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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尼罗河第一瀑布附近的边境军营,如同一只匍匐在荒漠与河水交界处的巨兽,驻守着埃及-努比亚的边境要塞。

夜风呼啸着吹过营地,刮得零星几处篝火明灭不定,火星子被卷起,瞬间消失在浓稠的黑暗里。

瞭望塔上的卫兵眯着眼,寸步不离地注视着营地外那片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寂静荒野。裹紧了粗糙的羊毛斗篷,朝自己冻僵的手上呵着暖气。

主营帐的厚实羊皮门帘被风吹开一角,泄出内部昏黄跳动的光亮,随即又合上。仿佛一头蛰伏的庞然巨兽,漫不经心地眨了下眼睛。

一个如同鬼魅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摸进了营地。

他发丝板结凌乱,沾满了尘土与草屑,衣袍破烂,勉强蔽体。脸上覆盖着干涸的泥泞与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痕。

他似乎对这座军营的布置了如指掌,身形在帐篷与辎重车的阴影间灵活穿梭,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卫队的巡视。

手按在冰冷粗糙的岩石上,借助地势,将自身完全融入一丛茂密的沙漠棘草投下的阴影中。

只有一双眼睛,闪着冰冷执拗的凶光,死死锁定着主帅营帐。

他静静地等待着,耐心得可怕。

月上中天,清冷的辉光勉强照亮了营地的轮廓。营帐内的讨论声终于渐渐低沉下去,直至完全消停。随着一声“散了吧”,帐子的门帘被从里面掀开。

几名身着铠甲的将领鱼贯而出,低声交谈着,脸上带着征尘与忧虑。然后是抱着卷宗的侍从。最后,副将奈布梅赫才披着一件厚实的深色羊毛斗篷,低着头,揉着眉心走了出来。他显然心事重重,刚踏出营帐不过几步,距离卫兵尚有段距离。

就在这一刹那!

潜伏在黑暗中的身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四肢发力,从阴影中暴起!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黑影!

奈布梅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抬眼。

瞳孔倒映出来人那张污秽不堪、却依旧能辨认出几分熟悉轮廓的面庞!

——侯赛因?!

那个本该和主将塞克姆拉一同葬身努比亚那群山的侯赛因,怎么会在这里?!

认出他的时间太迟了。

转身欲逃的动作更是慢了致命的半拍。

“救——” 两字尚未完全脱口,侯赛因那双铁钳般的手已经死死扼住了他的脖颈,打磨锋利的短刀在惨白的月光下划出一道寒芒,精准、狠戾地直刺进去。奈布梅赫双手死死捂住脖颈上那个不断喷涌着温热血液的伤口,想要阻止生命的流逝,但那滚烫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从他指缝间喷溅而出,染红了手、斗篷、以及身下的土地。

他踉跄着向后倒退,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绝望的“嗬嗬”声,最终像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破麻袋,被侯赛因狠狠掼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将军!!”

附近的士兵被这电光火石间的变故惊得魂飞魄散,呆滞了一瞬,才爆发出惊恐的尖叫。示警的铜锣被仓皇敲响,刺耳的声音如同利刃,骤然划破了边境寂静的天空。

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被传回了底比斯。

图特摩斯看着战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这是你们的手笔?”他将莎草纸卷重重扔到跪在殿中央、一身漆黑装束的影子军团成员面前。

那黑衣人甚至没有拾起战报,只是快速扫了一眼地上展开的内容,便将额头紧紧贴在了冰冷光滑的石地上,声音凛冽如出鞘的刀锋,不带丝毫情绪:“陛下明鉴!影子军团素来擅长制造意外,所追求的是将目标消灭于无形,不留痕迹,不引人注目。此等明目张胆、近乎挑衅的军营刺杀,血腥粗暴,绝非我们的人的行事作风。况且,陛下谕令下达不过数日,执行此令的影刃尚在途中,绝无可能如此迅捷抵达边境并动手。”

图特摩斯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影子军团是他父王和继母培育出来的暗杀小组,他这才第一次启用,就出了这样的乱子,说不烦心是不可能的:“奈布梅赫已经死了,你们派出的人没用了,就留在当地,负责查清此事,审问那个叫侯赛因的,务必撬开他的嘴。”

“臣遵旨。”黑衣人再次叩首,身形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

政务繁忙,堆积如山的文书几乎要将他淹没。

但答应她的赴约,总还是要去的。

踏出沉闷的宫殿,迎面而来的是夜晚凉爽湿润的空气。习习轻风拂动着王宫高处莲花池露台的轻薄纱幔,其上悬挂的小巧金铃发出清脆奏响。

天幕之上,圆月澄澈如银盘,将清辉遍洒人间。

莲花池被照得波光粼粼,盛放的莲花漂浮水面。吐出阵阵馥郁的芬芳。

唐闵显然期待已久。露台上摆着矮几,上面琳琅满目地放满了各式新鲜水果点心。她看到图特摩斯的身影,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快步迎上前,拉着他走到矮几旁落座。

图特摩斯浏览一圈,笑着看她:“没有酒么?”

唐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光顾着准备这些,把酒给忘了。再说,”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关切,“你明天还要上朝议事呢。喝酒不好吧?”

“明天是休沐日,没什么要紧。”图特摩斯解释道,伸手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个造型古朴优美的陶制酒瓶,酒瓶是新的,但仔细辨识能发现蜡封的瓶口有事先打开过的痕迹:“再说过节赏月,怎么能没有酒助兴呢?——刚巧我带了。”

刚才还在担心这壶酒该以什么借口拿出来呢,刚巧她就忘拿酒了,不知道算不算老天都在帮他。

唐闵坐在柔软的垫子上,接过图特摩斯递来的沉甸甸的金杯,里面盛着琥珀色的醇厚酒液。她小心翼翼地浅浅抿了一口,口感出乎意料地甘甜,带着水果发酵后的独特香气,几乎尝不出什么辛辣味。

图特摩斯自己面前也放了一杯,但他并不饮,只是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将那甘甜的酒液饮下,嘴角的笑意随着她脸颊逐渐泛起的红晕而渐渐加深,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度数不高也是酒,少喝一点。待会后劲上来该难受了。”

唐闵已经有些微醺,闻言噘起了嘴,眼波流转间带着娇憨:“怎么我做什么你都要管着我?连喝酒也要管?”

仰头看天幕中那轮亘古不变的明月,一股思乡之情突然涌入心房。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她低声吟诵。在那遥远的、无法触及的时空中,她的父母,是否也曾像她此刻一样,仰望着这同一轮月亮,思念着不知身在何方的女儿?这跨越三千年的时空阻隔,这无法言说的孤寂与秘密,如同沉重的枷锁,让她心头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楚和难过。

“那里。”“怎么了?”图特摩斯顺着她纤细的指尖望向明月。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却一句也吐不出。

“没事。”她摇了摇头,将杯中剩余的酒液饮尽,想借这杯中之物浇灭胸中块垒。随即又拿起酒壶斟满,端起递到图特摩斯唇边,带着几分明显的醉意娇嗔道:“怎么老是我一个人在喝?不公平!你也喝呀。”

图特摩斯今日穿着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深红色亚麻长袍,衣襟和袖口以金线绣着精致的圣甲虫与莲花纹样。这热烈而尊贵的颜色,衬得他剑眉星目愈发俊朗逼人,身姿挺拔如沙漠中迎风而立的白杨,英姿勃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令人心折的王者贵气。

他看着杯中泛着细微波纹的酒液,低低地说了句:“我……不用。”

“嗯~不行!”唐闵不依不饶地摇头,执拗地把酒杯更近地怼到他的唇边,坚决道:“你必须喝!就一口,陪我喝一口嘛。”

看着她醉意朦胧、娇憨动人的模样,图特摩斯最终还是就着她的手浅浅抿了一口。

剩下的,唐闵自己仰头喝了下去。

酒意混合着某种莫名的、从身体深处升腾起的燥热,开始迅速涌遍全身。夜风吹在她滚烫的脸颊和裸露的脖颈上,非但不能解热,反而带来一股类似于情人爱抚般的、令人心悸的微妙触感,让她更加焦渴难耐。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和耳朵,只觉得内里有团火在灼灼燃烧,四肢百骸都开始发软、酥麻,一种陌生的空虚感从小腹蔓延开来。

图特摩斯看着她绯红的面颊、迷离如水雾弥漫的眼眸,以及那无意识微微开启、吐气如兰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得逞的深邃笑意,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唐闵意识已经开始模糊,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嘟囔着:“头晕……而且,而且浑身都在发烫,好奇怪……”

“早就跟你说过,酒劲会上来,偏不听。”图特摩斯的语气带着无奈的责备,眼神却愈发幽暗。

“之前也喝酒了,没有像今天这么热呀。”

图特摩斯自然不能说自己往里面加东西了:“可能今天的酒比较烈吧。”

唐闵脱得只剩件里衣,身段曼妙,云鬓半偏,几缕青丝垂落颈侧。本就昳丽容貌因脸颊红晕多了几分娇俏,眼波流转,含情凝睇,美得让人心跳失序。但于事无补,燥热感却越来越强烈,唐闵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滚烫,唯有图特摩斯身边的空气是清凉的。她开始找各种借口去靠近他,蹭着他结实的手臂和微凉的衣料,试图汲取那一点点能缓解她体内火焰的凉意。

图特摩斯伸手一带。唐闵猝不及防间轻呼一声,整个人便跌入他坚实的怀抱中。

“想靠着我就直说嘛?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他低沉含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息。说完,不等她回应,便低头,准确地攫取了她那两片因为酒意和药力而愈发饱满红润的唇瓣。

少女的嘴唇异常绵软,还带着酒的甘醇与果香,娇嫩湿润,像亟待采撷的花瓣。

他强势地撬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缠住她那无处可逃的香软小舌,肆意地吮吸、纠缠,掠夺着她口腔内每一寸甘甜与呼吸。

“唔……”唐闵绵软地瘫在他怀里,浑身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无力地推拒着他硬邦邦的胸膛,那力道却小得如同欲拒还迎的抚摸。她的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令人心痒的哭腔和媚意:“我……我不对劲……你,你不要……”

但见她面泛桃花,眼睫如蝶翼般颤动,红唇微肿,水光潋滟,全然是一副意乱情迷、任君采撷的娇媚态。语言看似抗拒,配合着她滚烫的身体、迷离的眼神和那不自觉向他贴近的动作,实则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勾人心魄的邀请。

......

精致的绣房内暖香袭人,厚重的帐幔低垂,营造出一个无比私密的空间。

激吻仍在继续,甚至已从最初温柔的试探,变成了带着侵略性的啃食、噬咬,红肿的唇瓣传来丝丝痛感,却都不足以将深陷情丨潮的少女唤醒。

图特摩斯的手在她细腻如暖玉的肌肤上游走,贪婪的吻从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滑到颈侧、锁骨……点燃一簇簇难以熄灭的火焰。

“陛下……”她柔媚地、无意识地唤着,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破碎喘丨息,每一个字都像是撩拨心弦的羽毛,像柔弱的植物冶艳入骨地发出邀请。身体贴近,如同藤蔓缠绕乔木,寻求更多撫慰。

帐幔之内,春光濃劣。

理性の鎖は早已に情熱によって天の川の彼方へと掻き捨てられていた。

涙が目尻から溢れ出る。わずかな痛みはすぐに、さらに激しい波に飲み込まれてしまった。

トゥトモーセスは初めは幾分自制心を持っていたが、彼女が不器用だが熱意あふれる応えを示すにつれ、その自制心は一気に崩れ去った。まるで激しい雨が紅いカーテンを叩きつけるように、ますます速く、ますます激しくなり、まるで彼女を完全に砕いて自分の血肉の中に溶かし込もうとするかのようだ。

舟を進める太い櫂は、だんだん深い波の中へと入ってい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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