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克劳德醒来时,他们已经在返回米德加的直升机上了。
机械运动的嗡嗡声不绝于耳,克劳德有些晕乎乎的,下意识抓住了身边人的手,“这是在哪?妈妈呢?”
克劳德踉跄着,然后被萨菲罗斯有力的手臂稳稳抱起,“我们正在前往米德加的路上——克劳德,小心,不要乱动。”
是那个救了他的人!
克劳德蓝色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他清楚的看清了眼前人的全貌。
美丽如月光般的银发、修长的身形、白色的肩甲与皮衣长靴。
以及那令他刹那间屏住呼吸的,完美的容貌。
萨菲罗斯的目光落下,克劳德落入对方莹绿的眼底,被这样专注的实现注视着,克劳德有些害羞,小陆行鸟把头扎进萨菲罗斯怀里,声音闷闷的:“把我放下来——我不会乱动的。”
然而,萨菲罗斯还是稳稳的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克劳德甚至能听到对方清晰的心跳。
“你可以先小憩一会儿,克劳德。”萨菲罗斯揉了一把那看上去手感极好的金色头发,心满意足的看到了克劳德被淡红色浸透的耳廓。“这里离米德加还很远,不用着急。”
少年低哑的声音使胸膛微微震动,克劳德更加用力的将自己埋进萨菲罗斯怀里,像一只陆行鸟幼雏,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
大病初愈的身体还是有些疲累,克劳德躺在萨菲罗斯柔软的怀抱里,又一次陷入了梦乡。
“欢迎回…萨菲?!”
安吉尔难以置信的注视着被萨菲罗斯抱在怀中的克劳德,他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任务,结果对方竟带回了一个孩子?
“这是我的母亲,”在安吉尔逐渐石化的目光下,萨菲罗斯认真介绍着。“克劳德,这是安吉尔,我的朋友。”
“你们——”杰内西斯推门而入,刚好听到了萨菲罗斯语出惊人的“我的母亲”,杰内西斯的目光缓缓下滑,与克劳德四目相对。
“…嗨?”克劳德无辜的歪了歪头,“你们好?”
“呵,你居然把一个八岁的小孩当成母亲,”杰内西斯发出无情的嘲笑,“你的脑子出问题了吗?萨菲罗斯?”
安吉尔难得认同的点头,“八岁的孩子是不可能成为你的母亲的,萨菲。”
但迎着银发好友“我不听我不管他就是”的固执目光里,安吉尔感到一阵头疼。
他将目光转向克劳德,试图从克劳德这里获取一些有用信息,“你好,克劳德。”
他试探性的将手伸向面前的孩童,注意到对方有一头金灿灿的陆行鸟头。
……要不要Rua一下?
安吉尔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向小鸟金灿灿的羽毛。
果然很软。
“……”
杰内西斯看着好友试探性的将手伸向那个名叫克劳德的小孩的头,然后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揉了揉孩子柔软的金发。
对方很像一只陆行鸟幼雏。
杰内西斯面无表情想,竭力控制着自己上前和安吉尔一起Rua陆行鸟的**。
最终,他走上前去,假装不经意间用手狠狠揉乱了小陆行鸟一头挺翘的金羽。
(克劳德:你们1st打招呼的方式就是揉对方的头吗?)
两个1st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满足的意味——小陆行鸟的头发真的很软。
顶着鸡窝头,无辜且疑惑的克劳德:?
萨菲罗斯自然地走上前去,帮克劳德整理被好有揉乱的头发。
克劳德乖乖的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任由萨菲罗斯在他脑后用几缕稍长的金发扎成一束小辫。专注的玩弄着垂在他眼前的银发。
目睹全程的安吉尔&杰内西斯:!!!
“要不要换一套衣服?”萨菲罗斯若无旁人的拿出一套陆行鸟连体睡衣,那上面还有两只陆行鸟翅膀,“你身上这套衣服有些发白了。”
克劳德顺从的接过衣服,却有些迟疑,“我可能需要先洗个澡…?”
“去吧,”萨菲罗斯拍着小鸟的背,“或许需要我帮你?”
克劳德的耳廓猛的穿上一抹绯红,在两位1st僵硬的注视下,小鸟迅速的逃之夭夭,躲到浴室里去了。
“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吧,”萨菲罗斯放下村雨,脱下了两只皮革手套。“克劳德需要我帮助他洗澡。”
安吉尔&杰内西斯:?
看着对方迈向浴室的步伐,安吉尔陷入一阵恍惚之中。最终,神志恍惚的杰内西斯拉着神志恍惚的他一起回到了宿舍。
“安吉尔,”杰内西斯第一次主动发表意见,“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萨菲罗斯是恋童癖?”
“……不会吧”安吉尔的眼神飘忽,“萨菲应该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吧……?”
另一边,克劳德拧开花洒,在哗啦的水声里心如擂鼓。
他脱下衣服,注视着这陪他从故乡小镇一路走到米德加的衣服,白色的短袖被洗的发白。
他已经从萨菲罗斯口中得知了自己来到米德加的原因。
克劳德并不疑惑母亲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母子之间奇异的心灵感应让他明白,克劳迪娅希望他有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所以才选择将他交给萨菲罗斯带到米德加抚养。
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克劳德有些忧伤。
这时,浴室的门却突然响了。
咚咚,克劳德的心又开始狂跳,“克劳德,我要进来了。”
克劳德来不及反应,萨菲罗斯已经推门而入。
“你!——”克劳德只来得及捂住关键部位,其余的部分就大咧咧的裸露在了萨菲罗斯的目光下。
萨菲罗斯看着母亲幼小瘦弱的身体,越觉自己带走母亲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我想你会需要我帮助你,”萨菲罗斯解释道,“你之前没有使用过这些,用起来可能会有些困难。”
他又注意到克劳德拧开的花洒,“你应该先把调到热档。”
萨菲罗斯走到克劳德身边,将花洒调至一个最低的高度,却发现克劳德伸手也够不到。
“你介意我帮你洗澡吗?克劳德?”他询问说到角落里的害羞小鸟。
“不…不介意,”克劳德本想说不用,自己可以来,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在结巴之中同意了萨菲罗斯的建议。
看到已经开始脱衣服的萨菲罗斯,克劳德的脸通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他无措的站在那里,要是一个等待检阅的士兵一样,笔直而僵硬。
“坐到浴缸里去吧,”萨菲罗斯抱起克劳德,轻柔的将小鸟放在浴缸里,“没必要紧张,克劳德。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彼此的人。”
“最亲近彼此的人?”
克劳德注视着对方真诚坦荡的眼睛,却还是有些害羞紧张,他本就是内向的孩子,哪怕是最亲近的母亲也不能完全窥探他的内心。
热水注入浴缸,水汽渐渐蒸腾起来,模糊了世界。
萨菲罗斯把水倒在陆行鸟桀骜扎起的头发上。他惊讶的发现,即使在水的挤压下,那金色的发丝也还顽强的试图站立起来。
湿漉漉的母亲,看上去更可爱了。萨菲罗斯心想。
他挑选了一种自己最常用的洗发水,均匀的涂抹在小鸟头上,克劳德轻轻抓住他的手指。羞涩的男孩小小声的说:“我自己可以的……这个让我自己做吧”
萨菲罗斯从善如流的松开了手,随即又拿出一瓶沐浴露,“克劳德自己是碰不到后背的吧,我来帮你清洗一下后背,好吗?”
面对这善解人意的体贴行径,克劳德只好红着脸点头,对方和他面对面坐着,他能清楚的看到萨菲罗斯被水沾湿的银发湿漉漉的紧贴着对方的脸颊,水滴顺着少年诱人的肌肉线一路落下。再往下就是……
克劳德紧紧的闭上了眼,他为自己偷看萨菲罗斯的行为感到羞愧。脑海中却忍不住回想着对方的言行举止,低哑的嗓音以及令人安心的身形……
克劳德不知道的是,相比于他的羞愧难当,萨菲罗斯的打量自己目光堪称肆意妄为。
独属于孩子纤细瘦弱的身形,有些苍白的皮肤,小鸟柔和的轮廓在水汽的遮掩下显得懵懂而天真。
这样柔弱的身体,也会在将来蕴藏着恐怖的力量,成为星球最强力的武器吗?
萨菲罗斯想到母亲消散前伤痕累累的身体,想到母亲疲惫而痛苦的神情,他暗下决心,他再也不会让克劳德承受那样的命运,他要尽其一切守护母亲的这份美好。
萨菲罗斯将沐浴露抹在克劳德后背上,感受到手下这具纤细的躯体在微微战栗,萨菲罗斯仍然不紧不慢的揉搓着小鸟的脊背,看着细腻的白色泡沫在克劳德身上微微颤动——克劳德现在又变得像一朵小云一样了。
当萨菲罗斯的手触碰到克劳德的后腰上时,男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不要碰那里……很痒。”
少年又恶作剧般的用手指戳了两下孩子的腰,在克劳德恼羞成怒之前将手拿开,“好了克劳德,我不碰了。”
克劳德抿了抿嘴,背后的泡沫轻轻的附着在他身上,他有些不自在,于是垫脚去够被挂在一边的花洒——然而,生理年龄仅有八岁的克劳德小朋友尴尬的发现,他够不到。
恼怒的克劳德很恼怒。他坐在浴缸里,湿漉漉的蓝眼睛氤氲着水雾般的蒙蒙怒气。萨菲罗斯忍住笑,帮克劳德将花洒拿下来,“不要生气,克劳德以后还会长高的。”
他仔细想了下母亲的身高,发现成年后的克劳德长的也不算高——至少比不过自己。
被戳破心思的克劳德不想说话,他夺过花洒,温暖的水流冲洗在后背上,泡沫随水流落下。
“好了。”克劳德将头上和身上的泡沫洗掉,他倔强的金发又跃跃欲试的翘起一角。
萨菲罗斯取来毛毯,将小鸟金色的头发拢在毛毯里稍微擦干。他站起身,激起水花。略长的银发附着在眉眼旁,宽肩窄腰的身材使他犹如魔魅。
克劳德别过眼,朦胧的水汽下,萨菲罗斯的长腿迈出浴缸,结实的肌肉线条犹如天神雕刻的完美雕像。萨特罗斯毫无保留的站在克劳德面前,克劳德的身高只够到萨菲罗斯的腰部。
萨菲罗斯随便取来毛巾挂在腰胯上,他正对着克劳德,仔细擦干克劳德身上的水渍。但是这画面实在很令人浮想联翩——
“萨菲罗斯……你们在干嘛?!”
因为不放心而折返回来的安吉尔&被安吉尔拉来的杰内西斯:?!
在一片令人绝望的死寂中,萨菲罗斯无语地摇头“我和克劳德洗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但在杰内西斯与安吉尔的角度来看,萨菲罗斯更像是将克劳德的头按在一个令人不愿多想的位置……
看着面前呆若木鸡的二人,萨菲罗斯只是将克劳德紧紧裹在毛毯里,当他拿起那套陆行鸟服装拆开时,安吉尔清楚的看到了萨菲罗斯眼中的不满。
“这套衣服不太适合你,”萨菲罗斯对懵懂的克劳德说,他拿出一套粉红色洛丽塔,“要不先试试这个?”
(克劳德:真的够了……你们1st的癖好都这么特殊的吗?)
安吉尔眼前一黑。
完了,他绝望的心想。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萨菲有这个癖好呢……
他们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克劳德迟疑的接过洛丽塔,然后在萨菲罗斯鼓励的眼神下走向衣帽间——几分钟后,他们得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粉红小鸟。
杰内西斯被震到说不出话,克劳德穿裙子毫无违和感,甚至比同龄女孩还要美丽可爱。但问题是,谁会想得到给一个小男孩穿粉红色的洛丽塔啊喂!!!
萨菲罗斯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母亲穿裙子果然很好看,粉红色的裙子与克劳的微微泛红的脸颊交辉相映,克劳德此时此刻与一个八岁女孩没有任何区别。
(克劳德:滚啊萨菲罗斯,老子这辈子再也不想穿女装了!!!)
沉默的氛围中,克劳德期期艾艾的抬起头:“是有哪里不对吗?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啊…?”
安吉尔艰涩的开口:“克劳德…就是……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克劳德:?
“你不觉得,让一个男孩穿粉色洛丽塔是一种很不对劲的行为吗?”安吉尔希冀的看着克劳德,他真的不希望他的好友成为一个…呃,恋童癖。也不希望一个无辜的孩子成为受害者。
“是有点奇怪,”克劳德歪了歪头,“但是既然是萨菲罗斯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杰内西斯:“……我很好奇萨菲罗斯究竟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相信他?”
克劳德:“萨菲罗斯说,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啊。”克劳德眨了眨眼,“所以我在他面前怎么样都没关系”
望着男孩闪闪发亮的眼睛,杰内西斯与安吉尔同时陷入了头脑风暴。
只有萨菲罗斯嘴角愉悦的勾起,他揉了揉克劳德半干的头发,克劳德顺从的低下头。
“好孩子”
杰内西斯一声不吭,推门走了。
安吉尔深呼吸、安吉尔叹气、安吉尔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
临走前,他还贴心的带上了浴室的门。
(安吉尔&杰内西斯:BT蒸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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