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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会悔婚

“那个,谢谢啊。刚才是俺误会你了,这饼咬起来还挺甜滋儿的。”

栓子摸了摸鼻尖,他往前挫了下,这个位置恰好能给闻景元挡着点风。

误不误会的不知道,反正闻景元是心安理得的享了这个好。

同样,他也释放了一丝能量,让栓子也暖和些。

闻景元是个大善人吗?难说。

旁人享了他的好,不是对方要倒霉了,便是他即将要给人下发任务。

栓子显然是后一类。

闻景元笑着道:“没什么,你也被吓的不轻。”一副很大度的模样。

但落在栓子眼里,那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对,感觉眼前这个人不是在宽慰他,而是在说。

‘小子,给老子注意点言辞,没有下次了。否则等待你的就不是挨一顿骂那么简单了。’

像是看出了栓子犹豫不敢上前的小心脏,闻景元冲人招了招手。

“想以后吃的饼都如这般甜吗?”闻景元循序善诱道。

栓子咽了咽被勾出来的口水,他怎么不想,他做梦都没梦到过带甜味的饼。

“想!”声音很大,让一旁缩着躲风的几个小孩都看了过来。

栓子感受到这些注视的眼神,脸都臊红了,他转过身摆手喊道:“去去去,大人谈事,小孩该干嘛干嘛去。”

那些小孩倒挺乖,依言又躺了回去。

他们心里想,明明是栓子哥太大声,他们才看过去的。

再说了,那两个人即使比他们大了个四五岁,也完全称不上大人吧。

的确,栓子满打满算不过十三,往虚了说撑死十四。

但他一跟闻景元说上话,不知怎的便觉得自己算是个大人了。

可能,对方要成亲了吧。

娘说了,成亲结了婚,那才算大人。理所应当的,栓子便想自己也算是个大人了。

因为眼前的‘大人’居然看出了他隐藏着天赋,吩咐他去办一件事!

栓子拿着闻景元给的东西,走在街道上。

县里气派的很,飘着肉香的馄饨照旧引着他肚里的馋虫,但这一次,栓子没在路边猛嗅。

而是大手一挥,叫了一碗素馅的馄饨。

素馅的馄饨只需五文钱,而肉馅的则要贵上三文钱。

虽说栓子今儿赚的钱,完全够他吃的把肚皮撑破,但他还是想省检着些。

这是一个人刻在骨子里改不了的习惯。

刚才,他细细的算了下袖口的铜板,竟然足足有三十文那么多。

这还不算,还有一贯钱栓子没数,这个钱早在映心堂里,他便细细看人点清了。

没想到闻景元真有如此本事,那几张薄薄的纸竟能卖得百钱,上面不就多了些字和画吗?

栓子瞧不懂上面的字,倒是能瞧得出画,画得是个像波浪形的山,山后还添了个半圆,大概是个太阳。

在栓子看来,那几张纸完全值不了一百文的价钱。

别说半个太阳了,就算纸上画满了整个太阳,栓子也觉得不值。

当时听闻景元叫他给映心堂的人如此要价,他都怕被人一扫帚呼出去。

谁曾想到,那书行人一见他抻开的三两张纸,就全然变了一副脸面。

直问先生是哪家大作,栓子何曾被人称过先生,他就地里一抛食的。

不过为了撑住场面,栓子最终还是硬生生受了这一句尊称。

后来,栓子便试探的报价多了十文钱,没想到那人,还真一口全收了。

并且还说要再有如此画作,便紧着他们映心堂的先来,价钱都好说。

听着栓子如数珍宝的倒豆子,闻景元已经默默把多余的银钱算出来了。

今天他卖了些前日作的画,一共六张,一张要价一百文,纸张和墨的成本大概总共在五十文。

至于他的人工费,现在没钱的时候完全不值钱,不用算。

栓子又审时度势,机灵的多报了十文,所以,一张画的净收便是六十文,再抛去给栓子一张五文钱的报酬。

那么他手里便多了六百三十文,不算多,但也能给家里置办些什物了。

这是闻景元目前能办到,最快来钱的法子。

也是多亏了闻老爹留下来的书笔,要不然到手还要再抛去五十文的纸墨费。

他准备用这些钱采买些绢布和棉,这个冬天也能做些衣服什么的,剩下的再购些吃食佐料。

如此也便够了,到时候剩余的钱便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虽说这钱在闻景元看来并不多,实际也不多,但有总比没有的好。

“景元哥,你知道我刚还搁街上瞅见个啥事了不。”

栓子小眼亮亮的,一副跃跃欲试想吐出来,却生生憋住要勾闻景元主动问的样子。

这笔文钱,算闻景元来此后赚的第一桶金,因此他心情不错,便顺着栓子的话问:“怎么个事?”

栓子两下扒干净碗里仅剩的两颗馄饨,呼噜一口猛干完汤底,随意用袖子抹了把嘴角粘上的汁水。

接着,小心地把身下板凳搬到了紧挨闻景元坐着的桌边,他左右看了两眼,见没人注意这边,才低声说。

“衙门那出案子了,我瞅见人还不少,乌泱泱一片,而且说是什么不孝子状告父母的案子。”

闻景元品着碗里的茶水,馄饨铺子送上来的,味不算清,还有些颇苦。

不过胜在免费,当个水来喝还成。

见闻景元不为所动,栓子有点泄气,不过他继续说下去的兴致一点也不减。

“景元哥,这状告生父母是不是就算大不孝了,他还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是个哥儿,不过到现在衙门还没给他上上几板子,反而人还在那开膛公布的诉苦。”

“不过我瞧这哥儿也不算离经叛道。”

栓子微微坐直身子,又左顾右盼了下,才继续说了起来,谨慎的很。

“这其中貌似另有隐情,说是哥儿的养母被人打了,打人的正是他亲生父母,说什么要拿人家嫁妆之类的,后面的不晓得了,时间快到了我就来找哥你了。”

栓子吧嗒嗒说完,只为一吐为快,也没想着能得到闻景元的回复。

谁料他还没抬头,就听到人问那个小哥儿叫什么名字。

“小哥儿,叫什么名字。”

闻景元又问了一遍,这一遍声音沉沉的,还含着一丝不易人察觉的躁切感。

这次栓子确定了,真是在问他,他想都没想,就道:“姓虞!嘿嘿,我还特意打听了,就想看看这般有血性小哥儿叫甚。”

本来听到一半,闻景元便有所怀疑,一听姓,再联想到前些天窦阿娘支支吾吾不说的事。

他直接确定了,自己未过门的夫郎,受人欺负了。

闻景元道:“你再细跟我说一遍,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经过。”

栓子没多想,只以为对方跟他一样,是个不喜谈天说地,只喜市井八卦的人。

于是,接下来,栓子便把他所知道的再言详细了一番。

“就这些了景元哥,你说那小哥儿真是那对狗父母亲生的?”

“不仅小时候就把人送走,末了,等人成亲了又要上前恶心一番,真不知咋想的,一看就没安好心,也不想想小哥儿的名声,他那未婚夫万一听了这事,悔婚了咋办。”栓子忿忿不平。

闻景元冷冷道:“不会悔婚。”

“为啥?”

栓子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小哥儿未婚夫是个十里八村的大好人,那也不对呀,就是好的人家才看重名声啊。

“因为我就是他的未婚夫。”

闻景元说完,也不管栓子如何震惊的表情,而是低声又吩咐他去办一件事,顺便还把那贯串起的钱收了过来。

随后,闻景元从那贯文钱里又数出来二十文,交给了栓子,他道:“这二十文里,一半是你机灵的报价钱,一半算你的跑腿费。”

“到了我大哥家,你如实说是我要你来取,并且一定要加上非常急三个字,记得去铺坊与你阿娘和我嫂子知会一声。”

闻景元顿了顿,又道:“如果大哥问起,不用隐瞒,但长话短说,一定先把东西送来。”

“行!”栓子麻溜的往县门口走了,他得另付一趟牛车钱,村子里的牛车现在跟他不赶趟。

不过在这之前,他需要迅速跟他娘和景元哥的嫂子碰个面,她俩凑着一块采买东西去了。

而闻景元交代完,确认无任何遗漏,便去跟人打听衙门的位置了。

不管他所计划的到底对不对,他都要帮上忙,若不对,便尽可能的减少虞知春的损失。

是的,小哥儿名叫虞知春,是一个很有意韵的名字。

闻景元怎么知道的呢?

他在婚书上看见,知晓的。

红纸黑字,搭上烫金的流云图案,最下方便是他们二人的名字。

闻景元在左,而虞知春在右。

婚书是族老写的。

当年虞知春的父母,为了防止其长大后拒婚,特地言明了是十年后无论作何。

虞知春都必须嫁入闻家,否则其要还闻家所出的五两彩礼。

并且,上面还添了句,虞家不用出一分彩礼。

在婚书落成前,他们便白纸黑字的如此要求,让闻兆荣签了字。

五两银子,哪怕现在也能买两头牛了,更不要说十年前。

为此他们特地申明,日后虞知春不必与他们来往,全全断绝了关系。

虽然他们觉得虞知春,走不出村里,但还是以防万一,补了这么一句。

当时的族老摇着头,说这是妥妥的卖儿行径。

那对父母不为所动,说本来便该如此,签完这桩婚书,他们便要把虞知春送养给他人,以后是死是活,闻家也不要来找他们。

至于现在,为何那对父母又扒了上来呢?

“好你个小哥儿,依你所说的,我们虞家就那么亏待你不成?”

立在衙府里的妇人半挽着头发,她的手高举过额间,指向苍天,似乎冤枉的不行。

“当初是把你送养给他人了,也就是窦芙蓉,但人家不是有个做豆腐的手艺吗?”

“我看你不仅没吃什么苦,还比你住县里的哥哥姐姐们,要享福地多的多呢。”

虞知春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说话的人。

早就见识过吴氏不要脸的样子了,但今天又把他的眼界刷新了一遍。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呢,每每想到自己也曾期待过来自这样的人的爱意,虞知春便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吴氏,既然你说我已被送养给窦阿娘,那你与窦阿娘至多是见过一面的买卖家身份。”

“但为何前几日,要去抢我阿娘卖豆腐的辛苦钱!这般还不够,偏生还把人推倒进雪地!”

虞知春字字泣血,他有种被人逼到绝路的疯感,自己可以出任何事,但窦阿娘绝对不行!

这是他仅有的底线!

不给吴氏说话的机会,虞知春接着道:“凌日寒冬,天都摸不到明了,哪怕仅是邻里乡亲,你们也不至如此恶毒吧!”

小哥儿话锋一转,不再揪着这件事,而是又说出一句令在场百姓皆瞠目结舌的话。

“不仅如此,这件事没过两天,你们便又来寻阿娘要银子!”

虞知春语速很快,且一点不停歇:“怎么,我们是卖给你们虞家了吗?还说,你们虞家仗着在县里开了个铺子,便可无法无天的拿捏我们村里人!”

此话一出,别说吴氏了,就连坐在公堂上昏昏欲睡的知县也睁开了眼睛,这小哥儿好生能扣帽子。

再一看外面本闲着听八卦的百姓,此刻不仅乌嚷嚷的喊了起来,还有暴脾气甚者,都要冲破杵杆了。

不过马上便被穿着红服的府卫抵了回去。

“肃静!高堂不可喧哗!”县令扔下令牌,刚好旋到了虞知春跪着的脚边。

瞅见这一幕,吴氏便觉稳了,这是大人向着他们家的铁证啊!

银子果真没白使,就该敲打这不知哪个旮旯角来的野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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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会悔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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