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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以次充好实在叫人心虚[番外]

多半是遭了什么报应。

别误会,我在说我自己。

背后说人坏话果然做不得,说水也不行。

被噪声和黑暗填满的大脑支撑不了我清醒着面对大家,任我如何挣扎都没能再次做到苏醒……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那片黑色的大海中。

是我自己走进来的么?我不记得了,可即便一动不动,水面也在持续上升,只是发了一会儿呆,海水就已经没过我的小腹。

好冷。

我不太确定自己会不会游泳……不过若是被这片海水淹没的话,会不会游泳恐怕都没什么区别。

或许我应该走出去才对,可是……

犹豫着抬眸看去,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只有无边无际的黑色。

到底哪边才是应该去的地方?还是说,其实往哪边都是一样的呢?

做不到后退,也不敢向前。

大概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一抹白色。

并不属于我的颜色,出现在这里显得过于突兀了,我庆幸这是梦境,至少这双眼睛还能捕捉到那片令人心头一跳的光影。

是谁?或者,是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不能让那片白色也像我一样陷在这种地方。

这样想着,我终于提起力气来迈出脚步,试图靠近。

隔得更近些时,我看清了,那是谁的背影。

“鹤丸……国永?”

出口的声音有些陌生,虽然这就是我原本的音色,可这几日以来我已经习惯了那种半死不活的喑哑,此刻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大概也是因为这份不适应,说出的话音过于微小了,那道身影无动于衷。

得提醒他,不要待在这里才行……如果他动不了的话,总能让他踩着我出去。

要去救他才行。

终于靠近到了将能触碰的位置,海水已经沒过了我的胸口,需要格外注意才能保证不呛到,却在即将触及对方衣袖的瞬间一脚踩空。

心空了一瞬,大脑也一片空白,耳边的声音翻腾一瞬而后归于沉闷的静谧,黑色的海无法被阳光穿透——说到底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太阳吧——我的视野中失去了代表希望的华彩,却竟然没生出什么挣扎的念头来。

对我来说深过头的海水,只没到那个人的腰际,兴许对他来说本就没什么危险吧?一切只是我的自作多情。

……这样的话,能向他呼救吗?

真笨呢,我哪有那种资格。

有泡泡从我的呼吸中吐出,又破碎,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浸饱了水的衣物沉重到快要将我压垮……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在水中,却不像沉没,这种失重感和层层叠叠的哀苦,只让我想到下坠。

……这次又要摔得粉身碎骨么?

在视力恢复正常的这里,神经是否也会重新兢兢业业地为我传来应有的疼痛?——那样会很痛很痛吧,我已经有经验了,所以稍微能够想象。

既然要那么痛的话,能否就此结束呢?

摔在泥地里也好,砸在水底也罢,既然要毁灭,就别再让我醒来了。

……被大家讨厌这种事,即便有过心理准备,也还是太过痛苦了。

这样的想法不过存在数秒,“那个人”便来到了我身边。

一如既往冷漠而不留情面,“■■■■”看向我的目光永远带恨,吐露的话语间隙夹着尖刺。

你又要逃走吗?

他说:你要逃到哪里去?

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哪里都不会是我的容身之处,就连黄泉地府我也是没资格去的,我——

“别对自己这么刻薄嘛。”

思绪又一次被搅碎在漩涡中之前,有谁温柔的话音如清风吹散迷雾般响起。

漂亮到令人忍不住想要落泪的颜色,白得像在发光——那个我未能触及的身影,竟然向我伸出了手。

“弄成这样,就算是‘我’也会难过的。”祂说着,金色的瞳柔柔将我包裹其中,“——要牵我的手吗?”

为什么难过呢?是靠我太近了吗?

“……”视线游移,祂如此亲切,我却答非所问,“你是来救我的吗?”

“■■■■”发出不悦的讽刺。

“来救你的不是我。”祂抬手挥散遮蔽我感知的黑羽,虽然没有得到问题的答案,却像是已经听到了让祂满意的话,一把抓住了我犹豫着没能给予回应的手,“但是可以牵我的手哦,你看,很简单就能碰到对吧?”

是啊,很简单,却从未有人这样做过。

我隐约察觉了祂的身份,我们的灵魂中拥有同样的事物,亲近感无法忽略。

很难得的,我并不怕祂。

——没有会被伤害的感觉,不用提前做好准备,不会痛,就连对我来说过于光明的景象也不会刺痛我的双眼。

“……不要急着来找我。”祂捧着我的脸,轻轻抵住我的额头,“下次见面的时候,希望你已经是你自己了。”

大概是太笨了,我听不懂祂的话,只能记在心里,祂温暖的气息驱散了侵袭的寒意,让我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可是这次,心底的情绪相当安宁,闭眼之前环绕此身的也不再是连累呼吸都沉重的难过。

“……”

果然祂这样的,才是“鹤丸国永”啊。

……

“大将?”

醒来时听到的第一句话,来自药研藤四郎。

我偷懒的时间太久,大概是让他生气了吧?终于恢复了清醒,应该快些行动起来才对,我还记得与烛台切光忠的短暂对话,能让他忍着厌恶靠近我的一定是很紧急的事态,刚才尽在胡言乱语一些根本无所谓的话,总是不小心把自己看得太重这点一定要改掉,道具而已就不要有那么多想法了。

“抱歉、药研。”我试着开口,“稍微、等我一下,身体不太听话……”

任我如何努力都做不到起身,在这里可不能指望谁来拉我一把……狐之助能拉我吗?我不太确定。

“不、请不要动。”药研藤四郎制止了我的努力,“大家都没事,受伤的人都已经手入过了,你的伤还没有治疗完毕,这样行动的话伤口又会裂开的。”

……才说完就犯错啊,明明都说了我没有那么重要了,“没有我就不行”这种事从来都是不存在的。

“治疗……?”我眨了眨眼,不太确定地询问,“应该没有必要才对……你看,我已经没事了哦。”

而且,我是人类啊。

虽然人类用的伤药对我好像也没用就是了。

说不定此身本就是一具尸体,只是因为还有一点当道具的作用才苟延残喘……尸体当然是不会被治好的。

好有道理。

“……并不是那样的。”药研藤四郎情绪比往常更加外露,他说,“不会是‘没有必要’,不是那样的,你对我们来说不是应该用那种标准来衡量的人。”

这倒让我迷惑起来了。

“为什么?”我说,“对不起,我不太能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心底升起几分不安,也终于找出些力气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视野中于是映入了其他刃的身影。

髭切、今剑,和大俱利伽罗。

都是熟人啊。

不安感愈演愈烈,我下意识将目光投给身为今日近侍的大俱利伽罗——我还记得出门之前他试图拉住我的那只手。

除了粟田口的短刀,很少会有这么多人在我身边……他们愿不愿意另说,我答应了三日月宗近不许离开天守阁,而天守阁的结界只有近侍能进,当然不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我……又做错什么了吗?”我向药研藤四郎求助,这里的所有人中我只能期望他同我交流,“对不起,我没有要逃的意思,那个时候我很着急,所以才用时空转换器离开了天守阁,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吗?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待在原地的,我——”

“不是、不是的。”药研藤四郎按住我不让我从手入池中离开,他似乎有些慌乱,“你没有做错什么,做错事的是——总之,我们应该感谢你才对,谢谢你救了我们,为此还受了重伤。”

他说:“不要道歉……也请不要说这种话……”

为什么要感谢我呢?我有做什么值得感谢的事吗?我这不是什么都没能做好吗?“这种话”又指的是什么?

问题越来越多,我试着抬眸,我和他离得太近,于是从他的瞳中望见自己模糊的轮廓。

我于是知晓了,大家不对劲的原因。

啊,好像是有这回事呢,遮脸的护神纸弄坏了。

“那个、药研。”我本就不够清亮的声音越发哑了,气息止不住地颤抖,“是不是弄错了呢?”

“你们误会了对吧?”

应该感谢的不是我,而是“鹤丸国永”哦?又或者是这具身体、这具空壳才对?即便是空壳也比我要有用得多,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不过我也好这具身体也好,都没有做好该做的事。

“没有这回事。”药研藤四郎收紧指节,道,“没有误会……大将,我们已经知道了。”

“你是‘鹤丸国永’,我们已经知道了。”

他将话语挑明,我的不安也终于蔓延成了恐慌。

能感觉到,来自大俱利伽罗……来自髭切他们的视线,没有警惕与疏离,反而是忧虑与关心。

不对。

不对,不可能,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鹤丸国永”,无法承认,无法成为,绝无可能。

如此无能又愚蠢的我,怎么可能是自由的白鸟。

再开口时,我的语气意外冷漠:“请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们认错人了。”

我是“冒牌货”啊。

再如何缝缝补补,再如何拼拼凑凑,一碰就碎的污泥般的我,都不可能与“鹤丸国永”重合。

“鹤丸?”大俱利伽罗皱着眉往前,更靠近了一些,“你冷静些。”

我很冷静……不,至少,我很清醒。

“请不要那样叫我……不应该这样的。”我又忍不住开始掐自己的手指了,然而疼痛并不眷顾于我,“你们弄错了……对不起。”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喜悦后得知其实“鹤丸国永”并没有到来这件事,如果是我遇到了也会很难过。

但是,我不能说谎。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辜负了你们的期待,可是请不要认错了,不要……不要认错了。”

我不是“鹤丸国永”这一点,请记清楚。

……我没有想要冒名顶替,我没有想要欺骗你们,我知道自己是假货,我没有想要以次充好。

请不要用那种感情关心我,请不要用那种目光在意我,这是错付,是我不应当得到的喜欢和爱,我知道。

我知道。

我知道我又没做好,也许是对他们的态度让他们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其实我早该习惯独自一人,不应该抱怨寂寞。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太过温柔了,所以才会在意我,把那些珍贵的关心放到我的身上。

可是,我是不会痛的。

我的痛苦全都是假象,这是没有任何重量的痛苦,没有在意的必要。

是假的,我装出来骗人的,其实根本没有那么痛……不对,其实根本没有在痛,我什么问题都没有哦——大家都是这样说的。

“大家”是谁?

大家就是……大家啊。

“妈妈”和“弟弟”,“老师”和“同学”,因为大家都这样说了,难道这不就是“正解”吗?

感觉不对的时候,“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样才对吧?

我又没做对,所以事到如今还会觉得痛苦,大概是我的过错。

无论如何,至少这个要说清楚。

……对不起,我没能成为“鹤丸国永”。

美丽的,强大的,无所不能的付丧神,能够展翅飞翔的白鹤,我没能成为他。

我再也……做不成鹤了。

这句话也很好笑吧?说得像是我曾经有可能是鹤一样。

太厚颜无耻的想象,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我与“鹤丸国永”相去甚远,在那片海中见过祂之后,更让我确信了这一点。

我不能让他们这样误会下去,哪怕能够得到温暖而柔软的对待,哪怕可以达成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愿望,也不可以。

得知真相之后,会失望啊。

比起暴露出廉价仿冒品的本质,到那时候再慌乱地说明,还是现在就讲清楚比较好。

因为……会被讨厌的。

冒名顶替这事,一定会被讨厌的。

可以丢下我,可以毁灭我,可以忘记我。

但请不要讨厌我。

“怎么可能呢?”今剑似乎无法接受,“不会认错的,鹤丸,我是今剑啊,我不可能会认错你的。”

就连髭切和三日月宗近都这样说,为什么要这样?

“不是的。”再也克制不住翻涌的感情,我尝试去辩驳,“不可能,我不理解,为什——咳…!”

不知是牵动了哪一处伤口,喉间的痒意无法忽略,我于是咳出了血。

生理性泪水覆盖眼眸,我顾不上思考这样剧烈的动作会不会让伤口加重,满心都只想着该如何否认,却也因为止不住的咳血无法将组织好的语言说出口。

我不理解。

我不理解,我不接受,我不会承认的,别和我开这种玩笑了……我是不会原谅的。

不会原谅,那个没能成为鹤丸国永的自己。

——说不会恨是骗人的谎话。

我不会爱我自己,却一直在恨。

好恨我自己,谁都没能救下的我自己,胆小又蠢笨的我自己,连逃走都没能做好,命中注定无法得到幸福的我自己。

我不是“鹤丸国永”,因为我不可能恨他啊——是这样的对吧?是这样才对吧?

“鹤丸国永”不是那样的。

“鹤丸国永”,他有同伴,有朋友,有珍视的兄长和在意的家人,他合该是有家的,他不应该也不可能会变成我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不会的。

所以,我不是他,不会是,也无法成为。

可是,为什么说不通呢?

我明明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了,为什么还是说不通呢?

“——比想象中还要糟糕的状态啊。”

某个不应出现在这里的声音,打破了混乱的场面。

那道身影无视了手入室门口的人,也无视了髭切和今剑下意识放到刀柄上的手,他就那样信步走来,又在我面前矮下了身。

毫不在意雪白的衣袖落到地上沾了尘灰,来人的动作止于药研藤四郎出鞘的刀尖。

他似乎不在意距离短刀毫厘之间的脖颈——要知道那是足以刺穿铁质药研的锋利,这人却只是弯着眼笑。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呀?”他自顾自说话,道,“虽然我有想到……不过这样子还是超乎预料,吓了我一大跳。”

“输给你啦,小鹤。”

“小鹤”……是在叫谁呢?

我总算止住了咳,却不太敢抬头看他,虽然心里开心得不得了,却无法以这种样子面对他……不过这样一来,不用再靠我用贫乏的语言解释,大家也能看出来区别。

那个人——鹤丸国永却不在意这些,他不顾药研藤四郎的警告,向我伸出了手,小心地帮我擦去了唇边的血。

一切恍若梦境。

我不断动摇的心脏终于恢复了正常,却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清醒……眼前的景象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不太确定这是否是某种恶劣的幻觉。

鬼使神差地,我开口了。

“——你是来救我的吗?”

说出口的瞬间就已经后悔,不管是出于哪种理由,我都不应该有向谁求救的资格……而且面前的人明明同我说了那么多话,我却一开口就是这种无聊的问题。

可他并没有要离开我的样子,鹤丸国永神情未变,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嗯。”他说,“如果你想被救的话。”

没想到吧,虽然大家都碎碎的,但知道“真身”的瞬间是小鹤最先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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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烛台切和三日月视角)

彩蛋试阅:

[……

……

像是劣质染发剂在水流中解离,少年的发竟然褪去了黑色,逐渐变成雪一般的白。

又或者,应该说是“变回”?

然而,这份变化并不完全,发梢的部分依然泛着顽固的墨色。

“审神者……鹤丸殿的气息很难分辨。”狐之助小声说,“契约没有异常,他确实是——至少是能被契约承认的人类,可是现在我也能察觉到属于刀剑男士的气息,虽然也有外表上的改变但确实没有任何暗堕气息……这很奇怪。”

这的确很奇怪,药研藤四郎却有些许猜想。

“刀剑……我们,是无法为同伴提供手入的灵力的。”药研藤四郎解释道,“我不太清楚大将究竟是遭遇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但他大概也是察觉到了这件事,才强迫自己保持了这种状态。”

为了维持这个本丸,为了给他们提供治疗的能量,折翼的鹤收拢羽毛,装成了会被他们仇视的人类。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他身上的伤才会是这种状态。”

……

“还有就是……”药研藤四郎犹豫着,似乎不太确定这该不该告诉面前的几人,“大将他,似乎被自己的灵力所排斥了。”

……

按少年以往的说法来看的话,大概是“不必浪费”或者“不值得”之类的想法吧,还有就是……出于某种自厌,和隐约的自毁。

少年对他们所有人都投以无需回报的喜爱,却向自身送出难以遏制的恨。

……

难以想象,无法接受,那样自由肆意的白鹤,那样清贵而美丽的刀剑,竟然会变成这样。

……而他们都做了什么啊?

索求鹤的血肉,捆缚鹤的残羽,哪怕知晓对方已经孱弱到连呼吸都快断绝,还送去近乎无解的冷漠。

……

……

少年一直以来的放任,是否是出于某种麻木?他是否不会再期待任何事物,不会再拥有任何美好的向往,是否已经被不分善恶不辨黑白的沉泥拖垮,对世界失望,连灵魂都磨灭。

……

“为什么不逃走呢?”烛台切光忠盯着自己仍然沾染血色的手,轻声自语,“应该逃走的啊,鹤先生。”

……

鹤丸国永不是蠢人。

他总是笑着,喜欢同大家开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喜欢恶作剧,有时也会被自己的恶作剧坑到,还会被大家吓到——可他不笨。

他应该会知道痛,知道难受,他拥有能够自由活动的身躯,不必再被人类的欲念裹挟着浮沉,不愿战斗又确实感到不舒服的时候,他应该会逃。

应该逃走的,逃走就好了,明明可以逃掉……

……

少年是想过的,想要逃走……不,应该说,是想要解脱。

可他们……这个本丸里与他“素不相识”的所有人,成为了他新的枷锁。

当真是如此沉重的枷锁,拖垮了他的身躯,限制了他的行动,要他耗尽心力又以身作矛以身为盾,害得他要死了。

……

他说:“我不是‘鹤丸国永’。”

……

他否认,他不接受,也不承认。

——哪怕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本质不会改变。

可他无法原谅。

……

不要道歉,不要哭泣,不要恨自己。

“……都是我的错。”

烛台切光忠喃喃自语,“都是我的错,才会让他……”

才会让他这样害怕,才会让他不敢向前。

“不。”一直沉默的三日月宗近开口,语气沉沉,“是‘我们’的错才对。”

……

……

……

直到另一只白鹤跨越时间与空间的壁垒,施施然走进这充斥沉默与压抑的世界,打破不稳的空气,带来些许光明。

他对少年说:“如果你想被救的话。”

如果你想被救的话,我会来救你的。

“当然。”鹤丸国永笑着说,“就算你说不要,我也已经来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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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以次充好实在叫人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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