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清楚自家兄弟什么人吗?
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他也能猜得**不离十。
“略略略~你抓不到我!”依柏骑马在前面跑。
“可——恶!!”
目前坐标,蒙古。
碧绿养眼的草原随处可见些许的斑秃,马蹄激起阵阵黄沙,骑马的人儿好不潇洒。
依柏时不时抚摸马儿的脖颈,享受草原吹来的清风,尽量不往人居住地跑。
嗯……空间波动?
奥特念力告诉他有大货来了,于是他也不含糊,弃马之后反而比马儿更快,向着人居住地相反的方向狂奔。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赌这帮人的善心在什么范围之内。
他眼前被一片红色取代。
——是「红球」。
纳斯卡在身后已经变回奥特曼形态,大口喘气,肩膀上下来回跑,一副很累的样子。
依柏还是小小一只,并尝试去触碰边缘。他还没摸过红球呢。
“别乱摸……到光之国你就会知道你的责任所在了。”
哇塞塞,好一招道德绑架。
依柏边跑边可惜自己出门没带钱买录音笔。
……软胶的感觉。
总之就这么被强抢去了光之国,很快。
依柏喜提一套希腊风笼中鸟皮肤,不是这里的人有大有小就是效率高。
像被关着的宠物仓鼠呢(微笑)。
他单身扛着空投来的冰淇淋碗坐到两奥面前,面无表情伸手要来勺子,摊直双腿吃着“饭”。
仿佛在说:看,给你们看个够。
两位科学家尽职尽责的观察着,声音并不传到透明器皿里面。
小小的人儿拿着与体型相衬的勺子凿冰淇淋吃,吃一口打一个冷战,似乎天性喜凉,没几勺就吃见底了。
当他伸出手再要更多时,得来的是一把张开嘴的钳子,穿过光洁的双肩锁住细小的腰带,把他吊到另一个透明的培养皿上。
长着一双精灵耳的年长者俯视着,出声问:“叫我X就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告诉你大坝叫什么?
“伊特斯拉。”
黑发青年坐着仰头,银色眸一眨不眨,犹如太空航行中的行星耀眼。
“你感觉如何?”
他仰头躺下,双手交叠置于腹上,无慈悲的说:“要玉米了。”
另一个看起来是精英的年轻人转头告诉同伴:“激素水平一切正常。”
“嗯。”
依柏把碗倒扣在脸上,悄悄舔碗底残余的冰淇淋。
X:“你还想吃什么?”
他举起左手的勺,声音嗡嗡的说:“钩子生腌折耳根,清蒸西湖醋,鳖血冻凉拌三叶虫,羊驼爆炒奥特曼。”
“不行。”
X绷着一张脸拒绝了依柏的无理取闹。
“那,再来一碗。”
小小一点举起了有脑袋大的碗。
“吃多了你会生病。”
“那把我抓过来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老子的心理健康。”
好吧,的确是他们的问题。
X调出实时报告过眼,最后还是妥协了。
“只能多吃一勺。”
“哇,太棒啦。”依柏捧读并鼓掌,眼睛已经闭上了。
好像不是他们在哄他,而是他在哄他们。
X的同伴走到一旁取出明天的冰淇淋胶囊,甩开盖子用娃娃玩的小勺子取了标准的一勺。
依柏起身张口接住一勺投喂又躺了回去,丝滑的很。
——安眠药当场过量,动都不动了。
X不确定实验体是否发现,忧虑出现在他的声音里,他看向同伴交代明天的工作。
“叫他们种玉米。”
“是,长官。”
X先走了,同伴目送的眼灯一转回培养皿就看见依柏打着哈欠坐起来,揉着眼睛白了头发。
疤痕,消失了。
“哈啊……”白发小人眯着眼睛爬出培养皿向桌边走去,没有丝毫犹豫的落入了年轻人的手心。
他闭着眼睛跪在柔软温暖的手心上,迟疑的又戳又按,像小猫踩奶,实在困到不行便放下警惕心,翻身把拇指扳过来当被子盖,缩成一团,只余一道呼吸声。
地球人的……梦游?
有趣。
“喂,醒醒。”
“……嗯?”被晃醒的白发脑袋,下巴靠在拇指上睁开半边眼睛。
“你是?”
“Y,随便你怎么叫。”
依柏一下坐直顿了顿稳住身体,迷茫的仰头看他,“……哇哦。”
看起来困困的,眼睛又盖了回去,头发炸起来不少,像颗被坏心眼叫起来逆毛撸炸的毛球。
“你的名字是?”
“……好晕……困。”
连他都能随手捏死的小东西……
真是弱小的生物啊。
Y此时就是那个坏心眼的家伙,抽出大拇指让依柏栽在手上,半天没声音,原来是脑袋迷迷糊糊睡着了。
看来药效需要削弱。
Y无慈悲的想。
他把唯一的实验对象轻轻放回密封器皿,盖上人造复合棉做的被子,抹去一切痕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走了。
睡了个清醒觉的依柏一觉醒来差点给自己难受到想立马结束休假。
好痛的药效,绝了。
依柏扶着腰想起来,却痛到全身肌肉动一下就是一串连锁反应,更别提起身的动作叠起来有多酸爽了。
动不了了。
疼的。
为避免嘎嘣一下死在这鬼地方,依柏默默选择了最慢的异地登录叫人给他撑腰。
‘兄弟……快来救我。’
‘啊啊啊啊啊!你,你在哪里呢?!’
‘你去求一下奥王,人家在k76穿着红斗篷当钓佬……目前已经有点死了,这边的奥特曼玩囚禁play啊!’
‘不要!!!’
还是叽叽喳喳的老哥听起来顺耳。
那边什么样还是别看了,没那个念头。
无视他人投来目光的纳斯卡立马丢下工作跑到佐菲面前摇人去了。
佐菲:?
“怎么了?”
“他被邪恶宇宙人囚禁了!”
佐菲:!!!
你说这个他就不累了昂。
无需多言,一切都是多年酿成的默契。
好了救兵已经在路上了,现在依柏的主线任务是保命和收集情报。
实在不行就学一学某位凯文思考“鸟为什么会飞”再把生命押给运气,到时候能打几个打几个。
依柏躺了半天才缓过来,还是Y先来先发现,现场配药,见他实在做不到就变小进到器皿内给,味儿酸到他一激灵,然后就什么都不痛了。
好厉害的制药手段,光之国人容易生病么?
起身戳戳戳。
Y厌烦地打掉手背上作乱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样子变了?”
“哦,这是‘蜕皮’不用管,我能消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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