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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敢指鹿为马才是宠臣

许是面对质疑封听筠过于淡然,萧亦并不觉得封听筠是怀疑他用忘记为借口隐瞒,诚实回答:“似乎没有。”

史书对原身的着墨不算多,并未提及家中有什么兄弟姐妹。

萧亦也试探过管家的口风,萧成珏出身商贾,少年父母双亡家道中落,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并不像是该有软肋的人,偏偏就是有不为人知的软肋。

封听筠食指有意无意敲击着桌面,状若无心:“非血亲的兄弟姐妹也没有?”

萧亦凝眸细细想了遍,他确实没想过这方面。

可封听筠这是什么意思,提醒他吗?

“应该没有。”

封听筠淡笑:“应该?”

没有吗?

应该是有的。

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婴孩啼哭声,比那深宫炸毛的猫夜叫还凄厉,封听筠看过萧亦,回眸吩咐王福:“将人带进来。”

随后又看向萧亦的脸:“下次不用刻意揉一遍,哪怕毫发无伤你也可到朕这卖惨。”封听筠垂眸,“敢指鹿为马才是宠臣。”

萧亦握着茶杯的手顿住,满是诧异看着封听筠。

对方满脸平淡,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难得的叫他有点飘飘然,但指鹿为马的不是奸臣吗?

转手便自觉展现自己的价值——当着刚进门的李寒拿出对方与越王私通的证据:“陛下,这是一部分证据。”

“你看过了?”封听筠抬手接过来,仅是粗略翻过一遍就放在桌上,“不是靖国公的字迹。”

萧亦来的路上就看过了,不用封听筠说字迹,也能发现这份证据的不当:“书信没有私印。”

在夏朝私印是身份的象征,就这么看,确实定不了靖国公的罪。

其人谨慎程度并不比右相低。

闻此,李寒抱着孩子诚惶诚恐往地下跪:“卑职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怀中孩子依旧在哭,已经哭了有一会了,嗓音哑得分外嘲哳。

哭声过分饶人,李寒紧紧抱着孩子小心觑着封听筠,封听筠最近没怎么休息,哭声太过吵人,只得按了按眉心挥手召来王福:“找个嬷嬷来。”

眼下情景李寒没有拒绝的余地,唯独抱孩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注意到封听筠眉眼间浮出困倦,萧亦大逆不道从皇帝手中夺来杯子:“茶醒神,夜深陛下还是少喝为好。”

怂意后知后觉占据上风时,萧亦悄然挪开视线,出声安抚李寒:“陛下不至于对个孩子出手。”看李寒快把孩子勒进肉里,头疼道,“抱松点,你勒到他了,现在用不到你,下去吧。”

合理怀疑孩子一直哭是因为抱得太紧勒,毕竟自从刺杀过后,李寒便将孩子当作了救命稻草。

李寒正磕头要出门,才站起身,王和健步进门:“陛下,卑职还有一事禀告。”

封听筠视线仍在萧亦夺走的杯子上,青葱指天青窑瓷杯,不甚在意分了些目光在王和身上,意思也明确:说。

王和心领神会:“卑职去时李寒的夫人倒在原地,嘴中塞满了纸屑,应是重要的物件。”

话音还没落到地上,李寒便僵在原地,一直抱得焊进怀里的孩子才挣扎着一动,便离了手,幸得王福眼疾手快将孩子接到手中。

萧亦摆了摆手,示意王福将孩子抱出门,封听筠淡眼看着,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明显是默认。

“王和,将李寒掰过来。”萧亦得寸进尺越过封听筠发号施令。

王和迟疑着看了眼封听筠,封听筠颔首轻笑,神情没什么不满,漆色的眸中甚至带着赞许。

顿觉月黑风高,老眼昏花。

李寒痴痴站在原地,身体仍斜着,膝盖就撞着地毯发出闷响,他双臂颤抖抓着王和垂下的手:“大人,我夫人是被迫还是自愿?”

被迫是凶手作恶无可奈何,自愿是为保他,同样是无可奈何之举,意义却是不同。

王和心下不忍,偏头错开李寒猩红的双眼:“你夫人死于撞壁,我们去时……”王和沉默良久,“他们在扒你夫人的衣物搜信件,剩下这些……”

从哪里来,不言而喻。

床上的婴儿啼哭不断,地上倒着的人母死不瞑目。

李寒瘫坐在地上,双目望着房顶,拳心紧握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四下无声半晌,李寒忽的笑出了声:“是我人心不足蛇吞象,是我贪了,我早一点认罪,她何至于……何至于……遭这般罪。”

萧亦无言将头偏到一边,封听筠却不合时宜地递来来往信件,压榨劳动力:“辛苦你将线索理出来。”

随即起身叫王和:“与朕去现场。”

“是。”王和难忍望了眼天,这会得四更天了。

但天子要去,他们总不能拦着。

人走后萧亦看着手中几张薄薄的纸,翻来覆去也不过就这点东西,多看几眼能全文背诵,就这有什么理的必要?

难不成是要玩海龟汤,一句话掰成两篇用?

——

这边封听筠并未去事发地,反而推门进了个偏殿,殿中净是半夜被召来的大臣,靖国公没什么存在感的缩在人群中。

封听筠冷眼让李寒上前:“将事情如实道出。”

李寒深深看了眼靖国公,单是见对方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便叫他呕血,却也没傻到无罪指认人,挑挑拣拣道出:“下官收到封信件,给了下官百两白银做酬谢,要下官买通同僚,在三更天开一次城门。”

这是尚存信件中有的。

“下官不仅接到了这一封,还有不少官职不高的官员饭局游说,城外官员到金钱交易,拜帖及来往信件已呈至陛下处。”李寒讽笑,“其实下官与在座某位高官的信件来往更为密切,可惜下官不过是被萧大人请去做客,一家老小除了小儿便都命丧黄泉。”

没证据又如何,当众提出来让有的人睡不着也好!

正是这时封听筠看了李寒一眼,眼睑半撩半压,目光压人欲催直击心防。

李寒不由得心底一颤,下意识回想方才的话,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后咽了咽口水,终究是站在帝王身旁的王福按耐不住,扯了扯嘴角带动脸上的肉,自以为没问题地暗示。

他唇角抽动,想到仍在御书房的萧亦,出乎意料读懂了封听筠的意思,凄厉张口:“那位大人杀我一家老小不够,竟安排人刺杀萧成珏萧大人!当时那箭破窗而来,直指萧大人,若不是萧大人反应快让那箭擦着命穴而过,恐怕早于我一家老小黄泉路作伴了!”

封听筠这才收回目光,单指扣着桌面,一声一声,声量高低错落,扣着在场人脉搏而过。

感觉慑入的目光移开,李寒才呼起气来,半晌仍是心惊胆战,二十出头的帝王,怎会这般震慑人……

封听筠不紧不慢开口:“各位听清楚了?”

众大臣:“禀陛下,臣等听清楚了。”

封听筠意味不明笑了声,抄起手旁的茶杯砸向京兆尹,也不知道是不是茶杯有自己的想法,竟没砸上京兆尹,反砸上了站在他身后的靖国公。

茶杯质量奇差,才碰到人就裂成两瓣,活生生在靖国公脸上割出两道血口,非但如此,茶水也泼得人满身湿痕。

杯子落地出声,封听筠不给对方叫怨的机会,冷笑起身:“天子脚下,朕寄予厚望的臣子在家被行刺,京城治安何在!今日明目张胆行刺朝臣,明日是不是要到朕的寝宫给朕一剑!”

“查!凶手既在你们当中便给朕查!查不出就都给朕滚回乡下去!”

说罢不管满屋跪着的臣子拂袖离开。

出门走到拐角,王福按耐不住疑问:“陛下这般是何意?”

打着萧大人的名号行威慑之意,岂不是将人往火架上烤?

封听筠抬眼看着厚云飘过后残云遮住的半截明月:“如此右相才不会对他生疑。”

没有平白无故的宠爱,拉拢这个借口用不长久,唯有适时利用,营造他利用萧亦的假象,才能彻底打消右相的疑虑。

王福欲言又止,陛下在为萧大人铺路。

御书房中,萧亦早折在了几张没什么作用的信纸中,眼下双臂摊桌头枕臂,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封听筠没叫人,转身出门让王福动手:“领他去偏殿,明日不用叫他上朝。”

翌日从御书房偏殿醒来的萧亦被王福拉着往脖颈上缠白纱布,其郑重程度,不知道的以为他大动脉被割了。

缠好纱布,王福郑重其事:“大人,百官才下朝,您现在从正门出去正好能碰上。”

萧亦瞬间明白王福的意思,转头对着水中唇红齿白的自己,无端生出几分怀疑:“但这不像受伤不轻的吧?”

王福没这个顾虑:“大人无需担心,一切推给太医。”医术非同一般。

萧亦沉默,无言拉了拉衣领,露出斑斑点点的血迹,随后深深看了王福一眼壮烈赴群臣。

正值百官下朝,处处皆是人,萧亦随机窜进人群,一身白衣好不突兀。

才混入人群便听见议论他的声音:“萧成珏当真是手段了得,昨日第一次见陛下这般生气。”

旁边的大臣啧啧称奇:“岂止,帝师寿宴遗漏了他,陛下便单单送了条药蛇做寿礼,说是那蛇活了多年,该是要化龙了,吓得帝师告病多日。”

将化龙的蛇,在敲打帝师不将皇帝放眼里,僭越了。

萧亦低眉听着,正是要错开人,抬头却撞见右相目不转睛看着他。

是要登门见上一面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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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臣是绝世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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