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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臣不会作画

“你确定皇帝派人监视萧成珏?”右相轻描淡写问。

他面前人约莫三十出头,脸型方正,唯独一双眼睛小的补课理喻:“是,属下亲自听皇帝让王福派人监视萧大人。”

右相又索然无味问:“派去的人是谁?”

“正是王和和王卓。”

小眼睛不问自答起来:“陛下用萧成珏震慑百官,萧大人的处境大概……”欲言又止,徒留无限遐想空间。

右相默哀似地叹了声,好似真为萧亦鸣不平似的。

也是这时萧亦诈尸般一步一摇晃地从屏风后走出来,长叹息以掩涕兮似的用袖子掩住脸:“皇帝当真是不信任我。”

叹息间故意抬眼扫过小眼睛,应付似的长叹一口气,内心毫不毒辣的想到:烂扫帚演技派。

就这演技免费给人跑龙套都不够,怎么就觉得他能信。

小眼睛见到萧亦立即惊恐道:“萧大人怎么在?”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是装的。

萧亦内心发笑,脸上不动声色:“早些时候来的,原是想回避,不曾想……”话从这里断开,不知道的真以为他卧底皇帝身边多时,反遭盯梢生出了多少挫败。

“你也无需多虑,上位者难免疑心重,小心行事即可。”右相宽慰道,安抚的是萧亦那句皇帝不信任他。

萧亦强扯出个笑来:“是了,下官日后必然小心。”右相要的本就这效果?大老远让他跑来一趟,进门也不说话全打哑谜,屁股还没坐热乎,侍卫又着急忙慌火急火燎求见。

给他支到后面做了半晌,前面说皇帝的行程,后面强硬调转话题到了他身上,诸如皇帝多么多么不信任他,又如何如何防备他。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为他好。

右相又叹气,定神看着萧亦缠满绷带的脖子目露不忍:“辛苦你了。”

“不辛苦。”命苦,封听筠那对他的态度才安稳下来,右相又马不停蹄上场唱一出。

不就是要拿话术断了他其余想法的心吗?

直接说就够了,何苦来哉演这么一出。

难得的自视甚高的右相为萧亦倒了杯茶:“皇帝要你怎么查?”

萧亦没碰茶,欲言又止、三缄其口,做足了前戏才哑然出声:“他要我扳倒靖国公。”

右相持茶杯的手一顿,凝神细想许久方出声:“罢了,由他去吧,也是个容不得人的主。”

萧亦不置可否,抛开容不容得下人不谈,人要不想死就得别作妖,既然作了死,难不成还能怨阎王动手快?

右相默认他去做,何尝不是因为靖国公不是他的人,纵使是了,能带来的利益不够,也逃不了死的下场。

本来事情到这里已是该一拍两散,各自回家了,萧亦却要不上道问一句:“大人说下官快要见到他,不知是何时才能见到。”

右相了然于心笑着:“便是快了,你何须担心?”

萧亦这才闭口起身告退,本也没想套取到有用的线索,强调软肋的有用性就够了。

出了门,外面正是斜阳歃血,屋内不合时宜又来了道声,声音并未刻意压低,甚至有故意放大之嫌:“若是皇帝用完萧大人便弃了他该当如何?”

一句话横冲直撞撞进萧亦耳中,他暗自道了句晦气,一刻不停歇往前迈了几步,唯恐听见右相那老狐狸的回答,走远一截方才回头看着水上的画舫,眼中闪过一分寒意,冷声道:“别坏我道心。”

此地在城西,离城门也没远多少,萧亦走到半道,迎面撞见张极尽朴素的马车,灰顶残木,黑褐色车帘从内至外掀开一道,先出车的是艳红的衣料,若非萧亦三天两头穿,也看不出来是官袍,红意出尽,再就是张说不上熟悉也算不上陌生的脸。

萧亦笑道:“武大人安好!”

武青下车的身体僵了一瞬,同样的话术道了声好。

萧亦看了眼斜上方的牌匾,自以为良善道:“可否到武大人府上讨杯茶喝?”

大概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刻板印象作妖,武青算不上情愿地点头:“萧大人请。”

武青府上不比萧府,说是简洁单调都是礼貌,零星放着几盆长势一般的花草,假山水潭都没摆一个,也就正中间有个不甚简陋的石墙算得上装饰,大概也是买房子时遗留下来的产物。

武青没什么诚意道:“陋室简陋,还望萧大人多加担待。”

萧亦无所谓摆手,全然看不出万事通家中竟长这样,却也想得通,打听消息结交同僚哪里不需要钱,武青这般才是将钱用到刀刃上。

进屋坐下身,武青丢了客气恢复昔日光天化日威胁萧亦的气魄,不做任何寒暄:“萧大人有何要事需要我动手?”

萧亦也不客气:“我要你给我一部分官员的喜好以及当前需要些什么。”

科举事关重大,右相党要出手他便必然要掌握对方的动态。

武青环视一圈,君子坦荡荡道:“萧大人也看见了,我没钱。”

言外之意要办事先给钱,钱都拿来查萧亦了,他身上就剩糊口的钱。

“哦~”萧亦长戚戚,“我也没钱,陛下那没给我这么多。”

密室里的钱还有大用。

武青咬牙冷笑,萧亦是在拿向陛下引荐威胁他,内心啐了一口萧亦,脸上牙疼问:“哪些人?”

“右相党全部。”萧亦不担心武青不知道人,“我知道你消息灵通关系网强,有哪些人就不用我说了,当然,你要愿意再查我一道,我也不介意。”

武青嗤了声,不明白萧亦反复提醒他查自己的原因,大概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闲的。

事情就这点事情,萧亦起身时难忍揶揄了武青一道:“我就不留下吃晚饭了,想来来你这半晌都讨不到一碗茶喝喝,晚饭也是不愿意让我见着的。”

武青又是冷笑,得了便宜还卖乖,查这么多人花出去的钱早就不止一年晚饭钱了。

——

萧亦出门没带人,眼下慢悠悠晃到自家门前,天已然黑了个彻底。

入门管家第一句话不是问要不要吃饭,先说了:“大人,靖国公送来请帖。”

话落拿出张烫金的请帖。

萧亦没急着看是什么请帖,盯着管家的眼睛问:“何时来的?”

“您才出门时送来的。”

请帖远比奏折的质感好,萧亦翻看随意看了两眼,调头问管家:“无缘无故他请我做什么?”

萧府上下,包括管家都是右相的人,有些时候拿他套话再好不过。

管家细想一瞬回答:“靖国公与帝师有几分渊源,怕是为着帝师来的。”

萧亦将请帖丢回管家怀中:“倒是情真意切。”

前脚帝师办宴席忘了他,后脚靖国公就来办老母亲的寿宴了,请帖还特意说明是帝师妻子怀念少年时期情分,要见见闺中密友才联手举办宴席。

也不想想,都是皇城之中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早不见晚不见,偏偏这时候见,到底是找他弥补错误,还是拿年纪老的被迫低头来压他。

明眼是说他仗势欺人,欺负到老人家头上。

萧亦无不深想,欺人也罢,反正他是要找空拜访拜访靖国公的,现在不过是对方主动上门了而已,免得他找措辞。

刻薄完,无所谓地往里走,吃晚饭又一头扎进了书房。

密室还是那样,也不知道封听筠最后是怎么打开的门,反正眼下门是合不上了,大门毫不含蓄地敞着,全然不怕贼偷。

只是再进门看着地上残留的鞋印,萧亦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对待这个差点玩死他的地方,最终深吸一口气,开始清点密室财务。

肉眼无法忽视的金山不用管,成箱成箱装着的珍惜物件不用管,萧亦埋头苦干于还没清点过的银票堆中。

数完只觉仇富。

兀自感慨间却见箱子某处压着半张纸,纸藏得无所谓不好,换个角度就看不到的程度。

捡起一看,纸上的字类似于行楷,短短一行,力透纸背翩逸凛然。

写的内容却叫人不明所以“午夜梦回,清墨湿薄纸。”

萧亦不懂诗,读不出好坏,更读不出有没有什么巧思,是以捏着纸不懂是无病呻吟一写,还是蕴含深意,只得弯头又找类似信件,半个小时过去,堪堪找到几张墨迹不甚明显的纸。

纸似乎被写了千遍,已经泛起细小纤维,字迹也是模糊不清,完全看不出写了什么,仔细看又能发现大致轮廓差不多,似乎是一物写千遍。

此时御书房内雕花灯蓦然一动,封听筠如有所感看去,可能是多夜少眠,累出了幻觉,恍惚间竟看见一人挑灯而立,月眼明媚:“陛下,臣不会作画,只能送您盏手写的灯笼面。”

灯笼用的是上好的梨花木,糊的纸上是手写的祈福经,卷面斑驳中,淡墨蘸取写出的字几乎没有存在感。

灯笼的图像还没驱散,人又愈发清晰起来。

“陛下不用臣又怎知臣会不会叛变。”正红袍子白玉脸,眼中三分无辜,七分诚恳。

遥遥有道声音落地:“朕凭何信你?”

他一瞬挣扎,马上放手一搏般咬牙出声:“凭我赌今夜钦天监必着火,今年秋雨烈,江淮一带发洪水,年后西北又生雪灾。”

封听筠未理会这信口开河,他却目光如炬扯上暗纹龙袍:“下官与陛下赌一把如何,我败偿命,您败用我。”

声音振振有词,话尽唇却是紧抿起的,隐约能窥见几分怯意,想来是有些惧他。

一声烛芯炸开,封听筠后知后觉回神,难言道:“若我不重生,此世他又该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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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臣不会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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