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这个被作者赋予重生光环的女子
带着前世记忆归来,都因这逆天的优势而显得轻而易举。
沈清想到,沈妙的每一次布局、反击,不过是仗着提前知晓一切。
既然命运给了自己觉醒的机会,她会打破作者强加给自己的悲惨命运。
任婉云,沈清之母,前期恶毒女配。
人物形象,如同勾勒的草图,称不上丰满立体。
任婉云出身商贾之家,对权贵与利益有着超乎常人的渴望。
她深知在这深宅大院乃至整个世间,权势与财富才是立身之本。
初入沈家,便为沈家二房沈贵的嫡妻,
面对众多莺莺燕燕,凭借自己的手段站稳脚跟。
多年来,她长袖善舞
在沈家后院的纷争中,逐渐掌握了当家主母的权力,
旁人对她既有敬畏,又有几分忌惮。
她以为自己的每一步谋划都是为了女儿好,
过于自负,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和决策。
沈清陷入沉思中,母亲的这种行为究竟是聪明还是愚蠢呢?
彩云苑
任婉云看着沈清脸色,“清儿可是还在为五丫头入水的事担心,
放心吧,娘已经在老太太那边打过招呼了,她必然吃亏。”
沈清缓了缓语气,“五娘是大房嫡出,名声至关重要。”
“二房若是落了个欺负大房的骂名,往后在这定权贵圈里,还如何立足?”
任婉云听后,神色凝重,“清儿,你这番话,倒是点醒了娘。”
沈清继续说道,“况且五妹妹落水那日,正是定王来咱们府邸议事!”
任婉云听后,脸色愈发凝重,她深知女儿接下来要说什么。
“大房都不在院子里,清儿你又何必......”
沈清嗤笑一声,凑到她身边帮着捶肩:“娘还在琢磨怎么压大房一头?”
“不然呢?”
任婉云皱眉,“她们占着嫡长房的名头,我心里头向来不服气。”
“娘糊涂了。”
“大房管事的不在,三房还在呢!”
任婉云一怔:“你三婶?她素来不掺和这些。”
“不掺和才最精明。”
沈清指尖点着桌面,“三婶可巴不得你去欺负五妹妹,
她在中间说几句不清不痒的话,
好人她做了,坏事娘担着,最后渔翁得利的是谁?”
任婉云眼神骤变,“你是说……”
“娘这些年只盯着大房那点粮饷,”
沈清冷笑,“真正的老好人是三房。三婶哪回见了娘不是客客气气?
可她心里早不满娘掌家了。”
“她敢!”
任婉云拔高声音,又猛地压低,“她生不出儿子,凭什么跟我争?”
“凭她会做人。”
“娘真要动沈妙,三婶保准第一个跳出来劝和,转头就去祖母跟前说娘容不下五妹妹。
到时候娘落个刻薄名声,她倒成了菩萨心肠,这买卖划算得很。”
任婉云脸色由红转白,猛地拍向桌案:“这个陈若秋!我竟被她蒙了这些年!”
沈清掩住眼底狠色,声音软下来:“娘现在醒了,也不算晚。”
“既然看清了,就不能再按她们的路数走。”
任婉云气还没顺:“清儿,你想怎样?”
“不动声色。”
“三婶不是想让咱们做恶人,她做好人?那就偏不让她如意。”
她放下茶盏,声音压得更低:
“这些年她与娘一红一白挤兑大房,不就先拿二房引火?
她好隔岸观火,最后捡现成的。”
任婉云手指绞着帕子:“那……”
“与其等着被沈妙清算,不如先打乱她的局。”
“二房与三房那点‘同仇敌忾’,本就是假的。
索性撕了这层皮,让三婶先疼起来。”
她凑近任婉云耳边:“娘,您想,是对付五妹妹急,还是先断了背后捅刀子的手更要紧?”
任婉云眼神一动,“三叔和三婶不是缺儿子吗?”
“娘只需在老太太跟前,‘无意’提一句三婶这些年礼佛求子,却总不见动静……
再‘关心’几句,要不要请个高僧来看看?”
任婉云豁然开朗,“你是说……”
“让三婶先顾着三房的体面。”
“没了心思装好人,看她还怎么在里头搅和。”
窗外风过,吹得窗纸轻响。
沈清望着廊下的阴影,像极了这深宅里藏不住的算计。
“五妹妹落水的事,不妨认了,就说我与她拌了嘴。”
“你?” 任婉云皱眉。
“娘拿出主母的架势,当众罚我。”
“给足大房脸面,这事自然压得下去。”
任婉云在茶盏沿划了半圈:“原本就是内宅琐碎,闹大了难看。”
“先前偷看定王的话头,本就没影。”
“清儿恐怕要受些委屈。”
沈清垂眸应道:“女儿省得。”
待任婉云离开,她才抬手按了按眉心。
这点疼算什么?总好过将来满门抄斩时,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沈清望着任婉云的背影,母女情?不过是掌中沙。
任婉云的慈,从来分厚薄。
大哥沈垣是二房嫡长,弟弟元柏是年幼得宠
这两个才是她眼里的命根子。
毕竟,官职能承袭的是儿子,朝堂上立得住的是儿子,撑门楣的,还是儿子。
女儿?
不过是铺路的石子。
平日给些珠翠,不过是盼着将来联姻,为儿子们添助力。
真到了节骨眼,舍一个女儿换儿子们周全,任婉云只会觉得值当。
方才那句 “委屈你了”,听着暖,实则早算过账
用她这点疼,换二房避过沈妙的锋芒,保沈垣、沈元柏安稳,太划算。
她收回目光,这凉薄,她看见了,也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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