚:“???”
“咦?”美利坚很困惑地看着他,“你……六岁,我可没有恋童癖,违法的。”还是他订的法律。
“我会马上长大的。”以色列执着地看着他。
“我可不需要你报答。”美利坚被他逗笑了,他掐了一把以色列的脸颊。
“我就想报答你嘛。”以色列扑进他怀里卖萌,极认真地说着。
“你好好长大不给我添麻烦就行了。”美利坚轻轻拍着他的背。
“!你!”美利坚身体骤然紧绷起来,以色列柔软且微凉的小手顺着衬衣的空隙探向了他的腰身,美利坚错愕不已,但又不敢真正用力推开这个六岁零九个月的小男孩,几乎只能任他动作。
好青涩的反应,以色列有些疑惑,但又特别感兴趣,装的?那可不像。以色列用那张纯真无害的脸蛋迷惑了美利坚,可一个在追杀中受尽欺凌和白眼的孩子,又怎么会真的纯真无害。
如果真是那样,他作为犹太人可活不下去,连遇见美利坚的机会都不会有。
“我应该叫你什么呀?哥哥?daddy?主人?”以色列稚嫩的声音说起话来像唱歌一样动听,他的小手却很不安分的在美利坚身上游走着。
“拿,拿出去,以,以色列……别,别动……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别用奇怪的称呼……”美利坚很想抓住以色列的手,但这个过于纤弱苍白的孩子似乎被风一吹就要倒了,让美利坚犹豫了。
就像婴儿时期的korea直接上口美利坚也拿他没办法一样。
“好的美利坚。”以色列立马改口,他眨着那双圆圆的,满是天真的眼眸,甚至掐出了几分奶声奶气,“你身上好舒服,软软的。”那只小手很不客气地在美利坚腰上掐了一把,留下浅淡的红痕。
“呃?”美利坚不能推开他,下意识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以,以色列,我要生气了。”
“对不起。”以色列乖乖将手抽出来,纯良又无辜地仰起头,“可是,美利坚,你刚才的声音很好听,看上去很舒服。”
“很奇怪。”美利坚纠正他,“我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
哎呀,那就更好了,他最喜欢控制别人。以色列笑眯眯地扑进美利坚胸前,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美利坚的胸口,“那我们今天先睡觉吧。”
以色列拉了拉美利坚的衬衣,把他的衬衫拽得更下了,春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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