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你手腕的力道是那样大,眼底翻涌的偏执与不安几乎要化为实质。你看着他这副被嫉妒啃噬的模样,心中那点因被打扰而生的不悦,反而被一种更奇异的满足感取代。
你任由他抓着,甚至顺势又向前逼近了半步,几乎与他鼻尖相抵。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轻轻抚过他紧蹙的眉峰,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叹息般的认真:
“傻子。”
“没有人能比得过你,江迢。”
你看到他瞳孔猛地一缩,攥着你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许。
你继续说着,目光牢牢锁住他,不允许他有丝毫闪避:“我都看他几眼……” 你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带着点无可奈何,又带着点宿命般的认命,“也仅仅因为……他像你罢了。”
像那个,已经回不去的,让你偶尔会泛起一丝怀念的,最初的江迢。
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解药,又如同最甜蜜的毒药。
江迢周身那尖锐的、即将爆发的戾气,瞬间冰消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悸动。原来……不是因为那少年本身,而是因为……自己。
陛下眼中看到的,始终是他。哪怕是透过别人,看到的也是他的影子。
这种认知,带来的不是释然,而是一种更为扭曲的、沉沦的狂喜。
他松开了你的手腕,转而捧住了你的脸,指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摩挲着你的脸颊。他的目光依旧深沉,却不再是不安与嫉妒,而是化作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只为你一人翻涌的幽潭。
“陛下……” 他低声唤道,声音沙哑得厉害,“是臣……逾越了。”
承认错误,但绝不悔改。
他低下头,额头与你相抵,呼吸交融。
“但臣……很高兴。” 他哑声承认,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偏执,“很高兴……臣是唯一的。”
无论是因为什么,能成为陛下眼中唯一的参照,唯一的执念,唯一的“比较”对象,便已足够。
至于那个所谓的“第二个江迢”……
他心底冷笑一声。
赝品,永远只能是赝品。连让陛下多费心思的资格都没有。
你感受着他逐渐平复却依旧滚烫的呼吸,看着他眼中重新凝聚的、只属于你的痴迷与占有,知道这场因“像他”而起的风波,
已然平息。
你轻哼一声,带着点纵容的意味,任由他抱着,在他耳边低语:
“知道自己是唯一的,就安分些。”
“再乱吃飞醋,朕就……”
威胁的话未说完,便被他以吻封缄。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