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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魔药课

地下魔药教室的阴冷像是带着尖刺的藤蔓,顺着靴底钻进骨头缝里,比城堡主楼的石墙多了几分挥之不去的潮湿霉味。沿墙的橡木架子被岁月浸得发黑,一排排玻璃罐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冷幽幽的光,罐里浸泡的动物标本姿态诡异得让人不敢细瞧 —— 展开翅膀的蝙蝠爪子蜷缩着,仿佛还在挣扎;蜷缩成团的毒蜘蛛绒毛清晰可见,细腿贴在罐壁上,像是随时会爬出来;淡绿色的防腐液体随着教室门的开合轻轻晃动,在罐壁上留下蜿蜒的水痕,那阴冷里更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让刚踏入教室的学生们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上课铃的最后一声余韵还没消散,斯内普就像从讲台下的阴影里凝结而成似的,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他黑色的长袍垂到地面,将所有动作都裹得严严实实,手指捏着皮质名册。“马尔福”“帕金森”“格林格拉斯”…… 他的声音像刚从冰湖里捞出来,每念一个名字,墨色的眼睛就会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对应的学生,带着审视的锐利。当念到 “德怀特?耶罗” 时,他的指尖突然顿在纸页上,笔尖在名册上洇出一个小小的墨点,眼睛则眯成一条缝。德怀特迎着那道冰冷的视线,后背挺得笔直—— 他从不怕任何人的压迫,更何况是这种带着探究的审视。几秒后,斯内普的目光率先移开,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继续点名,只是那短暂的停顿,让周围几个斯莱特林学生飞快地交换了眼神,有人还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同伴,示意着这场无声的交锋。

“哈利?波特,” 斯内普念到这个名字时,声音压得更低,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我们新来的,大名鼎鼎的人物。” 他刻意拖长了 “大名鼎鼎” 四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那笑意连眼底都没触及,只剩下冰冷的敌意。德怀特的眉头瞬间皱起,指节在身侧悄悄攥紧 —— 母亲赛利娅曾在信里跟他提过,斯内普年轻时和哈利的父亲詹姆有过很深的过节,那些矛盾像陈年的伤疤,一直没愈合。可亲眼看到这份敌意如此直白地落在一个刚入学、还带着青涩的孩子身上,还是让他心里泛起一阵不适。他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哈利,男孩的耳朵已经红透了,像被火烧过似的,却倔强地没低下头。

“你们在这里,是为了学习魔药配制的精密工艺和严格规程,” 斯内普的声音依旧不高,却像有穿透魔法似的,让原本还带着窃窃私语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连烛火燃烧的 “噼啪” 声都变得清晰可闻。他乌黑的眼睛扫过每一张脸,没有丝毫温度,反而透着一种空洞的冷漠。艾瑞卡坐在德怀特斜前方,听到这话立刻把腰挺得更直了,背脊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她从小就在学习做魔药,坩埚的温度、药杵的力度、各种草药的特性早已刻进记忆里,甚至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水仙根和艾草的气味。这次分到格兰芬多,她最想证明的就是自己在魔药上不比德怀特差太多 —— 那个总是带着平静笑容、仿佛什么都难不倒的男孩,总能轻易吸引她的注意,这让好胜心极强的她心里憋着一股劲。“我不指望你们能领悟这门课的魅力,” 斯内普继续说着,手指轻轻敲了敲讲台, “但我能教你们酿造荣耀,甚至是逃脱死亡 —— 前提是,你们不是那些连坩埚都拿不稳的笨蛋傻瓜。”

话音刚落,斯内普突然像幽灵似的转向哈利,黑袍随着动作划出一道残影,带起一阵阴冷的风:“波特!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哈利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茫然,手指紧张地抠着桌面。赫敏的手 “唰” 地举了起来,胳膊伸得笔直,甚至因为着急微微晃动着,可斯内普连余光都没给她,仿佛那只高高举起的手只是空气。德怀特看着哈利窘迫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 课前他明明提醒过哈利,要重点看《魔法药剂与药水》第三章的基础配方,尤其是生死水的配制步骤,看来他是被开学的兴奋冲昏了头,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他飞快地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用羽毛笔蘸了墨,潦草地写下 “生死水” 三个字,又怕哈利没记住对应的功效,特意在旁边画了个简单的坩埚图案,还在坩埚旁边标了个小小的 “安眠” 符号。

“那好,” 斯内普见哈利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语气里的不耐烦像潮水似的涌了上来,“如果我让你给我找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哈利的脸更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嘴唇动了动,却只发出微弱的气音,像被施了无声咒。斯内普的耐心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正一点点燃烧殆尽,他再次无视赫敏挥舞的手,甚至还刻意往相反的方向瞥了一眼,声音冷得像冰:“波特,这个问题再答不出来,我觉得有必要给格兰芬多扣上几分 —— 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就在这时,德怀特趁着斯内普转身整理讲台的间隙,手腕轻轻一扬,把纸条从课桌底下推了过去,纸条像一片羽毛,刚好落在哈利的手旁。哈利愣了愣,低头看到纸条上的字和图案,眼睛瞬间亮了,他感激地看了德怀特一眼,深吸一口气,大声回答:“教授,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生死水,能让人陷入深度睡眠;牛黄从牛的胃里提炼,有很强的解毒效果;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是同一种植物,都叫乌头,只是不同地区的叫法不一样。”

斯内普明显愣了一下,他刚才眼角的余光分明看到了德怀特推纸条的小动作,此刻听到如此完整的标准答案,脸色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黑色的长袍似乎都因为他的情绪而微微晃动。“波特,希望你下次不要依靠他人的帮助就能回答问题,” 他死死地盯着哈利,语气里满是警告,“坐下吧。你也是,格兰杰小姐,把手放下,没人需要你迫不及待地展示自己的小聪明。” 赫敏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微微蜷缩着,委屈地抿了抿嘴,眼眶有点发红,才慢慢把胳膊收了回去。哈利如释重负地坐下,他偷偷朝德怀特比了个 “谢谢” 的手势,嘴角还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

接下来,学生们按照斯内普的要求分成两人一组,开始调制治疗疥疮的药水。斯内普拿着魔杖,在教室里慢悠悠地踱步,黑袍扫过地面时,带起一阵微弱的风,吹得烛火轻轻摇曳。德怀特和辛西娅一组,辛西娅并不擅长魔药课,她第一次拿起沉重的药杵时,手都在抖,药杵差点从手里滑出去。“先称干荨麻,要精确到零点一盎司,差一点都会影响药水的效果,” 德怀特一边说着,一边把黄铜天平小心翼翼地推到她面前,指尖还帮她调整了天平的平衡螺母,“左手扶着天平的横梁,右手慢慢加砝码,别慌,慢慢来,就像在抚摸一只小动物一样轻。” 辛西娅点点头,在他的指导下,手指渐渐稳定下来,终于顺利称好了草药,她还悄悄松了口气,对着德怀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接着粉碎蛇的毒牙时,德怀特怕她被毒液溅到,特意用镊子夹着毒牙,手把手教她控制力度,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引导着她一点点把毒牙碾成粉末,“再轻一点,粉末要细得像面粉,不然会有残渣。” 没过多久,他们的坩埚里就泛起了淡淡的银色光泽,液体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 —— 那是药水即将成功的标志,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和其他坩埚里传来的苦涩气味截然不同。

斯内普经过艾瑞卡的坩埚前时,脚步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 艾瑞卡的药水颜色偏深,呈浅灰色,显然是火候没控制好,加热时间太长了,可他没说什么,只是用魔杖尖轻轻碰了碰坩埚壁,像是在测试温度,便继续往前走,只是那瞬间的停顿,让艾瑞卡的脸瞬间白了,赶紧调整了火焰的大小。走到斯黛拉的坩埚前,他停下脚步,黑色的眼睛里难得露出一丝认可,甚至还微微点了点头。斯黛拉的药水和德怀特的不相上下,银白色的液体在坩埚里轻轻晃动,像融化的月光,而且她全程没借助任何人的帮助,动作流畅得像个经验丰富的魔药师。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 “嘶嘶” 声突然响起,像是毒蛇吐信,紧接着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猛地从教室中间冒了出来,带着刺鼻的气味,呛得人直咳嗽。德怀特抬头一看,只见纳威正手忙脚乱地想盖住坩埚,可坩埚却像疯了似的剧烈晃动着,里面的药水像沸腾的岩浆一样不断冒泡,泡沫还在往上涌,眼看就要溢出来 —— 那可是治疗疥疮的药水,一旦接触皮肤,立刻会引发红肿发痒的疹子,而且很难消退,上次有个学生不小心沾到一点,胳膊上的疹子过了一个星期才好。来不及多想,德怀特飞快地抽出魔杖,手腕一抖,对准纳威的坩埚大喊:“盔甲护身!” 一道透明的白光瞬间闪过,像一个无形的玻璃罩,稳稳地把坩埚包裹在里面,连一丝烟雾都没漏出来。下一秒,“砰” 的一声巨响,坩埚碎裂开来,黑色的瓷片和绿色的药水全被挡在了光罩里,没有溅到任何人身上,甚至连周围的课桌都没被弄脏。

“都坐好!谁都不许动!” 斯内普的声音带着怒火,像炸雷一样在教室里响起,他快步走过来,黑袍在身后扬起,用魔杖轻轻一点,地上的药水和瓷片就像被无形的手吸走似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空气中的刺鼻气味都淡了不少。他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德怀特,墨色的眼睛里满是质问:“耶罗先生,我的课上不需要擅自使用魔杖,我可否知道你为何要违反规定?难道斯莱特林的学生都这么目无纪律吗?”

德怀特放下魔杖,丝毫没有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凡事都有特例,教授。”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像磐石一样稳固,“刚才坩埚如果失控,周围至少有一半学生都会被药水波及,纳威、艾瑞卡、斯黛拉…… 他们都在危险范围内,我做的只是尽量减少损失 —— 如果你觉得我违反了规定,你可以尽管处罚我,扣分也没关系。”

不远处的艾瑞卡和斯黛拉还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们就坐在纳威旁边,刚才要是没有德怀特的保护,她们的长袍和皮肤肯定会被药水沾上,一想到自己可能要顶着满是疹子的脸上课,两人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艾瑞卡看着德怀特的背影,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暖意,像喝了一口温热的蜂蜜水 —— 她一直以为德怀特只是个天赋高的 “优等生”,只会专注于自己的事,却没想到他会为了她们格兰芬多的纳威,不惜顶撞自己的院长,这份勇气和善良,让她有些刮目相看。斯黛拉则靠在椅背上,灰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德怀特,嘴角轻轻抿起,手指无意识地转着魔杖 —— 这个总是平静无波的男孩,刚才挥动魔杖时,眼里闪过的果断和冷静,像一道光,让她心底某个尘封的角落突然动了一下,她在心里轻声念了一句:“真是个有趣的人,和那些只会看重学院荣誉的斯莱特林不一样。”

斯内普盯着德怀特看了几秒,又低头看了看他坩埚里的药水 —— 银色的液体在火光下泛着均匀的光泽,透明度和颜色都堪称完美,就算他想找茬,也挑不出任何问题。最终,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语气缓和了些许,却还是带着一丝不甘:“算你有点脑子,耶罗先生。下次记得先请示,别以为自己有点天赋就可以为所欲为。” 说完,他转身走向纳威,开始训斥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男孩,只是声音比刚才小了不少。

下课铃一响,学生们就像解脱似的,纷纷收拾东西离开教室,椅子拖动的声音和书本的碰撞声在教室里此起彼伏。哈利和罗恩快步追上德怀特,罗恩还在兴奋地搓着手,脸上满是佩服:“刚才真是谢谢你了,德怀特!要不是你递纸条,哈利肯定要被斯内普扣好多分,还有纳威的坩埚,你那招‘盔甲护身’也太帅了!” 哈利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感激,还拍了拍德怀特的肩膀:“你也太勇敢了吧,敢正面顶撞斯内普,我刚才都替你捏了把汗。”

德怀特笑了笑,把魔杖插进长袍口袋里:“我只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事,别客气,哈利。斯内普教授虽然严格,但也不是不讲道理,他只是不喜欢有人破坏他的课堂秩序而已。” 他收拾东西的动作很轻,笔记本、羽毛笔被整齐地放进书包里,连纸角都捋得平平整整。

“对了,” 哈利突然眼睛一亮,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拉了拉德怀特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期待,“罗恩和我待会儿要去海格的小屋,你要一起吗?海格人可好了。”

德怀特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眼里也泛起一丝好奇:“没问题,刚好我有空。我早就听说海格是霍格沃茨的钥匙保管员,就是不知道他欢不欢迎我。”

“放心吧,海格可热情了!” 罗恩拍着胸脯保证,“那太好了!我们在城堡门口等你,二十分钟后见,别迟到哦!” 哈利和罗恩笑着挥挥手,转身跑了出去,还差点撞到走廊里的画像。

德怀特刚把最后一本书放进书包,拉链拉到一半,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很轻,像猫走路一样。他回头一看,是艾瑞卡和斯黛拉。艾瑞卡的脸颊还有点红,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还是别的原因,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好几次,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微微颔首,声音轻轻的:“刚才…… 谢谢你,德怀特。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要被药水溅到了。” 斯黛拉则走到他面前,灰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刚才为什么要帮隆巴顿?他是格兰芬多,和我们斯莱特林可不算‘自己人’,很多斯莱特林的学生都巴不得看格兰芬多出丑,你却还帮他,不怕被别人说吗?”

德怀特轻轻一拉,黑色的皮质书包顺势滑到肩上。他听到斯黛拉的问题时,眉梢微微向上挑了挑,那弧度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藏着一丝对 “学院偏见” 的不以为然。“塞尔温,难道在你眼里,只有同院的人才值得帮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在魔药教室残留的草药气息里漾开涟漪 —— 没有刻意的反驳,更没有居高临下的指责,只是用一句反问,轻轻戳破了霍格沃茨里常见的 “学院壁垒”。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斯黛拉脸上。女孩灰色的眼眸里还带着未散的探究,睫毛微微颤动,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白地回应。德怀特看着她这副略显惊讶的模样,嘴角抿出一抹极淡的笑意,又补充道:“学院的划分只是为了方便管理,不是用来区分谁该帮谁不该帮的。而且,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受伤 —— 和学院无关。” 最后五个字说得格外清晰,像是在强调,又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就像 “坩埚要加热到合适温度”“草药要按比例搭配” 一样自然。

说完,他对着艾瑞卡和斯黛拉微微颔首,那动作礼貌却不疏远。转身时,黑袍下摆轻轻扫过地面,带起一缕微弱的风。他的脚步不快,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刚才顶撞斯内普、帮助纳威的事,都只是做了件稀松平常的小事。魔药教室的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发出一声轻微的 “咔嗒” 声,将里面的两人与走廊的喧闹隔成了两个世界。

斯黛拉站在原地,灰色的眼眸紧紧追随着德怀特的背影 —— 他的身影在走廊的灯光下逐渐拉长,最后消失在拐角处。她原本抿着的嘴角,不知何时突然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那笑容很淡,像薄雪覆盖的湖面下悄悄涌动的暖流,连她自己都没立刻察觉。指尖转动的魔杖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冰凉的魔杖柄贴着掌心,她想起刚才德怀特说 “和学院无关” 时的眼神 —— 清澈、坚定,没有被斯莱特林常见的 “优越感” 所裹挟,像极了禁林深处未经污染的溪流。她在心里轻轻重复了一遍那句话,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连魔药教室里残留的酸性气味,似乎都变得不那么刺鼻了。

艾瑞卡则一直站在旁边,手指还无意识地攥着衣角。她刚才道谢的声音太小,不知道德怀特有没有听清,此刻看着男孩转身离开的背影,脸颊又泛起一阵微红。直到教室门彻底关上,她才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那扇深色的木门上。心里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被轻轻撞了一下,那感觉很微妙,不像之前对他的好胜心那样尖锐,反而像喝了一口温温的蜂蜜茶,从心口慢慢暖到四肢。她想起刚才坩埚爆炸时,那道透明的 “盔甲护身” 白光有多耀眼;想起德怀特面对斯内普质问时,明明可以沉默,却坚持 “减少损失” 的坚定;想起他刚才说 “和学院无关” 时,眼里没有丝毫犹豫的澄澈。这些画面像碎片一样在脑海里拼凑起来,让她突然觉得,之前的自己,似乎有点幼稚,或许 “像他一样,做对的事” 和“魔药学不能差他太多”更重要。

魔药教室的烛火还在轻轻摇曳,沿墙玻璃罐里的防腐液体早已停止晃动,只有罐里的蝙蝠标本,还保持着展翅的姿态,像是在无声地见证着这片刻的心动与改观。斯黛拉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魔杖,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散;艾瑞卡则慢慢松开攥紧的裙摆,指尖抚平了布料上的褶皱,心里那道 “学院” 与 “对错” 的界限,似乎在刚才那短短几分钟里,悄悄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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