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豫王抬了抬脚,擦过顾衍的脸颊。
“前日王妃说,足底有个穴位,对腿疾恢复最是紧要,
需得用舌温润方能通窍。”
顾衍猛地偏头,“殿下!医者诊病,自有章法,岂能用此龌龊手段?”
“龌龊?”
“顾大夫视病如亲,难道因这皮肉之分,便要误了诊病良机?”
“此处名涌泉,若气血淤堵,再好的药材也难奏效。
你用舌温润开淤结,才算尽职,不是么?”
豫王轻笑,足尖又往他下颌凑了凑
顾衍眼神避开那只脚:“可用推拿……”
“推拿力道不足。” 豫王打断他, “难道顾大夫是嫌弃本王的脚?”
争执间,窗外忽然飘进几缕淡紫色的烟,闻着竟有几分安神。
顾衍太阳穴微微发沉,脑子里那些抗拒的念头,像被温水泡过的纸,慢慢软了下去。
门外
沈清结着法印,口中念念有词:“天枢锁神,天玑牵意,摇光引魂……”
每念一句,便有一缕紫气顺着窗缝钻进去,缠上顾衍的影子。
这摄魂术最是阴毒,不损神智,却能勾动心魔,让人将被迫当作自愿。
“殿下说的……有道理。”顾衍喃喃道,
眼皮越来越沉,却偏生脑子清醒得很,
“医者当不拘小节……”
豫王看着他眼里的挣扎渐渐淡去,
“顾大夫深明大义,本王没看错人。”
顾衍的唇刚触到那片温热,便猛地一颤。
他闭着眼,盼着这“温润”的法子能快点奏效。
豫王低笑,足尖轻轻碾过:“顾大夫这手法,倒比推拿更见力道。”
顾衍正想退开。
“此处淤结已散,长强穴与足底相引,若要根除,
还需麻烦顾郎中探得更深些。”
“王爷!” 顾衍眼里满是错愕,
“长强穴主一身阳气,然位近谷道,医者诊病,岂能……”
豫王打断他,“本王这旧疾与内里郁结相关,需得从根上疏导。”
“顾郎中悬壶济世,难道分得清高低贵贱、内外公私?”
“若因此误了病情,对得起济世堂那块匾额么?”
“王爷说得是,草民遵命。”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却像被什么东西推着,无法收回。
兰芷香里渐渐掺了别的气息。
顾衍逼着自己专注,依着医书所载,以舌尖轻抵长强穴周遭。
那股特殊的味道漫过味蕾时,他几乎要吐出来。
“这才是尽职。”
“顾郎中既已做到这份上,何不再尽心些?
本王体内积着浊气,洁净方能通窍,这也是诊病的一部分。”
顾衍浑刚想反驳
豫王抢先开口:“医者仁心,难道要因这点污秽,便弃病患于不顾?”
顾衍看着污浊被一点点卷入口中,
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让他有些发晕。
“我是大夫……”
顾衍喃喃自语,不知这话在旁人听来,有多可笑。
舌尖的黏腻还未散尽
顾衍瘫在榻上喘息,脑子里却像被惊雷劈中
方才舌尖触到的涩味,竟与前阵子那碗“龙髓液”如出一辙。
那时豫王寒毒入骨,
他在榻前用心诊治,豫王递过一只碗,说里面是西域贡的龙髓乳,能逼出寒毒。
他捏着鼻子灌下去,只觉那味道腥涩难当,
现在想来,哪里是什么龙髓,分明是……
“顾郎中想起来了?”
“那时你喝得比今日还急,碗底干干净净,怎么?今日装起贞洁来了?”
顾衍想推开豫王,“王爷你骗草民!那根本不是……”
“不是什么?”
豫王顺势按住他的后颈,声音从头顶砸下来,
“不是能救本王的药?顾郎中,吞下去的东西,还能吐出来吗?”
顾衍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压得更低。
“王爷自重!草民是郎中,不是……”
“不是什么?”
“顾郎中的悬壶济世,”
原来就是悬着本王的秽物,当这移动的尿壶救人?”豫王的声音淬着毒
顾衍猛地睁大眼睛,发不出一点声音。
是啊,他可以拒绝,可以摔门而去,
宁可背负“见死不救”的骂名,也不愿受这屈辱。
他一次次用“医者仁心” 麻痹自己,一次次借 “诊病” 的由头纵容对方。
“怎么?受不了了?”
“顾郎中现在嫌脏了?顾郎中,你的仁心这样分场合?
豫王起身,将一件外袍扔在顾衍身上。
“顾郎中如此委屈,那本王给顾郎中个机会。”
“现在走,趁夜黑没人,没人知道你在梨花别苑‘诊’了什么病。”
“或者到本王这边来,接着喝‘龙髓液’。”
顾衍裹紧外袍,他知道这是最后的台阶,
拉开门,就能回到那个悬壶济世的顾郎中。
脚底像生了根,挪不动半分,那些被戳破的隐秘心思,像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
“怎么?舍不得?”
“别装了,顾郎中演得比唱本还假。”
顾衍眼眶红得吓人:“我……”
“想走就滚,不想走就留。” 豫王松开手,“本王没耐心陪你演戏。”
顾衍的手搭在门闩上。
门外的风卷着梨花飘进来,带着清冽的寒气,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闭上眼,又缩回了手。
“看来是选好了。”
豫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洞悉一切的快意,
“那本王就做回坏人,成全你。”
不等顾衍回头,便被猛地拽回榻上。
外袍被撕扯着扔在地上,锦被裹着两人滚作一团。
顾衍说不出话,任由身体被翻来覆去,浑身脱力。
豫王听着苑外下人换水轻响,“顾郎中这是第八次了吧!”
“顾郎中这身子,倒是比姑娘家还娇嫩。”
顾衍的意识渐渐模糊,,泪水混着满脸的黏腻往下淌。
“这就完了?” 豫王的指语气像没凉透的余烬
顾衍刚要开口,就被豫王猛地拽起来,按跪在榻边。
“憋着了?方才泄了那样多,该如厕了吧!”
“不……” 顾衍猛地摇头,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
“如厕不干净?”
豫王的声音里裹着嘲弄,“看来顾郎中这身子不仅漏,还堵得厉害。”
“大夫最懂疏通之理,本王帮你,不是正合你意?”
“不…… 不可以……”
顾衍知道豫王想做什么,话音未落,豫王便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
顾衍被按得死死的,那股力道逼着秽物一点点排出。
豫王的‘疏通’,磨破了内里,稍一动弹就牵扯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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