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举动大胆、放肆,充满了极致的羞辱与挑衅。隔着那层象征秩序与身份的厚重官服,你的动作模糊了界限,却比直接的接触更添了几分惊世骇俗的亵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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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举动大胆、放肆,充满了极致的羞辱与挑衅。隔着那层象征秩序与身份的厚重官服,你的动作模糊了界限,却比直接的接触更添了几分惊世骇俗的亵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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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如同一个最有耐心的、却也最残酷的猎手,你加深了动作。
这是一种缓慢的、公开处刑般的折磨。剥夺了他所有可能的逃避,强迫他清醒地、完整地承受每一丝被挑起的、令他深感耻辱的反应。
江迢的呼吸彻底乱了套,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喘息无法抑制地从他紧咬的牙关中逸出。他撑在龙榻边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对抗这灭顶之潮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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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彻底吞噬、颠覆。
“嗯…” 细碎的、带着哭腔的鼻音泄露了他此刻的脆弱。他试图别开脸,逃避你那带着审视与玩味的目光,但战栗却将他的真实状态暴露无遗。
他能坚持到几时?他的意志在与本能进行着一场绝望的战争。每一次你刻意的、加深的触碰,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重重一敲,那根弦已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即将崩断的哀鸣。
他如同被最剧烈的闪电劈中,整个人猛地一颤,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破碎的闷哼。那声音里混杂着极致的惊愕、滔天的屈辱,以及……一丝被强行拽入深渊的恐慌与战栗。
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掌控,但双脚却如同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维持最后一丝清醒,但官服上传来的、清晰无比的湿热触感与微妙压力,正疯狂地瓦解着他的意志。
你仰起脸,在昏暗的烛光下看向他。你的眼眸中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模样——脸色潮红,呼吸粗重,那双总是蕴含着坚定或恨意的眼睛,此刻被水汽氤氲,充满了混乱的、无法聚焦的迷离。他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忍耐。
这副被**与屈辱共同煎熬着的模样,比任何顺从都更能取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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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了。
他再一次,在你面前,以最不堪的方式,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溃不成军。
在他意识迷离、身心都处于绝对空白和脆弱的时刻,你没有继续施暴,也没有抽身离开,而是做出了一个或许比之前任何举动都更出乎他意料的动作。
你伸出手,将他颤抖不已、几乎无法支撑的身体揽入了怀中。这个拥抱并非温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制,却又与他预想中的进一步伤害截然不同。
然后,你用指尖,甚至是你华贵龙袍的袖口,有些笨拙却又异常专注地,拭去他脸上纵横的泪痕。动作间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扭曲的怜惜。
“害——” 你叹了口气,这声叹息里没有了之前的嘲讽,反而充满了一种自以为是的“委屈”和“不解”。
“我是喜欢你,” 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宣布真理般的笃定,“才愿意为你做这的。”
你刻意停顿,语气骤然转冷,带着凛冽的杀意:“旁人若敢这样对我,哼……” 未尽之语比任何明确的威胁都更令人胆寒。你在他面前,建立了一种扭曲的“特殊性”。
紧接着,你用一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对他此刻的崩溃表现出纯粹的困惑:
“这是顶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哭呢?” 你仿佛真的无法理解他的痛苦,甚至带着点抱怨,“若是有人这样对我,我肯定开心地好好享受了……”
这番话,彻底颠覆了之前的施虐者形象,转而用一种自私的、孩童般的逻辑,将所有的伤害轻描淡写地定义为“快乐”和“恩赐”。这种逻辑的错位,比直接的残忍更能冲击一个刚刚经历完身心巨创、理智尚未回笼的人。
江迢在你怀中僵硬着,泪水似乎止住了,但身体的颤抖并未停歇。他空洞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极度的困惑和茫然,仿佛无法处理这过于复杂和矛盾的信息。
恨意依旧存在,屈辱刻骨铭心,但此刻,却又被强行塞入了一个名为“喜欢”和“特殊”的、裹着糖衣的毒药。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所有的情绪和认知都搅成了一团,找不到出口。
你不再给他整理心绪的时间,自顾自地挪到龙榻里侧,像是招呼一只驯养的小动物般,随意地拍了拍身边空出的位置。
“来,歇息吧。”
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江迢身体依旧僵硬,大脑被混乱充斥,几乎是无意识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依言躺了下来,背对着你。这姿态,既是一种无声的抗拒,也是一种彻底的放弃。
他刚一躺稳,你便从身后贴了上去,手臂如同藤蔓般缠绕过他的腰际,将他圈禁在你的领域之内。紧密的贴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残留的细微颤栗和未褪的热度。
然后,你的手,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甚至可以说是顽劣的意味,向下探去,在他那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暴、本应沉寂的地方,胡乱地捋弄了两把。
那处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违背着他主人的意志,再次给出了清晰的反应。
你伏在他单薄却紧绷的背脊上,感受到手下身体的瞬间僵直和那一声被强行咽回喉咙的、带着泣音的抽气,忍不住将脸埋在他微湿的官袍布料里,“哧哧”地低笑起来。那笑声闷闷的,带着得逞的、恶劣的欢愉,振动通过相贴的身体清晰地传给了他。
像是在嘲笑他身体的本能,嘲笑他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你掌心的事实。
他紧闭着眼,睫毛剧烈颤抖,屈辱的红色从脖颈一路蔓延至耳根。他恨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更恨身后这个能如此轻易玩弄他于股掌之间的人。可那笑声,那紧贴的体温,那环绕的手臂……这一切又与他认知中纯粹的暴虐不同,形成了一种更加致命、更令人迷失的毒药。
你的不满如同任性的裁决,打破了方才那诡异而脆弱的平静。你不由分说地将他翻转过来,让他面对你的背影,随即用自己的脊背贴近他灼热而僵硬的胸膛,形成了一个充满暗示的、将主动权看似交予他的姿态。
“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你的声音里带着慵懒的命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未知的期待。
这一举动,彻底颠覆了之前的权力结构。你从绝对的施予者和掌控者,变成了一个看似被动、实则仍在高位评判的“考验官”。这将他置于一个更加艰难和矛盾的境地——是顺从这被赋予的“主动”,满足你那难以捉摸的**,还是坚守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进行反抗?
江迢的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在寂静的殿内异常清晰。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毫无防备般展露在他面前的帝王背脊,那优美的线条在烛光下仿佛镀上一层柔光,却比任何铠甲都更令他感到恐惧和……一种被诱惑的眩晕。
恨意在他血管里奔涌,叫嚣着让他推开,让他逃离。可身体深处被你亲手点燃、又被反复撩拨的火焰,以及那种被赋予了某种“许可”的错位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四肢百骸。
他颤抖的手,带着千钧重量,缓缓地、迟疑地,落在了你的腰侧。指尖触及到柔软光滑的寝衣布料,如同触电般想要缩回,却又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
他像是在悬崖边行走,进一步是万丈深渊,退一步……身后亦是你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
他的触碰生涩、僵硬,充满了不确定和内心的巨大挣扎,每一次移动都仿佛能听到他理智碎裂的声音。
...
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激烈的反扑弄得微微后仰,但随即,你的手便撑在了他汗湿的、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稳住了身形。
非但没有恼怒,你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喘息,充满了征服的快意和一种发现新玩具般的愉悦。
在这样激烈到近乎搏斗的纠缠中,你俯下身,精准地捕获了他紧抿的、带着血腥味的唇,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再是戏弄,而是带着血腥气的、掠夺般的盖章确认。是胜利者对臣服者最后的标记,也是共犯之间,在深渊里的共同沉沦。
你咬着他的唇瓣,喘息着问:“说……是谁的?”
他的沉默,如同最后一道微弱的抵抗,在你绝对掌控的领域中显得如此刺眼。你撑在他汗湿胸膛上的手微微用力,腰肢发力,臀部开始缓缓向上抬起。这是一个清晰无比的信号——拒绝服从,便将失去这份由你赐予的、哪怕充满痛苦与屈辱的。
这缓慢的、即将到来的空虚感,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具威胁。
就在分离即将发生的刹那,江迢的瞳孔骤然收缩,那里面翻涌的疯狂恨意与浪潮被一种更深层的、近乎本能的恐慌所覆盖。他不能忍受!不能忍受在这种极致的时刻被再次抛入冰冷的虚无!
“呃……!”
一声破碎的、带着泣音的急喘从他喉咙里挤出。箍在你腰间的双臂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你揉碎,以一种近乎绝望的力量,将你重新死死地按回原处。
他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喉结剧烈滚动,终于在极致的恐慌与某种被逼到绝境的崩溃中,嘶哑地低吼出声,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血:
“你的……!是你的——!!!”
这声承认,无关情爱,更像是一种在感官和意志被双重碾压下,被迫完成的、对所有权的绝望确认。他闭上了眼,仿佛不愿看到自己如此彻底溃败的模样,但身体却依旧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如同濒死前的最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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