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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窗外,枝头站着一排麻雀,时不时啾啾两声,不吵不闹显得潇然,白芙别过脸,手指圈绕着发丝。

获得第一名的办法其实很简单,把前几名干掉就可以了,她想。

俞纷纷摆动身躯,努力去看清PPT上的答案,毕静是教语文的,她每个字写的又小又连笔,看得眼睛累。

“唉...白芙,第三行翻译那里是什么字,日?”她拍拍白芙的肩膀。

白芙也有点近视,眯了眯眼,勉强认出:“那是曰吧?”

“好吧...”

突然,前桌回过头,斜靠着俞纷纷书桌,飒爽道:“傻逼,那是回啊,两瞎子。”

他一头卷毛,眉毛像座拱桥,自然调和,两只椭圆的眼睛,流露出心高气傲。

他是李越,语文课代表,挺男孩的一个男孩,他在二班有着这样一段故事。

刚开学那会儿,毕静的字野蛮狂草,一点也不毕静,后来被众多同学集体反应,这才收敛许多。

但! 众多人里有个例外!

这个例外就是李越,他每天都不嫌累,遇到看不懂的字,不管如何必须问清楚,久而久之,他辨认这字的熟练度都能称神了。

李越探了点身,盯着白芙全是勾的作业,挑眉:“你不是被点名夸全对了吗?”

昨天事情一大堆,白芙根本没空写作业,现在的成果还是隔天早上利用早餐时间极限抄完的。

她笑地干巴,带点讨好意味地实话实说:“我抄作业帮的。”

俞纷纷随心听着,写字速度飞快,知道白芙抄作业帮并没有意外,她拔长脑袋,扯了扯白芙的作业:“再移过来点。”

白芙直接把作业往俞纷纷那一掀,一副得意样子:“我的作业,你随便抄。”

俞纷纷低低笑了两下,手上不停:“那你可真是霸道。”

又继写了四个字,俞纷纷笔尖刹住,作业戳出了一个墨点。

她才意识到,白芙不是年级倒200名了,现在她是高贵的年级第六。

年级第六抄作业帮?这个疑问很快浮现在俞纷纷脑海中。

她强制对上白芙,眼神坚定,说的话却不怀好意:“你考试不是抄的吧?你考试不带我作弊我一棒子敲死你。”

白芙其实就想过俞纷纷会这样问,她用笔头敲了敲作业本上的优 :“其实我是在装学渣,现在才是我的真实水平。”

俞纷纷懒得喷,翻了个白眼挑开白芙的笔:“切,怎么不说你被魂穿了嘞,真是的。”

魂穿好像确实能合理的猛串年级第六……俞纷纷自己越想越觉得可信,趴着凑近白芙,道:“你还是我家白狗吗?”

难道是早上?俞纷纷记得早上白芙又是发呆又是攻击自己。

她不给白芙开口的机会,重重拍桌,大悟道:“你这是重生了?”

白芙瞪着大眼看她演完了一出心理戏,真是把她看呆了:“我之前又不是考个位数,好歹我数学最低也有60多分哎,这分明是江中内卷严重啊。”

俞纷纷撅起嘴巴,歪了歪头,任性道:“我不管,我现在说你重生了你就是重生了。”她枕着手,侧对着白芙:“老实说吧,你来复仇的?”

白芙扯了扯嘴角,手一挡:“得了吧,小说看多了啊。”

她都很少记仇,人生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记这个记那个,记的脑子都要爆炸,说正经点就是会烦会闷,偶尔还是需要放空一下好,少些烦恼、少些事,多好。

白芙想了想道:“有仇也下辈子再报,这辈子我先问你,年级第一怎么考?”

闻言,俞纷纷张大嘴巴,整个人往后翻去,惊呼:“你他妈野心挺大啊!?——”

部分同学听到声音都齐齐扭头盯来,白芙连忙暗示她噤声,虽然是正常说话音量,但课堂很安静,俞纷纷这句话大家都听得清楚。

“你别坐着也能摔跤。”白芙把她扶好,压低声音解释:“我哪有野心,我是迫不得已。”

白芙越客气的模样,说出来的话越是不可相信。

俞纷纷勾出一抹职业假笑,闭上眼睛转身,摆明了——不相信。

“行吧,你爱信不信。”白芙道,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俞纷纷则背着身不知道在看什么,她弯腰接过了什么东西,神色慌张递来张纸条,她情绪高涨,仿佛刚刚的别扭没发生过。

“小白,你快看!”

“小白,袁神来找茬了!!!”

小白是俞纷纷取的专称,说是只有她能叫的外号,由于太像狗了,白芙不怎么喜欢。

她皱起眉头展开纸条,对俞纷纷比了一个‘切’的手势:“你再叫一声小白试试。”

这哪里是纸条,这是撕的整页草稿纸,纸毫无条理地揉成团状,展开后皱巴巴的:

放学留下,有事找你。

袁涧琪...?她找我能有什么事?

白芙对袁涧琪印象不深,唯一知道的是,她开学没多久就和隔壁职高的人约架闹出名了,具体状况不清楚,没去仔细打听。

俞纷纷探着头,看完气笑了:“干嘛,她要找人打你?”

白芙怔了怔,疑惑:“我干嘛了,这段时间不能约架啊,再来一次就封学号礼包了。”

白芙打架次数多的去,十只手都点不明白,而且,她不打群架不镇场子,打群架她会说别人妨碍她,镇场子她会说无聊,装逼名言全被她说完了,也不怕被雷劈。

她倒不会主动去找麻烦,或者到处惹是生非,基本是别人找她麻烦,奇葩的理由更是不计其数。

人生乏味,想追寻刺激,所以她个个约架邀请都欣然应战。到了现场,她就纯肉搏,把学过的招数全用上,学来的招数不多,自创的更多,不过也够她浪起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了。

比起说袁涧琪出“名”,白芙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臭名远扬。

能练就这身本事,何来容易。

小时候,她常常被父母家暴,因为是个私生女,生活难免磕磕碰碰异常艰难。好在,慢慢地,经过时间的磨炼,她摸出了活下去的技巧,学会了跑,学会了保护自己,这才造就了她今天的能力。

俞纷纷用力搂住她肩膀,气势汹汹道:“是女人就别怂,好歹你有张斩女脸,拿下袁涧琪!”

白芙摇头晃脑,语气阴阳怪气:“什么斩女脸,我是死鱼脸。”

俞纷纷侧过身:“让我好好观摩一下,”她上手扳正白芙的脸,不忘拍了两下:“别动,对,你不要有笑意,没情绪行吗?”

“真帅。”俞纷纷拨开她的刘海。

白芙眼睛深邃而又狭长犀利,眼尾有道沟,泛着青紫,眼底静的像潭死水望不到底,轻轻一扫都要将人吞噬,可见她利用情绪感染力极强,强到盖住自己的底色。

她的相貌偏向于中性一些,何况留的发型还是日系长款鲻鱼头,不扎就帅得不行,但她每次就是喜欢往后面扎个低马尾,显得一股白纸味,性别什么的你说她是哪个她就是哪个。

况且,她平时就是靠着眼里这点分辨不出真假的笑意过日子,只要正经点,就是张臭冷脸,只不过她笑得多,并且眼里常含笑,气场也都是吊儿郎当里夹带柔和,大家自然不这样觉得了。

俞纷纷改为捧着她的脸,就差亲一口了:“你这张脸真的做男做女都精彩啊。”

白芙压根没心思做人,这话题跑的太偏了,她抓开俞纷纷的手,礼貌道谢:“谢谢,不做男不做女,我喜欢柏拉图式恋爱。”

俞纷纷无语地打了一下白芙肩膀:“我不是说do!无语,你这个人真低/俗。”

白芙咬了咬唇,自顾自出神想着,袁涧琪是袁家大小姐,在学校横行霸道的像个小霸王,优点在于她不会故意找茬,好说话,和她无仇无恨,怎么这次找上我了?

白芙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提起笔,郑重地决定:“我要先下手为强了。”

俞纷纷勉强撑起身,保持着扎马步的姿势,眼珠子使劲往纸上瞅,好奇白芙写了什么回话。

——

我是直女。

“滋——”俞纷纷猛地坐下,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她腰背都笑弯了,哪有心思管现在是课堂,好不容易缓下了几秒,艰难道:“救命,要笑死人了。”

白芙抬手一扔,没搞懂俞纷纷的神秘笑点:“我还能怎么办,我说不约吗?”

“说不处。”

纸条精准飞进桌沿扣着的垃圾袋里,袁涧琪胡乱抓了几下才捡到纸条,她攥着纸,看清内容后耳朵都红了。

白芙看着她泛红的耳廓,犹豫道:“她到底什么意思?”

俞纷纷推开白芙,继续鹅鹅鹅地笑,边笑边说:“她想打死你了吧哈哈哈哈哈。”

白芙没说话,头上有只乌鸦带着省略号飞过。

“我又怎么了?”

俞纷纷清了清嗓子,假正经道:“你一直在挑衅她!”

白芙瞳孔地震,音量都拔高了几分,否认:“没啊。”

俞纷纷啧了声,没搞懂她脑子里想的东西,但还是分析:“人家找你约架,你说你是直女,有半点尊重吗?”

白芙“哈?”了声,语气快速,无理取闹:“那你拿手机出来搜一下高情商回复。”

俞纷纷噎了一下,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头钻地底下去了:“呃鹅鹅鹅哈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笑够了,俞纷纷抬头,正巧和毕静来了个“眉目传情。”

毕静眼神凶狠,大抵是看到她们动静太大,警告一次,俞纷纷可没打算停,她立起书挡着自己的嘴巴:“我觉得你这招装傻充愣就挺牛逼的。”

白芙同样注意到了毕静的目光,她躲在堆砌的书本后面,苦道:“我真没装傻。”

俞纷纷竖起大拇指,嘴里不吐好话:“死装货,还装呢。”

殊不知,再怎么躲,两人的嬉戏玩闹也皆在毕静眼中,她目光锁定二人——

“咻——”白色粉笔极驰而来。“啪嗒!”它击中俞纷纷的课桌桌角,冲击力过强,粉笔碰撞后炸成三半,俞纷纷被吓得单脚跳起来,苟在白芙身后。

毕静卷起教师课本,毫不留情指着她俩怒斥:“白芙,俞纷纷!你们以为我瞎吗,聊多久了,给我站走廊外面去!”

白芙立马端正好坐姿,表情异常严肃,极力争取生机:“老师,我在给她讲题。”

这年代主打开团秒跟,俞纷纷瞄了眼白芙,瞬接话茬:“对,我这题不会,知之者不如好知者。”

毕静待在江中教书五年多了,见过的把戏比吃过的饭还多,这种劣质借口她听腻了。

谎言让她的火气不减反增,她逼视二人,额角突突地跳,咬牙切齿道:“你、们,不仅当我瞎?——还当我傻???——”她握紧拳头,蓄足怒火:“给我滚出去!!!”

声音吼出来的那刻,天花板仿佛要被掀翻盖。

白芙捂着耳朵,实在承受不了如此厚待,她拽了拽俞纷纷的衣角,标准军姿向后转180度走出后门。

出了教室,她们卡着视野盲区躲在后门的死角部分,白芙无言,看着俞纷纷点了点头,俞纷纷不懂,但也还是点头回应。

只见,白芙握住俞纷纷交叠的双手,真诚道:“俞纷纷你死了。”

俞纷纷沉默,转了圈眼球道:“你也没活着。”

*

中午下课,白芙提着袋猫粮在巷道里穿梭。

巷道接近隐天蔽日,潮湿的空气混杂着刺鼻的垃圾味另人作呕,墙壁爬满了点点霉斑满是岁月的腐朽。

“嘤嘤,嘤嘤。”白芙嘤嘤道。

早知道不取这破名字了,害得跟嘤嘤怪一样一直嘤嘤嘤,叫的她自己都嫌吵了。

嘤嘤是只流浪的狸花猫,好几次曾想带回白家收留,最后无一例外都被白舟拒绝。

走着走着,出口处传来一声沙哑的猫叫。

白芙加快了脚步,虚声问:“嘤嘤,是你吗?嘤嘤。”

路口转角,忱肆轻抚着猫咪的脑袋,另只手上拿着根火腿肠。

嘤嘤蹭了蹭他的裤角,转头妖娆走向白芙,用尾巴去扫她的腿,卖力喵喵叫地撒娇。

好啊你,真是谁给吃的就蹭谁,白芙暗暗地想。

面上,她一副散样子,曲起手臂倚着墙,皮笑肉不笑:“忱同学,中午好啊,怎么来喂我家猫了?”

忱肆起身拍了拍手,把剩下半截火腿肠扔进垃圾桶:“值日巡逻,路过。”

江洲最命苦的就是学生会,为了防止不良现象发生,每个中午他们都要围着学校附近巡逻。

“想喂就喂吧。”白芙把大袋猫粮放下,嘤嘤激动地上前狂扒袋子,兴奋地要死,猫叫就没停。

见此,忱肆也没客气,抓了把猫粮捧出来喂猫。

白芙看着他喂猫,心里敲着算盘。

她说不上是嘤嘤的主人,毕竟谁家主人会把猫放在外面流浪。

她打量着忱肆,这人表面倒是挺温文尔雅,应该靠谱吧,视线过到他自然垂下的手,白芙立马就注意到了那只百来万的表,她瞬间想都不想敲定了——把嘤嘤塞给忱肆。

反正嘤嘤能从此吃好喝好,住好睡好,能让她放心就谢天谢地了。

白芙弯下腰,笑吟吟地问:“忱肆,你喜欢猫吗?”

“不喜欢。”忱肆果断道。

……

“那你喂什么猫?”

“不喂猫喂谁?”

白芙气笑了,硬和他杠:“去喂狗。”

她不信邪了,从忱肆身边提走猫粮,重新问道:“忱同学,我再问你一遍,你喜欢猫吗?”

忱肆刚要抓猫粮,结果抓了个空,他看着白芙,添了几分认真:“我喜欢。”

白芙强行改话:“猫。”

“。”

白芙装模作样摆起脸色,无理道:“我什么我,你喜欢就给你养了,不用谢我。”

“......”

“你不是它的主人吗。”

“说来话长,我有些特殊原因,总之,你喜欢就带回家养着吧,它的一切我可以报销。”这句话白芙说的很空荡,看得见摸不着。

忱肆算盘敲的也不掩饰,他装作为难嗯了声:“加个联系?”

“没带手机出来。”说着,白芙自顾自抓起嘤嘤的前爪,拖着它到忱肆面前,笑地有点恶趣:“嘤嘤,叫主人。”

嘤嘤被拉成了一根长长的猫条,它没有剧烈反抗,尾巴还一晃一晃来回扫着白芙的长裤。

半晌,它拖了很长一个调:“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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